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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跑到了外面,因为从今以后,他决定不再默默地承受一切,要反抗,反抗到底,即使是恶魔,魔鬼,不详的被诅咒的人,都要活着,活得像天使一样!
外面下着大雨,雨漂洗着他身上的斑斑血渍一朵又一朵墨血色的小花
七年了,他忍了七年,为着这个不详的称号,忍受着所有不公的对待
只因一句——我们都是天使,让他觉得自己原来也可以成为天使——负伤的坠落的天使
所以,他躲在墙角,一直哭,快乐的哭,痛痛快快的哭
接着,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束明黄红相间的雏菊,小女孩依旧闪着晶莹如星辰的眼睛,大声地说:“别怕,别怕,你看这花开得多漂亮啊,你看看啊”
是啊,花开得多漂亮啊。
既然,花都努力地放开,自己更要努力地活下去!
他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双明若繁星,艳似流虹,黑如墨渲的眼睛!
即使是下辈子,下下辈子,还是永世轮回,都永不遗忘!
木木的脑子里痛得一片的嗡嗡声,可是喉咙里却异常的干燥,直冒火。
“水我要水我口渴口渴”
木木一直在喃喃反抗,头晕脑胀,干渴难奈。
左恩,四处环顾,才发现他们掉进一洼干涸沙岩地带,怎么会有水源啊。
可是,他的墨镜真的找不到了,不知道遗失到哪去了。
所以,他一路背着木木,一路往前走,寻觅水源。
然而,前路一片金沙干旱,枯林凋残,萧寂荒凉
“水我要水水好难受,好难受”
木木,痛苦的呻吟,止不住地在睡梦中,挣扎着。
“花痴,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如果上帝要惩罚,就请降罪在我一个人身上吧!”
左恩,掏出皮夹子里的小尖刀,伸出左手臂,割了下去,刹时艳红色的血液流了出来,一滴滴地流进木木干渴的嘴里。
过了许久,木木终于睡了过去,清秀雪嫩的脸上,透着一层红晕。
左恩,紧紧地拥着她,抵着她的秀发,轻轻地翕眼,自言自语:“真好,从此以后,我们的血液就混合在一起了,永世都不会分开了”
酣甜的睡梦中,出现的是十岁以后的情景
洪伯他们终于在孤儿院找到了他,把他带了回去。
可是他还是坚持偷偷跑去孤儿院的后门,等那位穿着雪白色衣裳的女孩子。
即使从七岁等到了十岁,从没有等到一次的情况下,也从不放弃。
他记得,她说过——快看啊,这花开得多漂亮啊以后如果你看到雏菊,就能看到我啦。
所以,他命令仆人们把后花园里的树和花草全拔掉,只栽种明黄红相间雏菊。
他每年都种,然后,每年都失望——什么叫如果你看到雏菊,就能看到我啦!
“骗子,骗子,大骗子!”
十岁的他,边种边止不住的偷偷哭
十一岁的他,继续种雏菊,然后继续失望——骗子,骗子,大骗子!
边种边骂边哭
但是明年,他还是继续种,从不放弃的样子
失望以后,来年,还是继续种!——骗子,骗子,大骗子!
到了十六岁以后,他决定不哭了。
因为成年以后,就不能老哭鼻子,特别是在这么多仆人的眼线中。
洪伯,有时候看到会摇摇头,孩子就是孩子,即使现在失望得要死,也会继续下去
从十岁到二十岁,他每年都种雏菊,虽然每次都失望,可还是从不言弃!
直到有一天,从英国传来祖父病危,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即使,这位亲人,从来都把他视为不详之物,但他也要赶回去!在心急如焚之际地赶乘飞机时,在学院的高速公路上,撞到了一位女孩子,竟也看到了雏菊
一刹间,又见雏菊
他突然想起——以后如果你看到雏菊,就能看到我啦。
所以,这次他绝对不会再放手!
因为,这十三年来,他一直日日夜夜都在等这个“骗子”!
但是,这个“骗子”显然早已忘记他了
不过,没事,他会欺负她,一直欺负,一直欺负到她想起他为止
因为,那是他们之间的约定!
