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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恭皇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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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妃不是那个意思——唉,事已至此,我们私下里加倍待她好就是,何必说给她听,让她徒增烦恼呢?那袁天师不也说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吗?”

    朱瞻基不以为然:“那些个相士们神叨叨的话母妃您倒听得进去。”

    太子妃正色道:“瞻儿不可妄言,那袁天师是有些真本事的,昔年里你皇爷爷还是燕王的时候,曾在府中设宴款待建文的文武官员,让袁天师给他们相面。他曾说都督宋忠,面方耳大,身短气浮;布政使张昺,面方五官小,行步如蛇;都指挥谢贵,臃肿早肥而气短;都督耿献,颧骨插鬓,色如飞火;佥都御史景清,身短声音洪亮那些人当时虽然富贵,但后来都会依法处死。‘靖难’之后,你皇爷爷登基为帝,那些人确实作为逆党都处死了。”

    看见朱瞻基沉吟不语,太子妃又说:“袁天师能够以一相士居尚宝寺寺丞,进少卿,自有他的本事,就是你父王当年,也得过他的好处,他断人生死、前程,无一不应验,你将来也有需要倚重他之处,切莫轻慢于他。”

    “母妃既如此说,儿臣礼待他就是了。”

    话虽如此,直到三月里,永乐帝听从袁天师所说,减服了丹药,朱瞻基才对他真正有了改观。

    晚膳时,朱瞻基忽然放下筷子说:“清扬,哪天找袁天师给你再看看相吧?”

    “再?”孙清扬觉得奇怪,她咽下嘴里的淮山牛肉,方才说道,“怎么先前袁天师给我看过相吗?”

    朱瞻基情知失口,若无其事地道:“你们不是都和我合过八字吗?那也是看相的一种。我是说,让他当面给你看看。你不知道,这袁天师颇有些道道,他今儿个入侍皇爷爷,终于劝得皇爷爷少服丹药了。”

    孙清扬知道此事,自从去年王贵妃病逝前提及永乐帝的头痛风因丹药而起时,父王和皇太孙他们就没少想办法,但在此事上,皇爷爷非常固执,朝中任何人都不能劝谏,有人甚至因为劝阻罢官丢命。

    因为有了先前求得徐真人仙方药到病除之事,所以这些年永乐帝每逢有病,就遣人到灵济宫去问神,迁都之后,甚至在京城再建了灵济宫,把那些个道士们都搬了过来,虽然他所服丹药,药性多热,服后痰塞气喘,脾气暴躁,以致说不出话来,但因为有前车之鉴,没人敢再去劝他。

    她好奇地问:“怎么袁天师的胆子这样大?父王和殿下都不敢劝,他倒敢说出来?”

    朱瞻基笑起来:“所以我说他有些道道啊”将当时的情景给孙清扬讲了一遍。

    随侍时,袁天师直接就和永乐帝进谏:“皇上近日痰重音哑,时而头痛欲裂,依微臣所见,此乃痰火虚逆之症,实是因服用灵济宫的丹药所致。”

    永乐帝大怒,反问他道:“仙药不服,难道依你之见,应该去服凡药吗?”

    袁天师也不辩驳,只跪下后不断叩头大哭,他哭得情真意切、肝肠寸断,以至引得永乐帝跟前儿两个心软的小内侍也跟着哭起来。

    永乐帝恼怒地命人将内侍拖出去鞭打,然后说:“你袁忠彻哭,难道朕就会死吗?”

    袁天师不发一言,诚惶诚恐地伏于丹墀之下。

    许久,永乐帝息怒后方才让他起来,而后就传旨让停服灵济宫的丹药。

    那两个被鞭打的小内侍也因祸得福,说是对永乐帝忠心不二,连升了三级。

    讲完袁天师如何劝服永乐帝,朱瞻基给孙清扬分析:“你想,若不是这袁天师从前所说一一验证,皇爷爷怎么会如此信任于他?满朝文武,宫里的妃嫔,我们这些子孙的话,皇爷爷一个都听不进去,偏他说了,就能够明白过来,还不是因为袁天师断人生死,说人前程,从未有失?他虽未明说,但那么一哭,皇爷爷也就明白了,惧怕真如袁天师所暗示的,那丹药成了要命的毒药。”

    经他这么一说,孙清扬也对袁天师产生了兴趣:“真能让他给看看,倒也不错呢,只是这个,怕是会违背了规矩吧?”她有些犹豫。

第111章 凤凰相为开(1)() 
“没事儿,现在端本宫里,我说了算。明儿个你穿件男装,和我装扮了出去,再没有人能看出来,谁敢说你坏了规矩?”

