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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她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回放着过往的一切,最后定格在袁雅竹的办公室里。
那天袁雅竹发现了她跟宋绍荣的暧昧,她把她叫到办公室,训斥她,劝诫她,要她跟宋绍荣断绝来往,还拿乔以安的婚礼威胁她——
然后画面一转,又到了她在光华的客房。
那天她和宋绍荣第一次灵肉相合,被她发现了,她恼羞成怒,她扇了她一耳光,又怒斥宋绍荣——
至此,她似乎有些明白了。原来他们之间早有奸情,只是她不知道没发现而已。
不知不觉间,她已泪流满面了,她不知道自己在为谁流泪,她不断告诉自己不要流泪,不要流泪,但越是要控制,越是流得凶猛……
终于,她忍不住哽咽了,压抑的极细的哽咽声只一出就惊着乔以安了。
“怎么啦,香竹。”他飞身到了身边,好紧张。
她看得出他是真的紧张,她相信他是关心她的,是爱她的,只是这爱不是她要的****,他给不了她要的,只能给她兄长般的疼爱,就像袁劲竹那样,呵护她守护她。
现在在光华,也好像只有他乔以安才是她的依靠了。她唯一的亲姐姐背叛了她,外人公认的她的夫君宋绍荣从一开始就是玩弄她,从来就没珍惜过她。(。)
二百七十()
中午吃饭时,乔以安故意早早打好饭菜,坐到那根柱子的小隔间里,等柳云夕过来。可是柳云夕打好饭菜没往这边来,而是跟着韦舒和俞维坐到最后面靠窗的位置了,看也没看他一眼。
还真是生气了!
乔以安看着她那倔强的小背影,轻笑一声,心里说:“醋劲真大!”就想着一会去宿舍怎么哄她。
结果柳云夕的房间根本没锁,他轻轻一推就开了,不觉心下大喜,扣上门直奔床前,“云夕——”
可人家云夕靠在床头,手里拿本《读者》,见他上前,眼皮都没抬一下,根本当他是空气。
乔以安立即敛了脸上的笑容,往床边一坐,审视着她:“吃醋了?”
柳云夕纹丝不动。
乔以安伸手去拂她额前的发丝,柳云夕头一偏,避让开了,小脸绷得跟一团冰似的。
“真吃醋了?”乔以安停下动作,手悬在半空,看着她。
柳云夕调整好坐姿,离他更远一些了,眼睛依然在手里的书上。
乔以安静静地看了她几秒,唇边浮出狡黠的坏笑,说:“限你一秒钟开口,不然——”
“你陪人家买好戒指啦?”柳云夕开口好快。
乔以安没想到她这么害怕挠痒,刚刚伸出的手被她这一句话挡在那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滞了几秒才缩回来,脸上已经得意得快要泛滥了。
“什么买戒指?”乔以安眼睛一瞪,“你就算弱智,也该有自信啊。”
柳云夕稍顿一秒,也瞪起圆圆的眼睛:“你才弱智,我当然自信,不然你怎么不用敲门?”
“噢——”乔以安夸张又得意的神情,“原来你知道我会来,所以给我留着门。”说着话,嘴巴就凑上去。
柳云夕头一偏,说:“给你一分钟时间解释,快点。”
乔以安愣了愣,大声抗议:“还要解释?”
“三秒。”柳云夕面无表情。
乔以安瞪起眼睛,仔细看着她,又要吻上去。
“七秒。”柳云夕头往后一仰,继续计时。
“好吧,解释。”乔以安缩回身子,清清嗓子,开口了,“她在那东找西找显得很着急我问她丢了什么她不说然后我就猜是不是丢了宋绍荣买的结婚戒指她说是然后很紧张很害怕我就说别怕我带你去买个一模一样的保证不让宋绍荣发现刚刚牵起她的手你就来了就是这样我对天发誓没有半句虚言若有天打雷——”
“时间到。”柳云夕大声喊道,挡住了他后面的半句话。
乔以安长长地换了口气后,笑看着她,小心地说:“现在可以了吗?”嘴巴已到了跟前。
柳云夕手一伸,结结实实地捂住他嘴巴:“不行。”
乔以安往床上一倒,哀呼痛嚎:“你还要闹哪样?”
“你要给我安排出去野炊的车子和司机。”柳云夕笑着。
乔以安一个激灵弹了起来:“这事不是该宋绍荣管吗?我不能越权。”
“他说要打申请,层层上报层层审批,我不想那么麻烦,所以找你这条捷径。”柳云夕回。
“学校中巴好几辆,每天都有空闲的停在那,宋绍荣一句话的事情,为什么搞那么复杂?”乔以安奇怪了,有些恼怒。
“他一句话的事情,你也可以一句话解决,所以我不找他了,找你。”柳云夕胳膊一伸,圈住他脖子,嘟起红唇,巴巴地看着他。
“怎么,用色相贿赂我?”乔以安坏笑着,话音一落,嘴巴一张,擒住她红唇,深深吻下去。
其实宋绍荣并不是故意为难柳云夕,就算柳云夕不肯帮他忙,还拿话讥讽他,他亦是对她恼不起来,又怎么会那这种事情公报私仇呢?
