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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什么时候结婚?有计划吗?”乔以安问。
“结婚?为什么要结婚?要把自己关进一个笼子里?”薄博奇怪地反问。
乔以安心神一晃,误踩了一下刹车,三个人同时向前扑了一下,柳云夕差点撞到前方的玻璃。
“你怎么啦?”薄博又问过来。接着问:“不会是被我雷到了吧?”
刚刚还替梦冉高兴的柳云夕,一颗心一下子沉到了脚底,冰凉凉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当然要结婚,你爱她却不给她婚姻,那是哪门子爱?”乔以安岔开薄博的问题说。
“谁说婚姻才是爱的终极?”薄博反驳,“如果是,那些离婚的案例又该如何解释?”
“那你准备跟梦冉怎么相处?你们不想要一个家,要自己的孩子吗?”柳云夕问。
“要啊,都要。可是一定先要有婚姻才能要这些吗?婚姻不就是个形式吗?难道你们喜欢玩这种形式,两个人煞费苦心地张罗好多个日子,然后请来一大群人,看你们俩在那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玩些莫名其妙的游戏?”
“道不同不相为谋,在这一点上,我们永远达不成共识,就此打住,谁也别想影响谁。“乔以安倒是很淡定。
可柳云夕不淡定,她很不淡定。薄博怎么会有这么怪异的思想呢?这不明显是标新立异亵渎传统吗?
“你这么想。那梦冉呢,她接受吗?”
“她当然接受,她必须接受。”薄博好霸道的语气。
不对,薄博要么撒谎,要么根本就不了解梦冉。梦冉在电话里亲口跟她说过,她期待薄博像她求婚,期待薄博给她一个家,期待薄博给她一场盛世婚礼!
“我敢肯定,你这种不婚而家的思想梦冉肯定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她一点也不想跟这个自大狂兜圈子。
事实上,柳云夕并不知道,他们之间已经有了性~行为,也就是说已经是名义上的夫妻了。一切都照着薄博理想的模式发展,所以他也就没必要向梦冉阐明自己的思想了,当她默认了呗。
听柳云夕这么说,薄博沉默了。他还真不确定也没多大把握梦冉能够接受他的这种思想。不过退回来说,如果梦冉真的不同意,不接受,那他当然也不会端着架子死守这毫无意义的思想观念,大不了就依了她满足她的心愿呗。
“要她真的不接受,那我就给她一个全世界最隆重持续时间最久的婚礼,然后听她对我说‘早知道结婚这么麻烦我就不结了’。”薄博侧头凝思,说得跟真的一样。
乔以安和柳云夕同时笑了,欣慰又赞赏。
刚刚落下的心瞬间就回到了正位,柳云夕现在舒服多了,心里暖暖的满是感动。
“要不这样,到时我们的婚礼一起举行?”薄博又突发奇想了。
乔以安轻笑一声,摇摇头,只当他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在这胡说八道。
柳云夕也微笑不语,留他自己去回味醒悟。
“还是赶紧想想明天如何面对那个女人吧。”乔以安笑着说。曾经让他焦头烂额的人,现在说起来竟也这么轻松愉悦了,好像根本就是在八卦别人的事情,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这是怀疑我的能力,还是质疑我的工作态度呢?”薄博显然不悦了,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
柳云夕依然一副微笑模样,静观这两个大男人斗嘴斗气。(。)
三百零六()
薄博显然低估了子萱妈妈。
因为在他跟她交涉了半小时之后,她一个电话就招来了一大批人,全部蹲踞在三楼办公室,叫嚣示威,学生根本没法上课。
薄博当即掏出电话报警了。
大约二十分钟后,民警们赶到了,以他们干扰教学秩序为由全部驱散,并做出警告,若仍继续闹事,将按照扰乱公共秩序条例规定予以拘留。
“这些人都是碍于面子来充充人气,涨涨威,并不真的想闹,我们要真的强硬起来,依法行事,他们也就像林中鸟雀一样,大难临头各自飞了。”薄博对柳云夕说。
果然,那一群人装模作样跳将几下之后,渐渐散了走了,最后就剩子萱妈妈和那几个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姐妹还不肯离去,不过已明显没有了最初的气焰,尽管面上还是那么咄咄逼人,但声气明显显出虚空来。
不知哪个突然瞥见柳云夕了,大叫一声朝她扑过来,柳云夕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结果被薄博一拉,直接送到那扑上来的人面前,说:“你别躲,站到着别动,看她还能把你吃了。”
说也奇怪,本来是气势汹汹扑上来的人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因为惯性,差点撞到柳云夕身上时,竟往边上侧过去,引得围观的师生一阵好笑。
这个时候,薄博走到子萱妈妈身边,眼神示意她借一步说话。子萱妈妈看看刚才那个人,厌恶地皱一下眉,极不情愿地跟上了薄博。
“大姐,我们是法治社会,什么事情都是发之于情止之于法的,你是明白人,从法律的角度上看,您女儿的意外是在家里发生的,光华出于人道给予一定的补偿是必要的,但也不是你想要多少就能得多少的。”薄博说话时。一直紧盯着她。
“可要不是他们组织什么野炊,我女儿也不会被人——就更不会自杀了。”子萱妈妈这会不知是想到了女儿,还是懊恼那么大的一笔补偿金自己没有把握住,眼圈一红。落下泪来。
“这种意外学生险里已经有明确赔偿了,光华只有抚恤家属的道义,没有承担责任的义务,非要追究点什么责任的话,那也只是在场老师监管不力。与光华无关。而且柳云夕老师也已经被你们惩罚过了,如果那些被人拍去的照片流了出来,她被损的声誉第一责任人就是你们。”薄博不急不燥,耐心地跟她分析情势,尤其是最后一句话,竟让她愣怔了一下。
最终薄博以五万元解决了这件事情。
柳云夕既感激又佩服,在送他去机场的路上,一个劲地夸他,夸得乔以安的脸都沉下来了,可她还不自知。还在那大夸特夸。
“行了,再夸下去,有人要下暴雨了。”薄博不得不提醒她。
到这时,柳云夕才赶紧瞟向乔以安,见他面上果然阴云密布,吓得吐吐舌头,说:“我家以安才不会这么小肚鸡肠呢,是吧?”
