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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心地将她在被窝里放好,这回手指早已轻车熟路,一件一件替她褪去衣裳,深深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衣柜里掏出睡裙帮她套好,这才也闲适地脱掉了自己的钻进被窝,将她抱进怀里。悸动了几回,生生地忍了,然后关灯睡觉。
辛欢睡到半夜才醒了酒,觉得不对劲,猛地睁开眼睛才看见——他竟然又在枕边!
辛欢急忙再垂头看一眼自己幸好,还有一件睡裙。不过还是忍不住闭了闭眼睛:换上睡裙前,他岂不还是先看光了她!于是现在这条松垮垮挂在身上的睡裙,根本就是皇帝的新衣嘛!
她一骨碌滚到一边去,就势将被子都缠在自己身上,像一条大虫子般两眼恨意地瞪着他:“你走!”
他甜梦被中断,黑瞳朦胧地微微撅着红唇,慵懒呢哝:“再让我睡一会儿”
辛欢咬牙:“你别闹了!难道还想再被人爆一次料!”
他便笑了,抓过腕表来瞄了一眼:“嗯,小姨说得对。不过我再躺十分钟,时间还来得及。”
十分钟?
辛欢纵然还想撵,一听这“十分钟”,心便不由得软下来,只说:“你昨晚,又对我做了什么?”
他便满足地笑,伸手捏了捏她下颌:“你猜呢?”
“混、蛋!”辛欢羞怒。
他指腹贪恋地沿着她下颌线条滑动,叹了口气说:“其实,我就是想睡一觉。睡在你身边,我才心安,这是我这么多年一直的心病,你难道忘了么?”
只怕一睁眼,她就又不见了。只怕曾经的一切,都只是黄粱一梦,睁开眼便一切都改变了。
辛欢避开头去,深呼吸一下,说:“十分钟差不多了,你该起来了。我柜子里还有你买给我的那套女式帽衫,你委屈一下,穿那个走吧。就算是半夜,我担心外头怕也已经埋伏了人,用长焦镜头一样能钓到你。”
他再看腕表,却一笑:“还有五分钟。”他说着凑过来,像剥粽子一样将她身上裹着的被子一点点扯开。
辛欢大慌,“你又要干什么!”
“就五分钟,不够干坏事,你放心。”他笑得温和,眼睛里却流露出浓烈的不舍,他终于扯开被子,贴过来:“我知道你担心被拍到,我答应你今晚是最后一次。等到五月水墨丹青落幕之前,我都不会再来跟你过夜”
原本该高兴的吧,她这时心却一哽。无声的疼痛,悄然漫延开。
他感受到了,便浑身上下都紧紧贴住,咬着她的耳垂哄着:“小姨,心疼外甥一次,吻我一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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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第二更
第31章()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31、(第二更)
她被惊得一震,寒了脸来死命推他,警告着:“你别得寸进尺!”
前世的错,就在她坚守不住自己,被他这般软磨硬泡,一寸一寸失去了自己的阵地前世的错,连累了那么多人,她不想再错。舒悫鹉琻
他却笑了,无声叹息,借着窗外熹微的灯光,静静望她的眼:“小姨别怕,是小姨想多了。我只是要小姨吻一个,只是要小姨跟外甥间的就行了;我不会为难小姨。”
“什么?”辛欢揪紧被子:“小姨跟外甥之间的吻?”
“嗯。”他乖乖地阖上眼帘,长睫如蝶翼轻颤,“从今晚到水墨丹青落幕,要有整整6周。之间小姨还要在赛场上一刀一刀杀我今晚此时,也许是最后的亲热。小姨难道真忍心?钕”
他竟然真的化身小孩子般,乖乖只送面颊过来,柔曼低喃:“小姨”
他的话,如何能不让她心痛却不等她犹豫得出结论,他的面颊便贴上了她的唇。
两个人的世界,又被棉被与外界隔开。他贴着她,若有似无地厮磨。他的面颊贴在她唇上,不劳她移动,他自行辗转桥
被子里的世界,温度陡升,她渐喘不过气来,退开唇,张口呼吸。
他的亢奋,便都嚣张地印在她身上,不肯撤离。
她按捺不住低呼,他就势一转头,她的唇便被动地落在了他唇上他呜咽低吼,加深辗转。
气息相绕,往还递送她被他狂烈制住,无力挣脱。
直到他定好时间的腕表发出提示音,他方将掌心从她心口柔软处撤离,抱着她又帮她呼吸几回,看她气息平顺了才含笑凝望她眼睛:“谢小姨的赏”
辛欢呼吸匀了,攒足了力气,这才用力推开他。他险些栽下去,却手脚利落地控制住,唇角只噙了一抹笑,起身将自己收拾停当。一双黑瞳在夜色间依旧暗芒闪耀,绕着房间,清晰记着他曾经到过的每一个点,敛净他落下的发丝,这才走向房门去。
她用力向相反的方向别开头,用力不去看他背影。
他走到门边,回头悄然望她,却笑了。悄然两步奔回来,又将她按住,深深吻了一个,又将她的气息拂乱,这才笑着深深凝望一眼她绯红面颊,柔声说:“我走了,你再睡一会儿。”
他这次是真的走了,房门关严,再无动静。
她怔怔望了良久,不知怎地,还是下了床,踮起脚尖走到门口。耳朵贴在门板,细细听了半晌,确定是再没有动静了,这才怅然地回了被窝。
却是怎么,都再也睡不着了。
那个混蛋,竟然是将他那种古怪的失眠症,也传染给了她么?
