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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住谢煜凡的手臂上,带着一丝挑衅,一丝试探地问,“如果我不想回呢?”
谢煜凡皱眉。
余晚,“我想和你一起去; 顺便认识一下她。”
谢煜凡想也不想地一口回绝,“不行。”
余晚扬眉,“为什么不行?难道你和她有一腿?”
她的眼珠很黑很亮,却让谢煜凡背脊一凉,整个头皮都是麻的。以前一直觉得清者自清,碰到这种情况从不解释,但在静默了片刻后,他竟破天荒地解释起来,“我只是把她当**。”
余晚眼角一弯,顺着他的话端笑道,“你的**,也就是我的**。我俩是夫妻。”
见谢煜凡要说开口,余晚又飞快地道,“如果你不让我去,我就偷偷地跟着,你阻止不了我的。我要是你,与其防着我,还不如将我带在身边。”
谢煜凡将烟头掐灭,走到她面前,与她对视。一双硬挺的剑眉向上挑起,双目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你这是在威胁我?”
余晚伸出大长腿,勾在他腰间,往自己这边用力一带,将他锁在身前。
“没有,只是建议。”
谢煜凡被她双腿紧紧勾住,一时挣脱不开,索『性』伸手环住她的腰,顺势将她抱了下来。
“带着你可以,但是……”
余晚双腿立地,却将身体一大半的重心放在他身上,两人站姿十分暧昧。她笑意盈盈地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我知道,不该说的话我不会说,不该做的事我也不会做。你尽可以相信我。”
谢煜凡苦笑,自己要相信她,恐怕迟早会被她卖了。
两人走进车库,上车。
余晚将电台的音乐关掉,道,“和我说说那位小**。”
谢煜凡抿嘴,目光望向前方。
余晚斜靠在车窗上,只见他半张脸沉浸在月光下,下巴的曲线显得尤其坚毅。其实,谢煜凡和谢晋亨长得很像,并不是那种平易近人的面相,不笑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压迫感。但谢煜凡的身上多了一股正能量。
“你不说,我就去查。别忘了,我的身边可是有一个电脑天才。”
谢煜凡也实在是拿她没辙,恨得牙痒痒,却又不能掐死她,抿着嘴生了一会儿闷气,问,“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随便,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比如,她叫什么名字。再比如,她的身世。”
谢煜凡捡精要的说,“她叫白芷,她的父亲曾是我父亲的合作伙伴。我和他都是学哲学的,所以很讲得来,成为了忘年交。”
余晚扬起一道眉,“那你不该把她当**。”
谢煜凡脸上闪过疑问。
余晚半真半假地道,“应该把她当女儿。你和他爸爸是忘年交,按照辈分算,怎么也不该是平级。”
这话没错,只不过他比白芷只大了六七十岁,白芷死活不肯叫他叔叔。
余晚了然地笑,“这丫头在暗恋你。”
谢煜凡否认,“没有。”
余晚一脸不信。
谢煜凡颇为无奈地自嘲,“我不是万人『迷』。”
余晚哈哈一笑,“但你是高富帅。高富帅就等于万人『迷』。这是目前这社会的一条法则。”
余晚伶牙俐齿的,谢煜凡永远说不过她,既然说不过就只好闭嘴沉默,免得自己找堵。
白芷住在另外一个城市,相距才100多公里,开车过去也就一个小时。谢煜凡没去白芷的住所,而是直接去了医院。
见到白芷的时候,护士刚替她处理完伤口,只见她的额头绑着白『色』的绷带,一层又一层,看上去伤得不轻。
她坐在床上,床旁站着两个**,当病房大门被推开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白芷抬头,第一眼就瞧见了谢煜凡,眼底的惊恐顿时被喜悦吞并,带着哭腔的叫了出来,“哥,你终于来了。”
谢煜凡立即大步走过去,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拥抱,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怕。”
这时,站在旁边的**『插』嘴问,“请问两位是?”
谢煜凡还没开口,白芷便讲过话头,“他是我的亲人。”
直到此刻,她才发现站在谢煜凡身后明媚动人的余晚,不由一怔。
谢煜凡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芷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又急躁了起来,“有,有人非礼我。”
谢煜凡眉头顿时拧成了一团。
白芷见他脸『色』不佳,忙又道,“但幸好有警车经过,所以非礼未遂。”
谢煜凡捏了捏拳头,问,“你看清是谁了?”
