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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夕一副貌似明白了的样子,不说话了。
“就没疑问啦?”乔以安期待地看着她。
“还有什么?不就是你不结婚了吗?我都知道了。”柳云夕故意淡淡地回他。
“你就不好奇,是什么原因?我为什么来这里?”乔以安又挪过来了。
柳云夕正要开口,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柳松站在门口,一脸的紧张惶恐:“姐夫——”
“谁是你姐夫。”柳云夕怒道,“叫他乔主任。”
“不是,怎么成了乔主任呢?”柳松一溜进了房间,反手把门关了,眼睛怯怯地看着乔以安,“姐夫,哦,不,乔主任,您来是——”
“找你分红啊,你不是说做生意赚了吗?所以来啦。”柳云夕打断他。
柳松一听就笑了,知道乔以安还不知道真相,稍稍放松了一点,只一瞬,他就窜到柳云夕面前,趴在她耳边说:“姐姐,拜托你紧闭金口,给我留点脸面,行吗?”
“你还要脸面?你要脸面早做什么去了?”柳云夕横他一眼,大嗓子叫起来。
乔以安平静地看着这一对姐弟,大概已经猜出个道道了。(。)
一百七十三()
就在除夕的前一天,乔致远收到了一个快递,快递里面就是袁香竹和宋绍荣在小花园里亲吻的照片。
乔致远当即便电话给袁母,几乎是吼着亲口宣布解除了乔以安与袁香竹的婚约。
袁母和袁父匆匆赶到乔家,看见照片后,袁母当即晕了过去。
当时乔以安正和袁香竹在试婚纱,袁香竹接到电话丢下乔以安匆匆跑了,接着乔以安也接到了父亲的电话,他一蹦三尺高,对工作人员说一句“婚纱不要了”,便直奔家里。
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那么生气,为什么突然不要他娶香竹了,不过这些他统统都不关心,他当即想到的就是立即去找云夕,把云夕追回来。
所以,他跟母亲交代一声就驱车上路了。
柳云夕隐约感觉出婚礼突然被取消可能跟她之前收到的照片有关,但是她不确定,看乔以安好像也不知道那些照片,也就没说什么,只问:“大过年的,你跑出来合适吗?”
“你还有个问题没回答我呢。”乔以安避而不答,“你先回答我先。”
“什么问题?”
“跟你父亲通电话的那个人是谁?”乔以安问,好紧张的表情。
“跟我爸爸通电话?没有啊。”柳云夕疑惑地看着他。
“在医院里,你父亲亲口说的,你想赖过去是吗?”乔以安紧盯着她。
柳云夕还是想不起是怎么一回事,怔怔地看着他。
“你这脑子是什么做的?才多久的事情,要不要我还原剧情,帮你找回记忆?”乔以安敲着她的后脑说。
“嗯,要。”柳云夕急忙点头。
乔以安的嘴巴张了半天,也不见说不出一句话来,之后,他懊恼地挠挠自己的头,“好像也没什么剧情啊,我怎么还原?”看柳云夕一眼。又说:“你真的没有印象?”眼神里尽是质疑。
“嗯。”柳云夕一脸茫然。
“对了。”乔以安一拍脑门,“我们在医院走廊里,见到父亲的时候,他问我是谁。我说是你男朋友,他老人家当时就说‘哦,男朋友,通过电话’,后来我还问过你。你没说。”
经他这么一引导,柳云夕似乎豁然开朗了,也叫起来:“噢,知道了,那个人是俞维。”
“俞维?”乔以安难以置信的样子,“怎么会是俞维?”
“那你以为是谁?”柳云夕镇定地看着他。
“不应该是,是——”他本来要说出毛校长的,但不知为什么,那三个字就卡在嗓子里,发不出来。
“是谁呀?谁呀?”柳云夕笑着。她实在想不出他还会想到谁。
“我啊,不应该是我吗?”乔以安一急,就这样说了。
“你?怎么应该是你?”柳云夕收了笑,表情淡了很多,“你知道那时候你在哪吗?你知道那时候我是怎样地无法自拔吗?”
“我在哪?你又怎么无法自拔了?”乔以安急急地问过来。
“你躺在医院,我几天几夜都联系不到你,又有人告诉我你就要订婚了,你说我怎么无法自拔了?”柳云夕说话时,眼睛看着乔以安,但空洞无神。魂魄出窍了一样。
乔以安也沉默了,不再纠缠通电话的那个人是谁了。但没过一会,他还是忍不住,又问:“为什么俞维会跟你爸通电话?”
“因为那天是我生日。我答应爸妈今年带男朋友回家过年,情急之下,他就顶上了。”柳云夕说。
“原来是这样。”乔以安恍然状,一秒后顾盼左右,说:“是没带回来呢?还是藏到哪里了?”