    看到孙清扬欲言又止,朱瞻基忙切断她的后路:“先说好,只许带个人在跟前儿伺候,其他人一律不许去,以后有机会,我将袁天师请到宫里来给她们一一相看,明儿个是断不能带她们的,这人一多,可就不好瞒了人去。”

    看着在桌前伺候他们用膳的下人们:“还有你们,一个也不许乱说。”

    主子们说话,奴才们本就该闭上嘴、管好耳朵的,如今皇太孙刻意警告,众人更是诺诺答应。

    第二天一大早,用过早膳,孙清扬就换穿了男装。

    朱瞻基还是头一回见孙清扬穿男装,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件青色锦袍,穿在她的身上,就有了风流倜傥的味道,瑜宁将她的头发简单地束起,戴着黑色网巾,越发衬得她唇红齿白、眉目如画。

    朱瞻基从后面抱住她,将白玉簪插在她的发髻上,在她耳边絮絮低语,“清扬,你穿男装也这么好看,就和我兄弟似的。”

    孙清扬被他紧紧地拥着,背上不断传来他温热的体温,耳边脖子上被他唇齿间的气息热气腾腾地吹着,她看看自己所着的男装,推开朱瞻基,正色道:“这位公子,您难道颇好男风?还有,我要真和您兄弟似的,岂不乱伦?”再看看他古铜色的肌肤,嫌弃地说,“我是面白如玉的浊世翩翩佳公子好不好,和你像?就和一块老豆腐似的,多难看啊。”

    眉目如星,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一种不羁神采的朱瞻基听到孙清扬这么说他,不以为忤,风度翩翩地说:“你白我黑,正好咱俩演黑白双煞。”然后坏坏地笑着用食指抬起孙清扬的下巴,“少爷我就是好男风,像你这样的男风。”

    他早总结出来了,和清扬在一起,务必比她还会玩,还要不正经才行,不然肯定会被她吃干抹净。他喜欢她在别人面前都是谦谨有礼,在他跟前儿就嬉笑玩耍的模样,乐得陪她一起疯闹。

    最有趣的是,清扬能够把非常不正经的事情义正词严地说出来,完全不像是玩笑一般,唬得他好几回都上了当。

    还真是像奥云塔娜所说,自己因为和她在一起,少了许多沉重。

    孙清扬踩到他的脚上,恶狠狠地警告道:“喂,这位公子,我可警告你了,少爷我身着男装,就只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了。你要敢对我起些不好的念头,我可会告诉你家夫人,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最好记住了。”

    这是对他说在外面规矩些,不许玩闹的意思吗?朱瞻基忍着笑,抱起脚喊痛,“你这个小哥,看着眉清目秀,怎么火气这般大,罢了罢了,我自去找家中温柔娴静的夫人去了。”

    两个人唱作俱佳地嬉闹了一阵,才出门去了。

    孙清扬这会儿骑马虽然还称不上好,但也像模像样,只带了会骑马的杜若跟着,朱瞻基身边跟着的是玄武和杜子衡两人。

    因为孙清扬成日尽在宫里待着,平时难得出趟门,就是出门也是坐在马车上、轿子里去几个寺庙烧香拜佛,就连宫外女人常去的绫罗绸缎、金银首饰铺子,也鲜少涉足,所以朱瞻基为了让她开开眼界——刻意骑马绕了皇城一大圈。

    果然,孙清扬就和小孩似的,看什么都稀奇。

    这样快到正午了,才到朱瞻基约了袁天师见面的地方,京城里除开青楼外,最有名的销金窟——醉八仙,他在那儿订了最好的雅间,还能在楼上看大街上的风景,吃饭时,也能让清扬见识京城的繁华。

    朱瞻基先下了马,整了整身上月白色宝相纹的蜀绸直裰,才扶了孙清扬下马。

    他们这一行人,个个都是好相貌,刚到黑漆烫金底的醉八仙招牌下,就引得食客们纷纷侧目。

    袁天师已经坐在大厅里等着朱瞻基,见他进来,从容地上前笑着行了个礼,请他先行上三楼:“少爷您到得早啊。”

    “柳庄先生你客气,你这到得,岂不是更早?”

    袁天师名忠彻,又一名柳庄,所以私下里,不方便直呼其名的场合,大家都称他柳庄先生。

    听到两人寒暄,杜子衡抬眼看到袁天师,见他有些熟悉的面孔,定睛细瞧——大喜过望,扯着杜若小声说:“就是他,就是他——那个说我如果强和蕊珠定亲,会有性命之忧,幸亏贵人相助的相士就是他。”

    孙清扬和杜若都听杜子衡讲过那件事情,对视一眼,杜若小声道:“这么说,他是个有真章程的,主子,您可得让他给奴婢也看看。”

    孙清扬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含笑踏上了楼梯,从容地跟着朱瞻基上了三楼。

    玄武在外面,是寸步不离朱瞻基的,只比他们慢了半步。

    有意无意地,袁天师落后了一步半,走在了后面。

    杜若和杜子衡,以及袁天师带的随身小厮自然就落在了最后。

    醉八仙的顶层就是它最好的雅间——东来阁,整整占了三楼一层,开间宽阔,里面的桌椅全是紫檀木的,一个茶盅都是汝窑的名品,墙上挂着历朝历代名家的真迹字画和千金难求的发绣,在这儿吃顿饭,五百两银子是最低的席面,还得事先预定。

    虽然不知道今儿个这几位的来历,但酒楼里的伙计都是一双利眼,见这几人虽然衣饰普通,貌似富家公子哥的打扮,却有着常人少见的高华和矜贵,知道是贵客,招呼得越发殷勤。

    一上酒楼,朱瞻基就让伙计将镶嵌掐丝珐琅彩绘玻璃的窗扇大开,方便孙清扬看下面的风景。

    他指了远处的一条依稀可见的街道给孙清扬看:“每当御驾从这边移驾去陪都行在的时候,就会从那里经过,许多人为了观看御驾,早早就买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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