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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待在原地,好似笃定了他会伸出援手。
杀手此刻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总觉得有一丝丝羞惭,一点点莫名。但当他再看到少女此时赤脚踩在地上时,却也没有方才那种尴尬了。似乎,好像这样也没什么不妥的样子。
杀手最终还是拾起鞋子,递到了叶澜手边。叶澜接过鞋子,嘴角翘起,露出一排编贝般整齐的小白牙,真诚的表达谢意:“谢谢你了,杀手。”
有一瞬间,杀手觉得光线暗淡的房间似乎亮了一下,那一枚灼然绽放的笑容,好似一簇明灭不定的火星,轻轻的落在了他心里。
“喂,杀手先生,你还没回答我明天要不要去雇马车呢,要是不雇马车,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去看你那位中毒的朋友了。”
“我明天去雇马车,先到扬州,再经上京到幽州。等你诊治过后,我就按约定送你到兖州。还有……”杀手顿了一下,说道:“我姓樊名野,人前你莫要再唤我杀手。”
“嗯嗯,知道了。你回房梁上吧,一会儿下来吃饭。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建议你去隔壁梁上休息。”叶澜笑眯眯的摆摆手,示意杀手可以走了。
樊野脸色却有些不好看:“你休要把我跟那些梁上君子相提并论!”
他本来就没有准备跟她同屋而眠好不好,只是勘察一番四周的情况罢了,怎么能将他跟那些不入流的宵小相比?
叶澜闻言挑眉:“你要是特别中意这间屋子的房梁,随便你啊。我只是跟你提醒一下,隔壁的一家似乎有些古怪而已。”
古怪?樊野回想方才见到的女人和屋里的情况,但似乎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一个倒卖药材的行脚商,竟然连普通药材的真假都分辨不出来,不是太奇怪了吗?”
樊野想到那股屋子里飘出来的淡淡药味,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你是说他们给那孩子吃的药是假药?”
“哼,用如此劣质廉价的药材,能治得好病才怪。”叶澜眼神也有些冷淡起来。“就是不知道那孩子跟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这个给你,你找机会给那孩子喂两颗。其他的我们先不要管,弄清他们什么来路就是。”
如果是自己的孩子,想必不会如此吝啬冷漠吧。
樊野接过一个小瓷瓶,好奇的左右看看,可惜叶澜的药瓶子几乎都一个模样,既不名贵也不精美,实在没什么辨识度。
“这又是什么?”看不出什么名堂来,樊野只好问叶澜。
“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只是治疗伤寒的理中丸罢了。夜间无人注意时,你给那病中的小孩服下,自然能保他性命无虞。”虽然叶澜做不来救苦救难的大善人,但有时候某些事看到了,就不能装作不知道。
何况稚子无辜,叶澜也是这样被梅一仙救下的,这一点,她不会忘。
杀手看了叶澜一眼,也不再多说,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他脚下用力,无声的纵跃而上,重新隐到房梁上的阴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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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写论文什么的好痛苦啊,整理材料整理的眼睛疼,唉,这一章字数不够,大家见谅,要不我给大家讲个笑话?
咳咳,笑话如下:廉颇曰:“我为赵将,有攻城野战之大功,而蔺相如徒以口舌为劳,而位居我上,吾羞,不忍为之下。”
这么冷的荤段子你见过吗?啊哈哈……看懂的小盆友回去自省一百遍,看不懂的也要给面子跟着笑!毕竟说段子冷场很尴尬的……要是说荤段子都冷场,那我还说个boll啊……(对不起,我污了,T;T~,实在是为了凑字数的无奈之举,嘤嘤……叩请两位先贤原谅我YY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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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奇怪的任务?()
敲门的是那个和气的中年掌柜,他将托盘里的两碟子素菜、一锅米粥和一盘子馒头放下之后,又笑呵呵的出去了。
闻闻空气中寡淡的味道,叶澜也不由叹气,这样没荤腥的日子真不知还要过多久。
叶澜和杀手一起用过掌柜的送来的晚饭后,就将杀手赶到隔壁,自己和衣躺在床上,静静的闭上眼。
无形的意识漫过身下的木床,漫过坚实的地面,逐渐渗入墙壁之后,隔壁屋内的景象顿时出现在叶澜面前。
她“看见”屋子里病重的孩子正孤零零的躺在一边,而那对夫妻则离得远远的,此刻两人正亲密交叠在一起,其中女子身形的人正弓着身子一阵颤抖……
叶澜暗唾一声,收回意识:“真特么伤眼。”看了这么不干净的东西,眼好疼……
而隔壁房梁上的杀手显然是做这种事做惯了,哦不对,是见这种事见多了,一脸平静的看着下面的狗男女扶着桌子进行后入式。
女人:“哦,我受不了了,冤家,你快点……”
男人:“这就受不了了?让你受不了的还多着呢!你个小浪蹄子……”
杀手:“……”真吵,好想在他们心窝上插一刀。
留着一脸大胡子的壮汉很快就提上了裤子,那个包着碎花头巾的赵家娘子却任由两条腿光着,就那么一脸春色的半躺在桌子上,眼波迷离的看着壮汉。
赵胡子被这骚气的眼神一勾,顿时又蠢蠢欲动,他大手在女人丰腴的大腿上用力捏了一把:“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子把你这小浪蹄子卖到窑子里去?”
