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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希望你和香竹结婚,但更希望你幸福。”
“母亲——”乔以安动情地叫,这就是他的伟大的可敬的母亲,才不像父亲那么霸道专横,“云夕她很好,真的很好,您一定会和我一样喜欢她。”
千言万语只化作这一句,简单直接,但足够了,母亲一定是懂的。
这时,父亲回来了,见他们母女悲悲戚戚的惨样,怔了几秒,说:“准备一下,我们下午回绍兴,去袁家商量订婚的事情。”又对着乔以安,“你赶紧进入工作状态,不要总沉溺于儿女情长中。”
乔以安离开时深深地看了母亲一眼,母亲朝他点点头,示意他安心。
母亲能说服父亲吗?
“致远,你真的打算现在就让安儿订婚,不考虑他的感受?”乔以安刚离开,母亲就问老伴。
“静慈,以安不小了,我们年纪也大了,这门亲事是父亲临终时的遗嘱,你忘了吗?”乔致远看着老伴。
是啊,怎么会忘呢?父亲临终时留下的唯一遗愿!
“可是,安儿明明就不愿意,这样强迫他,你不心疼?”静慈哽咽了。
乔致远一时无语。
他虽一贯霸道专横,但紧要关头还是很睿智冷静,不会鲁莽行事。尤其是失去儿女之后,他的性情温和多了,对乔以安也不再像以前那么严苛。加上这几年以安懂事体恤亲情,什么都顺着他,他对这个儿子是越来越满意了,当然希望他幸福。但是娶香竹为妻未必就不幸福啊!
“他刚才跟你说什么?不愿意?”乔致远突然问。
“你明知道他有喜欢的女孩。”静慈答。
“可他喜欢的这个女孩是什么样,你不也清楚吗?”乔致远音量不觉提高了许多,“再说她的家庭怎样,什么背景,我们一无所知,谁知道是不是那种不择手段一心要嫁入有钱人家的女孩?”
“我相信安儿的眼光,他看上的不会错。”静慈说,“那女孩怎样,你也可以调查嘛。”
“调查?你的意思是——”乔致远问。
“你为什么会收到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你没想过吗?”静慈提醒他。
“当然想过,无非是袁家急于让两个孩子完婚多做了些事罢了。”乔致远若有所思,“照你这么说,消息有可能是假的?”
“真假你不会查吗?”静慈白他一眼,“反正安儿的幸福最重要,我就这一个儿子了,我只要他好好的。”
“别忘了,安儿也是我儿子,我疼他不比你少。”乔致远忽然跟个孩子似的,争起儿子来。
“那不许逼他?查清楚再说?”静慈笑了。“当然,要你提醒,好像就你疼儿子似的。”乔致远点着静慈,佯嗔。
我会让安儿心甘情愿娶香竹,也会让你闭嘴的。
乔致远嘴上说着话,心里却打着另一个主意。
得到母亲的理解与支持让乔以安踏实了许多,像柳云夕一样,他一头扑进了工作。
这两天各班都在筹备迎接十一月十三号的秋季运动会,每天课外活动时间,足球场上到处都是各班运动员训练的身影,还有彩旗队、国旗队、鼓乐队、表演队的彩排,热闹非凡。
柳云夕每天忙得不亦乐乎,服装、道具、口号、队形和运动员们训练的场地、时间、器材等都得她一一安排,还好有家委会帮忙,服装道具饮食之类的采购直接交给家委会,她坐镇学校训练队形和运动员就可以了。
闲暇之余,她也不忘电话回家问问妈妈的情况,爸爸说一切都好,妈妈恢复不错,快要出院了。
倒是乔以安近两天没怎么看到他,不知在忙什么。柳云夕得空时会给他发个信息,含蓄表达想念之意,他会很快回复:想你,云夕。
再没下文。
这个人,忙起来连谈恋爱这档子事也能忘记的吗?柳云夕想,不觉笑笑。决定晚上去骚扰他。
忽然,袁香竹和宋绍荣进入她的视线,宋绍荣右手的石膏板还没拆除,吊在胸前,头上还缠着纱布,和袁香竹一起站在操场入口处看彩旗队排练。
真是忙昏了头,宋绍荣出院了都不知道。
就在柳云夕看着他们的时候,宋绍荣也看见了她,并立即朝她走过来。近前了,柳云夕忙微笑着招呼:“宋主任出院了?”“嗯,出院了。”宋绍荣答,回头看看,见袁香竹没跟上来,接着说:“乔以安马上就要和袁香竹订婚了,你知道吗?”柳云夕诧异地看着他,实在是不明白,他怎么跟个雷达似的,什么都知道。
“不信?”她的表情让宋绍荣追问过来。
当然不信,乔以安才跟她一起从湖北赶回来,怎么会要跟袁香竹订婚?
