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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江亦霖不解。
“紧急联络人,写在手账和钱包里的那种。我在想要是这次我就这么死了,你又没这么凑巧碰上护士,那么肯定是我老子来给我收尸,想想就不开心。”
“陈总想让我来收尸?陈总你没朋友吗?”
“合作伙伴有,公司下属有,可以收尸我又不介意的朋友,没有。”
“未婚妻呢?”
陈永谦抽了一口冷气:“我怕她对我的尸体做点什么。”
“你堂弟呢?”
“他讨厌我,我不喜欢他。”
“那堂兄?”
“”陈永谦的堂兄,那是陈靖扬,陈永谦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一把将被单拉过头顶遮住脸:“不愿意算了。”
江亦霖轻轻扯了扯被单,陈永谦不肯松开,他只好摸索到应该是头顶的地方,拍了拍。
“你确定你要炮…友帮你收尸?”
陈永谦闷在被单里说:“不行吗?柳永要是没有那些姐姐妹妹就曝尸荒野了。”
“你喜欢我对不对?”江亦霖突然说。
陈永谦不吱声了,像是死在了被单里面。
“我不是个好人。”
“”
“你应该找个更好的人,来对你的人生负责。”
陈永谦把被单“刷”地拉下来,瞪着江亦霖吼:“谁他妈喜欢你了?谁要你负责了?变态!神经病!强…奸犯!看上人不敢下手的怂货!”
“说的没错。”江亦霖笑了笑,很温和地。
陈永谦吼完眼冒金星差点昏过去,皱眉闭了闭眼试图回一下血。
太不稳重了,这样一点都不像个好总裁。
老实说陈永谦没想过自己喜不喜欢江亦霖这个议题,如果是喜欢,那自己未免自轻自贱到了一个新的境界,上赶着给人家当替身,等价交换各取所需还好,血本无归就太难看了;但说不喜欢,和他在一起又比其他时候轻松许多,并且毫无疑问,有独占欲,不太想结束这段关系。
可恨自己听到那句话一时心脏停摆大脑当机,对方尾巴就翘老高,气焰不要太嚣张。
喜欢?那是什么。逢场作戏而已,是男人都懂的,还一激动就认真考虑起来了,蠢不蠢,傻不傻,有这闲心自取其辱,不如在商场上多陪点笑脸多捞点钱。
他在心里默默地反省了一下,然后睁开了眼睛,一扫先前的恼怒,带点懒散地说:“不愿意就算了,紧急联络人而已,我填律师效率更高。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要不死在我老子和那女人前面就可以瞑目了。是你想太多,我不会喜欢你的,绝对不会,你放心。”
“嗯。”江亦霖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一下,坐回椅子上,拿小刀剥了个山竹给陈永谦吃。
“你就算献殷勤我也不会喜欢你的。”陈永谦斜眼看他,张嘴吃进递到嘴边的山竹瓣。
“陈总你打算把这句话当成口头禅吗?”
陈永谦咬着山竹想了想:“是个好提议。”
江亦霖无奈地摇头,剥下下一瓣,继续送到他嘴边。
*
因为灵剑幻梦谭的首映式在本市,最近的宣传也就集中在本市和周边地区,非常近水楼台,交通便利。
殷少岩本来以为既然剧组成员长住本市的居多,人应该会到得很齐才对,结果近几次活动,重要反派江前辈都请假没有出现。问导演,导演说是他家里有事,好像是有人生病,需要陪护。
江前辈看起来老有钱的样子了,他会亲自陪护而不是请护工,想必生病的是家里的至亲,朋友一场,殷少岩决定去问候一下。
于是他掏出手机,飞快地打了一条短信:
前辈,你家的病人还好吗?忙不忙得过来?需不需要帮忙?
想了一下脑子一抽,又加一句:请你吃大香菇!
此时陈永谦正拿着江亦霖的黑莓手机翻来覆去地看,觉得这机子比自己用的像脸那么大的智能机更酷炫一点,在考虑要不要自己也搞一台的当口,收到了殷少岩的短信。
陈永谦看到短信,当即大笑三声,把手机递给江亦霖:“哈哈哈,我弟给你发色…情短信!”
作者有话要说:我都写了些什么蹲
第140章 花椰菜()
医院死贵也有死贵的好处,至少伙食很自由,甚至可以自己开小灶,只不过厨房离病房很远,而且只有电磁炉,实用性不怎么样。
江亦霖正在给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花椰菜淋沙拉酱,伸手从陈永谦手里接过手机,看到殷少岩的短信,愉快地笑出了声。
陈永谦见他笑得一脸yd样,就冷哼了一声:“见猎心喜?”
