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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韵磨了磨牙硬生生的想要咬人的冲动忍住了,‘嗷呜’一声抬手捂住眼,要来个眼不见为净。
又过了一会儿,郑韵有气无力的道:“还,还没好吗?”
麻蛋说好的轻一些,说好的只有一次呢?果然狗在天上飞都不能相信男人的话。
朱翊钧沉默了片刻,见郑韵的确是可怜兮兮的模样,压抑着道:“快了。”
“哦……”
郑韵颇为郁闷的应了一声。
最后累极了,郑韵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次日起来只觉得身上清清爽爽的,除了身上某个地方有些不舒服之外,倒是没什么不好的地方。
郑韵躺在床上,盯着床顶的帐子,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她就这么和一个男人睡了,以后是不是一直留在这里就回不去了?如果回不去了,一辈子留在这宫里要怎么过呢?她在现世究竟怎么样了呢?会不会像这里一样,有另外一个灵魂住进她的身体里?
“流云。”
郑韵朝着外面叫了一声,很快流云和伴月便进来,伴月撩起帐子,流云过来扶着郑韵起床,笑着道:“娘娘醒了,皇上走之前吩咐婢子门不要打扰娘娘休息,所以此时有些晚了。”
“现在什么时候了?”郑韵看着外面的天『色』问了一句,她是看不明白的,不知道流云他们是怎么练就的看看天『色』就知道时辰的本事的。
“此时辰时,快要巳时了。”流云笑道。
郑韵在心里默默地算了一下,那就是说快九点钟,其实也不算是晚,在现世的时候若是有时间,一觉睡到下午的时候多了去了,只是这地方九点起床就是很晚了。
她这段是时间每天早期,突然这么晚起来,竟有些不习惯。
“皇上什么时候走的?”郑韵又问了一句。
“皇上一早就去上朝去了。”流云继续答,一边拿过衣裳给郑韵穿上,一边道:“早膳已经准备好了,皇上临走之前说,让娘娘用了早膳后躺着休息一会儿,等皇上回来后,再教娘娘练字。”
“……”郑韵磨了磨牙,想到昨晚的折磨,心道这个时候休息有什么用?昨天晚上说好的一次就好了,可他却!
面上突然闪过几丝红晕,郑韵咳了一声,一本正经的道:“知道了。”
流云没发现郑韵面上的表情,正低头给郑韵整理衣裳呢,伴月一转头正好瞧见郑韵面上的红晕,顿时笑着开口道:“娘娘怎么脸红了?”
话刚出口,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因为流云抬头瞪了她一眼,伴月顿时不说话了,默默的转过头去。
郑韵面『色』更红,不知道要怎么解释,索『性』伴月没有再说话了,流云也当做没听见的样子,她自己也掩耳盗铃一般的当做没听见伴月的话。
流云是知道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的,这种事情,她们自然是高兴,先前皇上虽然来,但一直都……
如今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娘娘的地位应当更加稳固才是。
第14章 病重()
乾清宫内,年轻的皇帝坐在上首,一手撑头,颇为悠闲的看着下面几个大臣吵吵嚷嚷的,而这几个大臣里面,又有一位身着绯『色』官服的人在前,尽管面容苍老,也能从眉目间依稀分辨出来,此人年轻时定是丰神俊朗一男子。
如今听着旁边那些人对他的弹劾,亦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
当听见一人道:“皇上,我大明历朝以来,无不是以孝为先,而张居正贪恋权位,亲父去世亦无动于衷,此人怎么再担任首辅之职?”
被弹劾的张居正蹙眉,正要开口,突然感觉一阵眩晕,险些没有稳住身子。
朱翊钧瞧见张居正的情况,开口道:“张诚,伺候首辅大人坐下说话。”
“皇上!”
旁边那些人说了半天,却只等来这么一句,眼见着有宫人端来了座椅,张诚亲自扶着张居正坐下,张居正气息稍弱道:“臣,谢皇上隆恩。”
朱翊钧应声:“免了。”
随后转过头去看向今日组团弹劾的那几个人,神『色』冷冽道:“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难为你们都还记着,有这些心思,何不多想想如何为百姓谋福?”
“皇上!”
“好了!”朱翊钧不耐道:“往后若再让朕听到这些话,别怪朕不留情面!”
