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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西陵归的一番挑逗,处于人体的本能,安月的身体好似早已经等待着这一刻,在二人交融的瞬间那身子跟着一动,喉咙之处发出一道轻轻的情不自禁的轻响。
如愿以偿,西陵归加快了速度,忍了无数个夜晚的身体好似在这一刻迸发了出来,那不可拒绝和抵抗的力道让安月几乎昏厥了过去。
她知道他忍了很久了,可也不能这么不要命吧……
突然庆幸了一下,还好第一次的时候二人都没有多少意识,否则要是亲身体验西陵归此时的“莽撞”岂不是要疼死了过去?
安月弱小的身子在男人这么不要命的一次次攻击之下,即使有心附和也没力气起来,唯一能做的便是被这个男人一次次的索求,一次次的侵占。
大白天,这将军府静的很,安月的声音好似幼猫的叫声,轻柔的浮在男人的心尖,那老管家早就发觉不对,第一时间便红着一张老脸去了那空旷的后院溜达起来,一边走,一边翘着胡子,巴不得安月立即生出一个小将军出来,不过若是他知道安月的小将军早已经出生,还不知道要高兴成什么样子呢!
西陵归的精力好似用不完一般,安月承认自此此刻已经被压榨的一败涂地。
男人的雄风果真是不容怀疑的,尤其是西陵归这样的男人!
此刻,安月发誓这辈子也不会拿西陵归不能人道的事情开玩笑了……
一天的折腾,安月几乎已经没有多少意识,西陵归好似上瘾一般竟还意犹未尽,不过见安月一脸的不乐意,那身子也放柔了起来,轻轻的揽着安月慢慢的进入,安月无语望苍天,早知道就不找男人了,就算要找男人也不找这么强悍的……
直到晚上,安月实在饿的不行了,可身子硬是没有一点力气,只好眨巴着眼,险些要挤出一点泪光,对着男人说道:“西陵,我饿。”
屋中浓浓的**味道,让安月羞红的脸显得更加诱惑十足,西陵归在女人的额头轻啄了一下,“好,你躺着,我给你做。”
安月“唔”了一声,也没细想西陵归说的话,瞧着这满屋子的凌乱,撅着嘴扫了西陵归一眼。
安月没有带丫鬟来,现在肯定不能让老管家来收拾吧?
她又不能动,自然只好由尊贵的大将军来处理狼藉了……
只见西陵归怔了一会,立即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过了好久,那英俊的脸庞隐约见到一点乌黑之色,将那浴桶拎了过来,随后,更是一盆盆的热水到了进去,将那水温试好之后,才一脸轻柔的将安月抱了起来,慢慢的放了下去,他的手从水中抽回之际,似乎有意挑逗,竟从那羞人的某处一脸笑意的拿了出来。
安月恨不得将头埋进这温水之中,好不再看西陵归一张欲求不满的脸。
安月有了容身之地,西陵归这才开始收拾房间,不过他的手段还算娴熟,毕竟这些日子每天都是他帮安月清理床铺,甚至早起的洗脸水都一天不少的准备好。
如此细心的男人让安月挑不出一点错处。
在别人的眼中他冷酷无情,甚至言谈甚少,但是在她面前,西陵归却是温柔至极,似乎想将她融入他的骨髓之中。
盯着西陵归看了好久,突然发现他脸上的那股乌黑之色好像是……黑炭?
再感受着这一池温水,安月笑了,笑的十分明媚。
想着西陵归一脸认真对着那锅底一阵猛吹的样子,安月那泛着淡淡潮红的脸蛋都有些抽搐。
“西陵。”安月叫了一声。
西陵归转身,这床铺刚刚收拾的差不多。
凑到女人面前,只见安月小手朝着西陵归的脸上擦了擦,一脸幼稚的说道:“你学花猫呢?我家兜兜都抹的比你好看。”
西陵归眼皮一跳,老管家不在,他只好……亲自动手。
被发现了。
窘迫。
怔怔的被安月朝着脸上抹了半天,西陵归硬是从牙缝里蹦出了几个字:“改天,买个大的。”
说完,将安月身子擦了擦塞进了被子里。
安月还很好奇,买个大的?什么大的?莫不成是吹火筒?
西陵归也不说话,他说的大的指的的浴桶,能坐得下两个人的浴桶。
事实上,西陵归以后真的做到了……
帮着安月洗好澡,西陵归似乎不觉得累,又走了出去,而这次用的时间比较久,直到安月饿的前胸贴后背一脸疲惫的趴在被窝里,西陵归才端着一碗清粥走了进来。
除了那清粥,似乎还从背后掏出了一个油纸包,打开一看,竟是这京都的特色小吃。
他竟然专门跑出去买饭?老管家呢?
