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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写着惜缘两个大字,乐菱冷冷的瞥了一眼,高傲地扬起头,道,“那一会儿就在那里见面。”
电梯到了一楼,乐菱昂着下巴走了出去,高傲的像一只孔雀。
谢嘉宁看了一眼她的背影,暗忖,幸好,乐菱看上的不是自己,不然这种女人,他可是无福消受。
他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母亲,道,“搞定了,一会儿去你的咖啡厅。”
李兰悦道,“你准备好录音笔和摄像头,要同时上传网络的那一种。”
谢嘉宁,“为什么?你不相信乐菱?”
“这倒不是,只不过手里握着一份可威胁她的东西,总比没有的强。万一她倒戈呢!”
谢嘉宁知道母亲的手段,不敢多说,乖乖地按要求照办。
***
咖啡厅坐落在山腰上,是一栋很别致的小别墅,一共就3层楼,装修得非常西化。这家咖啡厅是会员制,并不对外开放,所以很少有外人来。
因为地势好,风景优雅,又非常安静,关键是并不是谁都能来的。有钱人想装个『逼』的话,就来这里搞搞情调。
乐菱一开始进不去,后来自报家门后,才被侍应生恭恭敬敬地迎了进去。
她被带到一个包间,房间装修得非常雅致,一大片落地玻璃窗,能看到远处的城市。
侍应生问,“乐小姐,您想喝什么?”
乐菱,“来一杯蓝山咖啡。”
见侍应生要走,她又道,“咖啡豆是现磨的吗?”
侍应生点头,“我们这里全都是现磨咖啡。”
乐菱嗯了声。
咖啡送来后不久,谢嘉宁也到了。
乐菱啜了一口咖啡,将杯子重重地放在碟子上,道,“你有话快说,本小姐可是很忙的。”
谢嘉宁赔笑地在他身边坐下,给自己要了一杯朗姆,便切入主题,问,“你对何茹有多少了解?”
乐菱不屑的哼了一声,“没事我干嘛去了解她?”
谢嘉宁,“话可不能这么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乐菱,“她和我同在a大读书。”
谢嘉宁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的下文,抬头望向她问,“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谢嘉宁道,“你就知道这些?还想打败她?你这不是在白日做梦吗?”
乐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这种女人我为什么要去了解?”
谢嘉宁觉得乐菱就是个白痴,可又不得不和她联手,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耐下『性』子,道,“据说她之前在阿姆斯特丹。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什么?”
“阿姆斯特丹那种地方,可是最容易让人纸醉金『迷』的。你看她那风『骚』的样子,说她是良家『妇』女,你信吗?”
说了半天,乐菱终于听出了一些事端倪,她坐直身体问,“你的意思是?她是红灯区里的小姐?”
谢嘉宁不答反问,“你看像吗?”
乐菱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像。原来是个卖。身的女支女,切,还以为她什么来头。”
谢嘉宁道,“不过,现在还不能确定。”
乐菱,“这种事情怎么确定?难道你要亲自飞去荷兰吗?”
谢嘉宁道,“哪用我自己亲自去,找个私家侦探不就行了?”
“私家侦探也能查到国外?”
谢嘉宁,“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钱什么查不到?”
乐菱想了想,道,“这个女人狡猾的很,如果她真是红灯区里的□□,应该会把自己洗白了,再来中国吧!就怕你什么也查不出。”
闻言,谢嘉宁嘿嘿地笑了几声,“这个,我自有办法。”
乐菱,“什么办法?”
“要真查不出,那就随便编造一个身份,强按在他身上。反正在国外,什么都有可能。”
乐菱皱了皱眉头,“问题是,她手上有dna鉴证。”
谢嘉宁,“你爸爸是高官,他要面子,如果女儿是在国外当女支女,还吸。毒,而且一切都只是个阴谋,为的是嫁入谢家。如果,这个说法在媒体传开,你说他还会不会承认这个女儿?”
只要证明何茹,这个身份是假的,那么他和谢煜凡的婚姻也就不存法律效益,到时候乐菱还是有希望的。
乐菱,“这也太毒了吧!”
谢嘉宁,“无毒不丈夫。还有更毒的计策,我没有说出来。”
“是什么?”