赵家娘子一波三折的哼了一声,攀上赵胡子的胳膊,媚意十足的道:“把奴家卖到窑子里,你舍得?”
赵胡子看着凑到眼前的白净小脸,那“舍得”二字就像石头沉到了肚子里,怎么也吐不出口了。
赵胡子不知道拐过多少美貌水灵的女子,但他向来只看重到手的银子,从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但这个女人却是个例外。
没错,赵家娘子就是他拐来的女人,但她却与那些只会哭哭啼啼喊饶命的女人不同,她明明长得平淡无奇,勾起人来却让人欲罢不能。赵胡子在这个女人身上第一次破了例,他不仅没有把她卖进窑子,还把她留在了身边。
而之后,这个女人不仅在床上让他满意,她皮相之下的蛇蝎心肠,也使两人在性情上一拍即合。到如今,赵家娘子已经成为赵胡子的得力助手,在拐卖人口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冤家,咱们这一趟能出手的货都出手了,就剩这一个烂在手里,可真是晦气。”赵家娘子看到屋子另一边晕迷中的小孩儿,脸上闪过不耐烦的神色。
本来还打算带到扬州秦淮河边的青楼楚馆中卖个好价钱,谁知道看起来粉雕玉琢的小孩儿会是个病秧子,还没到扬州,就病的要死不活。
这下不仅砸在手里,还要给他请医问药,日日照顾。先前两人还抱着能治好的心思给他服两贴好药,后来不见起色,直接就换成了廉价的药渣。
几天过去,两个蛇蝎心肠的人贩子更是连最后一点耐心都磨尽了。不能卖钱的破烂货,自然不会再往他身上砸钱。
“咱们这一趟也赚够了,我想好了,不能再耽搁下去。今天晚上,就一不做二不休……”赵胡子眼神阴狠的看了小孩一眼,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明天把人包在褥子里往乱葬岗一埋,谁知道这世上平白无故死了一个小孩儿?
反正这孩子病的要死,忽然死了,谁也不能怀疑到他们这一对“父母”身上。
赵家娘子咯咯笑起来:“冤家,何必如此麻烦,奴家给你想了个省力的好法子。”
“什么法子?”
“那院里不是有一口井吗?沉了石头丢下去,人不知鬼不觉。不比你弄得一手血还要跑乱坟里沾一身晦气要好得多?”
赵胡子听了眉开眼笑:“对对对,咱们明天一早把包袱裹在褥子里离开,那傻子掌柜问起来就只说孩子病重见不得风,他哪里会知道,真正的孩子在他家后院井里呢?”
两个奸人相视一笑,对于这个恶毒的主意都很满意。怀安县城地下的井水互相连通,若真是让这个恶毒的主意得逞,满县城的人恐怕都要在不知觉中喝尸水了。
这一对作恶的“狼狈”打定了主意,等到了半夜时分,夜黑风高的时候,悄悄的将小孩抱到了院子里,将井边一块垫脚的大青石拿绳子和小孩绑在一起。
赵胡子左右看了看,院子里黑乎乎的一片没有人影,只有婆娑的树枝仿佛鬼爪一般在夜色中影影绰绰的摇曳。即便是做惯了杀人越货的无本生意,赵胡子也有些脊背发凉,好似今晚的夜格外的黑。
他朝着身后打绳结的赵家娘子摆手催促:“你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这么着急,赶着投胎啊?”
赵胡子顿时大怒,敢这么跟老子说话,真是欠收拾。他回头就要叱骂赵家娘子,迎面而来的,却是一道凛冽的寒光。
而在电光火石一般的冷剑之后,赵胡子瞥见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正站在屋檐下的阴影中,嘴角含笑,在她身边还站着正抖如筛糠的中年掌柜。而赵家娘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伏倒在井台上,晕了过去。
赵胡子能干这一行,不光只靠些坑蒙拐骗的小把戏,也是有些身手傍身的。平常四五个人都别想近身,但是他悲催的遇到了干杀手这份职业的樊野。而且这个杀手还卑鄙的搞偷袭,更无耻的是,他剑上抹了麻药。
于是,还没在樊野手下走过一招,就栽了。
叶澜安慰的拍拍中年掌柜的手臂:“别怕别怕,奸人已经伏法了。”
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人拿着剑架在脖子上逼着过来的掌柜表示:不,我更怕你!
樊野迅速用赵胡子两人准备的麻绳把倒在地上的两人绑起来,然后手持三尺青锋朝叶澜走了过去。掌柜的顿时抖得更厉害了,雅蠛蝶,你别过来!
叶澜继续安慰吓坏了的掌柜,谁让杀手队友太犀利,明明说了要好好的请过来,还是拿着一把剑架在脖子上就把人拎过来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