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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何止钟意-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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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先生和安太太因是做翻译工作,待在公司和出差的时间都比待在家里时间长,有时候,钟意也会一连好几天或是一个月不见他们,时间久了,安家就愈发冷清下来。

    安树却早已习以为常,甚至可以说是麻木。

    “公司加班。”安树从她手里拿过毛巾,细细地帮她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指间穿过她的发丝,留下她发间上淡淡的洗发水清香。

    钟意脸颊微红,忽觉得这种小事都要麻烦他人,自己可真是懒出了天际。

    “身上怎么都湿透了?”钟意蹙眉,这才注意到安树身上的衣服湿哒哒的,“快点去换身干衣服,不然感冒了可就麻烦了。”

    “好。”安树将毛巾随手搭在沙发靠背上,转身上了楼。

    钟意随手拢了拢披散下来的长发,走进厨房,烧开水,放入姜片,等水的颜色慢慢变成浅褐色,关火,加入几勺红糖轻轻搅拌着。

    她端着煮好的姜茶走出厨房,安树已经换上了舒适纯棉的家居服,额间几缕发丝垂落在眼前,遮盖了那双清冷深邃的眸子,褪去成熟与睿智,也不过才是十四岁的少年。

    “红糖放的多,放心,没有姜味的辛辣,”钟意端起汤瓷碗,见他眉心轻蹙,不由轻笑一声。

    安树端起汤瓷碗,浅抿了一口,最后一口气喝完,放下碗,嘴角扯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意:“太甜了,下次红糖可以少放。”

    钟意:“”

    晚上六点多钟意奉钟母旨意跑去安家,敲了敲安树房间的门,唤他去她家吃晚饭。敲了半晌,没人应声或是开门,她有些纳闷,往日里安树不管在做什么,只要她敲三下门,两短一长,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安树都会毫无戒备地把门打开。

    可今日,有些反常。

    钟意心里突然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手下的动作迅速地打开房间门,毫无阻碍。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眉头紧皱着的安树,身体紧紧地蜷缩在一起,脸颊毫无血色苍白的可怕。

    “安树?”钟意心下一紧,半蹲在床前,轻推了推安树,指腹拂过他紧皱着的眉头,指间滚烫的热度让钟意下了一跳,她撩开安树额间的刘海,手心覆盖上他的额头,滚烫的体温让她不禁眉头紧皱。

    “怎么这么烫。”钟意拉过他身后的棉被盖在他身上,掖了掖被角,将他严严实实地捂着,起身走出房间。回来时手里多了个体温计,抬起安树的手臂夹在腋下,怕他不老实无法正常量出体温温度,钟意一手按压在他夹着体温计的手臂上,边计算着时间。

    五分钟后,她取出温度计,对照着灯光看着上面的度数,高烧,三十九点八度。物理降温是没用了,必须得送去医院。

    打车是不可能的,只会拖慢时间,钟意匆匆忙忙地跑下楼,跑到客厅拿起座机电话给钟母打电话让她赶紧备好车子,安树发高烧得赶快送去医院。

    挂断电话,钟意又跑回安树的房间,扶着他坐起身,帮他穿好衣服,鞋子,咬咬牙,吃力地背起他直接下了楼。

第一百六十二章 我才是被照顾的那一位() 
到达医院,夜幕降临,昏黄的路灯一盏盏亮起,在雨幕中显得格外孤寂。

    办理完住院手续,已经是夜里七点半左右了,病房内亮起的白炽灯有些刺眼,呼应着满室的白,倒也很容易让人忽视刺眼的光线。

    钟母神色难掩疲倦地望了钟意一眼,呷了一口清水,清了清嗓子:“钟意,你先回家去吧,阿树这里有我照顾着就行了。”焦急万分地赶往医院,晚饭都没顾得吃上一口,好在病床上的人儿没什么大碍,吃了退烧药又挂着点滴,升高的体温也渐渐降了下去,这才缓了一口气。

    钟意点点头,安树发热的症状已经减缓了不少,她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有钟母一人照顾安树就行了。

    “妈,你要不要吃点东西?”钟意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穿上,边走到病房门口边说。

    钟母放下水杯,看了眼挂点滴药瓶里的药水,点点头:“也好,等阿树醒来也该饿了。”

    出了医院,钟母和钟意简便地在隔壁小面馆里将就着点了两碗面吃着,吃完面,钟母送钟意坐上出租车,又交代了她几句,这才转身回医院。

    到了家,客厅空荡荡的,餐桌上摆放着早已凉透却十分可口的饭菜,钟意抬腕看了眼时间,心想着钟父也该下班了。

    将餐桌上的菜一一撤下来放进冰箱里,留了几道菜放进微波炉里加热着,好让钟父下班回来能吃上热乎乎的饭菜。

    将家里收拾好,钟意想起安家走时匆匆忙忙的,客厅里弄得乱糟糟的一片,待会安先生和安太太下班回到家,看到乱糟糟的客厅定然会心生不悦。

    钟意走到玄关,换下脚上的鞋子,顺势拿起鞋柜上放着的一串钥匙,连门都没锁,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安家。

