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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洛一脸蒙圈。
苏暮星也有点蒙圈,红衣女人来势汹汹,说实话,这些年狗血的八点档连续剧她也没少看,看这架势,估计下一秒就是一场抓头发骂娘的撕『逼』大战了。
她眼神往江洛身上瞟,眼神求救。
江洛没时间接收信息,脑海里一堆宝贝甜心玛丽肉丝在打架。
红衣女人『逼』近苏暮星,嘲讽的笑,“胸前就这么点肉,江洛你这『色』胚也看的上?”
苏暮星很不争气,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的胸,年轻轻轻一姑娘,可惜是瞎的,贼他妈大的好伐?可就这一低头一抬头之间,红衣女人真的扬起一双白嫩的手掌准备动手。。。
打巴掌的见多了,这要『摸』胸的倒是头一遭。
苏暮星反应慢了半拍,她本能地后退。
倏地一只大手环住了她的左边手臂,随后是力量的倾注,她被攀上来的手掌带着身子一侧,向后退了一步。
红衣女人收了势,问一边站着的男人,“你的妞?”
许清然没说话,可他本身的气质摆在那,整个人清清冷冷的,全然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红衣女人吃不准,不敢妄动。
苏暮星手臂发麻,两人接壤的区域像被点了火,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对方手掌的温度渗了过来,一点点攀上她的皮肤,一路向上冲到神经中枢炸开火花。
她臭不要脸的点头。
手臂的力度顷刻间撤了下去,许清然后退了一步,侧眸淡瞥了一眼苏暮星。
红衣女人没在意两人间的动作,她转身朝江洛怀里跌过去,嗲着嗓子唤:“江郎~”
苏暮星:“。。。。。。”
许清然:“。。。。。。”
江洛双手扶着快要化成水的女人,拉开一些距离,试探地问:“玫瑰?”
红衣女人娇臂一伸,挠上男人的胸膛,“人家是小白兔啦~”
苏暮星半边身子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许清然倒是一脸坦『荡』,江洛的『尿』『性』他是了解的,他自顾自地走下楼梯,神情清淡。
苏暮星不想辣眼睛,紧随其后。
许清然很快走出了大堂,苏暮星跟在后头,一边低头给江洛发微信,说了声先走了。
苏暮星取完车,停在门口,许清然依然站在一边马路牙子上,江洛大概率还扑在小白兔怀里。
她划下车窗,半个手肘搭在外面,“许医生,我送你回去?”
许清然抬眸看了眼苏暮星,语调清浅,“不用了。”
苏暮星脑袋探出去一点,“那你怎么回去?”
许清然一手抄进裤兜,声音很淡,“打车。”
苏暮星唇边翘起,笑眯眯地说:“我送你,不要钱。”
许清然回,“谢谢。”
苏暮星以为成了,精神振奋地缩回半个脑袋就想去拉副驾的车门,身后冷冰冰的声音继续传来,“不用了。”
“。。。。。。”
苏暮星撇撇嘴,手肘出气似地撞了下车门,随后缓缓发动汽车,才扭扭捏捏开出去几米的小汽车,又麻溜的给倒了回来。
她又探出半个脑袋,挑挑眉,扯开嗓子喊:“帅哥,打车吗?”
“。。。。。。”
许清然从兜里刚『摸』了手机出来,闻言手臂一抖,一个不稳手机直直的往地面跌去,他眼疾手快去捞,两根修长的手指堪堪夹住,十分惊险。
他觑了眼车上的女人,嘴角隐隐抽动,“不用了。”
苏暮星上下牙膛咬着,眼睛转了一圈,看着路边的男人,挺拔如松,臂弯挂着西装外套,夜风飒飒,吹动着他的黑发,路边不断被掠过的霓虹,在他眼眸中倒映流转,一簇蔟,灿若星辰。
她咬了下嘴唇,声音不太乐意,“成吧。”
汽车重新发动,这回连几米都没开出去,又给重新倒了回来。
许清然长了教训,握紧手机,抬眸看她作妖。
苏暮星再次把脑袋探出车窗,苦口婆心地劝,“大晚上打车多不安全啊。。。。。。”她刚说了一半,忽得被打断。
停在后面的车主开了车窗,粗着脖子吼:“有完没完!前面的还开不开的!?”
苏暮星:“。。。。。。”
“开车啊大姐,倒什么车啊!油门不会踩啊!”男人唾沫星子直飞。
苏暮星扭着头被一嗓子吼的右眼直跳,她缩回脑袋,灰头土脸地开车走了。
许清然瞥了眼走的灰溜溜的女人,眼底掠过几不可察的笑意,融进无边的夜『色』里。
他没打车走,江洛很快下来。
许清然扫了眼表盘,眼神轻飘飘地看着他,“迟了两分钟。”
江洛挺不正经地说:“你也知道的,我对美女向来心软,强硬不起来。”
许清然轻叱了声,挑着眉梢挑重点讲,“硬不起来?”
江洛毫不示弱,一双桃花眼半眯,“你多久打一次飞机?”
“。。。。。。”
“一星期一次?”
