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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曼曼眼珠骨碌碌的转动,正巧看到了走她斜右下方的陆泽修,她俏皮一笑,刻意落后一步,调侃的说道:“泽修,我可听说你带了一些好东西啊。”
她没有可以掩藏音量,在场的几个嘉宾都朝他们这个角落看过去了,就连领路人也不咸不淡的回望了一眼。
刘子泉离他们近,他不用脑子想都知道麦曼曼在打什么主意,他非常配合的附和道:“对啊泽修。没想到你想的还挺仔细的。”刘子泉朝陆泽修眨了眨眼睛,他是真心实意的夸奖陆泽修的做法,什么活动做什么事,陆泽修去求符无疑最符合他们要去鬼屋里的诡异气氛。
不提私下这群人关系怎么样,但是作为一个有职业『操』守的人,一旦将他们的感情放在了明面上,那么所有人不是脑子有『毛』病都会做出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大家非常懂的一起调侃陆泽修,在镜头里完全看不出他们前不久除了早安什么话都没有说过。
陆泽修也是一个知道套路,懂得游戏规则的人,他挂上了一贯面对外人的温和微笑,往旁边让一下了,站在了完完全全的泥土地上,半蹲下,开始翻找起自己带来的行李箱。
[word妈我好怕这人从行李箱里面抽出一把刀啊]
[ls别吓我好吗!还没有进鬼屋呢卧槽]
[吓得宝宝招了个鬼冷静一下]
令观众失望的是陆泽修非常普通的从行李箱夹层把那叠符纸抽了出来,一个黄『色』的小纸片被夹带的掉在草地上。陆泽修凝视了两秒,捡起了这个据说是护身符的东西,他把它随意的塞在了裤子口袋里面,让把行李箱拉链拉上。
不少人都是通过资料才知道陆泽修做了这么一个比赛准备活动,大家都是生活在社会主义之下的好青年,基本上都是只听过还没有见到过真正的所谓符纸,呃,虽然这个符纸一看就不真。
而陆泽修的准备活动很明显就只是做个样子,他一分钱没花拿回去的符纸根本吸引不了他半分眼光,这个符纸的包装还严严实实,看起来就像是从大型超市里买的。
“可以让我拆吗?”刘子泉自告奋勇的说道。语气中带着兴奋。
陆泽修点头,把这一叠符纸扔给了他,这个塑料包装没有剪刀还是有点难拆,刘子泉左翻右翻地寻找包装的开口。
麦曼曼趁机和陆泽修交流了有关于道法的观念,陆泽修唯物主义了这么多年,对相关东西一窍不通,唯一一些浅薄的知识还是小周教给他的,他只得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以微笑应万遍,幸好他大学时经常处理这类事,最擅长就是用鼓励夸奖的眼神看着在他面前磕磕绊绊讲题的小学妹,没办法,一道相同的题他能和不同的人讲二十多遍,久而久之也练出了让她们先讲自己在看她们不会在哪里从而解答的功力。
这边其乐融融,其他人也不甘寂寞的开始聊起天。
随着“咔啦”一声响,刘子泉总算将包装撕开了,麦曼曼第一个凑过去看,她抽出一张符纸,挂着微笑的面部表情突然僵硬了,“呃……”
“写的什么?”郑振亚凑过去看,“哈哈哈,好久没看到这个了,想当年我们大学门口小巷子里的整蛊店里一堆这种东西。”
刘子泉也忍俊不禁,他笑弯了眼把那叠符纸举在陆泽修的面前,“抽一张吧,泽修儿。”
陆泽修听话的抽了一张,看清符纸上的字后,不免哭笑不得,他把符纸展现在摄像头前,挑了挑眉,说道:“是你们吗?”
符纸上赫然写着这几个大字:桃花运已降临你身上,持续时间一百年。
他不用细想就知道这个举动会引来怎样的弹幕爆炸,看不见他们刷屏的样子还真是可惜啊,陆泽修默默的叹了口气,他确实不好当着摄像头拿出手机。
麦曼曼抽到的那一张纸上写着“逢考必过”,她故作忧愁的叹了口气,“为什么不让我在青春年少时期拿到这张符纸呢?”
陆泽修知道这种印刷符纸不可能真,但也没有想到会假成这样,随即无奈的把符纸当成了抽签用的道具,让每个人抽了一张符纸,印刷符纸的人非常有公德心,每张符纸上面印着的都是美言佳句,尽可能的让每个人都开开心心。
比如庄萝抽到的那张就是“您的‘幸运’已到账,请及时查收”。这算是一个非常棒的签了。
庄萝小姑娘笑了笑,也对着摄像头展现出了自己的纸条,“那我要怎么签收呢?”
