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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菱顿时发出了一声惨叫,捂住被扭到的指关节,不可思议地道,“你竟然对我动手?我要告你。”
余晚,“要告尽管告,有人害怕你,并不代表全世界的人都会害怕你。最好记住这句话,天外有天,人外人。别说你不是真公主,就算你是真公主,上面还有女王压着。”
乐菱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却被她几句话堵的语塞,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
余晚挥手,示意她让一边去。
见她如此之嚣张,乐菱气坏了,伸手就想给她一个耳光。但余晚不是『性』格软弱的人,根本不会忍她这口气,正面迎上她挥过来的手,一把死死扣住,动作比她还快。
“你爸没教过你,做人要讲礼貌。既然穿得像个淑女,就别像个泼『妇』似的动手动脚。”
她的力气很大,乐菱被她捏住了手腕,根本挣扎不开。
余晚凑近眼,仔细地打量她的脸,倏忽间,脸上冒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这神情有说不出的诡异,乐菱被她这目光看得浑身发『毛』,自动脑补出食人族吃人前的表情。凉气一阵阵地从脚底窜起来,刚才的霸气一下子漏个精光,恐惧地道,“你,你想干什么?”
老板怕这局势发展下去,自己会完全hold不住,只能硬着头皮『插』足于两人之间,捡好听的规劝。
“不就是一只手表吗?大家何必闹得不开心呢!”
余晚松了手,“好,看在老板的面子上。”
一得到自由后,乐菱立即缩回手,怒气冲冲地用眼睛瞪她,却敢怒不敢言。
余晚抬起头,昂着下巴,道,“让开。”
公主vs女王,第一回合,显然是女王胜出。
乐菱纵使不情不愿,却也不敢挡她的去路,这口气只好先吞了。她咬牙切齿地望着余晚的背影,直到再也瞧不见。
两人的梁子就这样结下了。
回神后,看见站在一边的畏畏缩缩的老板,乐菱没好气地问,“这个贱人是谁?”
老板摇头,“只知道她叫何茹,是个海外来的归侨,其他都不清楚。”
乐菱秀眉一蹙,将心里的怨气全撒他身上,尖酸刻薄地道,“这个会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档了,什么货『色』都放进来?”
老板没辙,只能苦笑,“她付了会员费。来者是客,我们总不能把客人拒之门外啊!”
乐菱用力哼了一声,在心里道,她一定要去调查出她的背景来历。如果只是纪璟的女朋友,哪来的这底气,敢和她乐菱硬碰硬。
***
余晚的手机叮的一声响了一下,拿起来一看是一条短信。
谢煜凡和纪璟下午17点到达天都市机场。
没想到谢煜凡真的去了阿姆斯特丹,还真把纪璟给带了回来。
余晚嘲讽地笑了笑,呵,真是兄弟情深!
她去健身房打了一个小时的壁球,又去美容院做了一个spa,刷卡买了几套刚到的新款时装。见时间差不多了,方向盘一转,开车去了机场。
机场的主题永远是送人和接人,络绎不绝的人『潮』中,却只瞧见两张面具,或是开心、或是悲伤。
余晚等了半个多小时后,远远地走来两个男人,乍一看,还真像是一攻一受。
余晚收敛起嘴边戏谑的笑容,举步迎了上去。
两人正在交谈,谢煜凡脸上的表情随和轻松,不过,这是在看到余晚前。看见她之后,他就像一个戏剧大师,飞快地变了脸,笑容隐没在唇边,用一种如临大敌般的神『色』十分警惕地看向她。
倒是纪璟,没心没肺的,仍然和他有说有笑。
顺着谢煜凡的视线,他也看见了余晚,主动打了一声招呼。
余晚拿下墨镜,道,“欢迎你回国。有人还以为我在国外雇凶,把你给谋杀了。”
这话虽然是对纪璟道,可目光却是紧紧地锁住谢煜凡。
纪璟打了个哈哈,“误会,这全是误会。”
余晚扬了扬眉,继续揶揄他,“阿姆斯特丹一定很好玩,才会让你流连忘返,都不想回来了。”
纪璟尴尬地笑了笑,自嘲道,“那种地方,你懂的,稍不留神就『迷』失了。”
余晚一脸了然,“我当然懂。”
两人相互调侃了几句,纪璟问,“你这是专门来接我的吗?”
“不,不是接你,是接他。”
见余晚的目光望向谢煜凡,纪璟立马识趣地道,“那我自己打车回去。”
谢煜凡不想和余晚说话,抬腿就走,却被她一把拉住。
谢煜凡,“松开。”
余晚稍微松开一点劲,但在他抽手之前,将自己的五指伸入他的指缝中,紧紧扣住。这样一来,就变成一个十指紧扣的动作。
余晚望着他僵硬的脸,道,“你还要生气到什么时候?”
