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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后面又有很多工作了吧?”
“好好工作吧,我也得加紧写书了。”
是的,温衣岁以为回国后,他们会继续之前一周半月见一次的情况,毕竟剧组里与她相关的事已经忙完了,也没有借由工作常见面的理由了。
谁曾想,王易琛一回国就宣布了一件事。
他将息影一年。
对外给的理由是他想用心去学习下表演,花一年的时间去参演话剧。
这话也不假。
王易琛大学时期的一位老师,最近转头投入到话剧班中,手头上有几个好的剧本和场子,也就以老师的身份邀请了王易琛,本来是没抱着希望。毕竟王易琛是这样的名气,要静下心来演话剧,不易。
不料一封邮件回信,里头爽快地答应了。
不久就看见了他决定息影的消息。
王易琛一来和《金锁扣》那儿直截了当地毁约了,又推了几个别的工作,二来说要息影。
无良媒体们开始了他们优秀的想象力,猜测起他是不是要结婚去,还是女朋友已经怀了,还是和业内的谁产生了矛盾想要休息……云云。
温衣岁睡到很晚,下午被一阵敲门声吵醒,还没看新闻,就睡眼惺忪地去开门。
一看,门外立着两个巨大的行李箱,张霆还气喘吁吁地提着个包,想说话又说不出,全成了喘气。
他的身后,是狂拽酷炫地戴着一副墨镜,双手『插』兜的王易琛。
“我来投靠你了。”
……
第53章 五十三()
温衣岁瞪圆了眼; 从上到下审视起他。
王易琛戴着墨镜,看不出眼神; 双手『插』在兜里,与边上气喘吁吁的张霆形成鲜明对比; 整个人从上至下都透着一种感觉——我只是来通知你一下我来投靠你,你答不答应我不管。
温衣岁的嘴角不受控地抽了抽; 看在辛苦『操』劳的小助理张霆的薄面上,她侧过身; 给提着行李的张霆让了条道。
“呜呜,谢谢姐。”张霆激动地哭出声来; 天晓得他拎得手快断了。
终于,如松如柏般立在原地的王易琛动了动,用金贵的身躯提起行李箱往里走。
今天早晨城里下过小雨,虽然现在已经停了,路上还是有不少积水,他们鞋底自然沾了不少泥。
两人刚一踏进屋,就被温衣岁用嫌弃的语气勒令停住脚步; 等她拿出了两双拖鞋出来; 才肯让他们挪动下一步。
两双鞋,一双男士尺码,一双女士。
……两人一个目瞪口呆; 令一个面无表情; 一齐看着地面上一灰一白的拖鞋。
王易琛不动声『色』地穿了男士尺码的那双; 张霆只好可怜兮兮地穿女款的; 脚后跟『露』了一大半在鞋外。
委屈,跟着老板来他女朋友家,果然只有委屈的份。
温衣岁好笑地安慰起张霆:“平时也没人来我家,除了婷亭和我妈……所以我家一共就一双男士的以备不时之需。见谅哈。”
最后那个哈字,实在是显得很没有诚心。
但张霆能怎么办呢,毕竟是老板的女朋友。琛哥是天,那衣岁姐就是比天大。
温衣岁拿了两瓶矿泉水摆在几案上,坐下来开了个三方会谈。
张霆笑呵呵地拿起水瓶:“姐你咋在家还喝瓶装矿泉水呐?”
温衣岁直截了当回答:“懒。”
张霆:“好的……”
理由充分。
张霆稍微寒暄了几句,就一个不小心地从沙发上打滑跌到了地上,十分会看脸『色』地表示自己有事要先走一步,就踩着小码的小白鞋蹬蹬地跑回了玄关,挥挥手作别了。
张霆走后,客厅里又陷入了沉默,温衣岁眯着眼开口:“你在杭州不是有地方住嘛。”
“卖了。”
温衣岁惊讶:“为什么卖了?”
