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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撇了撇嘴,切,北斗星又不能当饭吃。
“看这里,北斗七星其实是由——北方天空的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七颗星组成,如果用线把它们连接起来,就像一个酒斗的形状,所以称为北斗。”
“喽?那我们要怎么走”
木木,现在头晕沉沉的,还是想继续睡啊,睡了就应该不会这么饿了吧。
“来,过来,我教你记,以后迷路了就懂了。”
说着,左恩就把木木的头转正,仰上高空。
55555不是吧,我现在的头都痛得在嗡嗡地叫着,哪里记得这么多东西的,这家伙实在是超级热心,教完“太阳”现在教“星星”,真是讨厌啊——还是用强硬的手段,逼迫我,这家伙霸道的习性一点也没改嘛。
“看这边,其中天枢、天璇、天玑、天权四星组成斗身,叫斗魁,又称璇玑。玉衡、开阳、摇光三星组成斗柄,叫斗杓,又称玉衡。天枢、天璇两星之间划一条连线并延长五倍处,便是太一星,太一星又称北辰,是北方的标志。太一星居中,北斗星自东向西运转于外,旋指十二星辰。北斗星主要用来指示方向、确定时节,推知四时阴阳变化”
木木,赶紧点了点头,郁闷,这么多啊。
“简单点就是说——北斗星头两颗星所指的五倍距离外的亮星是北极星。”
左恩,看着木木一脸点头迷茫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根本就没听懂,算了,不说太深奥啦,简单些教这个花痴好啦。
“那你现在告诉我,北极星是哪颗”
不是吧,开始考试啦?这也太快了吧。
木木极不情愿地伸手胡乱指了一通,反正天上那么多颗星星,总有一颗就是那个北极星的。
“不对!”
左恩,立刻拉下脸。
木木跟着垮下脸,睁着可怜的大眼睛,里面淌着一汪瑟瑟的秋水,波光如媚。
算了,又随便再乱指一下。
“不对!”
左恩的黑脸越来越难看了拉得越来越长了
天杀的,该死的,这家伙存心和我过不去了。
木木瞪着左恩,脸上冒出冷汗,这死家伙实在是太过分啦。
算了,再往天上认真的找找,哪颗最亮的星星就是北极星了,嗯嗯,一定是这样的。
所以,她又随便找了一颗亮的星星。
结果,刚指完。
“不对,不对,还是不对!花木木,你这只猪,死定了!”
左恩,气得立刻咆啸起来,把她反抱过来,庇股朝上,大手“啪”地一声打了下去!
哇,哇,哇
这死家伙,改变政策啦,不再摇晃我的头啦,可是
5555555
我父母都没打过我的小pp,这家伙竟然惨无人道地打我的小庇股
不活啦55555死恶魔,我上辈子肯定跟你有仇啊
因为你打我的小庇股,所以,我发誓,下辈子,下下辈子,永世轮回都要讨厌你
我可怜的庇股啊痛啊痛啊痛
左恩,打完后,再把她抱过来,继续教,一付“恨铁不成钢,恨玉不成器”的模样瞪着她,继续说:“斗柄指向还要按季节划分春季斗柄指东,夏季斗柄指南,秋季斗柄指西,冬季斗柄指北,北斗七星是围着北极星不停旋转的听懂了吗?”
木木,垂下头,不理他!
气死我啦,你给我记住pp之仇,我一定会报的!
“记住了,我以后考你的!好啦,现在天色很晚了,你睡吧,我要继续赶路”
说完,背起她,大步流星往前走。
木木的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舒坦地闭上眼。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嗯呖,先睡觉要紧,不然就要老想着美味的食物啦。
可是,为什么心里老是很堵呢,怎么也睡不下去。
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在“扑嗵扑嗵”地响,脸上就是一阵火辣的烫,烫在心底如油煎的难受
迷迷糊糊中睡着了还听得到节奏感很强的心跳声砰,砰,砰
睡梦中偶尔抬头,皓月当空,群星璀璨——炫的夜空守望者!
接着传来很久以前的一段对话:
——他们都说我一出生就是恶魔呢,如果我是恶魔,你也会跟我在一起吗?你会嫌弃我吗?会离开我吗?
——即使你是恶魔,我也会和你在一起的
——不要拉勾勾,都是骗人的!我们又不是四五岁的小孩子了,不要玩这种小把戏,那是白痴才玩的游戏。
——如果以后你忘了我,那我就咬你,像这样欺负你,欺负你,一直欺负你,直到有天你记起我为止,好不好
——嗯,我发誓,如果我把你忘记了,就永远都让你欺负
——如果你掉下去,我也会跟着你一起跳下去,因为我们永世轮回都会在一起。
第65章 守望者()
木木的眼眶又开始湿润了,该死的家伙,欺负我,让我一直哭,他就高兴,为什么这句话如此的让人心酸疼痛——我不知道自己在夜空里守望你多久了,但是我知道我在凡间守望了你十三年!
