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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香竹不是傻子,一看信息就知道他的意思,冷笑一声,给他回了个信息:我从来就不认识你,你担心什么?她虽然也恨着宋绍荣,恨不得立马让他滚出光华,立马在她面前像一条狗一样求她,但是比起乔以安,比起自己的复仇计划,她可以暂时放他一放。
宋绍荣接到她的信息后,唇角一勾,得意地笑了。心里直为乔以安悲哀,怎么会娶这么一个自私肮脏的女人,真是瞎了几辈子的眼。
乔以安呢,每天每时都在努力地把柳云夕从脑海里从心里驱逐出去,可是越是驱除她越是明晰在眼前,倔强地看着他,倔强地缠着他,就是驱赶不了。到最后,他终是明白,他没办法忘记,没办法把她从生命中剥离,只能让她霸道地占据着自己的心房,占得满满的,不给任何人留一点缝隙。
乔以安每天魂不附体云里雾里的状态,一方面让袁香竹很恼怒,另一方面又让她很痛快,她要的从来就不是乔以安的幸福快乐,相反,她的幸福恰恰建立在他的痛苦上,他痛苦的程度有多深,她幸福的感觉就有多浓烈。(。)
三百六十四()
柳云夕期末后就要离开育才的消息不知怎么就让学生知道了,他们又像光华的欧阳们一样,不依不饶地各种阻拦恳求,不许她离开。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不会达到难舍难分的程度,但柳云夕还是被他们感化得泪眼汪汪,不忍又不舍。
要不是黄驹和袁劲竹一天几个电话,三两天跑一趟,她真的很难走出育才。只希望下一个接任的老师能多点耐心,对他们多点理解和体恤,好好把他们带到毕业。
深圳光华的生源果然跟育才不一样,学生多是高级白领或管理精英的孩子,家庭教育成长环境都显高端大气,孩子也就好管理多了。到光华不到一个星期,柳云夕的工作就开展得得心应手,顺风顺手。
因为担心乔以安暑假期间跑到湖北去找她,她不打算回家,在学校附近的辅导机构找了一份差事,准备打打暑假工。可袁劲竹建议她与其这样,不如自己招募几个学生,开个作文辅导班,学校资源场地免费供她使用。这时柳云夕才发现,光华很多老师在暑假都有开班,免费使用学校场地资源。这袁劲竹的管理也真是别具一格,居然给老师提供这样的福利。
不过柳云夕并不想这么劳神,她只想手头有点事做,不至于闲得慌,所以谢过袁劲竹的建议后仍到辅导班上班了。
其实柳云夕还有一件事情要办,就是希望再次遇到那个臂膀上纹着龙的人。自从那天在平民咖啡屋见过他一次之后,子萱那稚嫩娴静的模样就****夜夜在她脑海里浮现,时时刻刻牵扯着她,刺痛着她。
可是她****往外面跑,****注意眼前过往的行人,再也没见过那个人。
这天她从辅导班出来,又抬眼四处张望,眼前人来人往,没有一张熟悉的面孔,也没有她期待的身影。就在她黯然垂下眼睑准备走的时候,眼角瞥见真功夫里一个身影好熟悉,忍不住又仔细看两眼,脸上不禁绽出惊喜的笑来——那是俞维!
柳云夕立刻跑向真功夫,跑到俞维身旁,还没开口,俞维看见她了,立即站了起来,惊呼:“云夕!”
原来俞维是到深圳考察民办学校,准备在深圳办一所自己的学校。
“原来你也是个潜水的富二代啊!”柳云夕十分惊讶,“居然潜那么久,真是。”
“什么富二代?”俞维拉下脸,佯装生气,“我可不是啃老族,一直都是自食其力,办学校父亲也只是支助我,我会还给他的。”
柳云夕笑笑地看着他,头一次发现他这么可爱。
“哎,你怎么会跑到深圳?乔主任要跟袁香竹——”俞维突然闭嘴不语了,紧张地看着她。
柳云夕见他突然不说了,神情紧张,猜也能猜出下面的话是什么,咬咬下唇,轻声说:“俞维,没事,我跟他已经没关系了,他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云夕。”俞维轻呼,“你为什么要突然离开?是有人逼你吗?还是有别的苦衷?”
柳云夕心里装着太多的疑问,太多的秘密,现在见到俞维,想到乔以安就要和袁香竹结婚了,一时百感交集,心塞气闷,恨不得把憋在心里的一切都倒出来,倒个痛快吐个干净。
“我弟弟赌博输钱都是袁香竹找人唆使的,她的目的就是要我离开光华。那天要不是你,我就——”说到这里,柳云夕忍不住落下泪来。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你不是这么懦弱的,云夕,要是乔以安知道事情是这样子的,你叫他怎么活?你就看着他和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结婚?”俞维实在是太惊讶了,整个身子站起了一半,倾向柳云夕。
“我有什么办法?我自己都难以自保,又怎么去保护我的家人?”柳云夕泪水涟涟。
“不行,乔以安不能和袁香竹结婚。”俞维拿起手机,“我现在就告诉她真相,叫他来接你回去。”
“不要。”柳云夕站起来制止,“这只是我的猜测判断,我没有证据,你说了又有什么用?又要我逃一次吗?”
