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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走到楼梯拐角处回头看母亲,“你觉得什么是幸福?”
陈玲一时间没找到话,徐渭扯起嘴角苦笑,“睡吧。”
他转身回房间,关上了门。
陈玲站了许久,把水喝完,转身上楼。
什么是幸福?
每个人对幸福的定义不一样。
第二天早上徐渭到学校的很早,手机上跳出来一条短信,周斯易的电话号码他不用备注也能认得出来。
“谢谢你的羽绒服。”
徐渭把手机装回去,身后刹车声响,徐渭回头看到萧盛染着一头绿毛。拄着拐杖风驰电擎冲过来,把lv双肩包甩到肩膀上,动作娘的徐渭浑身一颤。“你的头发可真——”
“要想日子过得去,头上就得长点绿。”
得!这尼玛成绿头龟了。
徐渭单手插兜老头似的慢吞吞走,萧盛冲出几米又停下来,“你属鳖的?”
“你牛逼你先飞。”徐渭依旧慢吞吞。
萧盛飞到台阶处,喘成了狗,停住脚步等徐渭,“我昨天录了你的歌,效果非常好。”
“谢谢你的赏识。”
“说真的。”萧盛看着徐渭,“肺部受伤还能治好么?”
“不知道。”
“多投资钱,国内治不好去国外。”萧盛认真打量徐渭,说道,“你更适合站在舞台上,那是你的世界。”
徐渭抬起下巴示意,“哥们,你的世界来找你了。”
萧盛回头看到有女生往这边跑,立刻戴上口罩拉上羽绒服帽子。但那个标志性的瘸腿,可是没办法伪装,很快萧盛就被围住。
徐渭从旁边绕过去,电话又响,徐渭拿出来看到是周斯易。
“元旦想出去玩么?”
得寸进尺!
徐渭把手机放回去,叮的又响了一声,徐渭懒得看,结果一连响了七次,都快连成音符了。徐渭拿出来看到周斯易一长条信息,基本上都是废话。
问妈妈有没有护照,要不要出国玩。
徐渭进了教室,随后萧盛才到,“元旦有演出,要不要去看?”
“哪里?”
“b市,卫视晚会。”萧盛说,“我有票,给你。”
“你断腿还能表演?”
“唱歌用嗓子又不用腿。”
徐渭转头盯着萧盛,萧盛被看的满脸通红,“看什么?”
徐渭收回视线,“你卖票的吧?”
“卖你娘个头!”
徐渭扯起嘴角,没搭理他。
萧盛从书包里翻出一张贵宾席的票给徐渭,“给你。”
“多少钱?”
“妈的,你能不能不要跟我提钱?”萧盛说,“徐渭,是不是哥们?”
徐渭接过票,从书包里拿出笔记本翻开迅速画了一张简笔漫画递给萧盛,“以物换物。”
“什么鬼?”萧盛接过看了一眼哧的笑出声,“牛逼了啊!你还会画画?这哈士奇真传神。”
“画的不好,入门。”徐渭说。
画的是萧盛,架着轮椅的哈士奇,不是徐渭画的像,主要是萧盛长得像。
“我怎么看这个哈士奇有些熟?”萧盛美滋滋的捏着纸,眉毛飞扬。甭管是什么,徐渭画的就是牛逼,“你不亲笔签名?谁知道是你送的。”
徐渭拿过来在下面龙飞凤舞的签名,写下日期,特像那么一回事。
徐渭对演出不感兴趣,可母亲并没有看过,他想把票送给妈妈。
萧盛左看右看,最后特别珍重的架在书里,放了回去。
下午没课,徐渭连忙去找房子,有钱就好办事。房子找的很容易,靠近学校,两室两厅,月租一万。
徐渭算了一笔账,觉得还合算,就签下合同。
他回去的时候母亲还没下班,徐渭联系搬家公司,开始收拾行李。敲门声响,徐渭丢下箱子起身去开门就看到抱着小雏菊的周斯易,蹙眉。“干什么?”
“退烧了,过来看看你。”周斯易穿烟灰色大衣,脸色还是很难看。
“我有什么好看的?”徐渭迟疑片刻,周斯易在逼他,他心里清楚。但还是心软,周斯易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这货非得把自己折腾死。
这个大sb!
徐渭转身回去倒了一杯糖水,周斯易已经进门坐到沙发上,“你要搬家?”
徐渭把水放到他面前,“嗯。”
“搬哪里?”周斯易凝视徐渭片刻,拿起手机要拨号。“我安排人过来。”
“不用。”
徐渭把箱子推到一边,“喝完水走吧。”
周斯易抱着杯子看徐渭,徐渭被看浑身不自在,绕了一圈回来在对面坐下,对面周斯易开始咳嗽,咳的声嘶力竭。
徐渭真想打死他,蹙眉,“喝水!”
周斯易喝了半杯水还是咳嗽,徐渭很烦,站起来又强迫自己坐回去,“吃药了么?”
“下午还没吃,一直开会,比较忙。”
你怎么不死在公司呢!事业就是周斯易的命。
“拿药了么?”
