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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日军重炮的确炸毁了守城部队的一个炮兵阵地,那一枚枚精准的大口径的炮弹根本没有留下一个活口下来,那原本坚硬无比的钢铁在高温之下显得如此不堪,清风拂过,那一地的逐渐冷却下来的钢水还有那丝丝的血腥味证明了这里曾经有一群为了国家的战士在这里付出了他们年轻而又宝贵的生命。
不过王富贵知道日军此次调来了的重炮,数目虽然不多,但那155mm口径的巨炮随便一发炮弹足够将一个足球场大的范围化成羁縻,为此在傍晚时分,王富贵便将手里的炮兵分成三大部分,这样可以应付小规模的集团冲锋,又能避免被鬼子一锅端的危险。
为了保证隐蔽性,被端掉一个炮兵阵地之后,守城部队并没有立刻进行报复性射击。一直在城楼上观察的王富贵只是偶然看到了日军卡车防空灯所发出来的亮光,而且那个地方不时闪烁出来一两点灯光。这让王富贵以为日军的指挥部移到了前线,就立刻命令炮兵部队对这个地方进行射击,却没有想到竟然抓到了一条大鱼。
阴差阳错,只能用阴差阳错来形容这次炮击,连王富贵都没有想到日本重炮会摆在如此近的距离,难道日本炮兵胆子这么大,真的想玩大炮上刺刀这招高深的技术,但是没有人知道,那一枚枚炽热的*直接将日军后面蹒跚的步兵化成了羁縻,顺带着将那些逃散不及的日本炮兵直接蒸发成空气中的微粒,那一门门之前威力无比的重炮也只能在那*的高温下扭曲着自己原先那完美的身材,随后被那一枚枚殉爆的弹药直接化成了满地的碎片。而这个场面也让整个战场暂停了下来,而王富贵则是傻傻地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成果,脸上一直保持着僵硬的微笑。如果不是阴差阳错,那么失败的将是自己。
“八嘎!”在第一时间得到这条情报的日本第一军香月清司一下子将那通讯员扇翻在地,力量之大,那被扇了的日本兵在地上蹬了几下脚挣扎着都没能站起来,不过心情不好的香月清思根本就没有时间关注这个可怜的小兵,现在对面的支那给他的压力一下子陡增了起来,没有了重炮的他们面对那堵城墙只能碌碌无为,而其他两个军都指望着自己这边在最短时间内攻克下这边,然后转战给他们强而有力的支援,可是那愚蠢的家伙葬送了自己这边最后的希望。“不,我不甘心!我还有最后的武器!”阴笑着的香月清司咆哮的喊道。他现在只有拼死一战,一路的惨败让他的荣誉变成了废品,耻辱把他挂在墙上。如果这次在攻击不下来,那自己只有一死以谢天下,跟着之前那些切腹的前辈一起向天皇尽忠了。
血腥的战场并没有那巨大的伤亡而停止作战,刚刚那惊天动地的爆炸并不是杀伤力最大的,而那根本扑不灭的火焰才是鬼子们最为头疼的东西,看着自己朝夕相处的战友在自己面前打出打滚,伸出那双早显筋骨的手臂朝自己伸来,看着那双写满了不想死的眼睛,活着的日本兵只能闭上眼睛将枪口对准那即将被烧成黑炭的战友,“八勾”一声送他们最后一路。
第三十五章 解放河北(四)()
第三十五章解放河北(四)
王富贵冷漠的看着那些在城墙下面发动着毫无用处的日本步兵,多日的战斗让整个军队在气势上对日本兵都有着一种从内心的强势,连续的胜利再加上这两次收获颇丰的两次炮袭,让原本的高昂士气再次猛的提高几个层次,嘴角十七度微笑的王富贵承认自己有时候过于圆滑,也许还捎带着旧军队那种军阀作风,但这又怎么样呢,碰到知人善用,用人不疑的龙宁,自己的能力能够得到充分的体现,这就足够了。
就在王富贵站在城墙上静静的观察着对面日军一举一动的时候。日本人那看似最后一波的攻击如同巨浪碰到千年礁石变成了漫天浪花,由于没有强大的炮火支援,日军的尸体已经堆满了整个外围阵地,而那些简陋的工程器材更是连城墙还没有靠近,就被城墙上的迫击炮给精准的摧毁,如果非要在日本兵这一系列攻击中找出几个亮点,那鬼子唯一让人感到敬佩的就是那悍不畏死的作风,不管战场局势对自己这边多么的不利,没有指挥官的命令,他们绝对不会撤退,即使对方的刀子架在自己脖子上面,他们也会在咽气的最后一刻咬你一口。
就在刚才,刚刚如同潮水一般涌过来的日军在自己这边那密集的弹幕中如同割韭菜一般扫到,而那些幸运的攻击到城下的日军士兵根本不顾上面那如同下雨般的弹幕,揣着怀里的*包直接高呼着板载撞上那一堵牢不可破的城墙,几声爆炸之后,那几名士兵带着几块破碎的砖块就这么化为战场上的尘埃。
王富贵看了看那些愚蠢的日本人,不由得摇了摇头,他相信他手中的士兵绝对不会这么愚蠢的发动这种毫无意义的攻击,如果在以前他完全可以趁日军这攻击空隙趁势追杀出去,即使不能将对面的鬼子击溃,也能在他们那大出血的伤口上再狠狠的撕一块肉下来,可是这次鬼子来的太过于突然,而且在兵力甚至火力上面一点都不亚于自己,要不是之前的碰巧,可能现在战况不会这么顺利,王富贵明白,现在自己这边的优势是一时的,只要自己这边的炮火稍微弱下来,闻到血腥味的日军绝对会趁机发动总攻,到那个时候才是双方真正意义上的战斗。
