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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姐在哪?不老实交代,信不信我踩死你啊!”说话的人一脸的狂气,简直比土匪还土匪,比恶霸还恶霸。
罗老鸨顿时痛哭流涕:“小姑奶奶呀,我真不知道你姐在哪!她卷了我的银票跑了啊!光天化日,你们怎么能绑人呢?还有没有王法了!”
说起来,罗老鸨就心脏齁疼,怎么就惹了这么个煞星!
罗老鸨正哭着,大门就被轰的打开,一队官兵涌了进来,罗老鸨顿时来了精神,哀嚎起来:“官老爷,你要给我们做主啊,这青天白日的,就有土匪啊!”
领头的衙役瞪了罗老鸨一眼,铁面无私道:“迎春楼有伤风化,即日起封楼,所有人等带入大牢候审。”
“这死肥婆不能带走!我还没问出我姐在哪呢!”
话刚说完,就见衙役的队伍里钻出一个人,惊讶的指着二妞道:“叶,叶姑娘,你怎么在这?”
二妞闻言眼一眯,上前揪着王轩景的领子把人拖到一边,磨着小尖牙阴森道:“你知道我姐在哪?”
姐?王轩景惊讶之余,再打量二妞,果然发现两人虽然相像,但还是有很多不同的。比如叶澜更瘦一些,白一些,身量纤细一些,而眼前人却是小麦色皮肤,眉眼间的英气更重,而且,这力气也大得惊人……
王轩景正被揪着喘不过气来,门口处响起一个迟疑的声音:“王轩景?”
二妞扭头一看,眼中闪过惊喜,一把把王轩景丢开,撒了欢一样跑过来,张开双臂就往叶澜身上扑。
“姐!终于找到你了!二妞好想你啊!”
可惜有人把叶澜往身后一揽,二妞就扑了一个空。谭月初护着叶澜,视线冷的能把人冻起来,便是二妞这样无法无天的人也有些发憷。
叶澜从谭月初身后探出脑袋,疑惑道:“我还有一个妹妹么?”
二妞惊愣,谭月初牵了叶澜的手,视线转暖,语气却还冷淡道:“我也不知你哪里跑来的妹妹。”
这话倒没有作假,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二妞和叶澜的关系,谭月初却视而不见。叶澜有些糊涂,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不过此时暂且把疑惑放在一边,她小心的避开大黑的伤口,眼巴巴的看着谭月初道:“大黑的伤……”
谭月初轻抚她的后背,安慰道:“没事的,梅一仙在这儿。”
这善解人意、暖融和煦的一幕,简直闪瞎了从楼上走下来的一众人的双眼。
樊野:这是宗主?
书生:这是宗主??
吴鑫:这是宗主???
梅一仙:臭表脸的,放开我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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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传说中的完结五()
迎春楼被封后,陈未语也没能从吴鑫几人手中逃脱,她伙同晋王炸毁金水河堤,水淹怀安,并参与晋王勾结南蛮南广候之事,通敌卖国。再者,她自己手中也是命案累累,数罪并罚,死罪难逃。
但这之后,她被擒获的消息却暂时被压了下来,反而制造出她已经逃跑的假象。
“先生好手艺,简直神乎其技!”董承武赞叹。
他围着堂中的女子转了几圈,惊奇的看着对方已经易容成陈未语的脸,如此近的距离,竟然看不出一丝破绽。
书生拱手道:“不敢,区区小技而已。既然宗主发话让在下为将军办事,在下定当竭尽全力。”
董承武闻言,神色间有些落寞道:“不能再见元帅驰骋沙场,吾辈之憾。只是元帅此次也提醒了我,果真是伴君如伴虎。”
书生嘴角抽了抽,回想起现如今宗主的状态,心想哪里是别人的原因,分明是宗主自己不愿意管这些闲事,才随便找理由把传圣旨的一波波人轰出去的。最后实在是烦不胜烦,就把自己丢出来挡枪。
想想自己这劳碌命,书生就一肚子的苦水。
“既然足以以假乱真,那这件事就这么办。”最后发话的不是董承武,而是居于主位的林帅,林舜华。
由董承武的人假扮陈未语与晋王联系,取得晋王勾结外敌的证据,并借晋王的手,将假的地图和军事部署图送到南广候手中。这一石二鸟之计,正是由他提出,其智计谋略,的确堪为一军主帅。
接下来,又与董承武二人商议了一下其中的细节,直到天色暗了下来,才各自告辞离去。
如今的镇南王府已经改成了林府,林长阙回到府中,只觉得身心俱疲。平娘子站在正门外迎他,看样子,似乎已经站了许久。
“夜深露重,不用每天这般等我。”
平娘子温婉一笑道:“夫君在外劳碌,妾身帮不上忙,能做的也只有为夫君守着家门。”
家?何处为家?林长阙神色间有些动容,即便是已经报仇又能怎么样,他早已经无家可归。他干枯的内心不仅没有得到慰藉,反而愈加苍老。
平娘子携着林长阙进门,扶他坐下,服侍他洗手净面,为他添茶布膳,一个妻子所能给予的温柔,她全部都给了她身边的男人。
“妾有一事,望夫君恩准。”看到林长阙晚饭用的差不多了,平娘子开口道。
“什么事?”
