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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丑。”季清让轻笑,唇边『露』出明显的小虎牙,“你最好看。”
宁臻仍是不悦,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挣扎着从被窝里起来。
两条大白腿在眼前晃来晃去,季清让的目光紧随着她,只觉日子惬意无比。
啧啧,风景甚好。
察觉到身后人的眼神不对,宁臻才弯下身,又立马挺直了腰杆:“做你的春秋大梦去,看什么看!”
他不理,依旧盯着看。
“季清让!”
挑眉:“嗯?”
宁臻大怒“你把我的那什么藏哪儿去了!”
季清让在被窝里做了个耸肩的动作,事不关己地说:“昨晚你自己脱的,我怎么知道你放在哪里了?”
回想一下,好像没什么不对的。
宁臻念着再找找,却瞥见他偷笑时扬起的唇角,顿时知道自己被骗了。
她走过去,隔着被子抬脚踩在他的肚子上:“交出来。”
“交什么?”季清让继续装傻。
“你知道是什么。”她冷漠。
谁知季清让却猛地起身,伸手拉住了重心不稳往后去的她,重新揽到怀里来。
他只笑,一字一句都是温柔:“让我想一想。”
“哼。”
“好像是……”才开口,却又收住,“我记得好像是……”
宁臻蹙眉,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还得回酒店拿行李赶飞机。”
季清让不解:“赶什么飞机?”
“继续装。”她现在没心情和他闹,再拖下去,只会让她气得想直接一巴掌把他拍到巴黎去。
他抚『摸』着她紧致的腰身,缓声道:“机票已经订好了,东西用不上根本不用带,曲设计师昨天又送了一批礼服到工作室,你急什么?”
宁臻不信,仍盯着他。
“我就提前订了两张。”季清让补充道,“订的时候比较急。再说了,宁天和小助理还没玩够,让他们再去逛逛也好。”
其实根本不是来不及,而是想甩开两电灯泡。
这点小小伎俩,宁臻早就看出来了。
就他这『性』格,要是会订四张票,除非天塌下来要逃命。不,若要逃命,他肯定也是先扛着自己跑路。
在心里吐槽了一遍,又听见眼前人说:“囡囡,我们再睡一觉,好不好?”
宁臻甩脸:“你走。”
说完,才意识到这是季清让的房间,该走的其实是自己。
她无奈起身,走向门口。
刚把手放上要开门,却又猛地转身,弯腰拾起地上的枕头,直接朝季清让的后脑勺拍了过去。
看到季清让吃痛护住后脑勺,宁臻才把枕头甩开,又拍了拍手。
哼,解气。
可下一秒,野兽就扑了过来,把她拖回了被窝里。
“还玩?”
——————
“滴滴滴——”
六位数的密码输入,半山别墅的红木大门应声而开。
回到国内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三个小时的飞机赶回,宁臻难免有些疲惫。
“不是说礼服已经来了么?”她问道。
身后的男人跟随着走入别墅中,轻声道:“我已经让工作室的人送过来了。”
她嗯了一声,伸手将走廊的灯打开。
白『色』的光瞬间盈满整栋别墅。
宁臻面『色』稍倦,但季清让却还是很有精神的模样。
走到客厅,发现客厅上的摆着一封信笺。
淡紫『色』,有着古龙水的香味,烫金字体,加上花体签名,很明显就是季老爷子亲自封的邀请函。
宁臻拿起来端详了许久,又抛回了桌子上,兀自碎碎念道:“明晚八点,苏泊尔庄园。”
按老爷子的品味,出场的人身份肯定不会低。
其实宁臻也有自己的计划,若是能够在慈善晚宴上遇到缪斯影业的牧总裁,或许还能借机谈谈生意,说服他买下《北城往事》的影视权。
只不过,不知道牧总裁会不会出席……
余光瞥见季清让已经坐了下来,她又问:“你不回去?”
沙发上的男人一笑,『摸』着唇珠道:“我今晚就住在这儿,哪都不去。”
宁臻眯眼:“你家明天要举行慈善晚宴,你就不需要回去瞧瞧?”
“管家早就把一切安排妥当了。”他直视她的双眼,“我现在只负责你。”
后者摆了摆手:“累了,洗澡,睡觉。”
闻声,季清让从沙发上起身,快步随宁臻跟上了楼:“一起?”