就在王富贵担心整个冀州那正在迅速消耗的弹药时,对面的日军指挥部已经吵翻了天,原来另外两个攻击面的指挥官刚刚得知那些全部分配给香月青司的重炮还没两轮齐射就被中国那边的炮火直接来个炮火覆盖,无比珍贵的炮火就这么荒唐的在一夜之间被香月青司就这么糟蹋了,本来心中就有很大意见的指挥官一下子在这个时候爆发了,他们直接带着自己的亲信冲到第一军那里要个说法。
香月青司也没想到那两边的指挥官竟然这个时候找自己的麻烦,看着那一张张丑陋的嘴脸,自己恨不得立刻将外面的警卫喊进来,将这些愚蠢的家伙直接击毙,但是想归想,就是在借给自己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本来派系的斗争就非常激烈了,自己在作出这么荒唐的事情,不要说对面的中国人,就那两边隶属部队也会直掉转枪口将自己先干掉。
“是的,现在我们应该杀光那些支那猪,这样才能以解心头只恨。各位,虽然由于我的不小心,让那珍贵的重炮部队让支那人给消灭了,在这里我向各位道歉了”香月青司就这么在那争吵非要讨个说法的各指挥官中下跪,原本还争得面红耳赤的日本军官一下子被香月这种举措给震惊了,在他们印象中香月可是以坚韧,强势著称,今天这样的道歉已经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本来还喋喋不休的家伙一下子闭上了嘴,在他们心里,这种道歉的方式已经仅次于切腹自杀了,自己这群人在这么的说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好了,各位,竟然香月君已经这样,我们也没必要再说什么,现在我们的共同敌人是在城内的支那人,我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攻克下来,然后北上,直接将那些敢侵犯大日本帝国领土的支那人消灭掉。”一名师团长开口说道。那些拥挤在司令部的人相互看了一眼,应承的点了点头,结束了刚才无休止的争吵。这一天的战斗让他们充分认识到了对手的强大,原来对自己引以为傲的装备此时让他们充满了自卑感,那种一直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在中国人击的粉碎,他们现在迫切需要一场胜利来填补心中的那种失落,只有用那中国人的鲜血才能洗清他们给自己的耻辱。
想到这一点的日本中层军官再次嗷嗷叫的要回去率领部队发动攻击,可是在自己直属上司的几个嘴巴一下子抽安静了,日本人是一种极为奇怪的动物!百年以来一直以仁义对待他们的中国人竟然被他们认为是软弱和无能,当他们碰到比他们更加强势的对手时,他们又会发出从心里面的尊敬,虽然自己无时不刻的想将那站在自己头上的人撕成碎片。那几个刚刚被抽嘴巴子的日本军官对着自己的直属长官一声不吭的低着头,而他们眼神中却不停闪烁着不甘,尊敬,胆怯,凶残的眼色,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师团长并不担心这些人以后会怎么样,他们也是从这样一路磕磕绊绊的走过来,原来他们的直属上司不也是活得好好的?
其中一个师团长不顾自己那些手下怨恨的眼神,直接走到门口,掀开那扇沉重的门帘,看着远处那依稀可见都是弹坑,并且冒着滚滚地黑烟,原本心情平静下来的心情再次变的愤怒起来,因为这些杰作都是城内的那些中国人的杰作,不知道自己这边有多少英勇的士兵倒在了这些炮火之下。想到这点的师团长恶狠狠地说道:“该死的支那猪,等到城破之时,我会让你们知道我们大日本皇军的威严!”但是看到这些硝烟弥漫的阵地上,随着那熟悉的语言的响起,再次涌出大量穿着黄色衣服的日本士兵,只见那些日本士兵在身后那为数不多的炮火支援下再次发动了死亡攻击,城墙上面那不停闪烁的火力点都代表着自己的士兵正在无情的被屠杀,师团长脸色变的更加不好看起来,咬了咬牙,忍住自己心中的冲动。
“香月君,我们再也不能这么白白送死了,请想点办法!”终于承认这种神风为送死的师团长实在受不了那浓厚的血腥味朝那依旧下跪的香月喊道,虽然自己这边三个派系的兵力远远多于城内那些中国人,但是中国人死守不出,再加上他们那无与伦比的炮火覆盖,自己这边人再多也不够几次覆盖。虽然说起来他们有好几个师团的兵力,但是中国人四周也虎视眈眈的窥视着自己,相信此时中国的人援军正在源源不断的朝这边涌过来,一想到那些被中国人用的出神入化的钢铁巨兽,心中就不免的有点发寒。
“支那人对我的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