一番话带着帝王威严,张居正坐在一边,看着上面那个年轻人,眸中闪过几分满意,如今皇上长大了,威严愈重,一举一动之间都带着帝王威仪,他这把老骨头就算是撑不下去,也出不了什么事了。
其余的人不敢再说话,诺诺的应了一声,便告退了。
朱翊钧回过头来看着张居正,心中的感情颇为复杂,半晌后才道:“首辅如今年纪大了,有时间就好好的休息,这些『操』心的事情也该放一放,而那些只知道拿着一点事便喋喋不休的人,更是不用在意,养好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张居正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正要行礼,被朱翊钧阻止了。
“张诚,你送首辅大人出去。”
“是。”张诚立刻应了一声,回过头来小心的扶着张居正:“大人,您慢些。”
“臣告退。”张居正依旧行了礼,之后才被征程扶着往外走。
张居正放慢了脚步,其实这会儿已经好了,就是刚刚那一瞬间的眩晕罢了,想来是人老了,这身体自然就不好了。
张诚将张居正送出去之后,就见冯保过来了,张诚虽然是近身伺候皇上的,但相比起冯保来,冯保还是不一样些,虽热皇帝和太后此时有些冷漠,但他们这些下人不敢趁此就看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张诚迎上去,笑道:“您怎么亲自过来了,可是有什么事情?”
冯保瞥了一眼张诚面上的笑容,蹙眉道:“刚刚出去的是首辅大人?怎么瞧着不大好的样子?”
张诚立刻道:“首辅大人原先也好,想必是刚刚在里面被那些人气到了,您也知道,那些人弹劾首辅大人不是一天两天了,刚刚在里面首辅大人突然站不稳,这才扶着出来。”
冯保看着张居正离开的方向,看了片刻才收回目光。
他的身子大概是真的不好了,和张居正一起做事这么多年,自然也知道张居正这么多年来究竟有多劳累,做什么事情都不肯放过自己,也不肯放过别人,为此得罪了不少人,还都是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如今这身体不好,想必……倒是能休息一段时间了。
冯保收回目光往里面去,张诚在前面带路。
……
冯保回了慈宁宫,便自己去了太后住着的正殿,进去将正事儿说了之后,冯保便道:“瞧着,张首辅的身子是不大好了。”
“啪!”
太后陡然听见这么一句,刚刚端起来的茶盏猛地落在茶几上,表情凝固,许久才回过头来,双目威严的盯着冯保:“你刚刚说什么?”
冯保低头道:“刚刚去乾清宫时,见张大人是被张诚扶着出去的,看那样子,想来是累极了,身体受损。”
太后紧握的手慢慢的松开,垂下眸子,面上仿佛突然之间便苍老了几分。
“……既然张大人身子不好,以后你便要更加上心,哀家信任你们,希望你们能好好辅佐皇上。”
“臣明白,娘娘也不必担心,张大人身子骨一向硬朗,想必很快就能继续为朝廷解忧了。”冯保先是跟着太后,后又在朱翊钧身边那么多年,后又以一个太监的身份走到现在的位置,心中自然是明镜儿似的什么都明白。
话不用说明白了,只这么说一句,你我都明白就好。
“嗯,哀家知道了,你出去吧。”太后撑着额头,挥手让冯保出去。
“是。”冯保弯腰应了一声,后退几步才转身出去。
室内,太后闭着眼,一只手在太阳『穴』不急不缓的『揉』着,娴『露』刚刚就在旁边,将太后的反应都看在眼中,此时过来道:“娘娘可是又头疼了?婢子叫太医来看看吧。”
“不用。”太后道:“不过是些小『毛』病,过一会儿就好了,如今叫太医,不过是白白叫皇帝担心,没那个必要。你且出去,哀家歇歇就好了。”
娴『露』不大敢留着太后一个人,但太后都已经吩咐下来了,亦是不敢违抗,只好担忧的看了一眼,随后慢慢的叫了宫内伺候着的人都一并退了出去。
人都走干净了,太后才敢将担忧『露』出来,看着茶几上的茶杯,神思恍惚的想着,初见是什么时候来着?
好像是那年无意之间遇见了……
“娴『露』。”太后朝着外面唤了一声,娴『露』很快便进来:“娘娘。”
“你去传哀家旨意,张大人熬坏了身子皆是为了我大明朝廷和百姓,哀家特意叫太医去诊治,望张大人有所好转,继续为大明百姓谋福。”
娴『露』诧异了片刻,快速回道:“是,婢子这就去。”
“快去吧,若是有什么难处,回来和哀家说,张大人是朝廷栋梁之臣,万不可有损。”
“是。”
第15章 急怒()
钟粹宫内,郑韵休息了一上午,此时精力甚好,兴冲冲的吩咐流云伴月将文房四宝准备好,正香问朱翊钧什么时候开始教,就见张诚进来了,行礼后便道:“皇上。”
“何事?”朱翊钧神『色』淡淡的问了一句。
张诚看向一边的郑韵,没说。
郑韵想了想,这个时候自己是不是应该离开?便道:“皇上,臣妾先去那边等您。”
“去吧。”
郑韵离开之后,朱翊钧才看过来,张诚突然觉得压力很大,在年轻皇帝的目光下,道:“太后娘娘听说了张大人的是,叫了太医去事,还吩咐说张大人是大明栋梁之臣,万不可有事。”
朱翊钧面『露』嘲讽,挥手让张诚下去,随后神『色』如常的去了东侧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