将军府的院子大呀!老管家无聊之下生怕怀了少将军的好事,冲着那后院一直走,如今正坐在尽头的墙角想着怎么回去,毕竟若是现在走回去,恐怕还得再过一个时辰能到,谁让他年老体弱不说还走到了尽头……
不过安月也饿了,一见那包子立马塞进了嘴里,只是那清粥熬的太烂,嗯……而且,米好少。
两人吃了一顿,这才又有了力气,西陵归果断的快速收了碗筷,没过一会又钻进了被窝,如狼似虎的样子让安月瞬间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卖力做吃的,敢情是想让她有力气作战!
安月昏昏沉沉不知被折磨了多久,直至第二天中午才起床,而西陵归也是破天荒的没有早起,陪着她在被窝里腻到了中午。
不过安月俨然还是有想继续睡下去的冲动,但青鹰一声禀告瞬间让二人双双爬了起来。
牢房出事了!
安国公一家原本定的是秋后处斩,不过昨天晚上,那牢中看守的狱卒竟然全死了!不仅如此,就连安国公和两个公子也已经没有一点气息,至于那些重犯,似乎也都是受了牵连,同安国公一起,七窍流血……
唯一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谁都死了,但是独独没有见到安真儿!
安月心头顿时浮上一股不安,难不成这安真儿身后还有什么后台,竟然人不惜一切代价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弄了出去?
只是若是这样就太可怕了!
这天牢重犯少说也有上百口,一夜之间,毫无声息,而且紧紧是用毒,因为那牢中竟然没见到一点打斗的痕迹!
西陵归也同样是感受到了这事情的严重性,立即彻查起来,整个京都内外,贴满了告示,安真儿的模样,短短的时间传至了天下!
西陵归和安月说过,安真儿押至牢房的时候的确对她用毒试了试,已经证明了她的确不是百毒不侵的体质,可是既然这样,她的心头血便已经没用,那怎么还会有人话这么大的代价劫走她?
安月心里头七上八下,但是有些事情即使她操心也不会有任何作用,便只能将心放在肚子里,每日听着西陵归汇报。
一月已去,安真儿依旧没有消息。
当初西陵归没找到齐怀容,但是却没想到此时竟然又没找到安真儿,莫非安真儿也像齐怀容那般变了摸样?若是如此,找不到也在常理之中。
在京都停留的时间已经很长了,眼见着西陵归最近为了这事累了身体一般,那面色越来越差,安月当即便决定回村。
西陵归也没有什么意见,这次的京都的事情着实闹了太久。
而那几个王爷也是各有所思,尤其是二皇子更是喜忧参半,国公府没了,他自然不用再持续那段与安真儿的婚约,只是他也少了一分当上帝王的机会,毕竟国公府之前的权势还是很大的。
安月暂时也管不了这么多,临走之前,那皇帝传了她和西陵归二人觐见。
与上次来皇宫相比,这次显然被重视了起来,那些太监宫女见了安月无一不客客气气的叫了一声“夫人”,不过这所有人都心里有数,安钩月以前那“安夫人”的叫法恐怕过不了多久便要换了,而自然是要成为“将军夫人”。
安月很坦然,面色不见一丝拘谨,倒是有些大家风范,和那农妇的名头丝毫不符。
不过,安月的真实身份也是早已经传开了的,安国公的私生女,自然不同凡响。
只是还是有不少人对安月私底下议论两声,毕竟她夺了长姐的夫君,伙同西陵将军害了自己的血亲都是事实,自然已经不少人认定她就是一个六亲不认的狠辣之人!
安月自然不会在意这些,若是每天活在别人的眼光里,恐怕不死也要发疯了。
这次觐见皇上是在御书房,二人才靠近那御书房的附近便有老太监急忙迎了上来,“将军,夫人,你们来啦,皇上可是等了你们很久了。”
那老奴一脸尊敬之色,哪怕是面对安月都丝毫看不出一丝轻视,不愧是皇上的身边人。
进了御书房,这房中显然只是比那大殿下了一点,看上去十分气派,丝毫不像一般的官府书房那样杂乱。
不过安月有些怀疑,这样清冷的地方虽然有利于清心静气的批改奏折,可是能舒服吗?虽然如今是夏天,但是总觉得好像有股冷风从四周吹过来一般,好生凄凉。
“民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安月恭敬的行了个礼,这次西陵归倒是没有阻止,那神色也比一个月之前在御花园时收敛的多。
“起身吧。”皇上也是同样,少了几分严肃,多了一些柔和。
毕竟眼前的人是救过他儿子一命的,而且又深得儿子的喜爱,他自然不会为难。
“谢皇上。”
安月神色淡然,那毫不紧张的神态让皇上都侧目了几分,毕竟就算有些老臣见了他也会有些战战兢兢,安钩月一个看上去才十**岁的女娃娃,竟能有如此镇定的心态,实在难得。
“何时启程?”
他虽不想西陵归离开京都,但是他管得住天下人,却管不住西陵归。
安月看了西陵归一眼,只见他略微有些苍白的嘴唇轻启,道:“三天之后。”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