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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大急,问道:“无尘,无尘他还好吗?”
这么久了,只是匆匆见了墨无尘一面,她想知道他过得好吗?想知道他幸福吗?
可是,她却早就失去了那个资格,如今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子是她的妹妹。
“楚楚姑娘,还请你自重,若你是关心我们家无尘,那好,我告诉你,只要夕月在他身边,他会一直很好,很幸福,但你若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不快乐,不幸福,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楚楚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向后退了几步,紫儿摇了摇头,她也不想这么去伤害一个女子,可有些事,不说清楚,终究会出事。
夕月不好说,她来,为了无尘的幸福,什么事她不能去做。
紫儿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后面歇斯底里的喊叫,“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说,我有哪一点配不上墨无尘,夕月哪里比我好?就是因为她会武功,能帮你们吗?我比她还早认识无尘,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她如今还毁容了,她连容貌都没有了,你们还这样护着她?”
紫儿听着她嘴里冒出来的一句句重话,心里惨然一笑,回身道:“楚楚姑娘,我敬你是夕月的姐姐,收留你在此,你若再敢出言不逊,立刻走人。”
她懒得和这女人多说,不行就扔出去算了。
反正,府里所有人都不喜欢她。
“还有,夕月无论变成什么样,只要无尘喜欢,开心,我们也会祝福他们,你明白吗?”
“最重要的是,无尘是你妹妹的未婚夫,而不是你说的,你比她更早。”
紫儿说完,再也不想看她一眼,径直向外走去,只留下楚楚一个人愣愣的坐在地上,过了半晌,低低的抽泣声从屋里传来,让人听之有些感伤。
一片竹林前,茅屋两三间,清溪幽静,缓缓向前趟去,小鱼时而跃起来,望一眼这外面的世界,又欢喜的回到自己的世界。
吱呀一声,一间茅屋的门从里面被打开,门前挂着一串竹子做的风铃,微风吹来,丁当作响。
从屋里走出来一个男子,眉头紧蹙着,把头望着天空,阳光似乎离他们很远。
就在这时,另一间屋子里也走出来一个男子,冷声问道:“药换了吗?”
“换了。对了,你今晚想吃什么?”
男子看了他一眼,道:“墨无尘,你不用这般讨好我,夕月的伤本就是我弄得,不过当初也是你的意思,算起来我们两不相欠。”
“但这次,你救了我和师兄一命,我治好她脸上的伤,也是还你的人情,所以,你不需要这么做。”
说完就往里间走去。
他们正是从地宫死里逃生的墨无尘和陌陈殊两人,而夕月和程道正在接受救治。
“那你是吃还是不吃啊?”
墨无尘听了陌陈殊的话,心中一喜,知道他既然这么说肯定会尽力,便放心了。
屋里闷闷的传出一个字。
“要。”
墨无尘一笑,往林子里走去。
第一百九十章 夕月清醒()
当天他们虽然逃出地宫,却没有出路,而且身后的地方不时传来崩塌声,紧急时刻,他们只得各自找到绳索、藤蔓之类的东西,向崖底跳去。
程道受了重伤,本就重伤的身体直接睡了过去,不过有陌陈殊在,他也不担心,再说,他要担心的人够多了,程道什么的,和他没关系。
半个月的时间转眼即过,山崖下一片静谥。
墨无尘蹲在小溪边,怔怔的出神。
吱呀!
身后的木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他回头望了一眼,陌陈殊的身影晃动着,他又转过头默默的做自己的事。
“墨无尘,我饿了,饭什么时候好啊!”
陌陈殊是一点也不见外,随着相处的时间长些,他越发的活泼了。
嗯,在墨无尘的心里,他就是越发的活泼了。
以前的他,暮气沉沉,一双灰眸里闪着诡异的光芒,长年灰色长袍下,也不知拥有着怎样的身形。
不过墨无尘倒是不在意,反正只要他能治好夕月的容貌,其他的无所谓。
“现在就去做。”
拍了拍手上的水珠,从容起身,往旁边另一间茅屋走去。
他要先去烧水,每次陌陈殊施完针,他都要帮夕月洗一下。
这已经成了习惯。
他转身离去,没有看到身后陌陈殊诡异的表情。
利索的将水盛进锅里,柴火早已备好,不一会儿,浓浓黑烟就从烟囱里冒出去,显然他早已熟练了。
加好柴火,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刚站起身就觉得眼前有些不对劲。
似乎少了些光,眯着眼睛向外看去,由于刚才一不小心让烟熏了一下,眼泪还不时的往外流,视线也有些模糊,一时间倒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只觉得似乎有个人影背着光站在晨光里,朦胧静谥。
墨无尘以为今天下红雨了,陌陈殊竟然会来这里,当下摆了摆手,道:“等会才有饭吃,去外面等着,别在这添乱。”
说着,他又向另一边走去,可直觉告诉他,那人并没有走。
“我说你烦不烦啊!”
