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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靖扬端了两杯茶从厨房里出来,看到他蹲在墙角一脸困惑,不动声色地放下茶杯,走了过去。
“这是什么啊?”
“猫窝。”
“咦?你养猫?猫呢?”殷少岩左右环视。
陈靖扬抿唇一笑:“吃掉了,做成猫肉火锅。”
“咦!!!!!?”殷少岩瞪大眼睛看着他,眼里明晃晃闪过两个大字——“禽兽!”
“骗你的。”
“咦?”
“别老叫我姨。你也不想想我多久没住这里了,有猫也野掉变成老虎了。高层公寓又不适合给猫住,所以寄在别人家里了。”
殷少岩有点遗憾地看了一眼空猫窝,又问:“你喜欢猫啊?”
“不喜欢,太傲娇。”陈靖扬干脆利落地否认,“我比较喜欢狗。”说着深情款款地摸了摸殷少岩的头。
殷少岩一脸黑线地甩开了他的手。
怎么说呢槽点太!多!了!而且,我才不是狗!
殷少岩在心里默默地呐喊,然后小心避开陈靖扬的言语陷阱,顺着话头若无其事地继续,“不喜欢你还养。”
“没办法,”陈靖扬脸上浮现了一个近乎柔软的微笑,“是别人硬送给我的。”
殷少岩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才敷衍地应了一句,“这样啊。”
陈靖扬刚刚的表情让他非常地不喜欢。
“别人”?提到什么样的别人才需要用到这么怀念又温柔的神态?
哼。
殷少岩猛地起身,然后眼冒金星地说:“不是要游泳吗?还不带路!”
“你还真是迫不及待。”陈靖扬不怀好意地眯眼。
殷少岩不怎么会游泳是真的。
中学的体育教育教出来的那几下也架不住日积月累的荒废,早就原原本本地还给了语文老师(嗯?)。拍片下水也大多不需要有多好的架势,浮在那边就行了。
于是虽然不太乐意游泳,但对于向陈靖扬学游泳这件事,殷少岩还是认认真真地有着期待的。好歹是一项生活技能。
但这种期待在陈靖扬规规矩矩地贴身教授了半小时终于按捺不住把他困在池边上下其手之后彻底不翼而飞。
殷少岩环视一下大得能组织举办x乱x爱趴的楼顶水池,再看一眼满脸严谨地做着猥亵动作的尼桑,又内视了一下没节操没定力的小小涵,深深地觉得,自己所认为的酒池肉林,和陈靖扬的比起来,真是太甜太样太艰苦朴素了。果然有钱人不好理解啊。
“禽兽。”殷少岩有感而发。
陈靖扬不为所动。
“骗子。”
陈靖扬置若罔闻。
“阶级敌人。”
陈靖扬把手伸进他的泳裤里,拧了他的尊臀一下,殷少岩一声好喘。
“至、至少别在这里,水弄进去会很麻烦”
“忍不住了。”
“忍忍不行吗!?”
“忍不住了。”
“天国的弟弟会看见”殷少岩对着透明的玻璃顶棚说。
“你不是觉得他在金融学课本里吗?”
卧槽连这么二的事情都被他知道了!
殷少岩绞尽脑汁,“那美帝的卫星?”
“卫星还小看了也不懂。”
“反正不要在泳池里!”真的做了的话,殷少岩觉得菊花被漂白一下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大概一辈子都学不会游泳了。
陈靖扬停下来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挣扎以及可惜的情绪。
这下殷少岩几乎可以肯定他是有预谋的了。
不要太有情趣啊!这么会过日子干什么!
殷少岩使出杀手锏,“做着做着数以亿计的小蝌蚪就分布在水里了你不觉得头皮发麻腿发软吗?”
“我没有密集恐惧症。”
殷少岩几乎要绝望了,就在此时陈靖扬却把他抱起来尊臀着地放在了岸边。
“姨?”
“下星期去泡温泉好了,应该没那么刺激。”
陈靖扬自说自话地做了决定,然后不由分说把人按倒对着肚皮凶神恶煞地啃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会过日子的尼桑说营养要均衡所以下一章没有肉只有拉坏的灯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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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殷少岩:这啥!
陈靖扬:牵引绳。
殷少岩:买来做啥!
陈靖扬:最近风声紧。
殷少岩:我们家没养狗!
陈靖扬:叫声主人来听听。
殷少岩:快去找你的猫咪啦!
第92章 灯绳(修改勿买)()
殷少岩觉得自家的兄长近来越来越不稳重了。
那个清清冷冷如同高岭之花一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陈大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了这么一个坑蒙拐骗只为觊觎别人小菊花的大流氓。
“大骗子”
殷少岩以四分之三视角艰难仆地,就姿势而言像是失败的托马斯全旋做了一半又被按了暂停键。
(删节)
“我怎么就是骗子了?”
