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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桐,不要胡闹。”顾西弦板着脸,生气却忍着没朝郑雨桐发出来。
“我怎么可能走,顾西弦,要走你走,我得留在这里!”郑雨桐坐在医院长廊的排椅上,打定主意要留在这里。
顾西弦怒极反笑,问的犀利:“你留下来能做什么?”
“我!”郑雨桐卡壳,她留下来确实什么都做不了,甚至她已经没脸再去见秦之炀,但是若就这么走了,她未免也太不负责任,因此郑雨桐依然坚定的摇头,“我不走,谁也不能把我带走。”
她说完,她带过来的保镖便站过来,将她保护在里面。
顾西弦若是强硬带她走,虽然要费一番力气,也不是不能做到,只是看着她倔强的样子,便动了恻隐之心,不愿再强迫她,因而道:“我陪你一起。”
“不用你假好心。”郑雨桐冷哼一声,将脸埋进臂弯,不想再看见他。
她这样气哼哼的样子实在可爱,比之前死气沉沉好上太多,顾西弦心中一动,若是她能够彻底走出阴霾,该多好。
昏暗的房间里,男女呼吸声交缠,暧昧异常,秦之炀压抑着汹涌的**,低吼:“你走!”
女孩吓得瑟缩一下,咬了咬嘴唇,却还是坚定的摇摇头:“我收了钱,不能离开。”她说完,就过来轻轻抱住秦之炀,努力将自己还青涩的身体贴在他的皮肤伤。
“呵呵,你怎么这么下贱,出卖自己的身体!”女孩子特有的体香侵袭过来,一点点蚕食他的神智,令他快要把持不住,“滚!”
女孩被羞辱的眼里带着泪,却还是颤抖的解开了自己与秦之炀的衣服。
秦之炀再也控制不住汹涌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女孩是第一次,被进入时候的痛几乎将她撕裂,但是她却死死咬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只是痛极了才小声叫一声,轻微的像是猫咪一样。
秦之炀一瞬间有过怜惜的情绪,安抚的摸了摸她漂亮的眼睛,然后伸手盖住,再也控制不住的动作起来
在将要到达顶点的时候,秦之炀闭着眼睛,喃喃道:“雨桐”
他的神智是清楚的,但是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眼角滴落一滴泪,正落在女孩的脸上,她听到了那句雨桐,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抬手摸了摸那滴眼泪。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郑雨桐一直没有睡着,担心秦之炀的身体,担心他的心理,顾西弦夜陪着她,一直没有合眼。
他坐在她身边,郑雨桐不想跟他靠的太近,便往左挪动一个位子,谁知道顾西弦接着就跟了过来,郑雨桐再挪,顾西弦再跟,一直到旁边再没了位子。
两人突然变身幼稚园小朋友一般,幼稚的不行。
郑雨桐气鼓鼓看着他:“顾西弦,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顾西弦好整以暇:“这地方是我的,我愿意坐在哪里,便坐在哪里。”
“什么你”的还没说出口,郑雨桐便想起来,景氏确实依附于顾西弦,这地方说是他的,还真是一点错都没有。
郑雨桐没办法,只能暗示自己眼不见为净,但是顾西弦太有存在感了。
一身黑色长款大衣,完美勾勒出他冷峻的气势,两条长腿随意摆着,所有勃发的力量都隐没在黑色的西裤里,他的神情淡淡,像是刚觅食完的慵懒大猫,优雅而俊美,偶尔也有小护士经过,总是忍不住看他看直了眼。
郑雨桐早知道他俊美无俦,曾经也深深被他吸引,如今也是,依然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她叹口气,对保镖道:“你去找景医生,让他帮忙找一间病房。”
保镖立刻去了。
景轩正好有事去处理了,便没有见证他们幼稚的一面,没多久,景轩亲自来了,带郑雨桐去了一间布置的非常温馨的病房,让她暂住一晚。
若不是知道在医院,还以为这是宾馆,客厅沙发电视应有尽有,除了设计基调是白色,床是白色病床之外,几乎看不出病房的痕迹。
郑雨桐进去之后,顾西弦理所当然的跟了进来,郑雨桐气结:“你不要进来,景轩麻烦你再给他找一间病房。”
景轩笑着摇头:“这里病房可不宽裕,你们两个不是病人还要霸占着两间房,不好的。我还有事,你们自己私下解决。”说完,就离开了。
郑雨桐早知道景轩是顾西弦一伙的,原以为他们是朋友了,没想到还是扯她后腿。
她已经不想再说话了,心里的烦乱又翻涌上来,索性无视他的存在,自己躺到了床上。
顾西弦也没有靠近,反而坐在沙发上,面向她,道:“雨桐,你休息一下,这里有我。”
“不必了。”郑雨桐为了避免跟他谈话,直接拿出手机来上网。
结果因为有手机定位的缘故,推送新闻便显示了有关顾西弦悔婚的消息。
这几天郑雨桐一直忙着揪出郑国安的把柄,倒是忽略了顾西弦。
但是她也知道,这件事会闹得很大,两大豪门联姻,中途变卦,这其中的隐情,足以让记者们像是如同见了肉的饿狼一样盯着。
顾西弦如今今非昔比,自然无法压制这么多家媒体,但是郑雨桐翻看了下,竟然没有多少新闻是提到自己的。
那天她出现,并没有隐瞒面貌,因而不少人看到顾西弦曾带她离开,随后顾西弦就宣布了订婚典礼取消的事情。
若不是有人压制,恐怕新闻铺天盖地都会是:前妻现身订婚典礼,疑因旧情未了,或者前妻郑雨桐蓄意破坏前夫婚礼,豪门八卦大揭秘之类的,而不是只是在猜测顾西弦与季蔷的豪门联姻是否因为利益关系冲突而取消。
她这几天的生活也不会因此而那么平静,没有媒体对她围追堵截。
那么,是谁压下了呢?
