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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着姚撒青翠欲滴的双眸,仿佛有种魔力将人吸引进去,清秀的男人羞怯地点了点头,甚至主动地凑上自己的唇瓣。
炎冷拿了纸巾回来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很多年了,姚撒总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能猎艳的场所,竟然连卫生间也不例外!
一想到姚撒不知道背着自己在卫生间调。戏了多少人,炎冷便怒火滔天!
将脚步不稳的人一把拉过来,炎冷冷着脸警告长相清秀的男人:“这是我的人!”
忍耐力已经到达了极限,炎冷粗暴地擦洗着姚撒的嘴巴,言辞灼灼道:“从今天开始,我会寸步不离地跟着你,只要你敢乱。搞,你怎么对的别人,我就怎么对你!”
姚撒惊了一下,翠绿的双眸眨了眨,似乎不敢相信这种话是出自严肃冷傲的炎冷之口。
“不信的话,尽管试试!”炎冷箍着姚撒的腰,将人带了出去。
炎冷与姚撒回到小型俱乐部的时候,郁梓刚好也想上卫生间,但是却没找对地方。
时间越晚俱乐部的人越来越多,很多奇怪的目光扫射在郁梓的身上,郁梓加快了步伐,寻找着卫生间。
由于每条走廊地板和墙壁都是纯黑色的,所以郁梓走了几次有些晕头了,不知道拐到了什么地方,却听到了一些熟悉的声音。
明明知道不应该听墙角,但郁梓就是无法移动半步,因为这几道声音就是跟战凛谈判的那几个年轻人的声音。
借着纯黑色的墙壁,郁梓默默地听着,当听到他们早已经跟别人达成了协议要设陷阱给战凛跳的时候,郁梓眉毛跳动了一下,手指甲深深地嵌进了手心中。
似乎感觉不到疼,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找到卫生间的,郁梓开着水龙头清洗着掌心的血迹,心仍震颤着。
竟然有人给战凛设陷阱!竟然有人敢算计战凛!
郁梓低垂着眼眸,心中翻腾起惊涛骇浪。
见郁梓这么久还没回来的战凛放下酒杯,正准备出去寻找,郁梓就刚好推门进来了,战凛蹙眉,“怎么去了这么久?”
“迷路了。”郁梓看了战凛一眼,低下头。
几个年轻人早已经回到了球桌前谈笑,郁梓看了那几个人一眼,心中百转纠结。
因为姚撒醉酒,所以炎冷带着他提前撤退了,战凛也没兴趣再浪费时间在这里耗着,搂过郁梓随意道:“我们走了,你们自便。”
“凛爷慢走。”那几个年轻人看起来对战凛挺恭敬,但是
郁梓再次回头瞥了他们一眼,但是,谁知道这些人都隐藏着些什么龌蹉心思呢?
回到别墅后郁梓依旧心神不宁,到底要不要把听到的东西告诉战凛?郁梓无比纠结。
看着战凛浑然不知将会发生什么事的淡定侧脸,郁梓突然有种莫名的冲动想把一切都告诉他!
但是脑海里瞬间闪过战凛用藏獒王吓自己的场面、将自己带到天笼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的场景、还有战凛惩罚叛徒时的残忍狠戾、还有伤害了他最爱的弟弟与纪哲谦
思及此处,郁梓的内心又翻起滔天的恨意,这种恨意告诉他,即使将战凛碎尸万段也不足以弥补那些伤害!
他该恨战凛的,他有一万个理由去恨他!郁梓心想。
第099章不该心软!()
朦胧的光线下,战凛搂着郁梓躺在大床上,背对着战凛的郁梓双眼紧闭,却没有睡着。
曾经无数次乞求老天给他重重报复战凛的机会,而这难得的机会终于送上门了,只要他忍住什么也不说,或许没有丝毫准备的战凛真的会掉进他们的陷阱里,非死即伤。
也许战凛会因为这次的算计再也回不来,那他郁梓岂不是就能从这段将近两年的噩梦中解脱出来了?
可是为什么想到战凛有可能会再也回不来,他的内心深处竟会传来闷闷的痛呢?
战凛无恶不作,残忍暴戾,是国际刑警头号追缉的军火头目,他残忍地将人命玩弄在掌心,冷血无情,这种人罪该万死!
郁梓睁开双眼再次用力闭上,他为什么会因为战凛而犹豫呢?
柔软的耳垂被人吻住,战凛将脸颊贴在郁梓的颈窝处,温情地蹭着,见郁梓不打算拒绝,战凛翻过身从上而下地看着郁梓,低低地喊了一声:“小烈马”
郁梓认真地凝视着战凛坚毅的脸庞,那本血淋淋的相册却在脑海中一晃而过,年轻的弟弟倒在血泊中的照片实在太令人心碎!
不该心软!他不该!他不能!
