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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不行,可以派人到淑妃娘娘、昭媛娘娘的桌案上也是没有这道膳食的。”听她说完这是对胎儿有利,姜婉清心中的不满稍微淡了几分。但是,她垂下眼睛忽然有一个念头在她脑中闪过,她快速抬头看了站在苏盼琴身旁的紫荆一眼。“原来,苏才人‘早’都知道淑妃娘娘有了身孕啊,是故意不想让皇后娘娘知道吗?”殷雁婷看刚才使的绊子没有将苏盼琴绊住,又紧接着在点出另一个由头,想要从苏盼琴帮淑妃隐瞒身孕制高点制住她。她们这边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总有那么三言两语飘到那主位去。顾钧与王皇后、冯淑妃等人,原本真认真看着那场上的歌舞,那古琴声伴着鼓声倏而响起,十名舞姬身着彩衣,纤纤玉手抬着一面莲座,且步且歌,徐行而来。莲座不过一尺有余,盘上立一少女,身着云芙莲瓣轻绡,面敷□□,眉眼勾画着浓黛,手持荷花,手臂轻摇,纤腰缓转,合音而舞。顾钧刚想夸赞今日的歌舞编排的有些新意,应当奖赏,就听到那低位妃嫔那儿有些许的『骚』『乱』,不由微微皱眉看向那边冯太后听到白兰在王皇后身边的小声汇报,冷冷的哼了一声,心中瞧不上她们那低等幼稚的手段。苏盼琴的余光扫到了太后、皇帝等人传递过来的不满,本不想搭话,朝姜婉清笑了笑,便低头专心用起膳来。殷才人看苏盼琴沉默不答话,以为自己压制住了她,端起桌案上的桂花酿慢慢喝了起来。可是,没想到这殷才人刚刚消停一会儿便找起事来。“苏才人,你这是故意给我上的这还冷着的月饼,难道是想让我吃坏肚子不成?你看,你桌上都与我的不同。”这月饼端上来来后,这殷才人又一刻不停的作了起来。当日在找尚食局人来的时候,苏盼琴特地向那掌膳请教了一番,这中秋佳节吃月饼的重要『性』可一点不比那晚宴来的低。仔细询问过后,才知道虽然月饼馅的种类有核桃仁、杏仁、芝麻仁、山楂、红小豆、枣泥等多种,但月饼皮却只有金黄『色』的糖浆做皮那一种。苏盼琴的脑中想了一遍,这酥皮月饼自己确实不会做,但冰皮月饼却可以尚食局的人交流一番,她们应当是会做的。因为冰皮月饼的部分原料是糯米,那纯白的外皮在宫里人看来并不喜庆,苏盼琴还特地丰富她们可以用菠菜汁、桂花汁等等进行染『色』。做好后,再放到冰库里冰着,到时候端上来既好看又清爽。因为之前好好研究了一番吃食,苏盼琴也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遵守起来,因为“姙娠食鸡肉糯米,令子多寸白虫;食冰浆,绝胎。”的说法,苏盼琴特地没有要自己一项喜爱的糯米冰皮月饼,而是点的传统月饼。本想让大家吃个新鲜,没想到却又引出殷才人的不满来。……这边吵吵闹闹,但顾钧确实吃的新奇,叹道:“淑妃,你这次准备的月饼到是别致。”王皇后也刚刚用了一块,觉得味道确实不错,也朝冯淑妃笑道:“还是淑妃妹妹的心思奇巧,这饼皮带着丝丝凉意有软糯弹牙,不是那么甜腻却带着股桂花的味道,真是不错呢。”冯瑾瑜『摸』着肚子,看了冯太后一眼,之间太后点了点头,她才唇角微扬,笑道:“陛下,这饼皮月饼可不是嫔妾想出来了,都是苏才人的主意。”“冰皮月饼?”顾钧既遍稽群籍又尝尽珍馐,却也真没听说过这个名字,疑『惑』道。冯瑾瑜便伶牙俐齿、声音清脆的从做法保存都给他们细细讲解了一番。冯太后原本也不爱吃那甜甜腻腻的月饼,今日吃着也是满意,而且看着自己侄女用着自己给她挑的人也十分顺手,便笑着点头道:“不错,赏!”听完太后的话,顾钧目光含笑的扫向苏盼琴这边,才发现那个角落不知何时又剑拔弩张起来。王皇后从一边看着,顾钧原本愉悦的墨『色』眼眸中染上了些许不满,便率先开口说道。“苏才人!”听到王皇后叫自己,苏盼琴便也顾不上同那殷雁婷扯皮,赶紧快步上前,福身行礼。“太后娘娘,对你那冰皮月饼十分满意,这次家宴你也算帮了本宫和淑妃不少的忙,这碧玺镶宝石花簪就赏给!”王皇后说着便从自己的发间将那碧玺花簪拔了下来,亲自『插』在了苏盼琴那祥云朝月髻上。苏盼琴回到的座位上的时候,殷才人可是不敢在随意吱声了。刚刚王皇后可不是随便将自己不喜欢的发簪当“二手货”给苏盼琴的,威严的目光从殷雁婷的脸上扫过,那目光中饱含苛责与不满,明明白白是在给苏盼琴“做脸”。……常宁殿侧殿。苏盼琴一回到自己的屋子,便立刻坐了下来。青柳赶紧给苏盼琴递上了一杯温水,她一饮而尽后,才觉得那满身的疲惫感缓解了些。“小主,这淑妃娘娘揽的活,却全都交给您来干。淑妃娘娘有了身孕不能累着,难道您就能累着了,您之前就应该把这活儿给退了。现在,您尽心尽力忙碌了这么久,还让那殷才人说三道四的!”青柳确实是心疼苏盼琴,因为前几日紫荆便支支吾吾的凑过来,说要给她诊脉。