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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吃着早餐,可眼睛总在乔以安身上滞留,不知他在观察什么?乔以安可能察觉到了柳父执着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凑到柳云夕耳边,悄声问:“你爸爸怎么总是看我?我哪里不妥吗?”柳云夕看一眼爸爸,再上下打量一遍乔以安,笑着说:“你太帅了,他还没见过这么帅的人呢。”“是吗?”乔以安也忍不住笑,“不过确实,我是蛮帅的。”说完又看向柳云夕,“对了,他说跟我通过电话,怎么回事啊?”
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主刀医生一脸疲累地走了出来,柳云夕一行连忙迎上去,医生摘下口罩,微笑着扫向他们,然后盯着乔以安说:“手术非常成功,病人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清醒,这几天要主意饮食,好好调养。”“谢谢医生!”一家人朝着已经离去的医生的背影道谢。
“妈妈出来了。”柳松叫。
手术床上的妈妈脸色苍白,面容平静祥和。柳云夕泪花闪烁:妈妈!
转到病房后,安顿好妈妈,柳云夕跟爸爸说明乔以安开了一个晚上的车,现在要去找地方休息,他们先离开,妈妈醒过来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便带着乔以安走了。
他俩才离开,柳松就发声了:“他们居然是开车回来的,我说怎么这么快呢。”又转向柳父,表情夸张,“爸,姐钓到金龟婿了!”
“什么金龟婿?你别动歪心思。”柳父怒嗔。
“爸,您从来就不想我好呢,我有那么坏吗?”柳松扮个鬼脸,“再说姐姐那么漂亮,也只有这样的姐夫才配得上。”
“就是,我家云夕长得跟明星似的,就该找——”柳父突然顿住,看着柳松,“他叫什么名字?”
柳松耸耸肩:“不知道。”又说:“迟早会知道,不急。”
“嗯,不急。你昨晚也休息不好,回去睡会吧,妈妈醒了,给你们电话。”柳父交代。
柳松在区一个物流公司开车,离医院不远,骑摩托几分钟就到了,那边有宿舍。
“我不走,看着妈,您躺会吧。”柳松说,“我累了就在妈床边趴会。”
柳父奇怪地看着儿子。
要知道,这个儿子养到今天23岁,还是头一次这么懂得体恤人啊!
“嗯,你看着,我躺会。”柳父起身到旁边一张窄窄的陪护床上,折身躺了下去。
柳松看一眼妈妈,妈妈神态安详,一时半会应该醒不了,便搬个小凳子坐到床边,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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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
乔以安的车子驶出南城大道,向左拐个弯,就看见一个香城大酒店。
“就到这吧,离医院近。”柳云夕说。
下车后,乔以安到后备箱拿出行李包,径直往酒店走去。柳云夕又犯难了,房间怎么订呢?订两间好浪费,订一间又不妥。她还在纠结中,乔以安已经到服务台前了,她小跑几步跟上去,不能再花他的钱。
“我来订。”她叫。
“小姐,这位先生已经订好了。”台内服务小姐微笑着说。
可不是吗,乔以安的钱包已经掏出来,拿出一张银行卡,递上去,“刷卡吧。”
“好的,请稍等。”服务小姐双手接过。
刷完卡,还要交一百元押金。
“我来。”柳云夕快速拿出一百递过去。
乔以安不推辞,欢喜地看着她,唇边是浅浅的笑。
“这是房卡,请拿好,先生。”两张房卡递过来。
他订两间!柳云夕抬眼看他,眼神复杂。有意外又有欢喜还有感激。
“走吧,赶紧睡一觉。”乔以安提起行李包。
他们房间相邻,乔以安先打开一间,再打开一间,问:“你住哪间?”
“你订的豪华单间啊?这么奢侈!”柳云夕惊愕。
“花我的钱让你很不自在吗?”乔以安淡淡地问,脸上是浅浅的笑。
“可是——也没必要这么——”
“好了,赶紧洗了睡吧,妈妈不定什么时候醒呢。”乔以安推她进去,从包里拿出自己的衣物,在她脸上亲一下,“睡个好觉。”带上门走了。
柳云夕抚着被他亲过的脸,呆呆地看着被他带上的门,泪就来了。
柳云夕睁开眼睛时,周围静悄悄的,陌生的环境让她大脑立即运作,然后她猛地坐起来:妈妈还在医院,不知醒了没有。抓过手机一看,下午一点。这个柳松,怎么不来电话?