墨无尘这时视线已经恢复,见他不走,立刻转过身来瞪他。
“尘哥哥……”
女子娇柔的声音传来,喏喏的,软软的,依如心中那道最美的声音。
夕月站在原地,看着神情有些恍惚的墨无尘,只觉得鼻尖一酸,眼睛发涩,差点落下泪来。
这半个月来,她虽然躺在那里,但却不是没有感知的。
她知道他的辛苦,也知道他的难过,师傅为救他而死,而他心爱的女人也被他所伤。
这一切都让这个本该潇洒自如的男子自责不已。
“夕月……”
一声呼唤,包含了多少深情,墨无尘张开怀抱,夕月跑过去抱住他,呜呜的哭出声,不知是为谁,也不知是喜是忧,亦或是心疼。
“别哭了,再哭变成丑多怪,就没人喜欢了。”
墨无尘拍着她的背,调笑着,心里却重重的出了口气,终于,他觉得他的人生还是有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夕月在脸上抹了一把,从他怀里伸出头,冷哼道:“你敢。”
看着她凶巴巴的模样,墨无尘暗自好笑,“不敢,不敢。”
正在两人四目相对,你浓我浓之间,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门外飘了进来。
“我说你们准备抱到什么时候,我还要吃饭呢!”
见陌陈殊倚在门上,夕月的神色有些怪异,而墨无尘则脸色一黑,道:“我还没找你算帐呢,夕月醒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夕月让他们出去闹,她给他们做吃的。
墨无尘表示怀疑,但想起在墨家庄时,夕月的手艺,就暗自好笑。
当初,她定然是故意想试探自己是否还记得她,见他发笑。
夕月一边做菜,一边问他笑什么。
墨无尘坐在灶前,擢了擢火,又扔了根木柴,道:“我在想,有个小丫头,以前去找别人报仇,还一边看别人是否记得他,你说傻不傻。”
夕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怎么会听不出这是在说她。
想当初,她初入墨家庄,那时候的她一心只想替家人报仇,若不是叶青城的阻拦,她说不定真的会下手杀了他的。
至于杀不杀得了,死的会是谁,如今也说不清楚了。
“怎么,想不起来了?要不要我告诉你呀?”
墨无尘偏头看她,不明白她怎么会不说话。
“不用。哼!”
夕月冷哼一声,两人就这样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的,渡过了最开心的一顿饭时间。
等他们将饭菜端上桌时,陌陈殊的脸都快成黑的了。
他恶狠狠的瞪了眼前两人一眼,可却扑了空,没有一个看他。
倒是他自己在那里生闷气,夕月抽空问他,程道什么时候能醒。
同时心里疑惑,程道伤得有这么重吗?半个月还未清醒过来?
当初和夏杰动手,他还是清醒的,怎么一出来就躺在那里当尸体了,不过这句话她是怎么也不敢说的。
哪知陌陈殊冷哼了一声,道:“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夕月撇嘴,骗人,可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看墨无尘,他却只是埋头吃东西,并没有理她。无奈之下,见陌陈殊离开,她收拾好东西,回到房间,擢了擢他的胳膊,小声说道:“尘哥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墨无尘正侧躺在床边上,一头如丝墨发垂了下来,散在半空,飘逸出尘,再加上他这幅模样,看得夕月一阵心喜。
他翻了一页书,淡淡的挑眉,看她。
夕月向门口看了看,又挪了挪脚步,离墨无尘更近了,几乎趴在他耳边,轻声道:“陌先生有些不对劲。”
“嗯。”
淡淡的声音带着一股热浪喷向夕月,夕月本能的向后退了退,却见墨无尘并没有看她,当下咳了咳道:“你一点也不好奇吗?”
无奈的墨无尘放下手里的书,一只撑着头,问道:“他哪里对劲过呀!”
夕月无语,不过也是,一身灰色长袍,几乎整个人都包在黑暗里,连眼珠子都是灰色的,看起来既诡异又让人不安,的确是不对劲。
“不是,我说的不是这些。”
“你到底想说什么?”
夕月急得跳脚,再次确认没人后,才瞪着大大的眼睛,说道:“陌先生,他,他,好像是女的。”
夕月说完就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墨无尘,想看他吃惊的表情。
谁知道墨无尘只是看小白一眼,看了她一眼,仿佛在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嗯,你知道了。”
夕月终于知道,墨无尘本来就知道陌陈殊的身份,只有自己不知道。
“你知道,你竟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夕月脑袋直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