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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威?
不就是安真儿身边那个男人?这青鹰也太强了吧?竟然能扮成安真儿下人而不被发现?
“那天跟过来吃饭事青鹰还是真正安威?”安月突然想到那人长相,问道。
“是真正安威。”西陵归道。
安月这才点了点头,这样倒还好说,要不然她对这青寒就是真太佩服了……
“安真儿看不到你能愿意?”二人一问一答,诡异进行着,青寒站旁边,无奈摇了摇头。
“她有姬燕和安威陪着。”西陵归依旧面色不该说道。
安月一愣,连忙转过头看了看青寒,问道:“安真儿该不会给你们家主子戴了绿帽子吧?”
青寒嘴角一抽,忐忑看了西陵归一眼,道:“属下只知道青鹰现确实和那安真儿有些什么,不过安真儿近似乎很喜欢让姬燕陪着。”
安月瞬间凌乱了,站原地,眼睛瞪得大大,简直不敢相信!
她刚才也只是猜测,没想到竟然是真?
安真儿不是大家闺秀吗?
大家闺秀也能这么开放?
安月脑中一乱,突然想到,这安真儿处子身已经没了,少了这层障碍自然不担心以后事,反正有西陵归这个后备男人等着……
突然,安月同情看了看西陵归,一个男人,竟然被自己女人亲手戴了绿帽子,还不止一顶!这感觉,可想而知!
“夫人,我家爷,对那女人没兴趣。”青寒瞧着安月那同情眼神,立马替西陵归澄清道。
自家爷心思他能不知道?
若说看中了谁,那肯定是夫人了!只不过爷性子冷漠,这辈子也没遇到一个女人,自然不懂怎么和女人相处,不禁为爷未来担忧!
不过,若是爷这追女人时间拖得太久,他想着干脆将夫人打晕过去,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不认都不行了!
“我知道你家爷对她没兴趣!”安月道,旁边二人眼神隐约亮了一下,只听安月又道:“就算是没兴趣,可以后你也得娶她呀,她现表面上是跟着你到御景楼散心,可实际上却是勾搭别男人,而且竟然不止一个,那你这个男人给她不是可惜了?就好像是……她……嗯……占着茅坑不拉屎!”
噗——
青寒愣是没忍住这突如其来刺激,顿时喷笑了出来。
西陵归嘴角抽了又抽,幽幽目光打量安月几遍。
青寒连忙守住了扯开嘴,憋着笑意,自家爷这么优秀男人,夫人这话中,竟然成了茅坑……
还好姬燕公子不,否则以姬燕公子那样张扬性子,早晚会将爷丑事传出去。
安月也意识到自己用“错”了词,当即眼睛一眨,扯着笑意,道:“我说‘占着茅坑不拉屎’只是一个比喻,当然了,就算西陵大将军你真是茅坑,那也是个香茅坑!”
青寒索性憋着笑转过身去,夫人这话要是再听下去,恐怕连他都要遭殃。
女人柔柔笑意,带着两分狡黠,此时是多了两分俏皮,西陵归心头一痒,越发糊涂,按照以前,若有人敢这么编排他,就是不死也脱了一层皮,但是现竟然提不起一点怒气,甚至还有些无奈,有些好笑?
“夫人,齐公子非要见您。”
西陵归正看着女人出彩脸色,门口便是一声通报,听到“齐公子”三字,他这心里竟是莫名一阵怒意。
“就说我休息。”安月道。
“夫人,齐公子和齐掌柜已经外头站了一天了,赶都赶不走,引来不少人关注,我们也不好用强。”下人继续说道。
这齐父那天张口大骂恐怕已经全城皆知,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安月孩子是齐怀容,此时若是再坚持不动,这理就不站她这边了,当即,安月皱了皱眉头,道:“让他们偏厅等着。”
“是。”
安月也不急,有心躲让那二人多等一会。
齐怀容和齐父偏厅坐了很久,竟然还不见安月前来,心里顿时有些焦急,不过,比起焦急,齐怀容面色多是不愿,皱着眉头似乎想些离开,好像生怕安月出现一样,而齐父瞧着齐怀容样子也是有些不悦,连忙将他拉到身前好好教育起来。
“等会好好表现,若是再出了纰漏,我们爷俩都得喝西北风!”
“爹,我们找别人借不就成了!为什么非要找月儿,我、我觉得丢人!”齐怀容纠结说道。
“丢什么人!咱这铺子现这样和她拖不了关系!不找她找谁,再说了你应该是她丈夫!自古夫为天,她不还都是你,说什么借?”齐父心里也有些忐忑,但是对儿子却还有些自信,再加上事关以后生计,自然硬着脸皮来了。
“咳咳!”安月一进门,就瞧着二人窃窃私语,顿时干咳了一声。
“哎呦,是钩月来了呀……”齐父立马迎了上来,一脸谄媚说道。
安月皱眉,完全不懂这二人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尤其是齐父,之前对着她还大吼大叫,这才几天,怎么就转性了?
