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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夕,你帮我找些袋子,我装点冬笋干菜之类的你们带过去。”妈妈一边说话,一边仔细看着她。
到这时,柳云夕才明白,妈妈叫她找袋子是假,监督她和乔以安是真。不觉脸上一热,烫得不行。
柳妈妈一看就知道,刚才屋里是什么情况。
两母女的一言一行乔以安看得明白,心里暗笑。也才明白云夕怎么总也不肯把自己交给他,原来都是当妈的在把关。
不过他心里是欢喜的,他虽年轻气盛,荷尔蒙旺盛,喜她爱她,想与她灵肉相合,但也不会强她所难,他尊重她,珍惜她,视她为珍宝!
所以他跟柳爸爸在炉边聊了一会天,就上楼和柳松睡觉了。
柳松真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身板一沾到床上就呼声四起,震天动地。乔以安几个晚上都没睡好,又不好意思讲。因为他仔细查看了几个房间,再没多余的床。
他翻来覆去。怎么也进入不了梦乡,想到明天要开车回浙江,干脆坐起来,把柳松推醒。柳松哼哼唔唔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怎么啦。姐夫?”
“你不要睡,等我睡着你再睡。”
柳松一听就知道自己的呼噜太大了,吵得他睡不着。一个激灵坐起来,挠挠头发:“不好意思啊,姐夫,吵你了。”嘴巴说着话,可那一双眼睛却是费了好大力也才睁开一条小缝。
这个小舅子!也真是心思澄明,老婆才闹着要跟他离婚,好不容易挽回了,现在老婆给别人送车回去。他也不担心,照样吃得香睡得香。
“柳松,帮我找床被子。”他推推他。
“你要被子做什么?”
“我去下面睡沙发。”乔以安答。
“睡沙发?”柳松的眼睛总算睁开了,“睡沙发还不如去姐姐房间,真是的,什么年代了,老妈还抱着老思想。”他突然身子一侧,面朝乔以安,“哎,姐夫。你和姐——”
“没有。”乔以安立即打断他,“快去找被子。”
“还真睡沙发啊!”柳松坐起来,鬼魅地笑,“你去姐姐房间。不用敲门,门上有钥匙,动作轻点,我保证不揭发。”
乔以安一拳砸过来:“哪有你这样做弟弟的,哪天还不把你姐给卖了。”
“不会。”柳松摸摸胸口,“我是为你着急啊。你看不出来吗?”
乔以安认认真真地看他几秒:“现在清醒没?”
“嗯。”柳松应,“很清醒。”
“那我睡了,你不许睡,要等我睡着,听见没?”乔以安滑进了被窝。
“你怎么也跟老妈一样,老思想?”柳松看着他露在外面的一丛头发,哭笑不得,“这种事情,你还想让一个女孩子主动吗?”
“……”
“告诉你,女孩子最经不起磨,你磨两下,她就从了。当年我跟老婆认识三天就上床了,她今年跟我闹离婚,我遇到初中一个女同学,她已经结婚了,我才请她吃个饭,晚上就把她睡了,你说你,跟姐都这么久了,还是井水不犯河水。”柳松说得兴奋了,掀开乔以安的被子,“哎,你是不是身体有问题啊,我告诉你,我有一个秘方,专——”
乔以安呼啦一下把被子全掀了,人跟着被子立起来,手一操,被子进了怀抱,返身下地出了房间。
“什么情况?真有问题?被我说中了?”柳松愣在床头,快速脑补,下一秒则惊魂不定的样子,“糟了,这么大一个秘密被我发现了,难怪逃得那么匆忙,明天我们怎么见面?”
柳松一拍脑门,懊恼得不得了。瞬间他又脑洞大开的样子,兀自笑起来,自言自语:“这样好,这样好啊。我终于有机会感他恩了。”
然后他东寻西搜,找出一条被子,乐呵呵地钻进了被窝。
第二天,柳松故意称自己不舒服,不起来吃早饭。柳妈妈很是不悦,亲自上楼催他起床:“这么大个人了,一点也不懂事,姐夫帮你多大的忙,他今天就要走了,你再难受也要起来,陪他吃顿饭,送送他。”柳松欠起半个身子,招呼妈妈靠近点,悄声说:“妈,我不下去才是懂事呢。我昨晚知道了他一个秘密,男人的秘密,我下去面对他,那不是让他难堪吗?”
秘密?妈妈疑惑地看着他。
“他不行,他有男人病。”柳松压低嗓子,神叨叨地。
妈妈脸上掠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就被惊讶覆盖了:“你说什么,柳松?他不健全?”
柳松很郑重很严肃地点点头!
结果柳松没有下楼吃饭,柳云夕要上去,被妈妈拦住了:“不用去叫了,他是真的不舒服。”
然后,柳妈妈整个早上都是魂不守舍的样子,大家都以为她是担心柳松,也就没有在意。
可是就在乔以安要上路的时候,柳松从楼上跑下来了,神神秘秘地把头探进车窗,咬着他耳朵说:“姐夫,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乔以安以为他指的是自己和云夕的婚事,展颜一笑:“好,好好表现,到时重谢你。”
柳松那个激动啊,眼泪差点掉下来,立即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姐夫啊,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找回男人的自信,拥有男人的幸福!”(。)
一百八十()
乔以安关了一半的车窗又滑下来,他看着柳松那大义凛然痛惜不已的表情,哭笑不得:“柳松,你胡说什么?”