郑雨桐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郑家,她如今是郑家的人,若是爆出这样的新闻,疼爱她的郑伯安必定不会袖手旁观,而郑戎大约也不会放任。
但是郑雨桐却觉得不像,若是郑戎出手,依照郑家对顾西弦的恼怒程度,不会言论这么平和,而应该对顾西弦更不利一些。
所以,是顾西弦出手压制的么?
这些日子以来,郑雨桐长进了许多,对很多事情都敏感起来,也有了自己的见解。
虽然她的想法还没得到证实,但是她觉得差不多,应该就是顾西弦出手的。
她叹口气,为什么事情总是要这么复杂,她抱着报复顾西弦的心态而来,结果顾西弦却尽心尽力的护着她不受风浪侵蚀。
顾西弦其实并不欠她。
他虽然曾经囚禁她,让她过了几天地狱一样的生活,但是凡事都有因果,顾西弦从未主动攻击她,最后也是,若不是顾西弦拼死相护,她怎么可能安然无恙。
道理她都懂,但是她只是忍不住迁怒而已。
又刷了会儿网页,她依然还是了无睡意,心里被秦之炀的身体,顾西弦的身体充斥满,难受而烦乱。
猛然觉得房间安静许多,郑雨桐抬头一看,才发现顾西弦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他眼底下有淡淡的青色,昭示着他这几天过得非常劳累。
想来也是,任性取消订婚的后果非常严重,季家对付他,顾振环对付他,还有迎接不完的谈话与检查,纵然是铁打的身体,也要熬不住了,更何况他身体初愈。
郑雨桐又忍不住心软,从床上抱了被子,轻轻盖在他的身上。
然后轻轻走了出去。
郑雨桐刚刚离开,顾西弦便睁开了眼睛,墨色的眼眸里没有一点睡意,他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个颠倒众生的笑意,然后又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时间还早,郑雨桐就给郑伯安打了电话。
郑伯安声音慈祥:“我的雨桐什么时候回来呢?”
他这样一问,郑雨桐也有些想念他,便道:“爷爷,我这里还有些事要处理,等处理完了,马上回去。”
“好。”郑伯安尽管想念孙女却没要求她立刻回来,反而非常通情达理,“有什么困难跟爷爷说,有爷爷在呢。”
“谢谢爷爷。”郑雨桐真心实意的道谢。
“你这傻孩子,跟爷爷客气什么。”
郑雨桐想了想,婉转问了郑伯安有没有出手压制舆论,郑伯安说没有,郑戎倒是想压,不过有人先一步出手,并且做的非常完美他,他便没有动作。
既然郑家没有出手,那么想必就是顾西弦无疑了。
郑雨桐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不过却没有跟郑伯安讲。
郑伯安却猜到了她的心思,并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雨桐,你是不是对顾家的小子依然还有感情?”
“没有。”郑雨桐飞快否认,但这么快反而显得心虚,她缓了缓,道,“爷爷,我或许还没有彻底忘记他,但是我现在真的没有爱人的能力了。”
“我懂。”郑伯安道,“只不过有些时候,要看的长远一些,不要让自己在永远失去后,才追悔莫及。”
他的语气充满怀念,显然是又想到了他的小儿子郑晗,郑雨桐也觉得受触动,只不过她还是不敢再接受:“我知道了,爷爷。”
“嗯。”郑伯安没有再劝,又说了几句之后,两人便挂断了电话。
郑雨桐在外面发了会儿呆,才又走进屋里,顾西弦的姿势没有变过,睡得正沉。
凌晨的时候,保镖过来说那个女孩出来了,郑雨桐原本就没睡着,立刻翻身下床奔过去探望秦之炀。
女孩脸上还带着潮红,紧紧揪住自己的衣领,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显然是被折腾的狠了,她的眼角眉梢经过情事变得异常艳丽,漂亮非常。
郑雨桐对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直接开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给她,她记得这个女孩是缺钱的,温和问道:“这些钱够吗?”
“太,太多了”女孩有些急促,没有伸手去接,垂着头,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