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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才有可能走出去,彻底摆脱重新开始。所有的一切他一个人包了揽了,他一个人承受,一个人煎熬,一个人痛着苦着,还要笑着面对她,关注她,狠心地把她推得离自己越来越远……
“云夕,你也会恨我,是吗?”董事长轻声问道,随后自嘲一笑。
柳云夕静静地看着他,他那么慈善,那么亲和,怎么会不爱自己的儿子呢?或许正是因为爱,才会那样做吧?很多时候,父辈们的爱都不是子女所期待的,他们的方式不对罢了。原来,用对方期待的方式去爱对方是不容易的,你给的,恰恰是他不要的,他要的,你却做不到,还固执地去纠正去改变。
“不,我不恨您。”柳云夕微笑着,说得真切,“我相信,您爱以安,只是不是他要的方式。他也不该恨您,您放心吧,他会理解的。”
董事长竟哆嗦着握起她的双手,颤声说:“以安果然有眼光,难得你这么明理,这么通达,我要感谢你,孩子,感谢你还能重新接受他,还能走进我们这个家。”
“走吧,进屋去。”柳云夕笑着,“这个家还得您主事呢。”
乔以安正在给母亲喂水,见他们进来,轻阖一下眼睛,继续喂水了,依然不看董事长。
柳云夕见老太太面色渐渐红润,已经不碍事了,便走到他身边,接过他的杯子,递给董事长:“您来吧。”然后对乔以安说:“以安,你出来一下。”
一出大门,柳云夕就扑进他怀里,紧紧搂着他,好紧好紧,好像要把自己挤进他的身体,与他合而为一一样。
“怎么啦,云夕。”乔以安颇为诧异。
“以安,我们结婚吧,马上。”
“结婚?你同意了?”乔以安立即捧起她的脸,惊喜地看着她。
“嗯,结婚。”柳云夕肯定地点一下头,“我再也不舍得让你难过了,我要守在你身边,时时刻刻看着你,要你笑,要你幸福。”
乔以安奇怪地看着她,实在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转这么大个弯。不过心里是高兴地,甜蜜地。在她光洁的额上亲一下,捧着她小脸的手一放,搂过她:“走,去告诉母亲,让她高兴高兴。”
“等一下。”柳云夕返身挡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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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二()
但无论乔以安推理得多么合情合理,也只是推测而已。一切只有找到于潇潇后才会真相大白。
第四天,于潇潇的父母又到学校来要人了。
上午柳云夕刚上完课,就听俞维说,于潇潇父母拉了一条大大的横幅,声讨光华学校,并在学校大门口哭天抢地,好像于潇潇已经遇难,再也回不来了一样。俞维还说,最后是董事长出面,只说了三句话,他们就收起横幅撤了。言语间尽是欣赏与崇拜,看得柳云夕也一脸肃穆起来。
她很想知道董事长说了哪三句话,就让那两个人撤了,但俞维给她的答案是“No知道”,让她直接就想拍他。
不过她多少安心了些,因为乔以安的身边又多了一份力量。
可是她才刚刚安下的心,立即就被乔以安一个电话搅乱了。
董事长要召见她!
这时候见面到底算什么嘛?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以何种身份去面对,问乔以安,他说得莫凌两可:“你随机应变呗,应该不是公事。”
柳云夕惴惴不安地敲响了董事长的办公室。
今天这一刻,她才认真看起光华董事长来。虽满脸沧桑,但也慈眉善目,高高的前额向人昭示着他的睿智。衣着简单朴实,走在大街上,就一农民大叔形象,这让紧张不安的柳云夕瞬间松弛自在起来。
他好像专程在等柳云夕,见到她,脸上立即漾起和善的笑,招手示意她坐。
“你姓柳,叫云夕,是吗?”他问,就像一个长辈,亲切慈祥。
“是的。”柳云夕身体前倾,面带微笑。
“是湖北人?”还是那长辈的表情。
“嗯。”柳云夕点头轻应。
“父母都还健在吧?”
“谢谢董事长关心,他们都好。”柳云夕不卑不亢。
“以安是我儿子。下一任董事长,你知道吗?”说这话时,他瞳孔仿佛有些放大。
“知道。”柳云夕想也没想。
“这些照片你见过吗?”他递过来一叠照片。
正是柳云夕收到的袁香竹跟宋绍荣热—吻的照片。柳云夕只看一张,就点头说:“见过。”
“是你拍的?”他紧跟着问。
柳云夕依稀有些明白董事长与她会晤的用意了。明白之后的她忽而就从容了。
“不是。”她微笑着,“我是别人发到我邮箱的。”
“别人?”董事长有些意外。
“嗯。”柳云夕再次肯定。
“什么时候?”董事长问,一个字也不多余。
“今年12月,快要赛课的时候。”她答,仍然微笑着。
“你没给以安看?为什么不给他看?”董事长的脸上重又出现了最初的和善与笑意。
“就是觉得不能让他看。所以没给。”柳云夕如实回答。
当时收到照片时的惊讶与疼痛又回到了眼前进入了身体,她怎么可能这么残忍地去伤害他!