“不知齐掌柜找我有何事?”安月依旧冷声问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
齐父一听安月如此生分,面上有些尴尬,道:“钩月丫头,其实我算起来也该是你表舅,现你还没嫁进齐家,倒是可以叫我一声表舅。”
安月嘴角一斜,表舅?
“齐掌柜恐怕记错了,您那表外甥女是安小喜,不是我。”安月毫不客气说道。
齐父一怔,他对南口村事情知道并不多,当即便道:“你娘还好?小喜那孩子也大了。”
“不好意思,齐掌柜,我娘是谁我也不知道,不过如果你说是齐氏,那抱歉了,她并不是我娘,我早已单独立户,齐氏和安小喜是丢了南口村村民脸,被赶出村,现好不好,我也不知。”安月依旧冷淡,甚至还有些不屑。
齐父心里大震,怪不得安钩月闹出这么大动静,却不见齐燕儿和安小喜,敢情是被赶出村了?
这齐父原本是准备了一大堆话要说,先是要攀攀亲戚关系,然后慰问慰问她以前过日子,等气氛好差不多再让齐怀容开口求人,到时候自然水到渠成,可没想到自己这开头还没准备好,就被打了回来,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转头将齐怀容推到跟前。
齐怀容心中自然是不乐意,不过父亲那眼神不容反抗,只好低着头,压着声说道:“月儿,我、我这次来,是想和你……和你……借点……钱。”
齐怀容面如火烧,让他对谁低头开口都行,可对安钩月,他只觉得屈辱、丢人!
安月叹了一口气,齐怀容这人其实还是不错,无论是长相还是品格,都是难得好男人,但是只可惜,他有一个这样爹,而他又太过孝顺,凡事都听他这个爹,自然会处处受了限制,无论做什么事都越发向错方向发展。
“钩月呀,好歹怀容也是你男人,这次我们玉器铺是因为前些天得罪你事而被一些人孤立了,你也知道,雁城想讨好姬燕公子人太多了!他们找不到方法自然就把姬燕公子那天对我说话当了真,让我这玉器铺一天不如一天,现真举步维艰……伯父只求你看怀容份上帮个忙,只要这事情解决了,伯父以后再也不为难你们俩,你是想什么时候嫁到齐家都行!”齐父一脸希翼说道。
安月忍不住扶额,自己意思这父子二人怎么就听不懂呢?
从第一次见到齐怀容自己就强调对他没有任何感觉,可闹到了现,这齐父和齐怀容竟然还以为她巴不得想要进了他们家门,真是有理说不清!
“很抱歉齐掌柜,恐怕我没有任何理由帮助你们。”安月终究还是拒绝道。
若是这次再帮了齐怀容,那往后恐怕说不清,她再可不想给齐怀容任何希望!
齐怀容脸色煞白,也不说话,齐父一听便急了,当即大声说道:“怎么会没有理由?我家怀容可是你男人,你还生了我齐家孩子,理当为我齐家解忧,况且,我这都松了口了,只要你帮忙,想什么时候嫁都行!”
安月冷笑,“我记得自己从未说过要嫁进你们齐家门,也从未承认过齐怀容是我男人,而且那儿子是我,不是任何人!您现对着我吼真没用,我既然说了不帮,自然不会帮,沅景楼不是慈善堂,不会做任何吃力不讨好、对我沅景楼没有好处事情!”
安月声音也不小,将齐父那一脸理所当然顿时打消殆。
安月看了齐怀容一眼,又道:“齐公子,从你我再见之时,我便和你说过,我对你没有其他想法,但是你好像从未和你父亲解释过!造成今天一切是你!做男人就该拿得起放下,若是你早些和你父亲将事情说清楚,倒也不至于让他大庭广众之下让我受了屈辱,让他自己也受了屈辱!所以,很抱歉,若是以前,也许我会看朋友一场帮你一把,但是现,我表示无能为力!”
安月字字绝情,齐怀容眼神一点点暗了下去,双手紧紧攥着,微微发抖。
“怀容,她说什么意思?你不是跟我说她对你有意?怎么回事?”齐父心里也受着极大冲击,连忙问道。
齐怀容眼睛一红,冲着齐父吼道:“是我骗了你!她早就拒绝我了,她早就说对我无意!而且……而且我并不是她男人,我从未和她发生过任何关系,那孩子自然也不是我!可是爹,这还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那时候关着我,我怎么会没来急去接她,也许她就不会遇上别男人,不会别男人生孩子!”
齐父愣了,他头一回看到儿子这般模样……
还有他说话,是让他瞬间觉得眼前黑意慢慢聚拢:他孙子没了?
“砰!”
“爹——”齐怀容急忙叫道,齐父地上抽搐了两下晕了过去。
安月静静看着这一幕,也不惊慌,也不着急,急火攻心而已,瞧那起伏胸口,死不了人!而且,现她心里担忧一件事,齐怀容已经承认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兜兜也不是他孩子,那……
孩子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