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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一个人躲在隐蔽处藏在后面。朋友的疼呼,怪物的嘶叫,爪子与伤口,一分一秒,长久的等待,等待他的朋友去死。在这种环境下他究竟是个想法呢?
不管怎么想『性』格都不可能受欢迎的谭子安,有了一个愿意为他去死的朋友,那当他因为自己的无所为和懦弱,而使这个朋友真正为他去死了之后,他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陆泽修就地坐在地上,按照剧情设定,蜷缩起身体,把自己的脑袋埋在膝盖,做出一副无辜小可怜的模样。
陆泽修从第一次看到这个剧本的时候,就是带一种上帝视觉高高上上的俯视这个角『色』,他和大部分的观众看见这懦弱角『色』可能会发出的“怎么能懦弱成这样?不如让我上”的想法一模一样,不过比起某些打嘴炮的遇见这事说不定要比谭子安表现还要糟糕的观众,陆泽修是真的觉得自己能够表现的更好,他会想到无数个办法去解决这件事,不管这些办法管用不管用,但至少比起无为要好得多。
慕容安渊为了谭子安能死掉,而他保护的谭子安却能眼睁睁看着他死。
慕容安渊在死前会怎么想呢?谭子安会在意慕容安渊死前怎么想吗?如果他在意的话,那他会最害怕慕容安渊怎么想?谭子安虽说懦弱但不并是个冷血的人,而且似乎因为幼年他暂且不知道但一定很苦『逼』的遭遇,谭子安喜欢胡思『乱』想,什么事都爱往最糟糕的一面想去,这是在剧情开头中透『露』出来的一点意思。
但是很奇怪的是,在后期慕容安渊即将死去的那一段期间,谭子安却什么都不想。
如果他是谭子安的话,如果他是谭子安的话,如果他是……
“去。”严延言拍了温似水一把,这段剧情谭子安就是一直抱着自己,必须要有个长辈拯救者干掉怪物来唤醒已经沉入自己世界中的谭子安。
温似水不满趴在桌子上,嘴没有张开,但是声音却已经传入严延言的脑中,温似水在抱怨,“怎么又是我,上次就是我去的。”
严延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温似水趴在桌上默默扭过头,背对严延言,温止水站起身,低声说道;“我来吧。”
温似水之前扮演的是风流剑客长辈,和陆泽修拿了一样剧本的郑振亚说话时语气都带着挑逗,但温止水不一样,他名字“止水”看起来就是克“似水”,温止水『性』格自然和温似水完全不一样。他扮演的是冷漠型的长辈。
温止水甚至连多余的秀技都懒得做,绕过长桌之后,就站在陆泽修旁边轻声说道:“解决了,起来吧。”
温似水啧啧两声,侧头对严延言说:“你看我之前表演的多好的,哪像我们亲爱的止止,连耍个剑都懒得耍。”严延言连眼神都懒得往他那边瞥一眼。
温似水之前去演长辈的时候,都是直接拿着剑上去耍一把,帅气厉害,但是这厅里一共五个人,他耍剑,郑振亚低头抱膝,温止水温无剑剑不比温似水好?天天练的都快吐血了哪还用得着看别人耍?唯一一个不会用剑的严延言,却是自古以来都觉得剑修全是傻『逼』,看着温似水耍剑,和看着傻『逼』拿着棍子瞎挥没有任何区别。
严延言面对温似水的炫耀,那真是面无表情不想有任何反应。
温止水靠近陆泽修,陆泽修却没有任何反应,温止水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要再叫一遍陆泽修,但是他实在是懒得再张嘴,于是挥手虚空一抓,一把套着古朴剑鞘的宝剑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温似水捂着嘴小声尖叫,温无剑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微笑,严延言却是皱起了眉,剑修果然皆傻『逼』。
温止水拿着本命剑轻轻的戳了陆泽修一把,“一切都结束了。”
陆泽修缓慢的抬起头,温止水眯起眼睛,陆泽修眼中虚无一片,看不出来有任何想法,他的面容平静,只是眼角处微红,脸颊上连泪痕都不存在。
陆泽修和郑振亚的表现完全不一样,温似水也是对着郑振亚叫了两次,然后一滴泪水落在半边脸颊处,眼眶微红眼梢抚媚的郑振亚抬起了头,郑振亚本身就长得好看,特别是当他挂着这种表情的时候,确实能够震惊到一票凡人,是的,凡人,不包括他们这些人。
修真者达到一定境地面容不但会停止变老而且会越变越好看,更别说本来修行功力中就包含了诱『惑』的魔修妖修和鬼修,那真的是一个两个能妖艳到让你感叹果然不是人。而这在座几个人又有哪一个是没有正面怼过魔修妖修鬼修的?面对漂亮的事物坐怀不『乱』这是每一个能长这么大的修真者必备技能。
郑振亚对于他们的震撼力并不算什么,而陆泽修这种什么表情都没有表现出来更让他们感兴趣些。
“他……”陆泽修抬起头,微微歪着头,像个无辜又天真的孩子,懵懂的问:“他死了吗?”