第63章 浅雪()
清晨,阳光拂照,冬天的风还是凌寒,夹着一阵浅蒙蒙的小细雪,婉约淡蓝,柔媚冷冽。
木木睁开眼帘,入目的就是左恩的睡脸,没带墨镜的清朗俊俏的脸,完全放大在她的瞳孔里。
然后,她的嘴角就自然上扬,贼笑嘻嘻地慢慢伸出手,一点一点的靠近到眼眸处,停住,食指轻轻地抚摸着那一排向上翘的眼睫毛,它们投射着一圈优雅向上曲卷的弧度——明摆着,就是叫人犯罪啊。
不管了,反正,我一定要扯根下来做纪念!
木木当时就这一想法,当她还在思考着选“萝卜大小”的问题时,左恩就醒过来了,一把抓住她的贼手,说:“醒了?头还疼吗?感冒了吗?还口渴吗?”
发现她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时,又说:“花痴,怎么了?成斗鸡眼了?”
结果,木木又蹦出这句——你知道吗?你的眼睛好好漂亮
左恩,一听,才发觉,自己真的已没墨镜遮掩了。
他极不自然地红着脸,反正不该看的也看了,说:“好啦,我们还是想着怎么样走出这片沙岩才好!”
“咦?你也会脸红啊嘻嘻”
木木,拍着手,笑了起来,嘿,真的是第一次见恶魔脸红啊。
“对了,昨晚上,你哭了?”
“谁说的,没有!”
左恩的脸更红了,慌忙掩饰着。
“有!现在眼睛还肿着哩”
“胡说”
左恩,着急地别过头,该不会昨晚上说的话,她全听见了?
这家伙,动不动就给我装晕,真是欠扁!
“我敢肯定,昨晚上你哭过”
“你再胡说,我可要咬你啦!”
左恩,吓唬她,作势就要扑过去。
“切,你以为我怕你啊”
木木,赶紧跳开,谁知一不留神,脚底一滑,扑嗵一声,跌倒在地,
手指擦破了皮,渗出血
“花痴,你怎么样了?我看看”
说着,左恩一把抱起她,拿起右手一看,食指头真的渗血了。
他想也不想,直接放进嘴唇里吸吮
冰润温绵的接触,似水乳交融的触感。
一阵心乱的悸动,蹿进木木的内心深处,这种感觉,像春天的小草,疯狂的长势,源源不断地成长,蓬勃茂盛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不卫生啦”
木木,一下子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只是一看到那双金阳四射又蔚蓝柔波的眼睛,总是发觉词穷不达意。
那种金色,是逐渐加深的亮度,像妩媚的太阳那般的深情而灼热
而那种蓝色,根本就是海洋的澎湃,潮起潮落,都不受控制的温柔而缠绵
左恩,注意到她灼烫地注视着他的双眼,轻轻垂下羽扇曲卷的睫毛,喃喃地说:“其实,中世纪欧洲有一个传说——有一种吸血鬼家族,他们终年生活在黑夜中,以吸食血液为生,长生不老,只要他们选定了初拥的人选,就先让她吸食自己的鲜血,然后,再吸食对方的血,就完成了仪式。他们双方的血液就融合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开”
“吸血鬼?永远生活在黑暗中?没有阳光,也失去了美味丰富的食物啦,我才不要!说好啦,我可不吸你的血”
木木,愣了一下,大声喊道。
“你这个白痴笨蛋,我们都不是吸血鬼,紧张什么啊”
左恩,气得掐着她的脸蛋,都不知道她的脑子里到底都藏些什么东西。
木木,疼得抬头瞪了过去,这家伙最近没事,非常喜欢掐她的脸,好似她的脸蛋是面团啊,可以捏来揉去的
清晨,阳光拂照,冬天的风还是凌寒,夹着一阵浅蒙蒙的小细雪,婉约淡蓝,柔媚冷冽。
木木睁开眼帘,入目的就是左恩的睡脸,没带墨镜的清朗俊俏的脸,完全放大在她的瞳孔里。
然后,她的嘴角就自然上扬,贼笑嘻嘻地慢慢伸出手,一点一点的靠近到眼眸处,停住,食指轻轻地抚摸着那一排向上翘的眼睫毛,它们投射着一圈优雅向上曲卷弧度——明摆着,就是叫人犯罪啊。
不管了,反正,我一定要扯根下来做纪念!
木木当时就这一想法,当她还在思考着选“萝卜大小”的问题时,左恩就醒过来了,一把抓住她的贼手,说:“醒了?头还疼吗?感冒了吗?还口渴吗?”
发现她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时,又说:“花痴,怎么了?成斗鸡眼了?”
结果,木木又蹦出这句——你知道吗?你的眼睛好好漂亮
左恩,一听,才发觉,自己真的已没墨镜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