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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又说回来,三娘还是三娘,不过这痞三儿也算是浪子回头了,到了这西河村,竟一改往日那些行头了,不仅对三娘疼爱有加,就是对二狗那也是挑不出毛病的,也是三娘的福气了。
这么想着,刘大夫进了屋子,一进屋子就感觉到一股逼人的气势,只见床边坐着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留着一头乌黑墨色的头发。
面具银光闪闪,发出冷峻的光芒,将整张脸挡的严严实实,看不出面孔。可从这通身的气派以及无形中透出来的气势也能感觉出此人的高贵。
刘大夫有些疑惑,之前徐锦之治瘟疫的时候,他也去看过,毕竟他也是一个大夫,听说了有一个太医院的大夫来了,自然想去讨教讨教,所以竼华几人他是见过的,对她们印象也很好。
刚才在外面看见香儿和张大胆的时候他还以为是竼华和徐锦之有来了呢,没想到如今多了这么一个神秘又气势不凡的人,徐大夫倒是不见了。
看见有人进来,星楚自然而然的朝门口看了一眼,将床边看诊的位置让开,刘大夫愣了愣神,这一刻,他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如果……自己没有看错的话,那人的眼睛是……蓝色的?
刘大夫疑心是自己老眼昏花,想要再看个清楚,可那人已经转过身看着床上的人了。便也不再计较,到床跟前仔细看了看床上的人。
只见眼前的女子正是以前跟徐大夫、小五小六她们一起来过的竼姑娘,此时她脸上有一大块露出血肉的伤疤,看起来已有些时日,伤疤已经结了厚厚的痂。
真是可惜啊,这竼姑娘五官面容姣好,皮肤清透,宛若凝脂,心地又善良,在她们西河村村民心中简直是如仙女一样的人儿,若是没有这伤疤,不知要迷倒多少人,如今这……
刘大夫又是一阵惋惜,在他印象中,女子都是很在意自己容貌的,更别说是漂亮的女子了,这么大的伤疤,还是在脸上,怕是要留疤了,也不知道这女孩儿该有多伤心。
叹息归叹息,对于竼华脸上的伤刘大夫也只是瞄了一眼而已,真正吸引他使他打起精神的,是脖子上的伤口,脖子是最为致命的地方,可这伤口……
“竼姑娘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是怎么伤的?”刘大夫问道,毕竟这伤口也太奇怪了。
她们在西河待了也有一段时日,所以刘大夫认出竼华,众人倒也不奇怪。
“是被箭划伤的,怎么了?”香儿说道。
“箭?”刘大夫更疑惑了,这伤口的大小看起来确是像箭所伤,可这伤口上的肉却是像被腐蚀过似的,血肉外翻,又是在致命的地方,好在伤口不深,而且血也止住了,所以到如今还吊着一条命。
刘大夫仔细查看了伤口,还是忍不住气道:“你们怎么不早点带她看大夫,你看看这伤口?这都多久了,伤口还没处理?”
香儿愣了愣:“有什么不妥吗?”
“哼!不妥,没什么不妥,可你看看,这伤口都结痂了,这明显是受伤好几天了,可这伤口周围的血迹碎肉还没清理干净,一看你们就没找过大夫。”刘大夫凶道。
星楚皱了皱眉头。
香儿又是一愣,小姐受伤没多久啊?正要再问几句,张大胆暗暗戳了她一下,示意她被说话,然后抢着说道:“是我们招待不周了,我们不是大夫,怕帮倒忙,不敢轻易乱动,所以才……”
张大胆顿了顿又问道:“不知竼姑娘现在……?”
“嗯!”刘大夫扬起手,示意他先别说话,正待把脉,身后一阵冷气,眨眼间竼华的手腕上已经多了一个薄薄的丝巾,好像那个戴面具的人就站在自己身后,刚才是他?
刘大夫一愣,心里越发肯定这人定然不是凡人,她们寻常百姓家哪有这么讲究的,就是当初徐大夫来也没这么讲究的。
刘大夫把着脉,眉头越皱越紧。
“怎么了,小姐怎么样?”香儿着急的问道。
刘大夫摸了摸胡子:“没事,也是奇了,按说若是寻常人受这么重的伤,恐怕早就没命了,可竼姑娘伤的这么重,又被你们托了这么几天,竟没什么大碍,只是身子虚弱了些,补一补就好了。”
“那这伤?”