只是那高副校,总是跟柳云夕拧着一股气,时时事事都要为难她。这次野炊也是,本来是坚决不允许的,因为袁香竹出面,他才勉强同意,然后又在车辆上卡她,还专门叮嘱宋绍荣,一定要她打申请才给派车。他一个德育主任,也不能违背上司旨意啊!
乔以安跟柳云夕痴缠了好大一会才放开她,痴痴地看着她,眼神迷蒙,唇角一勾笑了,然后额头顶着她的额头,轻声说:“我给你派最好的车最好的司机。”
“嗯。”柳云夕双唇紧抿,得意而娇宠。
乔以安满足又得意地在她额上亲一口,说:“走了。”
柳云夕目送他到了门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叫道:“等等。”
乔以安回身看着她,眉眼都是笑:“还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我一一满足便是了。”
柳云夕忍着笑说:“韦舒说今天看见王书敏跟袁香竹见面了,在教学楼大厅,慌慌张张的样子,可惜她没听见她们的对话。”
乔以安马上想到袁香竹说要回绝王书敏老乡的事情,释然一笑,说:“没事,还是景山那个老乡的事情,香竹跟我说起过,他还不够光华的录用条件,要回绝他。”
“那,还要监视她吗?”柳云夕问。
“要,当然要。”乔以安肯定又惊讶,“她们针对的是你,上一次没有得逞,还会再找机会,所以不能放松警惕,懂吗?”
听他这么说,柳云夕后背嗖的一下掠过一阵凉风,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怎么啦?冷吗?”乔以安立即显出关切。
“不,不冷。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快下午休了。”柳云夕急忙展出轻松甜媚的笑。
乔以安一出门,就看见一个身影在楼梯拐角处一闪,不见了。
他心里一紧,赶紧跟上去,可是楼道空空的,一个人也没有。乔以安急忙跑到楼道尽头的窗口,朝下张望,果然看见王书敏匆匆从教学楼走去。
“可恶。”乔以安狠声说。
就在他转身要回宿舍的时候,视线内又出现了一个人——袁香竹。
袁香竹午休时间不呆在宿舍,跑出来干嘛?乔以安不由得驻足皱眉,静静地看着她。
然后他就看见两个女人在小花园的入口处相会了,袁香竹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交给了王书敏。(。)
二百七十一()
乔以安张大眼睛,想看清袁香竹给王书敏的是什么东西,无奈距离太远,他根本看不清。
随后,王书敏出校门,袁香竹回宿舍楼。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乔以安看着袁香竹,心里问。
两个小时前,她才在办公室里哭得稀里哗啦的,好像世界末日到了。现在见到王书敏倒是精神得很,好像在干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满脸的成就感。
奇怪的是,他发现袁香竹径直进了原来住的客房,根本没往宋绍荣的房间去。早上时候,看他们还好好的,亲昵得很,怎么中午就分房了呢?难道他们之间的恩爱是装出来的,装给外人看的?那为什么要这么装下去这么累呢?
依袁香竹的性情,她是不会委屈自己将就任何人的,除非有不得已的苦衷或是不可告人的秘密,才让她这样跟宋绍荣演戏。
上午时,乔以安以为袁香竹只是突然想起了去世的母亲,一时伤悲,才哭了。因为袁香竹趴在他怀里说:“妈妈走了,把我所有的爱都带走了,我没有人可以依靠了,只能依靠你了。”他本来想说不是还有袁雅竹袁劲竹和爸爸吗?他们可是你的亲人啊,不会不管你的。
可是袁香竹好像知道他要提他们一样,很粗暴地堵住了他:“不要跟我提他们,他们都只会考虑自己,从来就不会为我着想,我恨他们。”
当袁香竹说这话的时候,他明显感受到了她切齿的恨意,这让他很害怕。要知道一个人一旦抱着仇恨生活,他是不会快乐的,更别提幸福了。而且还有可能失去理智,做出伤害亲人殃及旁人的事情来。
“香竹,他们都是你的亲人,怎么会不关心你呢?”他说,感觉好苍白。
果然,袁香竹猛然抬头,后退几步,狠狠地盯着他:“别跟我讲什么亲人,我早都看出来了,你们个个都是自私的,一边想着自己如何开心享乐,一边又假惺惺地跑到我面前来送关心,把我当傻瓜,以为一颗糖就能打发了。做梦!我不会领情,永远都不会!”
他看见她眼里的仇恨好深好浓,却没有办法去化解冲淡,任那熊熊的仇恨之火在她体内燃烧、爆炸。
现在他发现了她跟宋绍荣之间原本不像表面那样恩爱,一切都是装出来的,才有些明白,她上午的失控不仅仅是对母亲的哀思,还有宣泄,宣泄内心的苦与痛。
可是,你苦也好痛也罢,又跟王书敏有何干系呢?你到底在跟她搞什么?真的只是那个老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