    下了班回到家的钟父,刚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发现客厅门虚掩着,根本没关上上锁,钟父立马警惕万分地推开门,站在玄关处朝客厅内张望了几眼,手臂在墙壁上摸索控制灯的开关,“啪嗒”一声,客厅亮如白昼。

    没发现可疑人员或是小偷入室,钟父松了一口气,脱掉外套搭在衣架上,松了松领带边往客厅沙发旁走去,心想一定是钟意出门前忘了锁门,等她回来得好好教育教育她。

    看着走之前还乱糟糟不能下脚的客厅,现在变得干净整洁一片,钟意心里颇有股成就感。收拾完客厅就只剩下安树的房间,这小子一向不喜别人动手整理他的房间,反正他人现在在医院躺着呢,就算知道了想拦也拦不住。

    推开门,房间内还存留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清香,钟意趿拉着拖鞋走到床边,抖落了一下棉被折叠好,将床单有褶皱的地方用手抚平,动作利落。

    眼角余光瞄到门后面脱下来的衣物,牛仔裤脚上沾着星星点点的泥土,醒目极了,白色连帽卫衣也好不到哪里去。

    钟意轻叹了口气,摇摇头,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弯腰拿起脏脏的衣服走出房间,走进洗衣房。

    她上下翻着衣服口袋里有没有物品之类的东西,目光触及到牛仔裤膝盖上破损的两道醒目口子,布料毛边隐隐染上了点鲜红色的血,早就浸染了裤子上。

    拿着裤子的手不由抖了一下,心猛然揪痛了起来,鼻尖一酸,凝聚在眼眶周围的眼泪,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

    白天暴雨时安树来接她回家,身上穿的就是这身换下来的衣服,白色连帽卫衣、蓝色牛仔裤,外套脱了下来给她披着挡风,还在她那里。

    她怎么这么傻,她连他受了伤都没察觉到,最后害他伤口感染发高烧住进了医院。如果不是看到他裤子上磨损的两道破洞,她至今都不知道安树在来接她回家的路上,摔了多少跤,膝盖破了皮毅然顶着暴风雨赶到最危险的海边,给她彷徨无助的黑暗带来一束光明。

    明明需要照顾的那个人是他,为什么会变成她来麻烦着他!

    后来,钟意想她爱上安树的理由其实很简单,这个在她眼里似乎永远也长不大的少年,不需要她的照顾,亦能把她照顾的很好。

    翌日,钟意带着煮好的骨头汤去医院照顾安树。钟母是后半夜回来的,白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一看就是过度疲劳没休息好,钟意让她今天好好在家休息,医院那边有她处理着就行了。

    今天烧退了下去以后,就可以直接办理出院手续。

    昨天下过暴雨后,今天天气格外放晴,温度宜人,就连空气中隐隐飘荡着雨后泥土的清香气味。

    钟意推开病房门,一直望着窗外出神的安树,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视线从窗外收回放在提着保温盒朝病床走来的钟意身上。

    脸色还呈现出病态的苍白,唯有那双眸子清冷依旧,筱然,眼底浮上不易察觉的笑意,抿了抿唇,最终也没开口。

    “早上好。我熬了骨头汤,不腻,刚好适合生病的人服用。”钟意眼梢带着笑意,将保温盒放在床头柜上,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很自然地伸出手放在他额头量了量体温,没注意到安树清冷的双眸闪烁了一下,眼神温柔地垂落在她身上,不愿挪开。

    还好,体温正常,没在发热。“饿了没?要不要先喝汤?还是等”钟意抽回手臂,微侧身拧开保温盒盖子,话音还未说完,就被推门声以及随时响起的护士的声音打断:“二十六号,安树,准备好要输液了。”

    钟意静静地端坐在一边,看着护士手法熟练地将针管扎入安树手背血管内,调节好输液速度,叮嘱注意事项:“这次可别乱动,昨天乱动筋都鼓起来了,手背肿了大片今个才消下去,还害我被护士长骂了一通”

    安树礼貌性地笑了笑:“这次不会了”

    护士走后,钟意起身挪步到他挂着输液的那只手边,从隔壁病床拿过来一个枕头,动作格外轻柔地抬起他挂着输液的手,放在枕头上,“下面垫着一个软枕,手腕就不会发酸了。”

    “嗯。”安树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遮盖住眼底敛不住的笑意,投下小半圈阴影。

    钟意将椅子从他左手边搬到右手边,盯着他别乱动挂着输液的手,他稍微动一下身体,钟意都会条件反射地看着他安然放在软枕上的右手,而后一脸紧张地问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安树病态的脸颊上微微浮现半抹红晕,一脸为难地说:“没事,只是后背有点痒。”

    “这里吗?”钟意站起身,伸出一只手放在他的后背上,全然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对安树的好无非有一小半是因为他因自己而生的病,像是愧疚。

    “在往上右边一点。”

    隔着一层布料,钟意屈着指尖轻轻地挠了挠,忽然想起了儿时经常玩的游戏,钟意狡黠一笑,单指在安树背上轻轻写下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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