“哦,这伤口已经结痂了,你们等会清洗一下伤口的周围,用纱布将伤口抱住,注意不要见水,过几日也就好了。不过……”
“怎么了?”本来听到前面香儿很开心,可刘大夫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落下的心又提起来了。
刘大夫松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只是这伤口怕是好了也会留疤,不过……”刘大夫轻声哼笑了一声:“这对你们来说应该也不是难事。”
“此话何意?”张大胆问道,毕竟香儿脸上也有伤口,虽然现在也好了很多了,可是将来说不准也会留疤,他是不在乎,香儿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肯定还是在意的。
刘大夫笑了笑:“听说宫里的太医在养颜驻术上格外有成,这祛疤对他们来说应该也不是难事,回头你们找徐大夫给看看也就成了。”
第57章 人族生活()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刘大夫觉得自己说完这句话好像房间里突然变冷了。
张大胆真是想钻进地缝里,如果不是此时气氛太僵,他都想抽自己俩嘴巴子了。
欸,真是人老了,刘大夫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站起来道:“我给竼姑娘开点补药,你们好生照看着,千万不要让她的伤口恶化了,我过两天再来看看。”
三娘端来热水,接过药方,将刘大夫送出门,才长出一口气,她之前还怕刘大夫不愿意出诊呢,毕竟瘟疫的时候,他治好了人,可那人后来病又复发,都怪罪在他头上,直说他没治好,说他医术不精,还扬言要赔偿。
打那之后,刘大夫就心凉了,之后都没给人看过病,就是之前二狗得瘟疫的时候,她都没敢找过刘大夫呢!
香儿接过热水,心情很愉悦,没想到小姐体质这么好,伤口已经开始自愈了,香儿刚解开竼华的衣襟,住了手,回头一看,星楚果然还站在那儿。
香儿有些摸不准星楚的脾气,在香儿看来这人神秘又冷眼少语,不过好歹也救了她们一命,虽说身上气息冷的吓人,不过对小姐还是很温柔的,又是鲛人族,千里迢迢来追小姐,单从这点,香儿就已经很相信他了。
不过这会儿她要给小姐擦伤口了和血迹了,总要解开点衣服的,他还不出去吗?
不等香儿问话,星楚就自然而然的接过了纱布:“我来。”
“啊?可是……”香儿犹豫着,这样不好吧,毕竟男女又别,授受不亲啊!
“嗯?”星楚盯着香儿冷声反问。
“额……没……没事。那……那我出去了。”星儿哆嗦了一下,放下帕子,退出去了,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反正现在跟徐公子是不可能的了,还不如跟星楚皇子在一块呢,怎么说星楚也比那徐公子好多了吧?
毕竟要地位有地位,要人才要人才,要灵力有灵力,而且跟他们修灵一族还是老邻居,也可谓是知根知底了,虽然脾气古怪了些,性子冷了些,不过好在对小姐百依百顺啊!
这么一比较,香儿顿时觉得心情好多了,很是放心让两人独处一室了。
刘大夫回到家是很是高兴,也不知道徐大夫这回怎么没来,以前见他们时,他还觉得徐大夫跟竼姑娘是一对呢,如今这才多久,竼姑娘这次来也不见徐大夫,还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知道徐大夫知不知道。
刘大夫摸了摸胡子,沉思半响,还是决定给徐锦之书信一封,一则告诉她竼姑娘的事情,毕竟当初两人一起走的,没道理竼姑娘一个人回来了,说不定是两人中途走散了也未可知?
二则他也正好说一说竼姑娘的伤势,若徐大夫心里记挂着竼姑娘,看到书信赶来了,自己不是也促成了一段好事儿吗?
若是使徐锦之不来,也好使他递些祛疤痕的药过来,也对竼姑娘百利而无一害啊,再怎么说竼姑娘也是他们西河村的恩人,他总得做点什么才是。
刘大夫写完了信又催使着家人快去驿站将信递出去了,方才放心的歇息了。
这厢,星楚小心翼翼的解开竼华的衣襟,将胸前的衣服拨开,将伤口周围一大片肌肤都裸漏出来,然后将帕子粘了水,细细擦拭着,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痛楚,身下的人一声嘤咛,眉头皱了皱,露出痛苦之色。
星楚忙更小心的将帕子粘水拧干,又用手将帕子捂着,使帕子的温度适宜,不热不凉,然后小心的避开伤口的位置,轻柔的轻轻擦拭着周边的血迹。
待一切都完毕,星楚才为竼华整理好衣服,又仔细的看了看她的伤口,结的痂似乎有厚了一些,不过脸色还是很苍白,脸上的伤疤看起来也好了很多。
星楚用指腹轻轻摸了一下竼华的面颊,因着有伽,触手很不平整,星楚又稍稍用力轻轻按了下,身下之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可见这伤口已经不痛了。
这伤也不过才短短一天的时间,愈合的竟这样快吗?
院子里,二狗缠着香儿和张大胆向他们打听小五小六的近况,毕竟他们几人是一起走的嘛!
“你可别提他们两了。”提起这个就来气,不过也不能把气撒在二狗头上,香儿干脆闭口不言。
“啊?为什么啊?”二狗更好奇了。
问了几句,香儿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总不能告诉二狗小姐这样都是被小六给害得吧?
“你别缠着你香儿姐姐了,你那俩小兄弟好着呢!如今在药房里当药童,好得很。”张大胆解围道。
“真的吗?那就太好了。是不是跟着徐大哥学的呀,就说呢,徐大哥医术可厉害啦,他们俩跟着徐大哥以后肯定也很厉害的。”二狗高兴的说道。
“额……”张大胆语塞。
乡下小院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