白芷,“没有,天『色』太暗,没看清他的脸。但他是个酒鬼,身上满是酒气,而且衣服穿的很破烂,有一股酸味。”
**a『插』嘴道,“可能是附近公园里的流浪汉。我们已经按照你的描述去寻找了。到时候可能需要你的辨认。”
余晚道,“既然他没看清脸,估计辨认也不能帮助什么,还不如从气味上入手。”
**b点头,“等我们有了嫌疑人,具体辨认方案,会再通知你们的。”
送走**后,护士**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病房里只剩下了三人。
被人跟踪,又差点被非礼,白芷心有余悸,本来见谢煜凡来,想扑进他怀里好好撒一番娇。可现在,屋里多了一个人,让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眨着眼睛,悄悄地打量着余晚,想问却又不敢问。
见状,余晚冲着她笑了笑,大大方方地自我介绍,“我叫何茹,是你谢大哥的妻子。”
“妻子?”听到这两个字,白芷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向谢煜凡,“哥,你结婚了?”
谢煜凡眼底闪过几分愧疚,“对不起,没有及时告诉你,瞒了这么久。”
白芷脸上闪现出复杂的神『色』,一方面,她替谢煜凡高兴。谢煜凡孤独了那么久,终于有伴了;另一方面,心底又有一些小小的失望。在她心里,谢煜凡是一个完美的男人,虽然对他不是那种喜欢,却也暗暗有一种被他宠着的虚荣感。尤其当她听到其他人谈论谢家大公子如何冷淡无情的时候,她就会暗自得意,不夸张的说,能看到谢煜凡温柔一面的人真的不多,而她就是那几个人中的一个。
可是现在,心目中的男神有了妻子,以后也许还会有孩子,她又将会被放在什么位置呢?而且,这个大嫂看起来并不是很好相处的那种,白芷的心顿时忐忑不安起来,甚至带着一点芥蒂。
绕是谢煜凡再聪明,也想象不到,白芷的心思可以在一瞬间千转百回。
但余晚不同,她也是女人,看见白芷脸上的表情,就能猜到她心中的想法。
其实只要余晚愿意主动接近,想消除白芷对她的戒心并不难,毕竟,白芷单纯天真得就像一张白纸。
但,余晚似乎另有打算,她只是冷冷的对着白芷笑了笑,笑容中甚至带着几分挑衅。
白芷几乎是同一时间就察觉了余晚的敌意,直觉告诉她,这个美艳动人的大嫂并不喜欢自己。
当这个念头涌上心扉的时候,各种脑补也开始在脑中蔓延开,偏见一旦形成就很难消除。所以她只望了余晚一眼,便将目光转开了,拉着谢煜凡,变本加厉地向他撒娇,这是在故意在向余晚示威。
余晚嘴角弯弯勾起,她并不打算与白芷**相处,让对方产生抵触,这正是她要的结果。现在只是一个开局,将来还得走着瞧。
***
余晚约了倪瑛一起逛马路。
两人路过一家婚纱店,余晚在橱窗前停下了脚步,看似随意地赞叹了一声,“这婚纱裙好漂亮啊!”
倪瑛也随之望去一眼,突然问,“你和煜凡还没有举办过婚礼吧!”
余晚摇头,“没有。我们那个时候是悄悄领了证,所以谁也没告诉。”
倪瑛道,“现在你认祖归宗,是我们乐家的孩子了,应该要补一个结婚典礼。”
余晚脸上『露』出惊讶,“啊,补婚礼?还是算了吧。”
倪瑛,“怎么能算了?今非昔比,谢家儿子娶了我们乐家的女儿,就算不说排场,至少也得有个仪式,让双方亲属相互认识一下吧!”
余晚,“最近,煜凡的事比较多,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开口。”
倪瑛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你放心,这事我去和谢晋亨说。”
说到这里,余晚脸上『露』出一抹愁容。
倪瑛问,“怎么了,不开心吗?”
“煜凡是我的丈夫,不管怎样,我总希望他好。可不知为什么,谢家老爷子似乎很排斥他,在公司里,他也没有实权,前景不容乐观。虽说我们不贪图他们谢家的财产,可也总希望他能够干出一番事业,而不是处处受阻。更何况,煜凡他并不是泛泛之辈,如果他的能力因为一些偏见而受到埋没,岂不是太可惜了?以前,我是想帮帮不上,现在……”说到这里,余晚有些艰难,悄悄地抬头望了一眼倪瑛,“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倪瑛当然是明白的,既然谢煜凡成了他们的女婿,那就是一家人。乐家给他撑腰,将他扶植上去,也是理所应当的。
倪瑛笑了笑,“我知道了,这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和你爸说的。你的任务只管将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当一个准新娘。”
余晚点点头,“乐菱那边……”
倪瑛听到这个名字,脸『色』一沉,问,“她又怎么了?”
余晚道,“我听说她最近雇了一个私家侦探,专门跑去了荷兰。”
倪瑛,“去荷兰做什么?”
余晚,“她仍然不相信我是你的亲生女儿。所以想去荷兰揭我的底。”
倪瑛一听,顿时怒不可揭,“这丫头,怎么这样?好好的书不念,净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余晚,“其实可以理解,是我抢了她的父母。”
倪瑛道,“怎么是抢?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