这语气就像是在哄一个小孩,让谢煜凡有点哭笑不得,他甩了甩手,想挣脱她,没想到却被她握得更紧。
余晚,“我说过,不会对纪璟怎么样的。是你自己太紧张了。知道的人知道你们俩是兄弟情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和他是同『性』相恋。”
谢煜凡站定脚步,转头望向她,“余晚,别以为你把一切都毁灭了,我就查不到你。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余晚笑成一朵花,“连我是在红灯区里工作的小姐,这种丢人的事你都知道,还有什么是不能让你知道的?”
谢煜凡抿了抿嘴唇,半天后才吐出一句,“你也知道丢人。”
余晚扬起嘴唇,“我说丢人,是因为我们现在是在中国。要是在荷兰,我交税养国家,谁来管我是穿着衣服,还是脱光衣服?”
一句话让谢煜凡闭了嘴,和这个三观不正的女人真是说不到一块。
两人的关系好不容易有那么一丁点缓和,余晚决定先不去刺激他,免得不小心又将他引爆。她松开他的手,从包里掏出一只盒子。
盒子包装的十分精美,一看上去,就知道价格不菲,余晚道,“听说你的生日到了,作为你的法定妻子,总要有一点表示。”
谢煜凡脸上的表情冷冷的,连看都没看一眼她手里的礼物。
余晚拉起他的手,将礼盒放在他的掌心,道,“放心,这不是我用绑架你堂妹换来的一个亿买的,也不是我云禧制『药』分红得来的利润买的,是我自己赚来的。”
谢煜凡冷哼一声,“你赚来的钱?靠你的身体吗?”
这话说的挺刺人心,但余晚却没放进心里,“虽然鄙人天生丽质,光靠身体也能赚大把钱,但这钱还真不是……”
说到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大脑,道,“是靠这里。”
谢煜凡看着她一时无语,真想把她解剖了看一看,究竟她的脸皮是什么材质做的,到底有多厚,是不是真的是传说中的刀枪不入?
余晚见他站着不动,便扯了一下他的袖子,撒娇道,“打开你看看。也许你会喜欢。”
谢煜凡知道,如果自己不看上一眼,她会缠到自己死。为了给自己节省麻烦,他只好打开。
里面是一块手表,百年灵的限量版。
余晚,“这是军用表,但我觉得符合你的气质。严谨、禁欲、自律……你的人生就像是行军打仗,没有半点偏差。”
谢煜凡英俊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余晚问,“喜欢吗?”
谢煜凡直截了当地道,“不喜欢。”
余晚追根究底,“为什么?”
“我带惯了旧表。”
余晚道,“不舍得更换旧物,说明你这人固执恋旧。不在乎周围人的看法,以自我为中心,所以身边没有亲朋。太过注重原则,让生活没有一丝偏差,因为你害怕改变。”
谢煜凡心一惊,没想到自己被她看得这么透彻,但他心底仍然不甘,问,“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余晚笑了笑,“如同了解我自己那样了解你。其实,你对纪璟不是真有什么不可分割的情谊,而是你恐惧孤独,怕失去了这个人后,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走进你的圈子。”
谢煜凡一怔,随即摇头,“你说的是你自己,我和你是不一样的。”
余晚抢过话头,“不一样的只是表达形式,我俩的本质是一样。”
说到这里,她触碰了一下他的心脏,“我们都是孤独的……所以,要珍惜彼此。”
余晚见他没有反驳,将新手表戴上了他的手,同时将旧表脱下来,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他被她上了一道枷锁。
第46章 7.14()
又是星期三。
每个星期三,倪瑛都会和小姐妹们约好去茶餐厅聚会。
倪瑛今年五十三岁,在教育办工作,丈夫乐慈是天都市财政局局长。所以,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局长夫人。
乐慈乐局长在天都市大名鼎鼎,分管公检法司处、法制处、财政预算评审中心,在金融这一块可谓是权力通天。所以大小公司企业都要巴结他。
不过,高处不胜寒。越是权高位重,越是步步为营,就像踩在钢丝上,左边是悬崖,右边还是悬崖。
乐慈是个明白人,把家里弄得清廉,看上去好像没什么财产,整一个清官。但几个兄弟姐妹却个个都是腰缠万贯,是怎么回事,同道中人心知肚明。不过,这就是官场上的潜规则,有哪个当大官的,真的是两袖清风不带走一片彩云的?
像乐慈这种混了几十年官场的,把游戏规则『摸』得一清二楚,身为『政府』官员,并不是真的要廉政清明,而是要上摆的平上司,下搞的定下级,四周没有流言蜚语,只有八面玲珑。能做到这一点,就能得道高升了。所以说,乐慈虽然不在商界,但也是个厉害的风云人物。
相较之下,他的妻子倪瑛就简单多了。丈夫在『政府』部门当高官,倪瑛在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