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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就来常宁殿了。你说可是青杨眼花看错了?这千秋殿的方向可和延英殿根本不一样啊!”“是青杨姐姐看错了,对,一定是青杨姐姐看错了。奴婢没有,奴婢从来没有去过延英殿也没有找姜小主说过话。”紫荆的话音刚落,苏盼琴猛然间手腕一转,就将桌上的白瓷茶杯狠狠掷到了紫荆的面前。瓷杯应声而碎,将屋里其他几个也吓了一跳,大家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青柳,去将那削好的竹签和绣针全都给我拿过来。”苏盼琴声音冰冷的吩咐道。青柳朝着紫荆骄傲地一抬下巴,翠生生地应道:“是,小主。奴婢这就去。”其实昨天青杨、青柳几个根本没有看见紫荆是否真的去了姜婉清那里,苏盼琴也根本没有准备什么竹签银针,这些说出来不过是吓吓她而已。“紫荆,你可听说过宫里‘扎针’的刑法?”看着紫荆听见“扎针”两字便惊恐地看向自己,苏盼琴继续似笑非笑地开口说道:“这所谓‘扎针’,就是准备几十根粗细不同的但都是削尖了的竹签,先选出最细的十根,一根一根扎紧这指甲缝里,然后再一根一根的拔出来。这所谓‘十指连心’,紫荆,你说这竹签子扎进指甲里疼还是不疼啊?”紫荆似乎是想到那难忍的疼痛,光洁的额头隐隐冒出汗来,但还是仅仅咬着嘴唇没有说话。“那细签子拔出来后,再换成十根更粗更钝一些的竹签以一根根地再扎进去,若还是不说实话,就再铁针烧红了『插』进去搅上一搅。常人这个时候是已经坚持不住了,若是还有能坚持的住,那当真是条‘好汉’。不过没关系,我那儿也还有招儿,就是把那十个指甲片一个一个拔出来,用铁夹将已经流血不止的手指全给夹住浸泡在浓浓的盐水里,若是盐水不行,还有辣椒水都可以轮换着来。”许是因为苏盼琴描述的愈发细致,那鲜血淋漓的场面一下子便出现在了紫荆的脑中。所以,当青柳端着盖着红布的木盘再次走进来的时候,紫荆的心理防线终于还是全面崩溃了。她哆哆嗦嗦地开口说道:“小主,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请您饶了奴婢!”“你先说说,我再决定看看要不要饶了你。”“小主若是不答应,奴婢是不会……”紫荆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青柳面带凶光地端着盘子走了上前来。她赶紧改口说道:“昨日确实是奴婢告诉姜小主陛下提前来常宁殿的。那香炉里的白『色』粉末也是姜小主给奴婢的。”紫荆说完,抬眼看了看苏盼琴,发现她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便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姜小主告诉奴婢,小主只要一侍寝,奴婢就要将这香炉中的粉末殿上,小主只要闻上一个时辰就决计不会有身孕的。”苏盼琴眯了眯眼,开口道:“那你动那桃木匣子里的绢花做什么?”“姜小主问奴婢小主是否经常带她送给您的那六朵绢花,若是不常戴,就让奴婢闻闻可是还有香气,尽量多劝小主带上几次。”“那绢花是做什么用的?”“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姜小主没有告诉过奴婢。”紫荆小声答道。“嗯?”苏盼琴冷哼一声,神『色』一凌。“小主,这个奴婢真的不知道了,姜小主真的没有告诉过奴婢。小主,奴婢知道的就这些,求您饶了奴婢,千万不要用那竹签子扎奴婢的手指啊!”苏盼琴幽幽叹了一口气,这绢花估计也就是起到避孕、绝孕的作用,这姜婉清就这般怕自己有孕吗?她不是都已经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还要阻拦着自己。再说,这宫里住着这么多妃嫔,都是身体健康、青春年少,她一个小小的御女能拦得住吗!“紫荆,你告诉我,要背叛我,她许给你什么好处是我许不了的吗?就是因为姜御女怀着龙胎?可这生男生女都还是未知数啊,这江昭媛也是怀着龙胎月份不是还更大些?”紫荆见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索『性』一咬牙全说了。“这江昭媛肚子里的不过是个女胎,姜小主的肚子里才是怀着陛下的皇长子呢!姜小主诞下皇长子后,陛下肯定会封她为四妃的。”“这是姜御女自己告诉你的?”苏盼琴见紫荆说的这般肯定,不由疑声问道。“不,这是奴婢自己看出来的。奴婢家有想不外传的本事,只要这『妇』人怀胎三个月,就能通过面向看出她腹中怀的究竟是男是女。从来没有看差过的!”说起自己的看家本事,紫荆惨白的面容上隐隐『露』出了一种得意,眼睛也微微亮了几分。没想到,这紫荆瞧着普通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直接堪比那孕检仪了!这样的人才在自己身边,却是一心向外,自己这主子做的也是失败的很呢!“那你是想去姜婉清身边做那‘四妃’娘娘身边的第一‘女官’喽!”