柳云夕一个拳头砸过去,“藏你头啊。”
乔以安趁势捉住她的手。一拉,她就进了他怀里,“所以我必须赶过来,帮你实现承诺啊。”
村里人见柳云夕家院墙下停着一辆小轿车,脖子早早就伸过来了,还有些人有意无意地往她家门口经过,走到门口时,脖子都要转一下,眼睛贼溜贼溜的,总想窥到点什么。
还有人瞥见柳妈妈了,干脆大方地问一句:“家里来客人了?”柳妈妈呢,也大方地回一句:“是云夕的同事。”
大老远从浙江赶过来,当然是男朋友啦。村里好事的人都在猜测。
没想到,才两天时间,乔以安就用行动解答了所有人的疑问。
他被柳云夕领着挨家挨户去认亲了!
乔以安开着白色小轿车,柳云夕坐在副驾上,爸爸坐在后面,一个村接一个村地跑着,每到一个村,都会引来一大堆的目光。
2014年春节的时候,在柳云夕的家乡,像乔以安这样开着奔驰招摇过市的还很少,所以,村里一下子炸开了,都说柳云夕傍到了一个大款,柳家要鸡犬升天了。
之前跟柳家有些过结的人家也都主动上门搭讪了,还有些人借探望柳妈妈之名偷看一下乔以安,边看边暗中赞叹,眼睛里就免不了飘出几缕艳羡。
再后来两天,乔以安就躲到后面菜园里去闻兰草香,任谁进门也看不见他的身影。
柳云夕怕他蹲久了累,就给他搬来一把小椅子。
乔以安一坐上去,就说:“舒服。”
“这是我爸爸自己坐的椅子。”柳云夕得意地说,她从来都是以爸爸为傲的。
听她这么一说,乔以安站起来,把椅子上上下下边边角角看个遍,然后郑重其事地说:“了不得,太了不得了,我要搬一张到绍兴去,放到楼顶,给父亲看报纸时坐。”
他一提起父亲,又让柳云夕想到他是董事长的儿子,自然就想到他与袁香竹的婚事,虽然现在解除了婚约,但从中也看得出,他们乔家选媳妇不是随便哪家女儿都行的,还是要门当户对才行。
“你还是早点回去吧。”柳云夕说,淡淡的。
“说好了初六我们一起回去,怎么又让我先回去?”乔以安诧异的样子。
“我跟你一起回去不合适。”柳云夕蹲下来,弄着一株兰草。
“怎么不合适啦?”乔以安捉过她的手,握在掌心,仔细看着她。(。)
一百七十四()
“我们去爬山吧?”柳云夕突然说。
“好啊。”乔以安从椅子上弹起来,提起椅子就走,一只脚还没跨过门槛,院子里传来一阵过分热情的声音。
“柳嫂,云夕在吗?我们家彤彤回来了,想见见她。”
柳云夕听出这是村里秋婶的声音,一个寡妇,膝下无子,就一个女儿彤彤。彤彤跟柳云夕一样,读的师范专业。年前暑假的时候,秋婶就提起过,希望彤彤今年毕业时能跟云夕一起去温州教书,两人互相有个照应。
彤彤小柳云夕三岁,长得水灵,人也机灵。一张嘴巴像她妈,能说会道。
就听柳妈妈在里屋答应:“是秋婶啊,云夕在呢,在后面菜园里,我叫她啊。”
“秋婶。”柳云夕叫着进来了。
“云夕啊。”秋婶一张皱皱的笑脸迎上来,眼睛却在柳云夕身后搜寻,慢慢竟漫上一丝失望。
乔以安在听到声音后,就把椅子往地上一放,一屁股坐下去了,跟云夕说一句“快点,记得还要爬山”,手一推,把她推进门了。
“秋婶,”柳云夕叫着,“彤彤回来了,她人呢?”
“呃,我叫她来,她粘在电脑前,说是要弄好什么档才来。”秋婶一双眼睛在柳云夕身上游移,看得柳云夕浑身不自在。
“哎呀,这女崽,越来越管不了了,云夕啊,你等一下,我回去叫她过来啊。”秋婶边往院门走边瞅向隔着菜园的那扇门。
柳云夕待她身影在门边一消失,立即长长地吐口气,全身放松下来。
“妈,等一下彤彤来了,你跟她说,我们去爬山了,晚上我去找她。”柳云夕大声对妈妈说。
乔以安已经先知先觉地从菜园里出来了,朝她一笑。表示很满意。
两个人牵着手刚走到院门,彤彤一步蹦到他们面前:“嗨,云夕姐姐。”随即那一双乌黑机敏的眼睛就粘到乔以安身上了,“哇塞。这是你男朋友啊,云夕姐姐?酷呆了,你怎么那么好运,遇到这种限量版酷男?”
“彤彤,我晚上去找你嗨。”柳云夕牵着乔以安继续向前走。
“你们去干嘛?”彤彤在后面追问。
“爬山。”柳云夕应。
“爬山?等等。我也去。”彤彤两步就追上来,跟着他们一起走。
乔以安不觉间皱了一下眉头,没想到马上被彤彤发现了,“帅锅,不要表情包啦,我不会妨碍你们的,顶多是帮柳妈妈监督一下而已。”
乔以安哭笑不得,忽然就没那么反感了,反而觉得这小姑娘蛮有趣。
三个人排着奇怪的阵形行进在马路上,一眨眼就到了田埂小路。
“我打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