“袁香竹亲口说的,在医院。”宋绍荣又说,说得肯定。
“宋绍荣——”袁香竹叫他了,人也朝这边跑过来。
“柳云夕,你好!”袁香竹居然主动跟她招呼,满脸的笑意,心情真是好极了。
“走,我们去看舞蹈队彩排。”袁香竹一把挽起宋绍荣的胳膊,拖起他就走。
看得柳云云里雾里,她之前也是这么挽着乔以安的。留过学的就是不一样,柳云夕感慨。
又想到刚才宋绍荣的话,再联想这两天乔以安的安静沉默,不免生出一丝失落。
难道他父母从绍兴赶过来,就是为这事?他这两天躲着不露面不联系也是因为这事?
七十二()
其实,乔以安这两天的安静沉默确实是因为工作忙。
光华学校办学十年,到今天已经积累起了一些声誉,在牛市民办学校中也算数一数二了,尤其是袁劲竹校长主持工作的这几年,多次受到市教育局的表彰,并将光华的一些理念和操作在全市推广。
现在又到了民办学校评优评估时刻了,乔以安想在今年拿到温州市A级学校的证书,所以没日没夜地起草文书,整理资料。要不是柳云夕忙着张罗运动会,他还准备叫她帮忙呢。
埋在资料堆里的他,偶尔会收到云夕的信息,信息虽然不长,但藏在里面的想念他是懂的,所以他心里甜滋滋的,幸福得很。
明天运动会开幕式,他要跑一趟市教育局,不能亲临会场一睹她班的风采,今晚无论如何要抽空去看看她,所以现在得抓紧把明天要送交的资料整理出来。
晚上十点刚过,沐浴完毕躺在床上看《星光大道》的柳云夕收到了乔以安的信息,仍是两个字:开门。
柳云夕此前纠结了好久,要不要骚扰他,结果一贯的矜持让她硬是把深深的思念压了下去。
现在看见他的信息,多么可爱动人,就像他本人一样。
柳云夕一掀被子,飞速下床冲到门边,手指刚触到门锁,突然停了,唇边浮起顽皮的笑,不行,得让你着急着急。所以她又折身返回到床上,继续看电视。
“云夕,开门。”又一个信息。显然,他已经到门口了。
不开。
过一会,电话响了,响吧,再响会。
就在铃音快要结束的时候,柳云夕掐断了电话,然后才慢腾腾地走到门边,把门开了。
门一开,乔以安就火急急地迈进来:“什么情况?这么久?”见柳云夕好端端地站在眼前,还憋不住笑。他立即明白她是故意的。
“你个坏蛋,故意的,受罚吧!”他扑上去,拦腰将她抱起,扔到床上,压上去,捉住她的唇,狠狠地吻下去……
柳云夕勾住他的脖子,俏眼轻阖,粉脸微仰,热情迎合……
“云夕,我要你。”乔以安轻语,急切迷醉。
……
“云夕——”乔以安再呼,手已伸进她的睡衣。
柳云夕只觉得脑袋“轰”地一下,就跌进了一片混沌,再没意识,全身颤抖,娇喘不止,任由乔以安抚遍她的每一寸肌肤,任由衣扣被他一颗颗解开。
她彻底沦陷了,沦陷在乔以安温柔的吻里,融化在他炙热的气息里。
乔以安火热的唇开始下移……
不要,不要。不要!
柳云夕大声呐喊,却没有声音,她拼命抗争,却没有动作。
终于,在乔以安的手伸进她睡裤的时候,柳云夕像被雷击了一样,彻底清醒了。清醒的她哀婉地叫一声“不要”便泪流满面了,轻微地压抑地抽泣惊醒了乔以安,乔以安停止一切动作,惊慌地看着她。
“云夕,怎么了?”乔以安俯上来,盯着她。
柳云夕慢慢起来,扣好衣扣,羞怯地看着乔以安:“以安,对不起,我——我还没准备好。”
莫名其妙地,乔以安突然想到了英才的什么毛校长。
他一个侧翻,仰面躺到她身边,沉默不语,无限懊恼。
柳云夕瞥见他雄壮的下体,慌忙躲开。稍后,慢慢挪到乔以安身边,侧身撑起,在他唇上印上深深的一吻:“以安,你别急,我一定把最完美最好的自己给你。”
乔以安一伸手搂住她,在她额上轻吻一下:“云夕,我懂,我等着。”
莫名其妙地,柳云夕想到了宋绍荣的话,为什么乔以安不提起呢?
第二天,天气晴好,阳光柔媚,微风轻拂。
早上八点,第十届秋季运动会开幕式准时开始,一时间,锣鼓喧天,彩旗飘飘,喜气洋洋。整个操场上空弥漫着兴奋与喜庆的气息,实在壮观热烈。
首先出场的是鼓乐队,百十个鼓队乐手着装统一,昂首挺胸,肃立静候。最前面的总指挥目视前方,威严庄重,突然他右手高举,指挥棒直指云霄,乐手们应他而动,蓄势待发。只见笔挺的指挥棒在空中有力地划过一圈优美的弧线后,大军鼓、小军鼓、大镲、小镲和号角一时齐发,震天撼地。伴随着解说员铿锵激情的解说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朝主席台健步行进。紧随其后的是国旗队。正前方四个旗手,身穿白色制服,头戴白色制帽,昂首挺胸,庄严托举鲜艳的五星红旗,阔步前行。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