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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寒菱想起银若宸刚说的话,这冯公公已被理智冲昏了头脑,怕要坏事。
银若宸和银亲王亲自混进青楼,不就是为此人而来的吗?若被冯管家坏了事,惹恼了那阎王,可没有好下场。
此时,床上的动作轻了起来,似乎听到了什么响动,寒菱忙轻轻拍了拍冯公公的肩膀,悄悄嘘了声,用手指了指上面。
冯公公这一惊非同小可,自躲进床底起,他全副心思都在小桃红身上,竟没留意过床底下,万万没有想到床底下还藏着个人。
悲痛惊愕之余,揉了揉眼睛,朝寒菱瞧来,待看清是个瘦弱的丑书生时,扭曲的脸都变青了。
寒菱对他挤了挤眉眼,做了个鬼脸。
冯公公瞪着血红的眼睛,像只斗败的公鸡般,垂头丧气的,渐渐清醒过来,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 握着拳头的手无奈地松开了。 眼见他干瞪着眼,如同丧家之犬,说不出的诲气。寒菱忍俊不禁,偷偷抿嘴笑了起来。
原来这小桃红一直被钱公公重金包养,至今还未人事,今日却在冯公公眼皮底下成就好事,也难怪他肝火大旺,满眼充血了。
正在想着,忽听外面一阵慌乱的叫喊声,却听到妈妈和丫头慌叫道:
”不好啦,官府过来查人啦!好多官兵在外面。”
这一叫不打紧,床上顿时慌乱起来。
杂乱的脚步声响起,粗犷的嗓音喝道:
“全都不许动,官府今日抓要犯。违者重重处罚。”
尖叫声,叫喊声瞬间停了下来。
房门前响起宝剑出销的声音。
“什么人?”阴沉狠厉的声音,想必是那个男子守在门外的随从。
“我等奉银王爷之命捉拿要犯,据百姓举报今日晚香楼有朝廷官员piaoji,自宋祖帝始朝廷就三令五申明确规定朝廷官员不得piaoji,今日我等执行公法,阻挠者重重处罚。”一个官吏义正言辞地说道。
嘿!原来是扫黄,这就有趣了!寒菱完全忘了危险的存在,饶有兴趣地观望起来!
一阵冷风袭来,床蔓被掀起,倏地又滚进来一个人,正好滚到寒菱的身边。
寒菱吓了一跳,眼睛早已适应了暗光,朝他瞧去,嘿!正是那个男子,只见他衣衫不整,确切的说是没有穿衣服,只用了个袍子草草把自己包了起来,胸前搂着一抱衣服,趴在地下簌簌发抖,妖娆的桃花眼闪着狼狈不安的光。
本来已是狭小的床底立刻被三个人挤满了!
那男子显然没想到床底下还藏着二个人,一时惊愕恼怒不已。
“放肆,还不快滚,这里没有要犯和朝廷官员,识相的赶紧走。”门口的随从阴森森地喝道,口气带着蔑视和霸道。
很快听见兵器打斗的声音,房门被一脚踹开了!
小桃红尖叫一声,抓起床上的衣服裹着自己朝外面跑去。
“怎么回事?”威严冷厉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来到了房中。
“回王爷,据下人禀报,此间房藏有朝中官员,属下奉命在此办案。”那小吏眼见得银王爷,连忙行礼恭敬的答道。
“哦!”银若宸哦了一声,皱眉说道:“竟还有这等事,朝廷官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说完在房中踱起步来。
寒菱这才注意到身边的男子双手紧握,听到银王爷的声音眼中带着丝惊惧与恐慌。
“这房里并没有人嘛!”银若宸特意望了眼床底,若无其事地对那小吏说道:
“快去别的地方搜寻,别耽搁了时间。”
小吏听得银王爷如此一说,答应一声,大手一挥,带领兵吏下去了!
“姚妈妈。”银若宸朝陪在旁边的妈妈吩咐道:“你同本王记好,凡有九品以上的朝廷官员piaoji的,一概登记在簿,送呈本王,否则本王封了你这晚香楼。”
“是,是。王爷请放心,老奴谨记在心。”妈妈点头陪笑道。
“嗯”银若宸点了点头,望了眼床底,眼底抹过一丝厉色,朝外面大踏步而去。
屋子里很快静下来了!
这就完了吗?寒菱正准备瞧好戏,没想到这么快就完事了,不由嘀咕道:这银若宸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究竟这是玩的哪出戏?
第三十六章 兵符()
“爷,爷,他们都走了!”门口的随从紧张不安地叫道。
男子从慌乱中很快回过神来了,从床底下爬了出来,慌忙把衣服穿好。
寒菱和冯管家也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男子眼露凶光,厉声问道。
寒菱见他脸色不善,摸了摸受伤的右手,忽然跪下,大声道:
“草民给皇上请安,愿吾皇万岁,万万岁!”
男子显然没有料到寒菱此举,微微一愣,眼露惊诧之色,眯着桃花眼瞧着寒菱,忽然嘿嘿一笑道:
“你小子挺聪明的,咋就知道朕是皇上?”
