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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故作惊讶,呵道:“你胆敢!”
话说着时,见朗月已经进去了,结香见状也跟着进去,只当没看见李太铁青的面色。
两个人进去后,心就悬起来,原以为会看见姑娘,却只见矮几上一排抄好的佛经,另一边只抄了一半的佛经,还躺在那儿。
朗月与结香对视一眼,都很吃惊,往里面走去,结香轻轻唤了一声:“姑娘!”
无人回应,两个人的心紧紧地揪住。
后面李太在众尼的簇拥下也跟着进来,面上的怒气尚未散去。
这个佛堂从没有进过身份低贱的婢女,都是正经的主子才能进来的,现在却被两个无礼的奴婢闯进来。
不仅李太愤怒,众尼姑都很气愤,气怔地看着里面那两人,突然就想起来,怎么,宜安亭主不见了?
小尼姑们面面相觑,气愤的表情转而成了意外和吃惊。
结香和朗月再次唤了一声,依然无人回应,两个人的心像掉进无底深渊,大惊失色,也顾不得那尊大烫金菩萨在面前,朝李太喊道:“你把我们姑娘藏到哪去了!”
李太故作一惊,慌里慌张上前视看了上下左右。
空荡荡的几上,只有那两本抄好的经书,和第三本抄了一半毛笔搁在一边的经书。
当下带着哭腔道:“老夫人的经书,亭主竟然只抄了一半!”
她们的关注点完全不同。
朗月气愤地打断李太的话,道:“我们姑娘人呢?”
李太瞪了一眼眼前这个无礼的婢女,一副因为经书没有抄完,生气的表情,淡淡道:“你问我作什么?我还想让你去问问亭主何故,连这几页经书都懒得抄完,她必是出去贪玩了。”
朗月踢了一旁的蒲垫气愤道:“不可能!昨天你把我们姑娘叫进来,我在外面守一夜,根本没见过姑娘出来!你出家人说谎是要被佛祖打入十八层地狱的!”
“你!你竟然诅咒我。”李太气得手指着她,面色愠怒,差点被气倒。
被眼疾手快的小尼姑扶住了。
姑娘突然在佛堂里消失了,结香和朗月都顾不得别的。
这时都眼望着李师太,朗月呵道:“快说把我们姑娘藏哪去了!”
说着就掐起李太的脖子。
小尼们慌了神,伸手去推朗月的胳膊,却推不动,只得一边阻住她的手,生怕她一个不小心伤了师父,一边又求道:“女施主,我们师太好心好意的要亭主抄经,减轻她身上的煞气,你不能怪我们师父啊。”
“亭主昨天来了这里后,师父就回去了,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事,还请施言高抬贵手。”
“师父是无辜的,这里会不会进了盗贼掳走了亭主?”
忽有一个小尼的话唬得众人闻风丧胆。
众人想起几年前水月庵里出过贼,那贼人半夜用了闷香,把庵里的一个女众背走了,是辱是死,再也下落不明。
朗月和结香面色大惊,睁大眼睛望着李太。
朗月又加重一道力,扼住李太细细的脖子,只要再稍一用力,那脖子就会断掉。
李太面色苍白,气快喘不过来。
这时,好久没露面的仪云女尼突然从外面赶进来看见佛堂里乱糟糟一团,又见朗月要杀李太,唬得上前求情道:“朗月施主,为何对我们师太不敬!师太是老夫人和郭夫人亲命的主持,你怎么敢想谋杀师太!”
朗月冷冷盯了仪云女尼一眼,“告诉我,把我们姑娘怎么样了!”
仪云吃惊道:“亭主失踪我们也很难过,施主在这里兴师问罪,不如好好想想夜里是否有人来过,或者是不是亭主出去了?这庵里一向闭门谢客,如果在附近,不难找的。”
结香急道:“还是先找姑娘吧。朗月,或许姑娘真得出去了。”
“或许已经回到房里休憩,你们可曾回去找过?”仪云又问道。
结香心想有这种可能,朗月忽地松开手,李太回血起来,咳嗽了几声,众女尼都心疼地护住李太。不敢再叫朗月靠近。
朗月看了一眼仪云,又对受惊的李太冷冷道:“结香你回去看看,如果没有就过来,我在这里等着。”
结香慌张地出去了。
朗月打量着这座佛堂,众尼姑都像见了怪物一般瞪着惊恐的眼睛也打量着她。
朗月发现这些女尼中少了昨晚那个叫仪琳的尼姑。
如果姑娘昨天夜里已落到她们手里,怕是凶多吉少。(。)
120 掳走()
她怎么会这么疏忽大意,竟然让姑娘在眼皮底下被她们掳走!