“骗我、说、学游泳”殷少岩一边哽咽一边呻|吟,一边还要努力抱怨,有几个发声器官都不够用的。
“谁叫你老是学不会”
还学会推诿塞责了你看,本来多有担当的一人啊
殷少岩泪汪汪地在心里吐槽。
地面因为加热系统的作用有些温热,像海蜇皮一样摊在上面也不会觉得太难受,但是毕竟比不得床铺柔软,骤然脱离了特殊重力环境的肉身又感觉格外沉重,殷少岩劈了十来分钟腿,终于抽筋了。
“腿、腿抻着了”
“停不下来了,换姿势。”
言罢陈靖扬把他翻了个面,手法纯熟得好像他最近在明星厨房里颠锅一样。
“不要!”关于疼痛的记忆很容易变成心理阴影,殷少岩是非常抵触(删节)的。
只不过箭在弦上容不得从长计议,殷少岩只来得及抗议这么一声,就再次因为孤军深入的虎狼之师而失地千里。
“乖一点,不会疼”陈靖扬尽可能地放缓删节,贴着他的耳朵轻声安抚。
“明明很疼”殷少岩皱着眉头抱怨。
好吧虽然疼的是腿,换了姿势之后还特么缓解了一点。
光听语气陈靖扬就知道他抗拒得没那么厉害了,于是开始放心地帮人刷新体验。
(删节)
缓过劲之后陈靖扬用鼻尖蹭蹭殷少岩的后颈,殷少岩却将脸埋在手臂中赌气不去看他。
“小岩”
“”
“宝贝?”
殷少岩肉麻地抖了一抖,翻身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坐了起来,想用手擦擦眼泪,结果发现手上沾着可疑的液体,脸上的表情很微妙地僵硬了一下。
“去洗澡吧。”陈靖扬善解人意地说。
殷少岩点头,想站起来却觉得右边大|腿隐隐作痛,顿时又有些迟疑。往常这种时候他会很直接地向陈靖扬要求代步服务,今天却本能地有些犹疑了。
陈靖扬眉间微不可见地轻蹙了一下,然后直接起身抱起了他。
有些遗憾地看了眼没派上用场的一池碧水,陈靖扬带人往浴|室走去。
——传说中的按摩浴缸。
陈靖扬拿捏着力道替他按摩抽了筋的大腿,边按边等着殷少岩吐槽自己布尔乔亚骄奢淫逸。但对方却只是盯着水面的波纹发呆,说是还在赌气倒也不太像。
“刚刚那个只是闺房情趣,我没有轻侮你的意思。”陈靖扬试探着说。
“我知道。”殷少岩迅速地理解了他指的是什么。
“如果你不喜欢,以后不再这样了。”
殷少岩对着陈靖扬看了一会儿,然后对着他的肩膀靠了过去,“我只是不太习惯。你不用那么小心翼翼,我没那么脆弱敏感。”
虽然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殷少岩是真心不太喜欢“想要?求我啊”这类的戏码。因为涉及到一些不太好的童年回忆。
身为孤儿,求而不得的东西总是太多,比如在眼前晃了一圈最后落入大人口中的一块糕点,比如说好可以借自己玩但帮忙抄了作业打扫了卫生最后依旧和自己无缘的变形金刚模型,所有这些周围人无意或恶意的戏弄并非是随着记忆淡去也风过无痕的,再小的小事都会在一个人的性格上留下刻痕,最后塑造成现在的自己。
不觊觎任何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期待任何人给自己额外的赠与,尽可能地压抑自己的需求,免得求而不得的姿态太过难看太自取其辱,日积月累也就慢慢地成了习惯。
独自勤勉努力的另一面是很难和他人建立紧密的联结,给予并不算难,难的是去索取,每一次向别人作出的要求都背负着此前积累的所有挫败体验,因而也就格外困难,相对而言甚至还是靠自己的能力争取更容易更方便一点。所以“早熟”其实是个很令人心酸的评价,殷少岩小时候其实一直都很羡慕那些能够毫无顾忌地撒娇性格自我中心又任性跋扈的同学。
但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一个人默默完成的。
比如说谈恋爱。
这必然是一个给予和索取、接受和付出并存的过程。
再比如说敦伦。
当自己最柔软的部分毫无防备地摊开在对方面前,对方却突然跟你玩“想要?求我啊”的游戏殷少岩的阿克琉斯之不可言说的脚后跟就被人戳到了。
不过挫败感和随之而来的怒气只在最开始的阶段,之后骤然低落的情绪却另有缘由。
殷少岩当然知道陈靖扬那么做只是闺中情趣,不会有哪怕是一点的折辱之意。令他感觉糟糕的是,明知这是情趣还擅自作出负面反应的自己的玻璃心。
这些年混娱乐圈也没少跟人低头,却从来没有脆弱到如此失常的时候。
让恋人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迁就自己这些矫情的心思,殷少岩只觉得这样的自己实在是有些失败。
问题归根结底,仍旧是男人的脆弱自尊。殷少岩觉得最近自己简直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