“胡说,胡说。”柳松频频点头,讨好地笑,“去吧,姐夫。”
乔以安朝一旁柳氏成员挥挥手,走了。
“柳嫂,你家云夕真有福气。”对面的珍婶由衷地说,视线被乔以安的车子牵得好长。
柳妈妈十分尴尬地支吾一下,转身匆匆进了院子。
柳云夕纳闷了!
首先是柳松,宣称不舒服,可刚才明明就是活蹦乱跳;再是妈妈,居然帮柳松打掩护,对珍婶的话也躲躲闪闪,好像见不得人似的。
“柳松。”柳云夕喝住就要往楼上溜的柳松。
“呵呵,姐。”柳松停步转身,一脸皮笑。
“怎么回事?什么帮乔以安找回自信?”柳云夕紧盯着他。
“呃,嗯,噢,是这样,他怕你到时候反悔不嫁给他,所以,他托我帮他搞掂你,这是我们之间的协议,呵呵。”柳松说完就要转身,被柳云夕一把拉住:“他昨晚怎么睡沙发?”
“他说我打呼噜吵得他睡不着,所以就去睡沙发啰。”
“要睡沙发也该是你睡,你分不清谁客谁主吗?”柳云夕狠瞪着他。
“不是吧,姐!”柳松立马一副委屈的样子,“这么快你就偏向他了?”
“你姐说得对,就该你睡沙发,你太不懂事了。”爸爸插过来,同时挖他一眼。
“好好好,我不懂事,让他委屈了,他是我们家的财神爷,委屈不得,以后我一定像供佛神一样对他,行了吧?我再不上楼去穿衣服。就真的不舒服了。”柳松边说边踏踏上楼了。
到这时,大家才发现他穿着睡衣跑下来的。
“快点下来。”柳云夕冲他背影叫。
妈妈进屋之后就默默地收拾碗筷,一声不吭,见到柳云夕还躲躲闪闪。
“妈。你怎么啦?”柳云夕追着她问,“柳松跟你说什么了?让你这么紧张不安?”
“是啊,我也发现你早上上一趟楼就不对劲了,怎么回事?”爸爸跟着问过来。
妈妈把手中的碗往水池一放,抬眼看着这一对父女:“你们个个都是好眼力。看出我的不对劲,怎么就看不出他有问题呢。”
“他?谁呀?谁有问题?”柳云夕越发奇怪了。
妈妈看看爸爸,一眼的幽怨,又转向柳云夕:“云夕啊,你跟妈说实话,你了解那个小乔吗?你知道人家为什么要跟他解除婚约吗?”
“我当然了解他,是他家提出解除婚约的,怎么啦?”柳云夕紧张得抓住了妈妈的衣袖。
“你真了解他,他的缺陷你也知道?”妈妈比她更显紧张了。
“缺陷?什么缺陷?他不是好好的吗?”柳云夕越听越糊涂,不由得往楼上看去。不知道该死的柳松都说了些什么。
“哎呀,老婆子,有什么话你快说嘛,支支吾吾地要把人急死。”一旁的爸爸也急了。
“云夕要苦一辈子了,你知道吗?死老头!”妈妈突然眼圈一红,哽咽起来,“我说这么好的人家怎么会跟我们结亲,搞半天是他人有问题,不正常。”
他人有问题!不正常!
柳云夕又一次看向楼上,牙齿咬得“格格”想。恨不得现在就去把柳松撕了。
“云夕,你不要怨你弟弟,弟弟也是心疼你,你愿意委屈。妈也不愿意,我们不买车了,把钱还给人家,妈装机器的钱也慢慢还了,你跟他断了吧。”妈妈拉起她的手,悲悲切切地说。
“老婆子。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噻,什么苦一辈子,什么心疼委屈,什么还了断了不买车了,乱七八糟的。”爸爸几步趋到妈妈跟前,急得不行。
被爸爸一逼,妈妈的泪又来了,吧嗒吧嗒地流,就是不说话。
柳云夕跟爸一样,云里雾里干着急:“妈!什么事情你说嘛!”
柳云夕这一急,好像把妈急清白了,她疑惑地看着柳云夕:“什么事你不只道吗?你不是说很了解他吗?现在又来问我?”
“你说他不正常,有缺陷,我指这个,怎么不正常了,什么缺陷?”柳云夕问。
“你真不知道?”妈妈诧异了。
“快说!”爸爸不耐烦了。
“柳松说他身体有毛病,不是个正常男人。”妈妈脱口而出。
“他才有毛病。”柳云夕气哼哼地说。
显然,她还没弄明白!
“柳松怎么知道的?”爸爸紧张地问。
“他跟他睡了几个晚上,被柳松发现了。”妈妈一副很侥幸的样子。
现在,柳云夕似乎明白妈妈口中的“不正常”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