姑娘没有回去的话,就只能在这座佛堂里失踪,她从昨天到现在没有离开过佛堂半步,确定没有外人进入,姑娘也没有出去过。
朗月拾起那未抄完的一纸经书,最后一个字竟然只写了个部首,就没写了。
这不像姑娘做事的原则。
姑娘一向能坚持的,即使不把这句话写完,也会把这个字写完整,绝不会一个字写一半,留下一半。
仪云看着朗月紧盯着那张纸,心里狐疑,口内道:“亭主应该是太困了,先回去休息了,朗月施主不必担心。”
朗月放下那张纸,冷冷道:“是不是这样,等一会就知道了。姑娘在佛堂里失踪,与你们都脱不了关系,如果发现是你们其中的两个人做的,我会铲平这里。”
她言语凶恶,吓得女尼们不敢说话。
独独那仪云冷笑道:“这可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不劳你废心,如果亭主的失踪与我们有关,师父自会带着我们去王府请罪。”
什么请罪,是去郭夫人那里邀功差不多。
李太和仪云心里很得意,你的亭主已经不在人世了,你还在这里虚张声势呢。
到时第一个死的就是你,护主不力,活着还有什么用!
李太故作惊讶道:“安亭主失踪,是你护主不力,怎么能迁怒到水月庵,佛堂是禁地,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亭主如果不是自己出去,怎么会失踪?”
朗月见她睁眼说瞎话,心里忽然警醒,这个时候是要争分夺秒去救人!
不能再和她们斗嘴,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
“我再说一次,如果宜安亭主失踪了,这时就被铲平!我不吓唬你!”朗月目光冷冷地对上李太的双眼,又补充一句,“郭夫人也救不了你。。。。。。”
她冷冷的目光逼得李太后退一步,扶住仪云的手支撑着身子。
仪云冷哼:“不要吓唬人,你自身难保,等着发落吧。”
正在说着结香哭着赶过来,脚步急促。
众人看她快失疯的样子,就知道亭主没有回去。
“怎么办?怎么办?姑娘找不着!”结香急得手足无措。
这时靠近烛台的一个女尼,突然有了发现,指着那白色蜡烛道:“你们看,这蜡烛边有一些东西。”
众人闻言忙凑近,结香和朗月拨过人群,见那女尼长相脱俗,十分耐看。
此时她纤细的手正指着烛台上落下的灰色粉末,奇道:“蜡烛台上,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朗月手指抹了,放在鼻尖闻了闻,惊道:“是闷香。”
众女尼闻风丧胆,其中一个尖叫道:“闷香,不正是从前那个贼用的伎俩吗?”
几个女尼面色骇然。
女尼们见这两人不解,一个解释道:“女施主不知,几年前庵里女众甚多,突然有一天半夜进了贼,使用闷香能令人困倦昏睡,手足麻木,不得动弹,也不能说话,那贼就用这闷香,、将我们庵里的仪玉掳走,至今不知死活。”
朗月听到这件事惊呆住,结香差点昏厥,但是为了一线生机救姑娘,只得咬紧牙关先忍着大悲。
朗月复又镇定地问向李太:“这蜡烛是谁点的?”
李太没有作答,望了一眼仪云。
仪云已接了话,道:“这是我昨日出来前点的,但是这香我真不知道,庵里从没有人敢用这个,何况那时李太也在,如果是我,那么亭主昏迷之后又怎么会失踪呢,我从出来后就没有进去过。你守在外面应该知道。”
朗月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她,淡淡问道:“昨天夜里,谁值夜?”
半晌,值夜的小尼姑缩着脖子从人群中站出来,朗月见她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呵道:“你夜里见过什么人?”
那小尼禁不起一吓,给朗月呵的扑通跪倒在地,道:“不曾,不曾见到什么。”
小尼有点心虚,她其实是看到仪云和仪琳师姐,在后面的院子里抬着什么东西,当时还奇怪大半夜的,师姐怎么还在干活。
现在想起来,明白被装进麻袋的应该是亭主,两个师姐把麻袋抬进马车,一个车夫轻轻驾着马车就走了。
“你要仔细想想,有什么异常都要说出来,如果让我们发现你知情不报,王爷绝不会饶你。”结香突然吓唬她道。
小尼心虚地抬眼忽而迎上了朗月冷冷的目光,手心冒着冷汗。
仪云突然发现异样,忙替小尼求情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她说没发现异常,你为何苦苦相逼呢?”
朗月不理她,只拿眼盯着那守夜小尼,明显发现小尼心虚,又呵道:“你当时可曾听见什么?”
小尼哆嗦了一下,心里想方才众人都说被贼人掳走,必是有马车的,况且她又瞧见马车,不如就顺势说了马车的事,也撇清自己,想着结巴道:“夜里太黑,我不曾看到什么,但是好像听见了后院有声音。”
仪云的面色陡然一变,心被吊了起来,怨恨地瞪着女尼。
朗月忽而眼睛亮了,急问道:“在哪里?”
小尼哆嗦道:“我只是听到了,并不曾看清在哪里仿佛是在后面院墙外。”
这个消息真得很重要,昨天夜里下了一声雨,山路很烂,如果有马车,就会留下马车印,一定会找出什么线索的。
仪云也吃了一惊,没想到守夜的女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