这紫荆家传的手艺和技法是用目共睹的,再加上苏盼琴一直也私底下算着日子,当她说出自己有一个多月的身孕时,苏盼琴并没有十分惊讶,青杨、青柳几个确实又惊又喜。这半个月,青柳看着自家小主忙里忙外,又是定菜单,又是拟节目,还有是不是的去太『液』池边考察再到冯淑妃那里汇报,生生的都累瘦了。紫荆一说出苏盼琴有孕了,青柳心里第一个想法便是,小主这活咱不干了,谁愿意干谁干!“好了,这不是都忙完了吗?”苏盼琴举了举瓷杯让青柳再把水满上,开口道:“你去把紫荆叫过来,我有话同她说。”苏盼琴的目光从紫荆身上扫了一圈,这紫荆自从上次让自己吓唬了一番,这些日子服侍的倒也尽心尽力。“紫荆,姜御女最近可有与你再联系过……”立政殿。纵使今日冯淑妃在众人面前展示了孕像,乾封帝顾钧在去承香殿陪她说了会儿话后,还是按照规矩歇在了王皇后这里。睡前当帝后洗漱完毕,双双躺在红木雕花床榻上的时候,他们照例说起了话。“陛下,前些日子臣妾翻看尚仪局彤史所记后妃群妾宴见进御之序,发现苏才人已经两个月没去领月例了。”王皇后,一脸平静道:“臣妾想着,这苏才人虽然乖巧懂事,但毕竟年轻,有些事情可能还一知半解,不如让太医去给她瞧瞧?”原本还没听懂,在皇后提到太医的时候,顾钧也听明白了,意思是苏盼琴也有身孕了?若是确诊下来,这宫中怀孕之人还真不少啊!顾钧不由想起,今夜苏盼琴看着那漫天烟花时微笑的面容,“那梓童就多费心了。”
第49章 诊脉(上)()
这好不容易忙完中秋家宴,苏盼琴本着有始有终的原则,还是去了冯淑妃那里一次。“苏才人,你来了。”冯瑾瑜今日随意穿了件雪青『色』的对襟襦裙,扶着邀月的手从内室走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本宫最近特别嗜睡,这才刚刚起身。”这冯淑妃本就在宫中活的肆意,再加上自从那次王皇后娘娘受了风寒,加之后来暑气越来越重,这每日的请安早已经改为五日一次。这睡个懒觉什么的,真是再正常不过了。“是嫔妾来的早,扰了娘娘您的清梦。”“也没什么扰不扰的,这么热的天儿,谁那能睡得踏实?”自确定怀孕之后,冯淑妃便不在屋子里用冰了,只是靠着宫女摇扇或是窗外吹来的一缕清风。但因为承香殿在皇宫建筑群的中心地带,即使开着窗户,刮进来的风也是很少的。苏盼琴在她这里坐了一会儿,便觉得发根处都呼呼的往外冒汗。虽然今日青柳梳的那单刀髻梳着确实是漂亮,但顶着个假髻也是很热不是。她拿出细软的吸汗的丝绢在额头、鬓角几处轻轻擦了两下,才开口说道:“娘娘您腹中的龙胎现在正好是三个月,虽然这些天觉得热些,但生产之时大约是在来年三月。那三月份,正是春暖花开的好时候,不论是坐月子,还是调养身子,都是极好的。”冯瑾瑜想了想,眉眼弯弯的说道:“说的没错,还真是你说的这个理儿。”二人又说了会儿话,冯瑾瑜说昨天太看见那晶莹剔都带着花香的冰皮小月饼端上来的时候,真是想那一块儿尝尝看。“你说,连不常吃甜食的陛下和不喜食月饼的姑母,都夸你准备的月饼好,本宫哪里能忍得住呢?明年中秋,你可一定提醒本宫,好好尝尝这心心念念之物。”本来苏盼琴是想推荐玄饼、草饼或是椰『奶』冻的方子给冯瑾瑜,但是话原本已经到了嘴边,不知怎么就想起当日的梁昭容送给梁寄秋的水晶枇杷膏之事,就有将话头咽了回去。“娘娘若是喜欢,明年尚食局的人还不是早早备好给您送过来啊。”……苏盼琴看怜星从屋外进来,伏在冯瑾瑜的耳边悄悄说了两句,然后便看见她那两条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王皇后让张太医来的?哼,本宫需要她假好心!”冯瑾瑜在自己宫里更是肆意,秀气的鼻子发出带着嘲讽的轻哼,“既然来了,那就让他进来。”她们两个都抬头朝门边看去,就见一名清瘦俊逸的年轻男子背着『药』箱逆着光走了进来。“臣张岸叩见淑妃娘娘,苏才人。”张太医?他也是张太医,记得上次在立政殿判断那水晶琵琶膏的可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啊?很显然,冯瑾瑜的心中也存有疑问,她便直接开口问了出来:“你也是张太医?本宫记得太医署里可只有那一位啊!”这名叫张岸的太医十分年轻,瞧着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双平静无波的丹凤眼镶嵌在玉石般光滑的脸颊上,那那眸光中带着寒潭般的沉静与凉意。那一身太医院统一的藏蓝『色』官服随着走动,衣袂飘飘,却让他穿出几分出世谪仙的味道来。这能出入宫廷的年轻男子本就不多,更何况是在这后宫之中。苏盼琴扫了他一眼后,便赶紧将脸转向了冯瑾瑜所在的方向,目光也落在了别处。“微臣上个月刚刚入职太医院,此次奉王皇后之命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