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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某种核辐射后叫声诡异的变异动物,烦人得要命。
不过那时候他叫的是陈永谦。
现在他叫得是陈靖扬。
陈永谦想起这一切就觉得非常地好笑。除了好笑可笑非常好笑陈永谦找不到什么别的词汇可以用来形容自己情绪。
毁掉了一件非常非常好的东西。
那又怎么样呢?
陈靖涵签约tk的消息传出的时候陈永谦就盘算着好好打压他一下。
材料多得是,随便来一条都致命得很。
但是打压一个不成气候的新人毕竟没有什么意思。
好牌要留到最后。大厦即将建成的时候抽掉人家的地基才比较有趣。
毁过一次的东西再毁一次就好了。
而现在,并不适合站在停车场里发呆。
他的客户还等在楼上。
那是他的事业,他的王国,是他献祭了很多东西才换来的。
他必须证明,那些都是对的,值得的。
陈永谦扣好西装的扣子,对着后视镜理了理领带,朝电梯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读书也差不多,想一想沉没成本,再想一想后续投入的金钱精力和青春,简直是被套牢了别理
淋巴结肿了两粒超明显,先睡去留言慢叫再回
第53章 天公作美()
尽管在某个需要疲于奔命且毫无乐趣可言的平行宇宙中,时间已经过去了一星期有多,但在目前这个位面,这段时间也只够殷少岩靠在什么人身上打个小盹而已。
天色愈渐晦暗,积雨云迅速堆叠,不多时便有沉闷的雷声远远地传来。陈靖扬隔着车窗望向天际。浓酽厚重的墨色侵占了大半片天空,像是要把这颗星球活生生吞没。
托那些喜欢把狗血桥段放到雷雨情境下的导演们的福,在陈靖扬的印象里,这种天气往往都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下雨了?”殷少岩被雷声吵醒,睡眼朦胧地抬起头,“话说回来,为什么我又睡着了?”
“还没下。”陈靖扬转过头来,眼中的神色柔软了几分,“睡得多,长得壮。”
“不要边说这种话边捏我胳膊。”
“嗯。”陈靖扬换成了捏脸。
“”殷少岩无语地看着他。
前座的司机刘师傅显然比余锦小助理要专业得多,整个过程都一语不发目不斜视,手都不带打滑的。
陈靖扬捏够了,才把显然还一脸困顿的人按到自己肩上继续睡。
车窗外,伴随着一声炸雷,大雨终于幕天席地般地落了下来。
安静了一会儿,陈靖扬又开口问:“你怕不怕打雷?”
“为什么要怕,”殷少岩闭着眼睛轻声说,“我挺喜欢打雷的,雷雨天总是睡得比较好。”
殷少岩没有看到陈靖扬脸上遗憾的表情。
“那恐怖片呢?”
“不怕。”
“僵尸片?”
“没有看过,应该是不怕的吧。”
“那你怕什么?”
“”殷少岩抬起头来眯着眼睛打量他,“哥你在打什么不好的主意?”
陈靖扬很无辜地笑了一下,把殷少岩吓出一身冷汗。
“我就怕你这种笑法。”
大神的笑容僵住。
“绝对是心理悬疑范畴的。”
陈靖扬不开心了,扭头看窗外。
殷少岩笑了一下,在他肩上讨好地蹭了蹭脸,继续闭目养神。
胃这个没出息的家伙早就叛变革命指望不上了,所以怎么还能将别的弱点告诉敌方呢。
天公作美,到家的时候雨势已经小了许多,耽误不了敬业又专业的刘师傅放工回家的征程。
殷少岩跟着陈靖扬上楼,打开家门迎面就是一股沁凉的穿堂风。
“哪里的窗户没关?”到底是屋主,陈靖扬一下子就发现了问题。
“啊啊啊!”
殷少岩惨呼着冲进自己的卧室,悲催地发现窗户大开,浅蓝色的床单被雨水打湿成了深蓝色,书桌上也有几本简装书遭了秧。
陈靖扬跟着进来,见状走到窗边关上了窗户。
“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下大雨”殷少岩愧疚地说。
“跟我道歉做什么,这是你的房间。”陈靖扬掀起床单看了看,可喜可贺地发现床垫也已经湿透,于是冷静地下了结论,“这床不能睡了。”
“”
“你今天要睡哪里?”
“客房?”
“客房床单很久没换。”
“那么沙发?”
“今天睡我那里。”陈靖扬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那哥你睡哪里?”
陈靖扬看了他一眼,“床很大。”
殷少岩本能地有些退缩:“还是算了吧,沙发也很大的。”
“我也睡过你的床,不能看你流落在外还袖手旁观。”陈靖扬大义凛然地说。
“”这个滥用四字成语强词夺理的人是谁!?才不是我的尼桑!
“要到楼上洗澡吗?”
