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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两天过去了,第三日一早,小元子就来找花舞。
花舞自然去和皇后辞行,皇后千叮咛万嘱咐的样子,让花舞内心抽了再抽。
这皇后是多想让儿子笑,话说要是有地球上的那种“笑气”就好了,保准可以让孟夏笑个不停。
不过,这也给了花舞灵感,实在不行就。。。。。。
孟夏不自觉地打了个喷嚏,被某人惦记上了且不知。
与皇后辞行后,花舞直接带着小元子闲庭信步地走出了宫门。
据说太子府离皇宫不远,就隔着一条街。
一路上,她还能看看风景啥的,皇宫可是蒙着面走进来的,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出去,何不看看风景?
不过,小元子带着她走的是出宫的大路,路两边除了花草,就是花草,除此之外就是不同的院子。
“皇上有多少爱妃啊!”花舞又好奇起来。
“不可说,不可说,都是秘密。”小元子恢复了一副神秘的模样。
花舞呵呵两声,这秘密她还不想用钱买,每个八卦小道消息都用钱买的话,她是有多蠢,这种后宫秘闻早晚会知道的。
两个人走出皇宫后,小元子显然比她看起来兴奋,估计太监也没啥出宫的机会。
花舞干咳了两声:“小元子公公,出宫很好玩吧。”
“那是,那是。”小元子脚步急速,眼神乱飘,虽然到太子府就隔着一条街,他至少还能逛半条街呢!
此刻大街上各种店铺都已大开,酒馆,食铺,甚至赌馆都开了门。
小元子在看到赌馆的一刹那眼神亮了亮,这一幕没有逃过花舞的眼神。
看来是个好赌的,有缺点就好控制,她暗自哼了一声。
不过,小太监也知趣,知道先办任务,故而带着花舞一路先去了太子府。
远远地,花舞就看到了一座精致简约的宅子。
说精致简约那是对比皇宫和风府,太子府远看着就是一座座玄木别墅群。
屋顶是明黄色的琉璃瓦,玄色和明黄搭起来,有一种奇异的庄重感,占地面积不大,看起来和风府也就差不多。
门口也没有白玉石的阶梯,一水的玄木阶梯。
阶梯的扶手,院门的横梁上的都雕刻着精细的蟠龙花纹。
花舞在心里暗自称赞,细节处见精髓。
院门没有人把守,甚至没有看门的婆子和小厮,花舞心下纳闷。
小元子倒是很会解说:“太子府这边有皇后下的结界,没有大乘以上的高手是进不去的,根本不需要人看门。”
花舞点头,算是明白了,低调的奢华就是说这种人的,门房小厮都不要,直接上结界。
说来,自从那日她在皇后的大殿里见过孟夏,到今日,都没见过他进宫,又没有修为,花舞无法想象孟夏的私生活。
小元子随身带着皇后的小牌子,自然很容易走入结界。
一进门就看到一座硕大的假山,这是所有府邸的标配,所谓的开门见山。
她四下看了看,依旧没有人。
不仅大门口没人,再往里走,依旧没有看到一个丫鬟小厮之类的。
他们俩也就闲庭信步地继续往里走。
花舞也无所谓,慢悠悠地一路欣赏着花花草草,走了半天依旧没看到半个人影。
“有人吗?有人吗?”花舞扯着嗓门喊了起来,边喊,边四处张望。
小元子抽了抽嘴角,这姑娘可真是个胆大的,说喊就喊。
关键是他来太子府也少,见不着人他也没办法。
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了一座花园,门楼上写着“蔷薇园”,一簇簇的蔷薇开满了枝丫,有含苞待放的,有怒放的,花香萦绕,姿态万千,花舞顿时就来了兴趣。
随挽起袖子去摘蔷薇花。
“进门就偷花?”远处的凉亭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花舞抬头看到了风末,远看着凉亭里还坐着三个人。
说话的正是风末。
另外三个人中一个是孟夏,另外两个完全不认识。
花舞瞥了两眼厚,又继续摘花,面前的这个颜色的蔷薇可是浅紫色的,品种比较稀少,她非常喜欢。
风末看着她只顾摘花,又开口喊道:“丫头过来。”
“哦?叫我吗?”
花舞头也没转地回应。
“是啊!”
“可我不叫丫头啊!”
噗嗤,亭子里有人笑了。
风末:“。。。。。。。”
“快,小元子,是不是太子笑了啊!”
花舞听见笑声,转脸去寻小元子。
小元子一脸郁闷地看着她:“没看到!”