热吻如狂风暴雨般泼洒下来,情意正浓的时候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战凛抓住手机就想下意识想朝墙壁上砸去,但瞥到是炎冷的电话后,战凛停下了动作,接了电话。
战凛并没有说话,只是面容沉静地听着那边的人说话。
郁梓从下往上能够清晰地看到战凛轮廓完美的正脸,扯过被子盖住被扯得不成样子的睡衣,郁梓下意识握紧了胸前的紫色水晶,坚硬的棱角几乎要把娇嫩的掌心划破。
战凛的脸慢慢沉了下来,手机外壳在战凛的用力下四分五裂,清脆的声音像无形的压力般笼罩在郁梓的上方,似乎连呼吸也要变得小心翼翼。
这场算计开始的时间是凌晨两点钟,这个电话的响起说明已经有状况发生了,因为郁梓能真切地看到战凛的眉头皱得死紧,脸色也阴鸷得吓人。
战凛一言不发几分钟,像在思考着对策,几分钟后他翻身准备下床,郁梓却突然用双腿勾住了战凛健壮的腰部!
战凛回过头,与郁梓对视,“怎么了?”
郁梓惊诧地收回双腿,一颗心错乱不已,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这跟在酒吧向客人求。欢的那些mb有什么不同?
“我。。。你要出去吗?”郁梓偏过头,有些尴尬地问道。
战凛点头,拍了拍郁梓的臀部,“等我回来。”
利落地起身穿好衣服,战凛没再多待一秒,扬长而去。
郁梓沉默着坐起身,看着战凛高大的背影一点一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攥紧被子的双手几乎痛苦地痉挛起来。
明明作出的是正确的选择,可为什么他的身体会这么冰冷?
像掉进了冰窟里,每一分一秒都在痛苦地挣扎,郁梓盯着墙壁上挂着的复古大钟,每次一到整点便会发出轻微的“叮”声,时间过得无比缓慢,每一秒钟都像刀子在郁梓的心上划过一般。
一夜难眠,郁梓有些失魂落魄地下了床,赤着脚往关着藏獒王的笼子走去。
已是深夜,藏獒王趴在笼子里熟睡着,郁梓靠在笼子上看了一晚,快天亮才睡了过去。
接下来连续十天没有战凛的消息,以前即使战凛出去偶尔也会打个电话跟他说几句话,但这十天郁梓的手机一直处于静止状态,就连猎非跟林叔也没有提起过战凛。
第十一天的时候郁梓无意间听到林叔接电话的声音,似乎是战凛受了很严重的伤,行动有些不便,林叔在不停地点头,“是的是的,凛爷,我会照顾好郁少的,您不用担心,好好养伤”
手里拿着的公文包一下子掉落在地,林叔蓦地回头,惊诧道:“郁少?”
郁梓突然快步跑过去将手机抢了过来,那边却传来一阵忙音,已经挂了机。
有些失落,林叔拿过手机安慰郁梓道:“凛爷遭人算计,一点小伤而已,不用担心”
郁梓什么话也没听进去,浑浑噩噩地踩过自己的公文包回了宫殿。
不可能是轻伤,战凛从不肯去医院,这次消失十几天了,伤情一定比较严重,原本恨不得战凛死的想法突然间消失得一干二净,郁梓甚至不明白自己这些天的怅然若失是为了什么。
是因为也许身受重伤不知道在何处的战凛,还是因为自己明明知道那是一个陷阱,却选择闭口不言眼睁睁地看着战凛跳了下去?
而在消失的十几天里,战凛一直待在他的雇佣兵团里,被几个年轻人暗算受了重伤,整个后背被炸伤,惨不忍睹,但战凛也让那几个年轻人付出了代价,不但将他们父亲手里的势力抢了过来,还暗中让他们死得十分难看。
但这远远不够,鬼陇一直在盯着战凛手里的军火基地以及钥匙,这种蠢蠢欲动的心思令人十分不安。
“凛爷,鬼陇在大量收集黑。道势力,欧洲有不少帮派都让他们收买了。”猎非在屏幕上点出了那几个帮派的分布图。
战凛沉默不语,“国际刑警那边有什么消息?”
没想到战凛会突然提到国际刑警,猎非答道:“暂时没有新动向,经过上次的警告他们也不敢轻易跟我们对着干。”
“给国际刑警送些鬼陇的机密吧,先套住鬼陇一段时间再想办法掏空他的内部。”战凛皱紧的眉毛慢慢舒展开来,胸有成足地下决定道。
“是,凛爷。”猎非将屏幕关闭,一个手下跟猎非说了几句话,猎非猛然一震,看了战凛一眼,似乎在纠结该不该告诉战凛刚才手下所说的话。
对着镜子脱掉衣服的战凛审视着自己后背上狰狞的大面积伤口,从镜子里看到猎非犹豫不决的神态,战凛哼道:“有什么就说!”
猎非猛地抬头,多年的习惯使他不敢轻易违逆战凛的命令,迅速地将话告诉了战凛:“凛爷,那个医生并没有受要挟结婚,他离开了。”
战凛将衣服丢在了地上,转身朝猎非的方向走去,阴鸷的双眸微眯着,“猎非,这个消息你两天前就汇报过了,而且我也说了,派人盯着,别让这人死了就成。”
如果纪哲谦莫名其妙死在外头,郁梓一定会将这笔账算在他战凛的头上,从没有一个情敌令战凛如何头疼过,既痛恨得咬牙切齿又要因为郁梓而放过他!
“是、是吗?”强大的压迫力下,猎非低下了头。
战凛打量着这么多年对自己最忠诚的下属,“猎非,我原以为你没什么事会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