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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暗自喝彩叫好的时候,又有两个人上去了,现在乔以安以一对三,柳云夕没那么乐观了,一颗心揪在那,紧张得不行。
那三个人先是轮番与乔以安交手,不大一会,便同时从不同方向攻击他,乔以安背部、头部、脸上都不时被击中,柳云夕看得心惊肉跳,胆战心惊。
突然,乔以安的嘴巴流血了。柳云夕一惊,转身朝门外跑去,边跑边喊:来人,快来人啊。
还没到门口。人就被抓住,两只手被死死扣在后面,动弹不得,又被拖回到原地。
她没想到自己的呼叫惹急了那几个人,他们就像群疯狗一样。疯狂地朝乔以安扑去,柳云夕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嘶声喊叫:别打了——别打了——
“别叫!”扣住他双手的人低声吼道,“再叫,把你嘴巴封起来。”
“求你了,你叫他们别打了。”柳云夕转而求他,“包里的钱你们都拿去,我只要手机和证件。”
“钱?那点钱不够老子抽包烟呢!”那个人恶狠狠地说。
忽然,一道白光闪过,柳云夕眩了一下。定睛一看,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堵在那里,又慌又闷,只觉得心脏跟不上拍了,“突突突”跳得厉害。
那高个子拔出了一把匕首,像头急红眼的狼,朝乔以安猛扑上去。
“不要——”柳云夕突然一声尖叫,人也挣扎着向前挪去。
乔以安闻声转头,才看见柳云夕惊恐的双眼和圆张的嘴巴。腹部传来一阵剧痛,还没缓过神,又是一阵撕裂的痛。他被什么东西狠牵了一下,又扯了一下。双腿不由向前踉跄一步,差点扑倒。才看见自己腹部的衣服已被染红,血还在往外冒,他被高个子刺了一刀。眼看高个子举起匕首又扑上来了,乔以安拖着身子往旁边一侧,他扑了个空。返身正要再扑时。柳云夕扑向了乔以安,她整个身子挡在乔以安面前,扭头对大个子喊:“密码,我给你密码。”
“快说!”大个子显得很不耐烦。
“云夕,你走开,我没事。”乔以安不知哪来一股力,猛然将柳云夕推开,对着大个子,“你要密码,休想!”
大个子看一眼歪躺在一旁的两个同伙,对另外一个人叫:“看紧她。”话音一落,就挥着匕首扑向乔以安。
乔以安看着他,纹丝不动。待他离自己只一步之遥时,身体突然向左横移,又立马侧转,右手一抬,稳稳地抓住了高个子握着匕首的手,不知他怎么一拖一拽,高个子就仰躺到地上了,一只手还被乔以安牢牢抓着,手上的匕首早已掉落。
乔以安正要骑身上去,门外突然涌进一群人,同时听到嘈杂的声音,“这边,在这里。”“不错,就是他们。”“警察,别动,都不许动。”
他一听是警察来了,手一松,站了起来,朝柳云夕走去。
“小心——”柳云夕惊叫起来。
乔以安循着她惊惶的目光猛然转身,就见高个子举着匕首朝自己奔来,他冷笑一声,轻轻一闪,就到了高个子侧面,高个子正要侧身,已经被两个警察挟持住了。
这时,柳云夕像疯了一样扑向乔以安,“以安,你怎么样?流血了,你受伤了。”她快要哭出来。
“这边有人受伤,快叫120。”一个警察叫。
“以安,你受伤了,你受伤了……”柳云夕看着乔以安还在往外冒血的伤口,紧张心疼得不行,眼泪哗哗地流。
此时的乔以安,因为长时间的搏斗加上一直失血,现在全身心放松,马上没了支撑,整个人显得疲软无力,见柳云夕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强行展出一个笑颜,说:“云夕,我没事,去医院包扎一下就好了,你别担心,去查查你的包,看看东西在不在?”
正说着,警察拿着一个包过来了,“这是你的吧?查查看,少了什么没有?”
柳云夕翻看了一下,摇摇头说:“都在。”
“银行卡——”乔以安提醒她。
“哦,我看看。”柳云夕正要拿出卡包,一张卡递过来。
“诺,是这个吧?”
“嗯,是的,谢谢!”柳云夕接过卡,对警察一笑。
这时,救护车来了,上车前,警察交代到医院处理好伤口后要到派出所做笔录。
车上,随行护士帮乔以安包扎伤口时,说:“幸好有皮衣挡着,刀口不深,消毒包扎一下就可以,只是这件皮衣可惜了。”
柳云夕看向乔以安,正碰上他含笑的眼睛,心里一暖,也笑了。
到医院后事情并不繁琐,主要是处理刀伤,其他部位的伤不碍事,乔以安连医生开的跌打损伤药都不要,拉着柳云夕就往派出所赶。(。)
一百二十四()
两个人到派出所做完笔录一出来,乔以安就要去女人街。
柳云夕知道,这一趟非去不可。
民警告诉他们,是接到女人街一家店的老板娘报警才出警的。不用说,这个帮忙报警的人很可能就是他们之前交流过的那个老板娘。
乔以安迫不及待要赶过去,虽说有感谢之意,但主要还是想查清买手镯的人。
柳云夕呢,磨蹭着抬不起脚。乔以安见了,才想起她一早就嚷着饿了,折腾到现在还没填点东西呢,这会应该是饿得没力气了。
于是他问:“去哪吃饭?想吃什么?”