这一觉,柳云夕睡得踏实安稳。现在醒来,神清气爽。马上给乔以安发一个信息,然后穿衣梳洗。刚刚收拾完毕,乔以安敲门了。
乔以安一进门,就抱着她,疯狂地吻下来。柳云夕环住他的腰,阖上双眼,热情地回应。
两人从门边慢慢挪到床前,乔以安的气息越来越粗重,一股强大的热切的渴求推动着他,他颤着声说:“云夕,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柳云夕软软地伏在乔以安的怀抱里,轻吟呢喃:“我给你,都给你。”
乔以安突然停下来,捧着她的脸,深深地柔柔地看着她,那么真那么爱。柳云夕忘了羞怯,忘了矜持,张着一双乌黑迷醉的眼,同样无限柔情地看着他,充满期待。
乔以安再次吻下来,很温柔很温柔……
就在这时,柳云夕枕边的电话响了。
两个人同时怔住,又同时回到现实。乔以安抓过手机,看向屏幕,是柳松。“柳松。”乔以安把电话递给云夕。“姐,你们休息够没有?妈叫你们过来。”柳松在电话里叫。
妈妈应该是早都醒了,没打扰他们而已。
“走,去看妈妈。”柳云夕迅速整理衣衫。
乔以安的车子开上医院侧边的停车场,刚拐进停车道,柳松就跑过来,一双眼睛放光,盯着车子,脸上堆满笑容:“哇,大奔啊,姐夫。”又凑到柳云夕跟前,低声说:“你真有福气,姐。”“少罗嗦,妈什么时候醒的?怎么现在才打电话?”他老婆把妈气晕这笔债还没跟他算呢,柳云夕肚里的气还没消。“妈早醒了,心疼你们,不让打扰。”柳松讪笑着,答得小心翼翼。柳云夕再不理他,加快步伐朝医院走去。
“姐夫,没打扰到你们吧?”柳松又跑向乔以安,嬉笑着说。
打扰?这倒提醒乔以安了,太打扰了。
见柳云夕已经走远,他抬手砸向他右肩:“你专挑的时间吧?小子?不早不晚,怎么挑得那么好?你会占卜哈?”
柳松一听,乐了:“对不起,对不起,姐夫,坏了你的兴致,下次你先给我打个招呼,我保证给足你时间。”
“什么下次?没有第一次,哪有下一次?”乔以安撇下他,去追云夕。
什么?你们还没——
“诶,姐夫,等等,等等——”柳松更乐了,撒腿追上去。
爸爸正在喂妈妈喝水,见他们进来,连忙起身招呼。柳云夕直扑妈妈床前,叫一声“妈”眼泪就来了。妈妈无限怜爱地看着这个孝顺乖巧的女儿,脸上绽着菊花一样的笑容,欣慰欢喜。然后,她的视线落到了乔以安的身上,“伯母好!”乔以安走上去,欠身招呼。就见她欣喜的泪顺着眼角落下来,柳云夕连忙为她擦拭,跟着一起落泪。
“云夕,你别担心,你妈是高兴嘞。”柳父宽慰着女儿,又对老伴说:“孩子们大老远地赶回来,你忍着点,老婆子。”
“没事,伯父,伯母刚装好机器,不宜压抑,让她慢慢平复。”乔以安说,又蹲下去,凑到云夕耳边,悄声说:“妈妈情绪需要平稳,不宜激动,你快收泪。”
柳云夕立即擦干眼泪,对着妈妈甜甜地笑:“妈,你看我,精神好吧?”
可不是,几个小时的深睡眠,妈妈手术成功脱离险境,再加上爱情的滋润,柳云夕就像一朵娇艳的花,清新水灵。
见到女儿幸福的小模样,加上旁边称心如意的女婿,柳妈妈情绪很快平稳了,开口叫老头子赶快把午餐拿出来给他们吃。这是他们中午在医院饭堂打的,不想打扰他俩休息,便留在保温杯里。
乔以安刚吃完,柳松就说:“姐夫,我带你去转转我们S市吧?”
乔以安正有此意,顺便也想跟这个小舅子熟络熟络。
“好啊。”他应一声,看着柳妈妈,“云夕,你好好陪妈,逛完回来一起吃饭。”再对柳父说声“走了,伯父”,就跟柳松出门了。
他们一出门,柳父就问云夕:“云夕,你们交往多久了,他哪里人?”“爸,他叫乔以安,浙江绍兴人。我们学校的教导主任。”柳云夕回。
“你去过他家,见过他父母吗?”柳父又问。
爸爸的问话一下让柳云夕陷入沉思:他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她怎么可能去他家,又怎么可能见他父母。乔以安也从来没提起要带她去见父母,不过也没时间。
“云夕,爸问你呢。”妈妈提醒。
“哦,没有,我是到光华才认识他的,我们认识才两个多月。”柳云夕慌忙回话。
“认识才两个多月啊,这么快就确定关系了?”柳父显出惊讶。
“老头子,你先出去,我有话跟云夕说。”妈妈突然提出来。
“什么话我当爹的还不能听吗?”柳父显然有些意见。
“女儿家的事情,你听什么?出去。”妈妈说着话还使了个眼色。
“哦,出去,你们聊。”柳父心领神会,起身走了,还带上了门。
六十八()
“妈——”柳云夕看着妈妈,不知妈妈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这么隆重。
“云夕啊,你不要怕,妈高兴呢,这个小乔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样貌好脾性好又知书识礼,你要能嫁他妈就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