乔以安没做声,一张脸仍是紧绷着。
柳云夕从储物盒里拿出一盒口香糖,倒出一颗放在手心送上去:“来。吃糖。”
“你当我是小孩子啊。”乔以安没好气地瞟她一眼,嘴巴一张吸了进去。
“薄博,云夕夸得对,这次要不是你。还不知道要折腾多久呢。”乔以安含着口香糖说,“只是夸得我有些妒忌了,她从来没这么夸过我。”
“她再夸我不还是选你当男朋友吗?怎么不选我?人家选择你,接受你就是对你最大的肯定了,你还想怎样?”薄博连忙帮柳云夕圆场,并不支应他道谢的事情。好像这一声“谢谢”他本就受之无愧。
乔以安也不计较,看一眼柳云夕,得意又促狭。
柳云夕故意不看他,拿出手机来玩,小嘴勾起,噙着不置可否的笑。
薄博也一头埋进了手机,跟梦冉聊去了。
……
光华终于恢复往日的生机与活力,步入正轨了。
接下来乔以安迫不及待找来王书敏,他要跟她摊牌了。
“王老师,你那天为什么要拍柳老师?照片都删干净了吗?”乔以安直视着她,直奔主题。
王书敏好像早有准备似的,马上接口:“当时就想拍下来,日后可以作为证据什么的,那个家长也太猖狂了,不拿她点东西在手上,她不是更加肆无忌惮了?”
王书敏说得理直气壮,乔以安也听得合乎情理,好像找不出什么措辞了,略一思索,问:“这么说,那些照片还在,你还保存着?”
“嗯,是啊。”王书敏瞪着一双率真的眼睛,看着他。
“这样,你把照片传给我,然后清理干净,以免一不小心流了出去,到时就很难收场了,你也不至于惹上麻烦。”乔以安沉吟片刻,说道。明显在提醒她,要是她不这么做的话,照片一旦曝光,责任就是她的了。
王书敏当然听得懂他的言下之意,但是她又怎么会轻易交出那些照片?即便是这么一个上司伸手,她也要牢牢地拽在手里。好不容易才弄到这么个能拿捏柳云夕的东西,一句话就要她交出去?门都没有!
“哎呀,乔主任,您最好还是别看那些照片了,我怕您看了后对云夕的好感会直线下降,真的,太损形象了。”王书敏夸张地说,一边仔细审视着乔以安。
乔以安一双冷峻的目光直接与她相接,几秒后他轻笑一声,往后座一靠,说:“那好吧,照片现在已经没用了,子萱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再不会生任何枝节,你就把那些照片都清理干净吧,让大家都全身心投入到教学工作中。”
“好,您放心,乔主任,我这就去清理干净。”王书敏立即承诺,并准备抽身而退了。
“等等。”乔以安欠身阻止,“我希望光华从此太平安宁,老师能好好教书,学生能好好学习,不知这个愿望会不会很奢侈啊?”
乔以安到底是在征询她,还是在警告她,她当然听得懂。(。)
三百零七()
袁香竹怎么也没想到,子萱的事情会这么轻易收场,只恨那子萱妈妈太软弱太没脑子,被那薄博几句话就吓得没了方寸。
好在经她这么一闹,光华虽然没损失多少钱财,但也元气大伤,社会声誉直线下降了。有时候声誉可是花钱都买不来的,不是吗?还有那精灵的王书敏,及时拍到了一组柳云夕的半****,这组照片谁说不是致命的武器呢?
当初和王书敏策划这件事情时,只是叫那个人去吓唬吓唬子萱,扒掉她衣服,做出被人强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