原本,紫荆确实是这样的想的,自从分到苏盼琴的常宁殿起,她就从没见乾封帝来过,这好不容易同姜御女搭上线,事情还没办好就让苏盼琴给发现了,还人赃俱获。“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丫头,咱们小主那里不好,让你连同外人一起这样害她!”青柳实在是气不过了,开口控诉道。这宫中侍寝过的妃嫔若是没有怀孕生子,那是最凄惨不过的,新帝登基以后还要被赶去寺庙为皇家祈福。“青柳,”苏盼琴开口道:“那我现在直接让你跟着姜御女去你可愿意,那样你也不用再在我这里靠日子了。”“奴婢不敢,奴婢不敢!”这让苏盼琴发现了,自己也将一切说了出去,去姜婉清那里还能落得了好。“小主,你就原谅奴婢,奴婢真的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这样说着,紫荆在地上“咚咚咚”的磕起头来,她今日才知道,这苏盼琴也是个狠角『色』,那变着花样的扎竹签的手段自己真是闻所未闻。也许,跟着这样一个“心细心狠”的主子也是有出路的。“原谅你?我为什么要原谅你!”苏盼琴眉心微动,勾唇笑道。“要不奴婢替您去把姜御女的龙胎给弄掉……”紫荆目光微转,狠声道。“嘭!”苏盼琴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去把苏盼琴的龙胎弄掉的!”难道她不想弄掉那一定是皇长子的龙胎,断了姜御女的四妃之路!紫荆一时间拿不准苏盼琴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能愣愣地看向苏盼琴。“我听紫藤说,你还有个亲弟弟寄住在城西开面馆的大伯家?”听到苏盼琴提起自己京中的幼弟,紫荆的神『色』一下紧张起来,“小主,奴婢错了,奴婢一时鬼『迷』心窍。小主,以后奴婢一定对您忠心耿耿,求您放过奴婢的弟弟,他才不过六岁而已。是奴婢错了,是奴婢错了。”其实,紫荆也不过是想给自己谋个更好的出路,这本是无可厚非的事,只是她偏偏要害自己,那就不能怪自己心狠拿她的家人威胁她了。“紫荆,你过来,我和你说……”立政殿。“这又要到七夕了?”王皇后放下手中的史书,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白芷。“是的,娘娘,还有十天就要到了!”白芷小声说道。王皇后轻轻『揉』了『揉』额角,心中有些不耐,怎么记得端午的家宴才过不久这七夕居然又要来了。原来还在府里的时候,因为顾钧在陇西军中,常年不在府里,这些小节一般都是不怎么过的。后来这三年,为先帝守孝,这些也就一切从简了。“皇后娘娘,今年您若有什么安排,七夕节可是要奴婢们准备什么?”站在殿中的崔尚宫恭声问道。
第36章 七夕()
“皇后娘娘,今年您若有什么安排,七夕节可是要奴婢们准备什么?”“七夕节”是指每年的七月初七,也称乞巧节或是女儿节。在这一天的夜晚,一道白茫茫的银河横贯天幕,明亮耀眼的牵牛星和织女星,隔河相望,相传这一天是牛郎织女每年在“鹊桥”上相会的日子。相传,此时若是悄悄躲在在葡萄架下,便可以偷听到两人在相会时的脉脉情话。民间的女孩子们都会提前摆上时令瓜果,在这天夜里对着天上的朗月认真祭拜,乞求自己的自己的心思更巧妙,双手更灵巧在针织女红上的技法更为娴熟,最重要的是乞求自己可以拥有美满的姻缘。“崔尚宫,那乞巧楼可是打扫出来了?”王皇后口中的乞巧楼是□□皇帝当年命能工巧匠,在后宫中修造的一座用彩锦编织而成百尺高楼,楼上可以容纳数十人,顶端嵌有明珠,殿嵴四绘祥云,若是在夜晚登上此楼,凭栏远眺既可以尽览长安城中的万家灯火,又可以体会那“手可摘星辰”临仙之境。“回皇后娘娘的话,自年前修缮以来,便一直派宫人打扫着。此番若是需要,命宫女布置一番便好。”崔尚宫恭声答道。“那你就按照宫中旧例来就好。”王皇后随口吩咐道。王皇后还在家做姑娘的时候,因为生母早逝,父亲没有续弦,家中除了两名兄长之外,也没有别的什么姐妹。她虽也读了许多经史子集,但这些女儿家的活动还真是不怎么参加,也没什么兴趣的。“是,奴婢知道了。”崔尚宫也是宫里的老人了,此番看王皇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指示,心中寻思着按照往年的惯例就好,定是不会出错的。……因为这七夕最热闹的就是那夜里的活动,苏盼琴早早地用过了饭,趁着天还没有黑透,便带着青柳和紫荆去了乞巧楼。步行许久,当苏盼琴站在乞巧楼之下的时候,心中也是震惊一番,美目中流『露』赞叹之『色』。她从下向上望去,只见乞巧楼东侧有一潭泉水,池水清澈见底,鱼戏蛙唱;而楼上彩霞满天,云雾缭绕,紫气霏霏,那每隔五到十米左右挂着样式奇巧的各式宫灯,宫灯随风摇曳,仿佛夜空里悬着半明半昧的初星,璀璨夺目。“青柳,你可知道这乞巧楼有多高?”青柳也抬头看了看,略一迟疑,犹犹豫豫地开口道:“奴婢有些记不清了,但至少百尺有余是一定的。”百尺有余,那就是三十三米以上,大约十层楼的高度。苏盼琴在心中计算了一番,便轻轻拎起裙摆,拾级而上。“寒波,从这里好像可以看见胡府呢!”苏盼琴一上楼,便听见胡悦容轻快而娇嫩地声音传了过来。胡悦容穿着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