谢嘉宁神秘兮兮地笑了笑,“等到时候需要再告诉你。”
第60章 7.14()
在瑞英宾馆第75层的旋转餐厅里,坐着乐家一家四口,父母女儿女婿。
倪瑛看着眼前这对璧人,笑呵呵地道,“何必这么破费?我们去一般的家常菜餐馆就可以。”
“妈,现在我可是谢家的儿媳『妇』了,偶然让他破一下费,也很正常。”说着,余晚斜眼望向谢煜凡,似真似假地问,“是不是啊,谢大公子。”
谢煜凡伸手搂住余晚的肩膀,将她揽进怀里,然后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一句话没说,却用行动诠释了一切。
倪瑛看这两人,脸上笑开了花。自从认了余晚这个女儿,就对她很好,有求必应,似乎要将过去十几年的母爱一并补上。
余晚是一个情商很高的女人,她善于观察,倪瑛需要什么,她就故作巧合地送上什么。虽然只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但这样不留痕迹的投其所好,却让人很受用。
倪瑛本来就对她心存愧疚,又发现女儿乖巧懂事,和乐菱完全是天壤之别。本来对两个女儿是抱着一碗水端平的态度,现在却不由自主地偏向了余晚。
另一方面,谢煜凡也是一个十分出『色』的年轻人。他严谨沉着,做事说话都很有分寸,在如今这个浮躁的社会中,能做到不骄不躁、万事了然于心的,真心不多了。
倪瑛爱屋及乌,对这一对新人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
余晚目光一转,看到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乐慈,便夹了一只大虾,放在他的碗里,“爸,你也吃。我记得你一直就很爱吃虾。”
乐慈随口问了一句,“你还记得?”
余晚点头,脸上带着几分骄傲,“我的记忆还不错,小时候的事情居然还记得。”
乐慈装作不经意的问,“你还记得什么?”
余晚笑得甜蜜,“记得你有一顶军帽,帽子上面有一颗红『色』的五角星。那时候我总是抢来戴,但你不愿意,怕我把帽子弄坏。后来有一天,我真的把五角星给扳下来了,被你臭骂了一顿。要不是妈妈在一边挡着,估计屁股都被你揍开花了。”
乐慈一怔,这么久远的事,他都记不太清了,但经她这么一说,隐隐约约中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
倪瑛在旁边听了,忍不住笑道,“你小时候就是这么顽皮,还一直抓着我的小辫儿,将我头发都扯下了好几把。”
余晚适时做了个鬼脸,“咦,为什么这个我不记得了?”
倪瑛看着她好气又好笑,谁都能看得出来她脸上的母爱,她伸手抚过余晚的头发,道,“你是我这辈子的一桩心事,现在看到你成家,嫁的又是这么好的一个老公,我的心就放下了。”
“我们应该谢谢那个打拐社团,如果没有他们,也许还不会相遇。”
倪瑛,“是的,所以我们捐了10万块。当然钱不是一切,但,至少聊表我们的一些心意。”
乐慈问,“是谁负责你们这件事的?”
撞见余晚疑问的目光,乐慈忙道,“人家帮了这么大一个忙,我们虽然捐了10万,但那毕竟是给组织的。不管如何,都要亲自谢谢那个经手这件事的接头人。”
倪瑛被他这么一提醒,顿时点头,“对。是该好好谢谢她。她叫李丹丹,是个大学生。”
“请他来吃一顿便饭吧!有些事正好当面谢谢她。”说这话时,乐慈的目光扫过余晚,想看看她是什么表情。
但余晚却望向谢煜凡,“你和李丹丹比较熟悉,要不然你去约她吧!”
谢煜凡笑了笑,对乐慈道,“好的。我会安排。”
乐慈是政治家,在官场上多的是虚情假意,自然不像倪瑛那那样,问题只看表面。越和余晚相处,越觉得这个女儿不简单,是个有心人,用简单一点的话来说,就是会来事。
比如看见倪瑛肩膀酸痛,第二天就会自告奋勇的陪她去按摩;看见她喜欢喝茶,每次都会主动替她点上。虽然都是不经意的小事,却很讨人欢心,倪瑛就是这样被她攻陷。
如果余晚真是他的女儿,虎父无犬女,全都遗传了他的基因,如果好好培养,将来必定会干一番大事。想到这里,本打算就这样将事实烂在锅里的乐慈,忍不住又动起了想验dna的念头。
不是不信妻子,而是怕有人在暗中动了手脚,只有自己亲自『操』作,查出来的结果才能让他全盘接受。
倪瑛看着眼前的俊男美女,道,“别嫌妈啰嗦啊,你们俩既然结婚了,那就趁早要个孩子。”
闻言,余晚低下头,“妈妈,我还年轻呢,而且大学也没毕业。”
乐慈道,“是啊,她才21岁,已经算是早婚了。”
倪瑛也跟着笑了,“是我太心急了。不过你俩的孩子一定漂亮。”
余晚转头望向谢煜凡,若有所指地一挑眉。
谢煜凡伸手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两人相视一笑。这就是……做戏做全套。
一家人正吃着饭,这时一个人影冲进了餐厅,四周一扫『荡』,最终将目光停留在了这一家人的身上。
这人正是乐菱。
看见他们一家人吃饭其乐融融的样子,心里气得能吐出血来,大步朝着这边冲过来,想也不想,抄起自己的手机就往桌子上砸去。
碰的一声巨响,碟子里的菜肴飞溅四方,坐在桌旁的四个人无一能幸免。
原本和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