“听闻叶澜姑娘在金陵将养身体,妾想带着夕颜一道前去探望。”
林长阙身子一震,手中的筷子“啪”的一下拍到桌上,沉着脸道:“不准去!”
平娘子却并没有被林长阙的表情吓到,反而很淡定的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夫君不同意,妾身也是要去的。妾身就算不为您着想,也要为林家唯一的血脉着想,如果夫君实在不能允许,就打断妾身的腿,将妾身关起来好了。”
“你说的什么胡话!”自从险些死过一回后,平娘子身上的反骨就像野草一样生长了起来,有时候林长阙也不由的欣赏她这一点,但有时候也让人头疼。
“妾身没有说胡话。”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我已经忝为人父,没有资格再去见她了。
“妾身知道,但结果究竟如何,还是要叶澜姑娘做决断。”
林长阙,哑然。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一辆马车就从林府出发了。一路轻车简从,也用了七八天,才到达金陵。
一座三进的院落中,垂花门后,草木葱茏。
叶澜坐在谭月初搭好的秋千上,脚尖点着地面,晃来晃去。不远处的院子里,一圈人加两匹马正在那里闹闹腾腾。
二妞在一边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冲着王轩景吼道:“你到底行不行啊?哎呀,不行换我上!”
梅一仙冷笑的泼冰水:“你上去管什么用?要我说,直接一剂春意散下去,包管能成。”
二妞不屑的撇嘴:“连对付一匹马,都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啧啧。”
两人一言不合就斗嘴,三两句话就战斗力全开,而那边真正在忙活的王轩景已经要吐血了,就差给这二位大爷跪下了。不帮忙也就算了,能不捣乱吗?
再去看这边乱糟糟的景象,只见谭月初的坐骑龙鳞,正神气赳赳睥睨全场。而另一匹枣红的母马咴咴叫着往它身边蹭,却被龙鳞毫不客气的甩开。
“马爷爷诶,您就赏个脸,留个种吧!您看这匹母马虽说比不上您老神骏,但也算的上一匹美丽的母马啊!您看这毛色,您看这体态!”王轩景一脸的挫败,就没见过脾气这么倔,眼光这么挑的马,想配个种咋就辣么难呢?
龙鳞打了个响鼻,甩都不甩他,马头一拱,把王轩景顶了个倒仰,一双马眼从上往下,以一种蔑视的姿态俯视王轩景,那模样好似再说:这种货色,马爷瞧不上!
“哈哈哈哈,看来我们家小红注定要单相思了。”叶澜倚在一侧秋千的藤条上,笑的欢畅,那温柔可亲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这种不靠谱的坏主意就是此人出的。
谭月初在秋千旁的石桌上煮茶,不过这茶不是煮的茶叶,而是梅一仙配制的药茶。
他将一杯泡好的药茶递到叶澜手中,热气袅袅中可以闻到药材苦涩的味道。叶澜皱起眉头,颇有些苦恼的样子。
谭月初早就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到她这个表情,顿时有些好笑。
“我在里面放了蜂蜜,不苦。”
叶澜皱起的眉头舒展开,转而又绷住脸,欲盖弥彰道:“我才没有怕苦这种娇气的毛病,加不加蜂蜜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谭月初煞有介事的点头:“恩,我知道,是我自作主张。”
叶澜咕哝了一声, 端起药茶喝了起来,里面药材苦涩的味道已经被蜂蜜的清甜掩盖,她吐出一口气,舒适的眯起眼。这副懒猫似的模样落在谭月初眼中,惹得他不由失笑,抬手又为她续了一杯。
今天的太阳也格外暖和,喝了药茶,坐在秋千上晃悠着,叶澜便觉得昏昏欲睡起来。这些天她时常嗜睡,在梅一仙解释来,就是在药物刺激下,她已经有恢复记忆的趋势。
叶澜半眯着眼,意识逐渐混沌起来,时间,在一刻,仿佛无尽拉长。
她模模糊糊中好似到了一处四周白茫茫的空间,身子也轻飘飘的。这里是陌生又未知的,但叶澜觉得很亲切很温暖,在浓稠的白雾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唤她前去。
叶澜循着声音在大雾中行走,不知走了多久,浓稠的白雾逐渐稀薄,直到消散。叶澜身边开始出现一幕幕无比真实的场景,置身其中,仿佛重新经历一个人的一生。
最初是高楼四起,现代化的街头,一片车水马龙,然后场景一转,又是一片仙气渺渺的山谷,天空中不时有人影踩着流光飞逝,再之后……
这一幕幕,一帧帧,汇聚成一幅延绵的画卷,在叶澜面前缓缓展开。
在画卷的尽头,叶澜见到了声音的主人,一个,奶娃娃?
“欢迎回来,7921。”
叶澜木着脸,蹦出两个字:“你谁?”
奶娃娃穿着紫色的小肚兜,盘着腿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