他这一问,正合柳云夕的意思,连忙接口:“亏你还记得吃饭,去吃鱼头火锅吧?”
“鱼头火锅?牛尾路那家?”乔以安问过来,又说,“好,打车去,吃完再回来。
“不要打车,你开车,吃完直接回学校。”柳云夕说,“我还有好多事呢。”
“不去女人街吗?”乔以安有些奇怪,“总得谢一下人家帮忙报警吧?”
“报警是一个公民的义务,谢什么?下次有机会再谢呗。”柳云夕回。
“你是怕我查出那个买手镯的人吧?人家这么对你,你还替他考虑,你是观世音吗?”乔以安一句道破她的心思。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不还是好好的没事吗?这就好了,又何必追究真相呢?”柳云夕说。
“你有没想过,你一次次忍让,只会让他得寸进尺,而且,你认为这样的人还适合做老师吗?”乔以安问。
柳云夕沉默了。
乔以安说得不无道理,只是她总隐约感觉这事可能跟王书敏有关,虽然她一直并不喜欢这个人,但也不想她因此被学校开除。听俞维讲她家条件不是很好,来到光华也是费了些周折的,并不容易。关键是她教的社政成绩不错,还算是个好搭档。
“这样吧,我们只去感谢老板娘,其他事情先放着。你让我来解决,我保证以后再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好不好?”柳云夕看着乔以安,一副恳求的样子。
乔以安迎着她的目光,思考几秒。点点头:“依你。”
柳云夕嫣然一笑,“谢谢你,乔主任。”
他们在经历彻骨的伤与痛之后,终于心无芥蒂,能够坦然相对了。两个人愉快地打车到了女人街,直接奔向“仿真精品”的小巷,来到那个老板娘的店铺。
老板娘一见他们就大叫起来:“哎呀!是你们——你们怎样了?天哪,还受伤了,打起来了?包呢?哦,还好。包抢回来了。那个人呢?抓住了还是跑了?”
柳云夕和乔以安微笑着静静地看着她,待她一口气问完之后,乔以安才说:“老板娘,我们是回来谢谢你的,多亏你帮忙报警,不然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
“谢啥。我最痛恨那些年轻力壮的后生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做点什么不好,非要偷鸡摸狗祸害人。这年月,只要有手脚,勤劳肯干。就有饭吃,就有好日子过。”老板娘忿忿不平、唠叨不停,真是侠肝义胆,听得柳云夕看她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崇敬。
“就是啊。年纪轻轻地,自毁前程啊。”乔以安接口。
“真的谢谢你呢,老板娘,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柳云夕说,这时。她的肚子可真有些饿了。
“诶,你们不查那什么啦?”老板娘在后面叫。
乔以安折转身走上前,说:“不查了,谢谢你。那个手镯我要了,不打折,原价。”
“呵呵,呵,还是按之前说的打八折吧,做生意钱要赚,信誉不能丢,是吧?”老板娘呵呵笑着,竟有些不好意思。
“那好,一百块,不找了。”乔以安掏出一张一百元钞,放到她手上,拿起手镯走了。
“你买它干什么?以假充真吗?”柳云夕奇怪地看着他。
谁知那乔以安往她手上一塞,“给你,拿去玩吧,就当玩具。”
柳云夕愣了几秒,乐了,“好吧,当玩具。”
他这人花钱也真没谱,一百块买个精品,当玩具?柳云夕想着就想笑。
“你要笑就笑吧。”乔以安斜睨着她,“我是想人家做个小生意不容易,人又那么好,凭空帮了我们,所以买啰。”
“我当然知道你是善心大发,乔主任。”柳云夕回他。
“走吧,去吃鱼头火锅。”乔以安的手又伸过来。
柳云夕一掌打下去:“谁跟你牵手。”
乔以安笑了:“不能牵手,牵不得。”
两个人说说笑笑就到了停车的地方,乔以安为柳云夕开好前门,柳云夕身子一躬坐进去了,乔以安上车时轻蹙了一下眉头,柳云夕马上想到他腹部的伤口,提醒他:“你的伤口才包扎好,活动时要小心的。”
乔以安侧头看她一眼,笑而不语。
“不吃鱼头火锅了,还是去原生态吧。”乔以安倒车的当口,柳云夕突然说。
乔以安再看她一眼,依然不语,脸上的笑却是不见了。
他当然知道云夕突然改去原生态是因为什么。若是以前,他一定会凑上去,在她小脸上亲一下。可是现在,即便是内心波涛汹涌,表面也要装得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