和郁边下楼,边打电话。外头有几个身量与他相近的男子,穿了与他走进酒店时一式穿着的男子,纷纷从各个方向疾步走出。
隐在外头树丛、车子里的各路记者便一时都慌了神儿,举着长焦镜头的相机,不知道该跟拍哪一个好。
趁乱,穿着女式帽衫的和郁甚至还挑眸观赏了半分钟外面的兵荒马乱,这才不急不慌地上了等在暗影处的车子,安然离去。
他走远了,才又电。话发令。那些男子便都各自停了脚步,甚至故意迎着追拍的记者走过去,清楚地露出他们自己的脸,让记者们连呼认错了人。
各方报捷,和郁才开心地收起了手机。
小萌小声问:“欧巴,天还没亮,再睡一会儿吧?”
和郁摇头:“睡不着了。”
辛欢迷迷糊糊地睡到早晨,便收到了辛子阳的电。话。辛子阳有些紧张地说:“出事了!有人向媒体控诉,说水墨丹青的选秀不公,胜者早已内定”
辛欢揉揉额角。
选秀这事儿内定胜者的规矩,在娱乐圈内早已是不成文的定法。选秀不过是一场秀,定然是主办方想要借助这样的形式来捧红自己的新人,或者是从中挑选自己看中的新人可是这个规矩却是不容对外界说破的,否则一定招来非议。
辛欢问:“查到可能是谁了么?”
她边说边上网,看到了更详细的版本:爆料直指水墨天华四人,说四人在整个海选,以及封闭训练过程中都受到特别待遇,一看便知是内定的胜者;甚至有所谓“知情人士”对外透露了lc国际跟辛迪加的合作计划,佐证了水墨天华四人一定是大赢家的判断
这样一来,罪名便是坐实了。
辛子阳惊问:“欢欢,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她反倒冷静下来:“凉拌!”
“什么意思?”辛子阳傻了。
“冷处理,不作回应。外头怎么嚷嚷就让他们嚷嚷去,如果有记者采访,告诉公司所有人,也只虚与委蛇即可。索性借着这个话题,让媒体好好帮着咱们好好炒炒水墨丹青好了,正求之不得!“
辛子阳叹了口气:“这倒好说,公司里的人这点眼色还是有的。欢欢啊,我真正担心的是,咱们选秀的结果可怎么处理?难道还按着原计划进行,还让水墨天华四个人赢了比赛,然后正落人口实?”
辛欢便冷笑:“不然你还要怎么样?难道这次不顾了跟lc国际的合同,可以不用管水墨天华四个人了?”
辛子阳自知理亏,急忙道歉:“爸知道了,都是我的错欢欢,你好歹想办法。”
辛欢叹了口气:“到时候我会有办法转圜,你且放心吧。”
放了电。话,辛欢怔忡了半晌,反反复复地将这件事前前后后地想了。越想,就越觉和郁嫌疑最大。
他是在逼她,不准淘汰他!
怨不得他说,最期待在赛场上与她一较高下,原来昨晚的亲密之下,他却已经悄然抽出了刀来。
辛欢起身将那支插着郁金香的花瓶抓过来,啪地丢在地上,幸好地毯厚,没给摔碎。辛欢看那花瓶咕噜噜地滚动,咬牙说:“我不会输给你的!”
仿佛是为了印证辛欢的怀疑,早晨上班的时候,各大媒体便都刊登出来,说和郁约见了媒体,接受采访,说:“想要验证水墨丹青是否有猫腻,大家看我就好了。如大家所知,青花和月现在正与水墨天华打对台,所以如果我在pk赛上无理由地被淘汰,那就肯定是水墨丹青有黑幕;不过话反过来说呢,如果我没有被无理由淘汰,那这选秀就没什么暗箱。”
辛欢忍不住将报纸团了扔进废纸篓,心气得哆嗦。
黄松端了杯茶过来,小心翼翼问:“欢子,你还好吧?”
“我没事。”辛欢掩住心绪。
黄松坐下来问:“那我们之前说的脚本,是不是要改动?如今看来,和郁是暂时不能淘汰掉的了。”
辛欢纵然不甘心,也只能狠狠点头:“不过只是让他再多留两轮罢了,后面一样淘汰他!只是,赛制的设置要更隐蔽些。”
黄松点头:“我明白。”
辛欢去排练室看水墨天华。知道了她的身份,四个人都客气了许多,只是那三个人依旧有些疏远的意味,依旧只是岳映天暖柔而笑,走过来凝视她:“怎么了,昨晚没睡好?有黑眼圈儿。”
辛欢笑笑:“是啊,如果真的想让我放心,拜托你们四个一定要好好表现。要赢得正大光明、漂漂亮亮,堵住所有人的嘴。”
岳映天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