温止水面无表情的点头,“死了。”
这些都是原剧情原对话,温似水又用密里传音不满抱怨,“你看,我那个时候安慰那个……什么郑来着时的表情多好啊,你看温止水冷漠的表情,会有人喜欢他吗真是的。”
严延言懒得搭理他,温无剑微眯着眼睛,笑言,“好多人喜欢他呢。”
温似水嘟嘴,却没有反驳,温止水可是得过“仙界最受女『性』修道者欢迎的男『性』修道者排行榜”的第一,多次总名次也比他要不错,这是温似水最不开心的一件事。
“死了啊。”陆泽修眯起眼睛,低垂下头,略长的头发微微盖住眼睛,温止水看不清他的眼神,也不知道陆泽修在想些什么,缓慢间,他看到陆泽修勾起唇笑了一下,腼腆羞涩却又带着一丝开心,陆泽修面孔偏白,粉『色』的唇微微勾起,任谁都要说句漂亮,但在这种情况下却显得极端诡异。
陆泽修慢吞吞的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角上的灰层,他挑起眉,微歪头对着温止水『露』出一个欢快的笑容,“能把他的尸体给我吗?”他对着温止水微微抬起下巴,俏皮的说道。
陆泽修把自己代入成谭子安,如果他是谭子安的话,那他会怎么想?
他会疯。
无能无力,胆小懦弱,亲耳听到好友如何被虐杀,一分一秒的煎熬,一分一秒的心灵折磨,终于这唯一一个愿意为他去死的人真的去死了。
他除了疯还能怎么办呢?甚至更极端一点,他会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慕容安渊,他会让全世界为慕容安渊陪葬。
最后一个场景定格在陆泽修半边勾起的唇角上,黑发微微盖住他的黑眸,脸上带着欢快与开心,但任谁都感受到他身上浸染着的悲哀与无力,似乎有谁轻轻碰他一下,他就能立刻哭的稀里哗啦,不过很显然,那个能够让他哭起来的人已经永远不能再说第二句话了,那他现在摆出这么一副表情是不是在等着那个人醒来去找他呢?
虽然说已经疯了,但是至少现在这一刻他内心深处肯定还是期盼慕容安渊能够活过来,但是他终究等不到,于是最后是彻头彻尾的疯了。
陆泽修收戏,弯腰,“多谢。”
“嗯。”严延言点头,“多谢你了,先出去吧。”
陆泽修默默的走了出去,他经过温止水身边时,注视了两秒温止水手上的剑,陆泽修出门,关门前,温止水已经绕过了长桌,他手上的古剑已然消失无踪。
“卧槽。”温似水惊叫出声,他没忍住坐直身体,小力的戳了戳严延言,“要不我们选他吧,他多有意思啊,比之前那个有意思多了。”
“我们有约定的。”严延言合上手上的本子,冷言道。
“约定?约定是什么?”温似水不满向后仰,靠在椅背上,翘起椅脚,把重量都集中在一根椅脚上,360°转了个圈,“不是地府那位希望我们能分个角『色』给他的小情人吗?我们只给了他的小情人那份剧本,哪想到竟然有两个人都是这剧本的。”
“啧啧,地府那位胃口还挺大。”温似水摇头感叹。
温无剑瞪了一眼,“别瞎说。”
温似水不开心的别别嘴,心情不好,转的就来了一个失误,椅子陡然向后仰去,他也没有惊慌失措,只不过眨眼间,椅子下倒的趋势就停住了,温似水坐在椅子上,椅子一点一点的还原。
“你就只能用这么点灵力,还耗在这种事上?”严延言实在忍不住的开启了嘲讽。
温似水高傲挑眉,“你管我,我师父都不管我。”
温无剑鄙夷的看了温似水一眼,“你看看这么多年你师父管过谁?不管你有什么值得骄傲的,管你才值得炫耀好吗?”
“没办法啊,我们师父就只管我们止止。”温似水三分调侃的斜眼看向温止水,恰好温止水转过头,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温止水没什么感情的勾起一个敷衍的微笑,温似水默默的转过头,大声囔囔的转换话题,“我们的叶儿呢?我们的叶儿跑哪里去玩了?”
“你们的叶儿都要开出花了。”温无剑撑着脑袋,隔着温似水看向严延言,“反正我们也不知道地府那位喜欢的小情人是谁,不如就交给网友选择吧,谁得分高就选谁吧?”
“而且……”温无剑屈起手指敲了敲桌子,“你们不觉得那个姓陆长得还挺面熟的吗?”
陆泽修踏进试镜间时还不觉得有什么,一出来之后就瞬间觉得身上压力倍增,这种压力自然不是来自于一直在会场内看着他的普通演员,陆泽修微微抬眼,在靠近大门处的天花板墙角处上爬着一个人,靠近门边唯一一个窗户上扒满了孤魂野鬼。
他以前在“小天道”上看到有人说,在人间会有一种鬼物,这类以吸收修道之人灵力为生的鬼物会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修道之人,但是却又害怕修道之人身上的威力,所以一旦被他发现修道之人的存在,他们就会像痴汉一样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