话说你是来采花的,还是来做正事的。
花舞读懂了小元子眼里的哀怨。
“好吧,我不采了,反正这花早晚都是能采。”
花舞看了看手里的四朵花,嗯,还不错,四朵金花。
“花舞过来,太子爷叫你。”风末看她迟迟不动,转而又换了个理由。
《女皇撩夫记》来源:
第四十章 皇都四少()
《女皇撩夫记》来源:
花舞拿着四朵花,抬头看了看日头,慢悠悠地往亭子里走了过去。
小元子小声且快速地把亭子里的另外两个人介绍了一遍。
白袍的是杜聿,父亲是当朝太师杜铭仙,蓝袍的叫蓝靖,父亲是大将军蓝苍,这两个人也都有官职在身。
他们俩和风末都是陪着太子长大的,是皇都有名的“皇都四少”,说白了就是纨绔里的纨绔。
走近了,花舞才发现,风末和孟夏在对弈,杜聿和蓝靖在观棋。
花舞先看的自然是孟夏,孟夏今日穿的是一件玄色绣着明黄滚边的锦袍。
正对着花舞的是他的侧脸,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每一道弧线都恰到好处,完美的侧颜杀。
再次确认这张脸和那个孟夏一模一样,她的内心涌起一股怒气,最后还是强忍者压制了下去。
边笑边半蹲行礼:“太子爷好,各位大人好。”人在屋檐下,这种必须先低头的事,本就是演戏。
小元子也过来磕头问安。
风末挥手,示意他们免礼,其他几个人都没吭声,孟夏更加是头都没抬。
“你倒是勇气可嘉,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进来了。”风末也不看棋盘,挑眉看着花舞。
“哦?难不成我不应该进来?那我走了。”花舞说完转身就走。
“呵呵,还不给训斥,真以为你现在攀上高枝了?”风末的话里有隐隐的怒气,花舞也不去揣测。
毕竟她现在来这里是皇后的旨意,若是风末有其他想法,那也不是她的事。
她正要抬脚迈出凉亭,却听孟夏抬头对风末道:“你输了。”
“啊!怎么就被你吃完了。”风末大叫,孟夏冷哼了一声,站起身向亭外走去。
这显然是不待见花舞,一个眼风都没给花舞。
花舞对小元子使了个眼色,他们也跟着孟夏的脚步要离开。
“站住。”风末喊住了正要迈步离开的花舞。
花舞转头,看着眼神里满满都是讽刺的风末。
“你的小命还在我手里,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花舞眨了眨眼,笑道:“大人这话我就不理解了,我不是已经是皇后的人了吗?”
“还有,大人,你送了我那么多补品,那些补品我可都吃下去了,你若转眼就把我杀了,可是赔本的买卖。”
说完,花舞转身带着小元子施施然地离开。
看着他们走远,杜聿和蓝靖哈哈大笑。
“这丫头真是个有趣的人。”杜聿赞叹。
“比起之前的那些,的确是个胆大的。”蓝靖附和。
风末对他们的说法不置可否,他森然地看了看他们离去的背影。
“有趣吗?”风末讥笑了一声。
杜聿看了一眼风末,意味深长道:“风末,这次是你带来的人。”
“我带来的人又如何,我可不是带她来逍遥的。”风末瞪了一眼杜聿。
杜聿毫不惧他:“你不就是去压制了三天龙脉的暴动吗?太子也就只能指望你回来帮忙,我们几个,可只有你的修为最好。”
“那也不能趁着我不在,就直接把人从我的府里带走!”风末冷哼了一声。
杜聿啧啧咂嘴:“收起你那些小心思,难道说皇后娘娘没有敲打你吗?话说,你怎么知道皇后娘娘此举不对,有本事和我赌一赌。”
“赌就赌。”风末并不退缩。
“我赌这丫头赢,说不定这丫头就是转机,你们等着看。”杜聿信誓旦旦。
“哼,我赌她输。”风末再次嗤鼻。
“好了,好了,你们要赌就赌,别说气话。”蓝靖打断了他们。
蓝靖属于性格比较踏实的那种,也是他们几个中年岁最大的,和事佬一般都是他来做。
“一万两黄金赌不赌。”风末挑眉。
“一万两就一万两。”杜聿咬牙切齿。
两个人当场拍板,蓝靖看着他们各自拿出一块鸡血石,写上印记交给他。
。。。。。。
孟夏走的不快,花舞和小元子很快就追上了他。
“喂,太子爷等等。”花舞边追,边喊着。
她其实更想说孟夏等等,话到嘴边还是改了口风,谁叫身边还跟着一个眼珠子。
孟夏并没理她,继续往前走。
“太子爷,我晚上住哪里啊!”
“太子爷,送你一朵花呢?”
“太子爷,你耳朵呢!为么喊你不答应?”孟夏慢慢转身,“想死吗?”
话音落,几只飞鸟掠向天空,显然是被惊着了,花舞撇撇嘴,非正常人类就要非正常待之。
唰!唰!两道黑影出现在孟夏身边。
又是两个黑衣少年。
“孟一参见太子爷。”
“孟二参加太子爷。”
“太子爷要把这个姑娘带去冷秋院吗?”孟一和孟二默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