寒菱不禁莞尔,刚在床底时瞧着他穿着明黄色锈莽龙的亵衣裤,立时明白了这银若宸上演的是一出什么戏了,敢情是要戏耍威慑当朝皇帝的,明明是他故意贼喊捉贼,放过了他,却又特意上演这一出,话说这家伙究竟想干嘛呢?
无怪乎这个男子言行举止轻浮,想当初在马车上见到自己貌美时那个轻狂样,实在不难解释了!
当下听得他问也不明说,只是恭维地说道:“皇上英姿神武,天下皆知,草民早已如雷贯耳了,当然能识得真命天子。”
宋元帝一听,心内高兴,遂恢复了皇帝威严,想到自己堂堂天子来妓院,却被这样的平民百姓偷窥,到底于颜面上不好,正在琢磨着。
“皇上,草民今日奉官衙之命潜伏在晚香楼,却不想有幸得遇皇上,一睹天颜,实乃小民三生有幸呀!皇上英明,竟然因要犯亲临晚香楼,真乃百姓之福也!”寒菱不失时机地拍马道。
此话一出,宋元帝暗暗心惊,此二人乃官府中人,有文案记载,不可无故灭口,听他如此说,实乃为自己脱身,明眼人都知道他来这是干啥的,看来这二人是万万不能草率处置了。
想他堂堂皇帝在青楼piaoji,若传了出去,岂不被天下百姓取笑。
罢了,自己如今有把柄在他们手上,想他们不过一介草民,给点赏赐封口即可,若再不知好歹,乱嚼舌根,到时休怪朕翻脸无情。想到这儿,拿定了主意。
“你这小子倒还机警的嘛,今日既能在此遇见朕,既是缘份,也是你的造化!”宋元帝和颜悦色地朝寒菱和冯公公说道。
说完又对身边的随从道:
“赏!”
“遵命。”
随从立即从口袋里掏出二沓银票来,递给了寒菱和冯公公,阴冷地说道:“记住:什么是该说,什么是不该说的,否则小心狗命。”
寒菱装作欣喜若狂般,笑眯眯地接过了银票,谢了恩,拉着吓傻了的冯公公快速离开了酒楼。不敢在路上稍作停留,直奔王府而去。
王府书房内。
银若宸和银亲王正围着棋盘对弈!
银若宸手拿棋子,俊眉紧锁,沉吟着说道:“皇叔,这步棋显然没有达到想要的结果,小桃红失手了,兵符竟然没在他身上。”
银亲王眼眨眉毛动,握着棋的手微微颤抖起来,摇头道:“据御书房内侍确凿消息,这兵符他从不离身,我们又上演了一出戏码,小桃红没理由找不到啊!这事有蹊跷。”
银若宸默然不语,心神不宁起来。
昨日上演这出戏码,如若兵符失手,自己虽没有当众揭穿他,可亲自带兵清查晚香楼,戏弄他,于他来说,有了这回警惕,以后怕是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时机了,而此次事件只怕更会引起他的猜忌来。
一时二人默然无语。
御书房内,宋元帝拍案而起,奏折洒了一地。
“蠢货,这十个侍卫都是吃狗屎长大的吗?如此不中用。”
今日在晚香楼,那银王爷竟率官兵明目张胆来抓他,险些被他抓个正着,否则当众出丑,被天下百姓嘲笑,成何体统?因此更加怒不可歇。
他眼冒精光,牙关紧咬,更愤怒不已的却是被他那么一吓,竟忘了身上的兵符。
兵符已经不翼而飞了!
昨晚派大内高手搜遍了整个晚香楼也没有找到,这简直是弥天大辱,宋元帝此时急怒攻心,失去了理智。
“皇上,请息怒。”护国公刘尚卿慌忙宽慰道,“宋祖帝把兵符一分为二,虽有一份传给了皇上,可还有一份现在却不知所踪,有传言说先帝爷并没有传给银若宸,他现虽拥有兵权,若没有兵符在手,照样调集不了北冥国的全部军士,仅凭他现在手中的军士,名不正言不顺,必不敢造次,否则将致道义于不顾,必被全天下百姓唾骂。”
宋元帝闻言渐渐冷静下来,颓然坐在龙椅上,半响,黯然说道:“宋祖帝虽传位给朕,到底放心不下,兵符乃国之根本,他却把它分成二份,一份虽留给了朕,一份想必一定留给了他的谪子银若宸了,这样他与朕互相牵制,真是老谋深算啊!”说完愤恨不甘地怒道:“想朕堂堂天子,却不能得到全部兵权,时时被他要挟,真够窝襄了。”
护国公刘尚卿谨言说道:“皇上啊,毕竟血浓于水,不管另一半兵符在哪,先帝爷这是要您善待银若宸啊,既担心银若宸拥有兵权生变,又防圣上心生猜忌,对他不利,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想让圣上对他有所顾忌,不敢随意为难他。亦让他安心镇守北冥国,为朝廷效力,维持天下太平,想想也是用心良苦焉!”
宋元帝闻言,面色发白,一时竟无话可说了。
良久后,宋元帝站了起来,一字一句地问道:”护国公,于卿来看,朕当如何?“
”回皇上,“护国公刘尚卿走前一步,小声说道:”皇上啊!北冥国的江山都靠银王爷打下才得已稳固,如今您虽即位有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