“你得承认,他很可爱。”
“嘁,老色鬼。”
江亦霖目光注视着手机,按着键盘给殷少岩回信,脸上表情淡淡的,不经意地开口:“我比较想吃你的大香菇。”
“!?”(=益=)
江亦霖打字打到一半又停住,转头问陈永谦道:“你要不要把受伤的事告诉他,毕竟你们现在有部分利益一致。”
陈永谦面目扭曲地看了脸色完全没有哪里不正常的江亦霖一会儿,才把表情调整回了总裁脸,“我自己跟他说,就是不知道他肯不肯来探病了。”
“要是他来探病,需要我回避吗?”江亦霖问,笑得很让人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陈永谦看他一眼:“随你。反正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我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你要是觉得见不得人那就不见好了。”
“陈总好大的怨气。”江亦霖笑眯眯地说。
怨气你姥姥!陈永谦正要张嘴反驳什么,一块花椰菜就堵了上来。
“秘制调味汁,低脂低糖,富含维c,尝一口?”
要冷静,没什么好反驳的,太在意就会受制于人,要冷静。
陈总用谈判桌上的准则敲打了一下自己,不声不响地把送到嘴边的花椰菜吃了下去。
“酸!”
吃完之后陈永谦吐出了一个字的评论,脸皱得像颗大核桃。
*
殷少岩在放工后收到了江前辈的回信,前辈完全无视了他最讨厌吃的香菇,一本正经地跟他抱怨病人难伺候、太磨人。
殷少岩看他语气还挺轻松的,想必病人的病情不会太严重,于是也就客客气气地回信说,既然前辈亲力亲为那一定是重要的人,祝病人早日康复云云。
殷少岩把短信发出,下一秒就看到屏幕亮了起来。上面出现了堂兄的名字。
殷少岩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陈靖扬给他介绍了一个可靠的律师,这几天趁着在本市的功夫,殷少岩把先前挂在那家空壳公司名下的百分之三星程股份过到了自己名下,顺便搞了一份希望不会用到的遗嘱,又让律师根据自己的要求起草了一份股权转让合同。这样就剩下和堂兄把转让金额和条件谈妥,再把文件内容改改就行,那百分之三的股权无论如何也落不到邹女士手里。
但他好像忘了要告诉陈永谦,自己已经决定把股权转让给他这件事了。
堂兄现在打电话来说不定是等不及来催了?
不过这样也好,稍微矜持一点,对己方比较有利,说不定能谈下超过预期的条件。
殷少岩这样想着,接起了电话。
陈永谦说的内容却不是殷少岩预想的那些。
“我的刹车被人动了手脚,差点没命,肋骨手脚都断了,脖子也折了。应该是邹曼派人做的,我觉得你最近也要当心点。”
“卧槽,咋回事!?”
肋骨手脚都断了,脖子也折了,这个表述实在是太过吓人。
殷少岩脑内立时出现了人彘版堂兄,还附赠胸部内陷高位截瘫的重口味图像,差点没吓pee。
“我还想知道咋回事呢。邹曼这么久都等下来了,怎么会突然在这个时间点发难,很不合理。她还怀着呢,这也不一定能生得出来,生得出来也不一定百分百是儿子吧。也不怕我老子知道了这事跟她起内讧,真是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产前忧郁?也没这么凶残吧”陈永谦在电话里叽叽咕咕地抱怨。
听他声音似乎精神还好,不像是失去了哪些肢体的样子,殷少岩问:“你没事吧?会不会留后遗症?”比如话痨什么的。
“现在只有右手能动,不过后遗症大概就是雨天会疼的程度,没有缺胳臂少腿。”
殷少岩原本应该发现堂兄的说话方式没以前那么装逼,但是现在他的心神在另一件事情上,就完全无法辨别出陈永谦语气的不同了。他咽了咽口水:“我可能知道她受什么刺激了”
“怎么回事?”陈永谦问。
“就她给我打电话那天,我跟她翻脸了,然后告诉她我要把股权转让给你。”
“转让给我?我怎么没听说?”
殷少岩扶额,觉得万万不能说出“我忘了”这种答案,就说:“还没完全确定呢,不过邹女士气得要疯,我没想到她这么不明智,能狗急跳墙到这种程度。”
殷少岩倒是没觉得陈永谦会被邹女士暗算自己要为此负什么连带责任,他们积怨已久,那天自己激怒了她不过是一个诱因。陈永谦应该也明白这点。不过要是当初自己能记得把这件事和堂兄提一嘴,说不定他就能多生点防备心,免受这场皮肉之苦。
殷少岩有点愧疚。如果堂兄是个好人,那么他就可能会愧疚死。
“那股权你打算怎么办?”陈永谦不愧是商人,时时刻刻都记着自己的主题,“你看,邹曼都能对我下杀手了,这些东西你拿着也烫手。而且你都和她说要转让给我了,嗯,可不能出尔反尔。”
“优先卖你。”殷少岩有些无奈地说,“但是这些股权其实不愁卖的,卖tk也是卖,他们肯定很乐意收,所以堂兄你懂的。”
“没问题,我有的是钱。”
“不止是钱堂兄你在哪家医院?我可以择日拜访,咱们细谈。”
陈永谦把那家死贵的私人医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