俞维慢慢放下手机,盯着她:“那你猜测的依据是什么?”
在湖北时,俞维就怀疑事情蹊跷,可柳云夕死活不说,现在总算开口了,他一定要弄清楚,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陷阱。
柳云夕便把她见过那个脸上有伤疤的人曾跟袁香竹见面,后来又出现在湖北,成了那几个混混的小头目,逼迫她签协议的经过说了一遍。
“一定是她!”俞维狠声说。
“还有——”柳云夕拿出手机,翻出之前拍到的臂膀上纹着龙的人,递给俞维,“这个就是强暴子萱的人,他在深圳,我遇见过一次,可惜当时没抓住他。”
“云夕,你跟我回去,回去把所有事情调查清楚,再回深圳好吗?”俞维突然说。
柳云夕垂下眼睑,没有做声。过一会,她抬眼看着俞维:“可是——”
“我会安排,你放心,不会有人发现你回去了。”俞维知道她的顾虑,连忙说。
正好是暑假时间,他们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调查取证!柳云夕也很想解开心中的谜团,更不想乔以安稀里糊涂地跟袁香竹结婚。奇怪的是,这一次她听说他们要结婚了,她一点也不难过,她知道乔以安一定是情非得已,一定是袁香竹使了手段,越是这样,她越是要把她揪出来。
只要找到那个疤痕,抓到那个臂膀上纹着龙的人,还有找到周刚,事情就有眉目了。
“云夕,你快决定。”俞维催着。
“好,我跟你回去。”柳云夕坚定地说。
袁香竹做梦也想不到,柳云夕和俞维秘密联合张民警对她展开了调查!而此时的她正在绍兴忙着布置新房,之前的婚房她给卖了,丝毫不影响她的第二次婚礼,因为乔家给儿子准备的婚房早早就装修好了。而袁香竹疑心婚房的风格是按柳云夕的喜好设计的,所以一定要重新调整一下。(。)
三百六十五()
乔以安和袁香竹的婚礼定在农历七月初八,公历八月三号。这个日子是乔家专门到寺庙里求来的,婚礼吉时还精确到了几时几分。
袁香竹自暑假后就一直呆在乔家,专门负责婚房的改装。她坚持要把婚房重新改装一下的做法很让乔母反感,乔母本来对她就很不满意,这一点袁香竹在第一天进门时就感觉到了,不过她一点也不在意,照样妈前妈后地叫着,有空就黏在她身边,极尽讨好。
乔母再大意见,再不合意,被她这么缠着也渐渐淡了当初的幽怨。想到也就这么一个儿子,做得太过最后为难的还是儿子,既然都已成定局,袁香竹态度也还不错,那就放下之前的一切,好好接纳她吧。
袁香竹虽然住到了乔家,但乔以安吩咐张嫂另外给她收拾了一间屋子,张嫂说就住之前柳云夕的那间房吧,乔以安不许,非要她再收一间。这话正好被进屋的袁香竹听到了,她脸色一沉,忽而又展眉一笑,对张嫂说:“张嫂,你去忙吧,我来跟他说。”
张嫂应一声后诺诺着进了厨房。
“你不是在婚房那边吗?”乔以安淡淡地看着她。
“我想你了,所以回来啦。”袁香竹上前环住他的腰,在他胸前贴了贴。乔以安等她贴完后轻轻将她往外推:“家里有人呢,别这样。”袁香竹知道他不是顾忌家里的人,而是想着柳云夕。眉眼一敛,两道冷冽的光在眼眸里一闪,但随即就罩上了星光皎月般的笑容。
“我不要张嫂收拾房间,我就跟你住。”她娇声娇气地说。
“别胡闹。”乔以安用力推开她,“爸妈是很传统的人,你这样会让他们反感的。”
“谁说我们传统会反感了?”乔致远粗着嗓门走进来,乐呵呵地,“香竹,别听他胡说,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知道吗?”
乔致远始终记着父亲的临终遗愿,他就算再喜欢柳云夕,铁定柳云夕是乔家媳妇的不二人选,也消释不了他对父亲的歉疚,更难告慰父亲的在天之灵。所以,他打心里还是期冀乔以安能真正接受袁香竹,跟她顺利完婚,他实在不想再有什么意外了。
乔以安既不想弗父亲的意愿,又不愿意跟香竹同榻而眠,正为难间,母亲从楼上下来了,不知她是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一心想要为儿子解困,还是真的有什么规矩。且听:
“香竹啊,妈知道你心急,但离结婚也没几天了是不是?既然我们的黄道吉日是去庙里求的,就当按规矩办事,在婚前你们还是不要到一起的好。”她说话的同时眼睛瞟向沙发上的乔致远,不知是暗示还是提醒。
“哎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乔致远一拍脑门,夸张地说,“对对对,是不能破规矩,那样是要遭到天谴的,我真糊涂,差点酿成大祸啊!”
袁香竹再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