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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末白在逃避,流光嘴角微勾,试探着执起他的手,十指交缠放在嘴边亲了亲。
末白身体颤了下,却没有抽回手。
“末白,好喜欢你。”
流光轻声细喃,嗓音醉人,看向末白的眼里温柔似水,含着脉脉温情。
这晚之后,除了越发粘人的流光外,末白的生活逐渐进入正轨。
随着流星的状态越来越好,末白耳钉的颜色也越来越红,只是和上个世界相比差很多,想来也是因为这个世界的木流光被流光取代,少了个拯救目标的缘故。
要说末白是知道流光的能量有多大的,若不然最开始他也不会直接放弃与他敌对,只是在看完客厅茶几上放置的早报时,末白还是为流光的狠绝而感到震惊。
大片大片刺目的红字,艳的像血!
惊天丑闻!
掩藏在都市下的巨大罪恶!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必须严惩!严查!严办!
人性,兽、欲,孰轻孰重?!
题目之尖锐,语气之悲凉,实属罕见。
不光是文字,整版报纸上更是印刻上许多模糊不清、一看就是被处理过的图片,虽说看不甚清,可从那仅有的轮廓中都能想象到画面的不堪。
没错,是蜂巢暴露了。
除了流光,末白不知道谁还有能力做到这点。
蜂巢经营数百年,其中的盘根错枝数不胜数,牵扯到的达官贵人更是多如牛毛,没有人敢冒着家族覆灭的危险去碰触这只力量强大的毒瘤,哪怕是当权者也常常有心无力。
无它,进过蜂巢的人背景都不会在干净了。
只是,腐烂的太久了,总该融进泥土了不是吗。
“少爷!”凌寒风风火火的从外面小跑进来,见到沙发上的末白时眼睛都亮了:“少爷也看到了是不是!”凌寒是真的在兴奋,五年前被坑到蜂巢中,所见所闻都令他恶寒不已,要不是实力不够,他早就想亲手毁掉那片地方了。
放下报纸,末白笑着问凌寒:“凌寒很高兴?”
“是啊,好想知道是谁做的,我要当面感谢他。”为末白倒杯水又为自己倒了杯,凌寒咕噜咕噜大口大口的灌水,可见来的匆忙。
被凌寒少有的激动和毛躁逗乐了,末白眼睛弯了弯,清幽的眼中渐渐渲染几分戏谑:“我知道是谁呢,凌寒真的要当面谢人家?”他可是知道近段时间凌寒流光的关系越来越差呢。
“是谁?”凌寒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流光。”端起茶杯抿了几口,末白看着呆滞的凌寒,眼里的笑意越发浓了。
“那凌寒要去谢谢流光吗,嗯?”
尾音上挑,说出来的撩人。
“少爷”回过神的凌寒看着自家越发喜欢打趣他的少爷,语气无奈却浅藏着深深的纵容:“少爷和流光相处久了,性子确实活泼不少呢”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是坏。
末白挑挑眉,无声的询问凌寒。
凌寒叹息:“以前,少爷不会和我开玩笑的。”
是这样的吗,末白抿着嘴角,眼神闪烁几下,流光对他的影响,已经这么深了吗。
“不过,虽然看不惯流光的作态,但少爷和流光,确实很般配的。”凌寒说的是实话,虽说他极度厌恶流光用伪装的性格面孔与少爷相处,但不得不说,流光和少爷的确契合。
“少爷有想过和流光是什么关系吗。”
关系啊末白放下茶杯,望着地面出神。
一开始他怀疑流光的目的,认为他只是在演戏,所以也就陪着他入戏,然而现在他已然明白流光是真心喜欢他,那他,又该如何审视这段感情呢?
他喜欢流光吗?讨厌流光吗?
凌寒见末白在认真的沉思,也就没在说话,掏出手机坐在沙发上,登录网页浏览这次事件的最新动态;不出所料,一片哗然,铺天盖地的报道几乎淹没了整个网络,无数的谩骂声讨声看得凌寒嘴角微勾,心中的郁气消散不少。
三观碎了又重组的痛苦,真的要多多有人经历才好。
当晚,末白在凌寒目瞪口呆、嘴角抽搐的表情下来到某知名会所,招了位首席男公关,而突然收到系统隐秘任务的流光推开包厢的门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住手!”
条件反射性的大喊,流光的眼睛急速泛红,是气的!
“末白!”
大步上前将末白扯入怀里,流光掐住末白的脖子,愤怒的低吼:“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刚刚竟然要去亲别人。
流光仿佛听到了心脏碎掉的声音。
第35章 ‘受受’相亲,必有‘一攻’(16)()
温柔不在,小心翼翼的胆怯也不在,出离愤怒的流光已经全然忘却了伪装,满心满眼都是末白俯身去亲吻别人的画面,他怎么能,怎么能
“为什么!”
眼睛冒火,流光看着末白咬牙切齿的发问,是他还不够好是吗,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为什么要招陪、侍,为什么要去亲这个肮脏不堪的男、妓,为什么!