“我知道了。”董事长唇边噙着笑,似乎忘记光华的处境似的,“以安的眼光没有错,你们清明节回绍兴去见他母亲吧,她天天盼着呢。”
可是眼前的难题还没解决呢,他怎么紧张起清明节的事了?
“比起光华来,以安最重要,不是吗?”董事长似乎看出她的困惑了。
难道他不想力挽狂澜,任事态发展。任光华自生自灭?
“你在想什么?替光华惋惜吗?”董事长微笑着问。
他真的有这打算!
可是,可是,创办一所学校有多不容易啊!再说,于潇潇的事情也还没到那种地步,没那么悲观不是吗?
“您是打算……”柳云夕小心地问。
“不是,我没有打算。”董事长回道,很平静,“我是不想重蹈覆辙,再次伤害到家人。所以,顺其自然。只要以安和你好好的。”
这不就是放弃光华的意思吗?
“于潇潇的事情已经有线索了,警察也介入了,她应该很快就会回到学校,事情并没那么悲观啊。”柳云夕知道这些他应该都了解。因为乔以安会告诉他,但是她还是说了,重复了一遍。
“以安也是这么说的。”董事长依然很平静,“他还说了可能跟学校老师有关。”
可那只是推测!
柳云夕很想推翻乔以安的推测,就在她酝酿如何开口的时候,董事长向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并说:“云夕,虽然你可能是乔家的媳妇,但我也不想你过早插手乔家的事务,懂吗?”
看着董事长那决断又和善的脸,柳云夕把想好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怎么样?没有为难你吧?”她一出门,就在楼梯拐角被乔以安拦住了。
原来他一直守在这儿!一直都担心别人为难她,哪怕是自己的父亲。
“怎么会呢?”柳云夕笑着,“你不了解自己父亲吗?”
“就是太了解了才担心啊。”乔以安跟在身后,絮叨着。
这两父子还真像,都把于潇潇的事情抛到一边,转到她身上了。
“你父亲准备放弃光华你知道吗?”柳云夕停下脚步,紧盯着他。
“放弃?怎么放弃?”乔以安显然不知道。
柳云夕突然想到董事长最后那句话了,“但我也不想你过早插手乔家的事务。”可话已出口,乔以安一定会追究到底的。
果然,他急得抓住她的胳膊:“怎么放弃?你说呀。”
算了,反正光华未来的命运他也有权知道。
柳云夕心一横,豁出去的样子:“于潇潇的事情他不准备努力了,任事态发展,任光华自生自灭。”
“不可能!”乔以安反应好大,抓着她的手不自觉用上了劲。
“啊。”柳云夕叫。
乔以安才意识到抓痛她了,急忙松了手。
“我去找他。”乔以安扭身就走。
柳云夕一把拖住他:“他不努力自然有他的考虑,他说只要我们好就好,我不明白我们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悲观地看问题。他想放弃,但是我们可以努力啊。”
乔以安思考了一会,同意了她的建议:“好吧,我们努力,保住光华。”
“说好了,不去打扰董事长哦。”柳云夕顽皮地伸出小指头,要与他拉钩。
就在这时,派出所来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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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三()
乔以安以最快的速度拿出手机,最快的速度按下接听键。
就听见对方叫他速速赶到西当村巷尾路56号。话音很急,好像情况很不好。乔以安放下电话就说:“走吧,去西当村。”
远远地,他们就看见一间三层楼的院门前围满了人。柳云夕心里“咯噔”一下,脑袋一片空白,再也不肯思考。潜意识里瞥向乔以安,只见乔以安的神情十分严峻滞重,她越发不安恐慌起来,不敢想象那栋楼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突然后面传来尖利的救护车的鸣道喇叭声,柳云夕心里一紧,缩做了一团。乔以安急忙减速把车子开到路边,只一会,救护车就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
乔以安紧盯着前方楼房,脸色冷得吓人。柳云夕大气也不敢出,手脚冰凉。
不等她们近前,救护车再次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楼房门前的人群仿佛梳了散了,一瞬间道路上到处都是人,车子根本无法通行。
乔以安突然下车,往楼房方向狂奔起来,柳云夕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