天上的繁星,闪耀如钻石,恒永的光芒——炫的夜空守望者,炫清透的嗓音,炫的歌声中透出的那份深沉的感念。
炫,你现在好吗?心口上还疼吗?
“左恩,我想听歌,你唱一首关于‘星星’的歌曲吧。”
“啊这个我想想”
“快点唱嘛”
木木摇晃着,摇呀摇,摇呀摇——哼哼,pp之仇。
“你别乱动啊我知道啦,我不是在准备唱了吗?”
“开始!”
哼,不给你想的机会!
“啊这就开始了?好吧两只‘猩猩’,两只‘猩猩’,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尾巴,一只没有犀角,真奇怪,真奇怪两只‘猩猩’,两只‘猩猩’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尾巴,一只没有犀角,真奇怪,真奇怪”
左恩,起劲的唱着,甘醇浓厚的嗓音,有股烈酒香溢的享受。
只不过,这歌,太那个咳咳
木木,相当无语地吊着白眼球。
猩猩有尾巴吗?
猩猩有犀角吗?
还有,猩猩是用跑的吗?
天啊,55555,乱改歌词的家伙。
算啦,算啦,大人有大量,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清晨,阳光柔媚,树影婆娑。
木木一早就被左恩给拍醒了:“花痴,醒一醒,我们走出来了,现在在一处小城镇我会找个电话亭,叫他们派车过来接我们”
啊,走出那片原始森林啦?
木木一醒,才发现左恩已是一脸的疲惫不堪,虚脱搭拉着,脸上还挂着汗珠,手臂上的伤口已化成黄色的脓水在流
“你的手?疼吗?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受的伤啊?”
木木拉着他的手,扯下布条,小心翼翼的擦拭。
“没事,不要紧的。你在这等我”
左恩,慌忙挣脱出来。
可是,木木从昨晚就感到肚子一阵的疼痛,忍到现在终于难撑下去了冷汗直冒
疼得她直捂着肚子,口齿不清的呻吟着。
“怎么了?花痴,你肚子疼?怎么会这样?”
左恩,看着又蹲下来,扶起她,询问着。
该死的,那个“东西”准时来报到了
555555做女人真是难啊痛死啦
“到底怎么了,怎么了,花痴”
左恩,着急得气喘息息。
“就是那个啦”
“什么那个?”
这个时候了,这两个笨人,还有心情在猜哑谜。
“就是女孩子每个月都要来的那个东西”
木木,痛得满脸的红霞一片。
“那那要怎么办”
左恩,这才恍然大悟,捎了捎头,这种事还是头一次遇到啊。
“帮我去商店买经期用的‘面包’”
木木的脸不知道要钻到哪里去才好啦。
“哦好的你在这里别动,等我回来”
左恩,真的到处找零售商店啦。
木木重重的垂下头,丢脸,真是丢脸啊,丢到南太平洋去了。
不行了,太痛了,捂着肚子,汗水直从脑门上掉的木木,无意间,听到一束透着款款深情的曲乐如花瓣翩跹,从高空翔落,霎时,让她忘记了疼痛。
抬头望去,四野空旷,清晨稀无人烟的小镇上,天空下着细细的小雪,如浅蓝色的水晶一般,铺满眼前的路,铺满松软的草地,四周一片的莹洁、晶亮。
突然间,天光突现,好似银河天界裂开了一个神秘的口子,天空中有烟花在盛开,一团团,一朵朵,一簇簇的盛开,万世韶华!
一位身着宝蓝色服饰的少年坐在迷蒙雪雾中的柳树上弹着竖琴
这是一把小竖琴,特质的琴身,闪着同少年一般的蓝色,浅浅的,淡淡的蓝,有着琉璃淡泊飘渺的神韵,如梦似幻,似诗如画,伸手触之,仿佛握住易碎的水晶般的清怜不忍,那种清怜的触感好像朝霞刚升,而晨雾还未散去的唯美迷漓
他弹奏的曲子是克莱德曼的星空,空灵秀逸的曲调,婉转回旋,让人如置星海的浩瀚,深邃广博,寂谧安宁,让人产生就此静静地睡去念头,微笑着安眠。
现在明明是清晨,可为什么听着他弹的曲子,却可以让人陷入夜空星辰中冥思祈祷呢。
为什么此时此刻会强烈地感到一阵的孤独凄清,就像炫所说的——星星,夜空守望者——在等待中,其实,所有的星星都是孤独寂寞的。
炫是孤独的吗?
左恩是寂寞的吗?
而弹竖琴的他呢?
少年如置无人之境,继续翕眼弹奏,曲调转了个180度,竟是莎拉布莱曼的斯卡布罗集市:
areyougoingtoscarbhfair
parselysagerosemaryandthyme
remembermetoonewholivesthere
sheoncewasatrueloveofmine
t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