“在车里。”
“下去喝药。”
周斯易捂着嘴咳嗽,一副病的马上就要断气的样子。徐渭的目光沉下去,注视周斯易半晌,“带司机了么?”
“没有。”
“你故意的吧?”
周斯易剧烈的咳嗽,说不出话,徐渭伸手,“车钥匙。”
周斯易把车钥匙递给他,眼睛红红的看徐渭。徐渭一下子就心软了,狗东西一咳嗽就红眼,他就忍不住心疼。真是贱的慌,徐渭腹诽,穿了件羽绒服大步出门,他拿了药上楼的时候碰到母亲。
“拿的什么?”
“周斯易的药。”周斯易被堵在屋里,徐渭也没法再撒谎。
“他怎么了?”问完陈玲反应过来,“他过来了?”
“嗯。”徐渭说道,“烧成肺炎了。”
陈玲蹙眉,徐渭和周斯易大概是真分不了。昨天徐渭半夜不睡,出去抽烟,陈玲也睡不着,想到天亮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心疼徐渭,强行让两个孩子分开,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昨天淋雨的吧?”
“可能吧。”
“他也是一根筋。”
周斯易的筋多了,徐渭算个屁!这话徐渭不好说出口,他内心也许还期盼着留一线。
两人一前一后进门,周斯易看到陈玲立刻站起来,也不敢装了,“阿姨。”
徐渭把药扔到桌子上,拿着杯子接水,拍到周斯易面前,“吃吧。”
第一百零三章()
“谢谢阿姨。”
面包是咸的;周斯易从不吃咸面包;他吃的特费劲。半晌才吃完一块;把药喝下去。
“面包好吃么?”徐渭的眼很干净;黑白分明。
“挺好的。”
“我不吃甜面包。”徐渭说,“你不知道吧?”
周斯易注视着徐渭;他只知道徐渭很少吃甜的。周斯易的控制欲很强;有时候会逼徐渭吃一些甜食。
“妈,不用做周斯易的饭,他这就走。”徐渭站起来,提高声音。
周斯易不走也得走,徐渭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搬家不需要我帮忙?”
“不用。”
周斯易一步三回头的出门,徐渭拿杯子去洗;陈玲说,“不留他吃饭?不是烧肺炎了?”
“有什么好留的。”
陈玲看了看徐渭,想到周斯易刚刚说的话,“怎么又要搬家?”
“我又找了个房子,有暖气。”徐渭把洗好的杯子放回去,拿了一块面包咬着说道,“已经签了合同。”
“多少钱?”
“我有钱。”徐渭说,“我最近得选一架钢琴,有一个好的环境;才能赚更多的钱。”
陈玲看了看徐渭的手;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手还疼么?”
“不疼。”徐渭把面包咽下去,取出牛奶插上习惯,“写歌得要钢琴。”
“什么时候搬家?”
“明天。”
“正好,明天我不上课。”陈玲看了徐渭一眼,“少吃点面包,马上要开饭了。”
徐渭能吃,多少都能吃的进去。
第二天徐渭迅速的搬完家,住进了新房子,下午和陈玲去看钢琴。眼花缭乱,最终还是没买,决定再看几家。
到晚上周斯易就把钢琴送过来了,陈玲出去买菜,徐渭穿棉质长裤家居服,同款上衣。松松垮垮,嘴里还咬着烟,看工人进门。
烟灰吧嗒落到地上,徐渭拿下烟,看到周斯易修长身姿进门,他特自来熟的指挥,“徐渭,要放哪里?”
徐渭皱眉,“你有意思么?”
“你总要用。”
“我用个屁!”妈的!周斯易跟踪他!这个狗东西。
“放这里可以么?”周斯易看到客厅靠窗位置空着,立刻让工人把钢琴房过去,徐渭掐灭烟大步走过去说道,“拿出去。”
周斯易揪住徐渭的衣领,对送货的人说道,“走,其他的我自己来。”
门关上,徐渭踢了周斯易一脚,周斯易转身把徐渭抱进怀里,“之前给你定制的钢琴,今天送来了,你不喜欢就随便玩两天,给扔了也行。”
徐渭挣不脱周斯易的手,仰起头,“周斯易。”
“嗯。”
“我的手断了。”
“简单的还是可以弹,你写歌总要用乐器。”
徐渭抿了抿嘴唇,周斯易得寸进尺,他只要心软一点,周斯易立刻就顺杆爬。
“你知道我的心结。”
“我知道。”
“带上你的钢琴走人。”
周斯易不撒手,徐渭又踢了他一脚,周斯易捧住徐渭的脸亲下去。徐渭闭上眼,半晌后屈起膝盖顶在周斯易的肚子上。周斯易退了一步,松开徐渭。
徐渭擦了擦嘴唇,单手插兜,松松散散靠在餐桌上,“我爱你的时候,我想把一切都给你,包括我的命。你要让我当饵,你说一声,我心甘情愿为你付出生命。”
“我爱你,疯了似的爱你,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有一颗心。我小心翼翼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