难道他流光连个下贱的牛郎都不如吗!
明明怒到了极点,流光还是下意识的注意着分寸,手上的力道并不重;凌寒拍拍心口,将担忧悄悄的咽回到肚子里,虽不知道流光从哪知道的消息,但他还是谢谢流光来的及时;若少爷因为他早晨的话,最后变成闫方君那类人的话,他会后悔自责死的。
“唔!”被扼住脖子、呼吸不畅的末白强迫性的仰头看着流光的脸,正对着包厢吊灯,炫目的光令末白看不清流光眼中的痛与恨,但光听声音,末白也知道现在的流光很危险。
“放、放手。”
胸口发闷,末白难受的蹙眉,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放手?你要我放手?”嘴角扬起抹阴森的冷笑,流光眼中寒光乍现,募得单手用力,将末白压倒在旁边的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让我放手,然后眼睁睁的望着你和别人亲上,末白,你觉得这可能吗,嗯?”
什么亲上,末白困惑的眨眨眼,十分不解。
认真的凝视末白的眉眼,流光眼里满是沉痛和哀伤,这场感情本就渺茫无望,若是连他都不肯给予他半点希望,他又如何能坚持的往下走呢?
他戒备系统,戒备系统身后的主神,也许眼下这分分秒秒,就是他和末白相处的终结。
“末白若是身体有需要,直接找我不就好了,何必来这挑个不入流的下贱货色,嗯?”冷了冷激荡的情绪,流光放松了对末白的钳制,指尖逐渐下滑,沿着白色衬衫的衣扣打圈,举止间透着丝丝引诱和暧昧:“那晚的事末白还记得吗,难道我不够让末白满意吗,嗯?”
被流光轻佻的言语动作弄得耳尖通红,末白瞪着压在身上的流光,低声呵斥:“住手!”
有人看着,末白格外的不自在,可心思杂乱的流光哪里会明了他的念头,见他排斥他,流光的心已经碎的不能再碎了。
眸光渐暗,流光紧紧攥住末白的衬衣,正想撕掉,却被看戏的某人给打断了。
“下、贱、货、色,你说的是我?”一字一字念着流光的话,某首席男公关眼角微挑,风华绝代的脸上没了看戏时的戏谑,取而代之的是不可忽视的薄怒。
“你是唯一、一个敢这样说我的人呢。”邪睨着流光,男公关异常危险的说道。
流光闻言抿着唇角,不耐的撇头,望向说话的男人。
相貌俊美,目光深邃,身材挺拔,气势尊贵,不像是夜店牛郎,倒像是个豪门贵公子。
呵,又是个无聊透顶跑出来找乐子的人吗。
流光猜的很对,男人确实有着深厚的背景,所谓的男公关也只是男人的特殊兴趣而已。
男人满含深意的看了眼末白。
与上流社会的贵妇小姐们交流谈心,看着外表矜持懂礼光鲜的她们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放浪形骸,让他恶心的同时又愉悦激动的身体发颤;他本来对男人的身体没有兴趣,在这人靠近他的时候也想着躲避,只是当闻到这人身上的气息时,他心里竟意外的不反感。
甚至在气息消失的时候还有些许失落。
也许偶尔换个口味会很不错呢,男人舔舔唇角想着。
“自甘堕落,自寻下贱,不是个卑贱货色又是什么!”被男人的神态和动作刺激到了,流光厌恶的皱眉,转头看向站在墙角的凌寒,冷冷的下命令:“把他扔出去!”
许是堕落久了连脑子都坏掉了,留他在这,空气都变得讨厌污浊了。
凌寒:“”
他不是他手下好嘛?
见凌寒动也不动,流光、气急,恼怒的看向末白:“末白!”手下更是作势要撕衣服。
今晚流光强势蛮横的让末白招架不住,冲凌寒点点头,等屋内只有他和身上的流光时,末白轻轻舒了口气,毕竟哪怕是交情很好的凌寒,被看到这幅样子他也会跟尴尬的。
“哼!”
一声冷哼,流光扶正末白的脑袋,恶狠狠的吻上去,动作粗暴又缠绵。
末白身体颤了下,却没有挣扎。
良久,流光放开末白,一边拭去嘴角的透明银丝,一边点着末白嫣红的嘴角霸道宣称:“这是我的,末白不能让别人碰!”
末白无奈的看着流光,用手摸了摸唇瓣,果然破了。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眯了眯眼,末白将手搭在流光手上:“谁说我要亲他了。”果然,也没有排斥反应,看来他对流光的那种莫名熟悉感,不是错觉。
流光愕然。
“我靠近他只是想证明点事情,没有别的意思。”末白难得的主动让流光又惊又喜,他反手握住末白的手,喃喃的问:“是什么事。”
末白摇头,反问:“你怎么会来这。”也太巧了。
流光眨眨眼,在心里询问系统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系统给予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