“不、不用了,卫生间没进水”殷少岩差点给他跪下了。
“洗完上来,”陈靖扬心情愉快地说,“今天可以躺床上看电视。”
“”总觉得从明天开始又要吃快餐外卖了。
殷少岩洗完澡,收拾完房间的水渍,把受害的床单扔进洗衣机,又将湿掉的书放到电脑机箱上,这才磨磨蹭蹭地上楼。
虽然陈靖扬既不是蓝胡子也不是罗切斯特先生,但在这个家里还是有一个地方,是殷少岩平时没事绝对不会瞎去的。
陈靖扬的卧室。
感觉随意的进入相当冒渎,简直像唐突了什么闺阁佳人。
而现在这位佳人,正斜靠在深蓝色kingsize大床上,身上盖了一层薄被,香肩微露,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愣着干什么?快进来。”佳人掀起被子的一角说。
殷少岩本来还在努力驱赶那些荒唐的想法,这下完全地疯掉了。
他扑到床上,就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一样,双手扯住被子的一角,然后,把陈靖扬裹了个严严实实。
“哥,打个商量。”殷少岩严肃地说。
“何事?”
“我知道你喜欢裸睡,但是今天把睡衣穿上怎么样?”
“我没有裸睡,我还穿着内裤。”说罢把被子一掀,修长紧实的腿和肌理分明的小腹就这么暴露在了殷少岩的视线里。
还有内裤。
如果殷少岩能够静下心来好好看一看(?)会发现那条内裤还相当眼熟。
但是当然没有什么如果,因为他喷血了——字面意义上的。
当时只觉得鼻头一热,然后就有什么东西沿着鼻腔内壁迅速地爬了下来,殷少岩用手一摸,摸了一手触目惊心的鲜红。
古人诚不我欺,原来真的会流鼻血
殷少岩捂着鼻子一边望天一边想。一旁陈靖扬正在帮他绞毛巾,为了防止他病情恶化陈靖扬还很文明地披上了睡袍。
陈靖扬原本只是觉得他尴尬的小摸样挺好玩的,存着逗弄的心思就掀了被子,没想到到一玩就玩脱了。
看到那一幕,血液居然是往上走而不是往下,这个人到底是有多纯情。
虽然觉得往下走的话,自己也会比较好开动,但演变成现在这样,陈靖扬居然有点隐约的高兴。
止住了鼻血,殷少岩红着脸走出浴室,完全不敢看人。
陈靖扬等他把自己整个人藏进被窝里,才从浴室出来。看了一眼放在柜子上的自己刚刚找出来的几张僵尸片dvd,陈靖扬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看样子现在不是发掘别人怕点的好时机。
陈靖扬走到床的另一边,犹豫了一下,终于是没有脱掉睡袍。上了床,从背后贴近那个正在逃避现实的人,伸手抱住,满意地感觉到他浑身一僵。
“没什么好丢人的,”陈靖扬尽量温言安抚道,“我是全民偶像,就算七旬老太看到了那也是要流鼻血的。”
殷少岩不动不说话。
“这样,你也给我看一次,我也流一次鼻血,就扯平了。”
怀里的人更僵硬了。
陈靖扬莫名其妙地想到了那几张僵尸片。
“不要别扭了,难得一起睡。”说着往他后颈上亲了一下,“来说话。”
殷少岩浑身一抖。
“哥”他说,“别闹了,睡觉吧我困了。”
声音里那不自然的颤动没有逃过陈靖扬的耳朵。
后者盯着那红得异常的后颈,眼神变得晦暗莫测。
殷少岩现在很不好过。
事实上从他把自己包进被子里之后就不太好了。
原因是气味。
不是自己的主场就容易出现这种让人措手不及的意外。
床铺和被褥统统浸染了陈靖扬的气息,几个呼吸之间就渗透肺腑,甚至给人要侵占全身的错觉。单纯的气味,比其他感官更能够唤起记忆。殷少岩的大脑在一瞬间充满了关于陈靖扬的影像,包括日常生活里的一颦一笑,以及刚刚亲眼目击的那极具冲击性的一幕,甚至还有一些上回一道遛鸟的画面。
就在殷少岩努力摈除杂念的当口,事主爬上了床,还抱了上来,3d环绕声搭着罪大恶极的轻吻,成功地把人逼得走火入魔了。
简而言之,作为一名茹素多年的好同志,殷少岩在纯情地流了一趟鼻血之后,非常上道地,进入了消音状态。
并且就在猎食者的眼皮底下。
殷少岩僵着身体,极力想要忽略背后的触感,以及在身体深处隳突叫嚣的欲|望。
鼻血已经够丢脸的了,他不想在丢脸这个业界更加登峰造极。
天不遂人愿。
一只手覆上了他的消音。
“你了。”陈靖扬在他耳边说。
作者有话要说:大神,弄死他!
陈靖扬:(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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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生日,还要熬夜赶功课,起早去打工感到很忧郁现在天又亮了我是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