“。。。。。。”
“一个月?”
许清然冷冷剜了一眼江洛,“皮又痒了?”
江洛凑脑袋过去,没皮没脸的,“好几天没洗头了。”
许清然真嫌他烦,拽了一小撮头发硬是不撒手。
江洛疼的牙痒痒,一边骂娘一边求饶。
许清然松了手,冷冷刮了一眼江洛,江洛挠着脑袋,安分了会。
吃饭的时候,江洛喝了点酒,没法开车,许清然没喝酒,但懒得开,哥俩叫了代驾,站在马路上等。
江洛嘴闲不下,再度老妈子上身,“苏苏不错吧,挺漂亮的。”
说实话,他还真挺『操』心许清然的,三十了,眼看着就要奔四的人了,还没个女朋友不正常,大家都是男人哪能没点需求啊,成天靠自己右手得多累啊。
许清没接话。
江洛继续说:“就是胸小了点,其他倒真没的说。”
许清然掀了眼皮看他:“你改行做媒婆了?”
江洛神经兮兮凑到许清然跟前,“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说完,他不自觉地低头看向许清然的裤裆,右手蠢蠢欲动想伸过去,还没触到布料,他感觉后脑勺的温度骤降,他讪讪缩回手,几秒后抬头望向许清然,一脸的痛心疾首。
“。。。。。。”
许清然用仅剩的理智,忍下踹飞某人的冲动,凉飕飕开口:“江洛!”
江洛觉得自己发现了天大的秘密,嘴上热情地回:“诶!”
许清然咬牙切齿道:“去死!”
江洛背脊一寒,求生欲的催使,话锋一转:“今天的月亮好大啊。”
“。。。。。。”
悬案未破()
苏暮星回到家,快一点。
汤臣小区,是十几年的老小区,片式的七层楼,一层二户,原先是苏暮星母亲苏安名下的房产,苏安去世后,房子转到苏暮星名下。
走廊的声控灯坏了,黑魆魆的一团黑,前天联系了物业,两天了也没人来修。
苏暮星『摸』黑走到门外,掏出钥匙准备往锁孔里『插』,身后响起轻微的脚步声。
不是来自楼梯,也不是电梯,而是相反的方向,从走道内侧而来。
苏暮星心忽地一紧,全身细胞都紧绷了起来,手里的钥匙怎么也对不住锁孔,空『荡』『荡』的楼道里窸窸窣窣金属碰撞的声响格外突兀。
脚步声在她身后停下,强大的男人气息笼罩下来,苏暮星脊背腾起一股寒意。
对面住的张阿姨一家,上个礼拜去了女儿家,没人,喊是没用的。
她猛地转身,挥着右手向后,对方一个侧身避开,长臂一伸抓过她的手腕。
苏暮星一急,伸了脚踹向男人裆部,对方反应更快,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小腿。
随后,男人利落地放开她的右腿,抓着她的手一个回旋向后,大步向前一跨,将女人抵在身后的墙壁上。
苏暮星再次背对着男人,被按在墙上,吃了一嘴的墙灰。
“。。。。。。”
身后强势的男人,带着几分居高临下,外套上裹挟着浓重的汗渍味掩盖住周身淡淡的烟草味道。
苏暮星脑子死机。
黑暗里,男人忽然笑了起来,紧接着松开苏暮星的右手,“命根子也踢?”
男人继续说:“教你的防身术都还给我了?”
苏暮星脑子重启,她转身,恐惧褪去,气打不一处来,狠了心想踹男人的裆。
苏默侧身躲开,“还来?”
苏暮星没好气,“踢焉了活该!”
苏默舌头顶了下腮帮子,闷笑一声,“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就算我不跟你计较,你嫂子也会跟你拼命。”
“。。。。。。”苏暮星忿忿不平,“谁叫你大半夜吓人!”
她刚刚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以为真是被流氓逮着了。
苏默理直气壮:“谁让你大半夜才回家。”
苏暮星狡辩:“工作!”
苏默低头在她身上嗅了嗅,直接拆穿:“撒谎。”
“狗鼻子。”苏暮星暗啐,她转身开门,站在玄关脱鞋。
客厅的窗户没关,暗流涌动,灰『色』的窗帘迎风卷起,茶几上的资料散了一地,都是这几天的采访稿,她还没时间整理,手头积了一堆的事。
苏暮星光脚走到窗前关紧了窗户,霎时,整个房间都静了下去。
苏默自己换好鞋子,弯腰拎了双拖鞋走到苏暮星跟前放下,“地上冷。”
苏暮星套上拖鞋,把捡起的资料叠成一沓,用水杯压住。
“你怎么在这里?”
苏默是他的表哥,舅舅一家定居在临省桐州,其实也说不上定居,苏家一家子本来就是桐州人,她的母亲苏安在安城上的大学,之后又嫁给了叶路,也就留在了安城。
苏默比她大一岁,大学读的警校,是桐州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的,年前刚提升了支队长。平时工作忙,见面的时间不多,节假日的时候苏暮星会回桐州,苏默一家算是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