摘掉墨镜的王易琛显得熟悉了很多,只是头发还定型着,不如平时蓬松的顺『毛』看着顺眼。
听见疑问句,他才微微抬眼,和温衣岁大眼瞪小眼了会儿,没好气地笑道:“因为要占夫人便宜。”
“……”
温衣岁当时就抬起脚给了他一腿,摊开手心:“房租。”
王易琛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侧躺下来,正好枕在温衣岁的膝上,也不管发型会不会被压垮。
他闭着眼,脸上画着淡妆,难敌他的黑眼圈,整个人都『露』出了些许疲惫的神情。
“多少都行。”
他轻轻说,半梦半醒地在温衣岁腿上躺了一刻钟。
她只好百无聊赖地翻翻手机。
最近匪尘异常安静,虽然还有少部分粉丝在执着于谁抄谁的问题上纠结,但大部分也都是温衣岁这边的。时间线一对比,就知道撞在一起的梗出来的先后了。
再加上王易琛这朵招摇的花,已经很高调地表明了立场。
虽然他还没明确到说——你们撕的对象,某易岁,是我女朋友……但也差不多了。
为了学话剧推掉早就定好的计划谁信,毕竟他出道也不少年头了,这还是第一次毁约。
匪尘那边安静不代表微博就安分了。
王易琛粉丝那边可是一点也不安静,他这种定位的偶像注定有很多年轻的、疯狂的女友粉兼老婆粉,对于温衣岁这样天降系的女友,可是一点好脸『色』都不会给。
祝福在一堆别的声音中央只是凤『毛』棱角,分分秒秒就被淹没。
温衣岁刷了刷新闻,才知道王易琛要息影,低头看了看膝上闭着眼的人,不知道说什么。
凝视久了,手机里的信息变得不那么吸引人了,一双眸子全然被他吸引去。
细长的睫『毛』有着细微的闪动,他的皮肤好得不像话,虽说是化了妆的面孔,但其实根本没打多少粉,只是稍微晕『色』,让气『色』看起来好一些。
她不禁歪头仔仔细细打量起王易琛,这样近距离的他,和她喜欢了多年的那个遥远的他,有什么区别。
笑容不及荧幕上的甜,话不如节目中的多。
但靠得更近,更没有防备。
他的眉峰怎么总微微拢着,她想着。
细长的指骨悄悄靠近他的眉宇。
戳一戳,眉间的小山丘散去了,变成了平地。
她笑了笑,正要收回手,王易琛蓦然睁眼,握住她的手腕,似有若无地笑了起来。
“你要息影一年啊?”
她轻轻地问,平日里身上的那些刺都不复存在。
“嗯。”
“学话剧?”
他点点头,遂笑道:“夫人放心,养得起你。”
他贫嘴的后果就是被温衣岁一脚踹开了。
温衣岁渐渐发现他们之间有种莫名的默契。
比如当夜晚来临,到了睡觉的时间,对于王易琛应该睡在哪,谁都没提。
这个小家只有一个卧室,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和温衣岁睡一块,要么睡沙发。
也许是过了矫情的阶段,王易琛洗澡前,温衣岁就扔了块新的浴巾到沙发上,回头继续在键盘上疯狂地战斗着。
睡前,她放了个枕头横在床的中间,看王易琛顶着七八分干的头发走近卧室,指了指枕头:“别越界。”
王易琛笑而不语。
夜晚,温衣岁一脚就跨过了界线,把王易琛当成了平日的抱枕,手臂和腿都环着他,难舍难分。
王易琛被惊醒,看到八爪鱼似的攀附在自己身上的温衣岁,和她微微敞开的领口,沉默良久,重新闭上眼。
第二天清早,温衣岁恍恍睁开眼,砸吧了几下嘴,后知后觉地抬头看了看四周。
……
她都对王易琛做了些什么!
他的睡衣被她扯得松松垮垮,『露』了大半的肩头在空气里,怎么看怎么像被糟蹋了的良家『妇』女。
而昨晚她拿来当楚河汉界的枕头早就被她一脚踹在了地上,场面极度狼藉。
她只好蹑手蹑脚地从他身上下来,但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臂被王易琛压着,不太好『操』作。
温衣岁眉头一紧,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把他的手挪开,再一毫一毫地抽出自己的手。
“嗯……”
他声音沙哑地轻哼哧了一声,翻过身,和温衣岁刚才的姿势一模一样,靠腿部和胳膊的力量把她压住了。
温衣岁愣了愣,心跳渐渐加速。
“王易琛……王易琛你醒醒。”
她拍着王易琛的手臂,小声说。
“嗯?”
他仍旧闭着眼。
“我要起床,你让让。”
“不让。”
……?
他原来这么无赖的吗?
他轻笑了一声,温热的气息打在温衣岁的颈上:“还早。”
温衣岁:“不早了!12点了!”
王易琛慢慢睁开眼,看着她,温衣岁忙别过头。
她天天早上一起来眼睛都肿得厉害,脸肯定也是,他倒好,还是一副常态。
“温衣岁。”
“诶。”
“让我看看你。”
“我不,我脸肿了。”
“还行,就是从小包子变成了大肉包而已。”
他挑挑眉,坐起来,双手撑在她头两边的被单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让她怎么转头都逃不掉。
这种姿势,大概叫床咚。
温衣岁的眼珠子不停地转着。
扑通扑通。
满世界都是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咔。”
温衣岁仿佛听见大门被打开了,因为她一般睡觉不关卧室门,听得还算清晰。
她猛地一僵。
有钥匙的无非两个人,妈妈和谢婷亭。
不管是哪个看到此时他们的样子,都不是好事。
温衣岁突然就来了力气,一脚把王易琛踹倒。
“嘘!别说话。”
然后飞快转身,打算出卧室并关上门。
身后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只是带了些不可思议。
第54章 五十四()
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