站在他旁边的郑振亚朝庄萝伸出手,“给我一下。”
庄萝不明所以的把符纸递给了他,郑振亚手指不单漂亮而且灵巧,三下两下就把这张符纸叠成了一个成型的纸玫瑰,虽然碍于纸张大小和材质并不算太精致,但也让屏幕前的不少女孩子捂着脸喊男友力爆棚。
陆泽修看的跃跃欲试,从小想叠什么就毁多少纸的手残小天王表示,他差点就要冲上去让郑振亚帮他也叠一个了。
郑振亚温柔地拿起玫瑰,询问庄萝的意见后,准备把玫瑰别在庄萝的衣领前,他在寻找着一个适合的位置,庄萝的脸颊缓慢的飘上两朵红云,郑振亚最终决定把纸玫瑰和麦别在一起,他握住麦,正要下手,突然听到一直透明化的领路人说了一句话。
“在我们这儿,把符纸叠的纸花别在衣领会引来夜间深处的那些东西。”
这句话可以评选今年最不看气氛之言了。
现场一片寂静,其他几个正在叠玫瑰叠的开心都默默的把手上的东西放下了,庄萝下意识的往旁边侧下了身,郑振亚不小心被她撞了一下,没拿稳的纸玫瑰掉到了地上,庄萝连声道歉却没有去捡地上的东西。
郑振亚好脾气的微笑表示没关系,他转动眼珠正想找些别的什么话题,恰巧就看见了陆泽修脸上挂上了一丝微笑,不算恶意但觉得很搞笑的那种,刚才所有人都在叠玫瑰,唯独陆泽修没有,所以看见他们出丑了很高兴吗?果然是能干出那种精神病才能干出的事的人。郑振亚眼神变暗,却还是装出一副温和的模样,和旁边的庄萝聊天,至于他内心在想些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陆泽修是确实想笑,刚才那句话的详细条件太多了,“符纸”“纸花”“别在衣领”恰好和现在的情景完全符合,哪有那么巧?一般来说,像那种恐怖流言,例如他玩脱了的“给阎王打电话”,也只是限定了一般的时间而增加诡异感,如果要是还限定了电话必须用香蕉手机打的话,那么这流言就是香蕉手机的软广了。
那个领路人一看就受到了节目组的吩咐,会刻意说些让人误会和灵异有关的话,不过还算是有分寸,没有把纸花换成玫瑰花,不然这就尴尬了。
“既然都到这儿了,那我就和你们说说这村子里的规矩吧。”领路人冷言道。
“第一,你们十点前要回房睡觉,十点过后就不准再出房门。”
“第二,半夜如果听见敲门声,请千万不要开门。”
“第三,天黑后听到有人叫你们的名字,不要回应不要回头。”
“最重要一点,天黑后不要到这片林子来。”
“如果出事了,请不要说老夫没有警告过你们。”他用浑浊不清的眼睛扫了他们一眼,冷笑一声就又不说话了。
这个以鬼屋探险为目的的节目才真真正正有了点恐怖的意味,没体会总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体会到的时候还真有些恐怖。
摄像头从六个人脸上扫过,或紧张,或害怕,或焦虑,或佯装不在意,或打哈欠眯着眼睛发呆……好吧,最后一个是陆泽修,他是真听困了,对于他来说这几句话还没有小周成天神神叨叨的念着的忌讳有意思。
现在还是一个摄像头时期,当摄像头扫过前五个人脸上的表情时,气氛已经营造的很不错了,然而当扫到了陆泽修困的打哈欠的表情时,不得不说,真他妈的扫兴。就像一场上流社会举办的高级宴会时,有个人蹲在宴会中央吃着泡面。
刘子泉很快就接到了节目组给他打的暗号,他无力长叹,轻轻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然后轻声说:“你们不觉得气氛有些压抑吗?小陆不如唱首歌缓解一下吧。”
陆泽修被他一提点就突然明白过来了,他现在是在参加真人秀,在一个鬼屋环境下表达出害怕情绪是对真人秀的基本尊重。
刘子泉觉得自己这棋下的妙,被他提醒之后陆泽修应该知道有问题了吧,选什么歌不要紧,越童谣越好越温柔越好,通过对比更能表现出现场的诡异,当然童谣不是喜羊羊灰太狼那样的。
是陆泽修即将要出的那张专辑也不错,还可以给他的专辑打广告,不过陆泽修最近要出的专辑是什么题材?
第十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个错字,不用重新看 洎‘
陆泽修歪歪头,思考了一下说道:“不如就我最近那张专辑吧。”他眉眼弯弯的笑了笑,“我之前就有说过要唱的。”
“可以。”刘子泉答应的非常爽快,“你想怎么唱就怎么唱。”
陆泽修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准备起调,哪想到不怎么说话的王黎却打断了他的未开始的演奏。
“陆哥,那个……”
王黎笑的非常尴尬,他是第一次做出这种疑是抢风头的事情,他无所适从,但是还是把话给说完了,“不如,不如……让我唱吧。”
现在才下午两点多,然而路旁的大树已经差不多把温暖的来源——太阳光都给遮住了,破碎的阳光在草地上映出破碎的影子。路旁的野草肆意成长,时不时的就从他的脚腕处划过,带来一丝惊慌的鸡皮疙瘩。
王黎虽然不信鬼神,但越来越诡异的环境还是让他觉得冷风嗖嗖的,刚才领路人在路上讲的关于村里的禁忌在他脑中徘徊。唱歌确实能提起勇气,无论是他的勇气还是别人的……反正就是不能让陆泽修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