她噙笑:“滚。”
第31章 031 宴会()
说是旅游放松; 但宁臻其实并没有感到身体畅快的多少,反而是连日的赶路让她挤压的疲惫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昨夜季清让松开怀抱后,她像猫一样蜷着身子,一觉酣睡到了次日中午十一点出头。
彻底清醒时已经快十二点; 宁臻顺手朝身边一『摸』。
织物冰凉层层透过指尖攀来,身边人早已醒来多时了。
她没有立刻起身,而是把脸埋在枕头里又眯了一会儿; 才听见有人上楼。
午餐已经准备好了; 就差女主人了。
季清让径直入门; 却见她摊开成大字形; 浑身软得和泥一般。
靠着床沿坐下; 季清让用手扫开她的碎发; 『露』出那张娇俏的脸。
他笑,音『色』稍哑:“很累?”
宁臻单脚翘起; 被子被蹬起成了帐篷状; 意味深长地斜睨着季清让道:“连夜劳累,身子吃不消也是正常的。”
也不知道他最近是火气太大还是怎么的; 某些生活简直不要太和谐。
□□着,宁臻伸出手指去戳了戳他的肚子。他也不躲不闪; 只觉得腹肌像是被什么东西挠了两下。
她道:“你最好去看看中医。”
“……”
他身体好着呢; 看什么中医?
刚想问; 便听宁臻继续说道:“火气大; 需求也大; 可能是要肾虚的前兆。”
“我是不是肾虚; 你还不清楚?”季清让压低了声音,又伸手去捏住她的鼻子,“别赖床了,快起来。”
宁臻切换了另一只腿翘起来:“累,起不来。”
叹了口气,季清让弯下腰去,准备把床上的人捞起来。
她霎时玩心起,揪进了被单,朝里回身一卷,把自己包成了一根寿司团。把身子缩回被卷里,宁臻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都说了起不来,就是起不来。”
季清让倒是很耐心:“可你还没吃饭。”
“嗯。”
“下午还得去挑衣服。”
“嗯。”
“还不想起来?”
“不。”
他一笑,又伸手要去捞鱼:“那我可动手了啊。”
宁臻用力地哼了一声,又重新卷了出来。
掀开被子,她一脸不屑地看着季清让,冷声道:“你想做什么?”
他以平静迎上宁臻无理取闹的眼神,依旧耐『性』地配合她的小脾气,柔声反问道:“你觉得我还能做什么?”
两人相视无言。
良久,宁臻才用命令的语气道:“转过去。”
季清让挑眉,猜不透她想要做什么,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转过身去。
背后簌簌小动静,听着像是在朝床沿边靠近。
三秒后,宁臻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两脚擒住他的腰,像只树袋熊挂在树枝上一样挂在他背后。
季清让朝后伸手要去扶她,却被一掌拍掉:“别碰我。”
他哑然。
“嫌重就直接说,犯不着动手动脚的。”
季清让无奈:“要不再睡一觉?”
“不睡。”
得,起床气来了,谁都挡不住。
自己造的孽,还得自己好好哄着才行。
他一面卖力地走向厕所,一面好声好气地询问:“吐司?”
“不要。”
“草莓酱?”
“不要。”
“蛋炒饭?”
“就只会这些。”
叹气,季清让把她放到大理石盥洗台上:“那你要吃什么?”
宁臻反手拿起牙膏,又用它去挑他的下巴:“吃你啊,行不行?”
季清让眸子一暗。
呵,是谁说他肾不好的?
——————
苏泊尔庄园原名维多利亚庄园,是上个世纪一个英国人留下的资产。
后来被xx市的一位土豪收购了下来,变成了如今上流社会举行宴会的好去处。
当然,这都是要收费的。
按小时计费,租借上一晚,光是地皮可能就要好几百万。
宁臻的半山别墅在北郊区,而苏泊尔庄园则坐落于xx市的南郊区,两地距离不算远,半个小时车程便能到达。
当晚,宁天充当了司机,负责接送妹妹和妹夫。
红灯路口前,他抬眼从后视镜去看后座上的两人。
宁臻一袭典雅的『裸』『色』长裙,正对着小圆镜补口红。她仔细将沿着唇线描绘,又嗒地一声合上,余光瞥见季清让正在试图把袖扣扣上。
“我来。”说着,朝座位中间挪去一点,又伸出那对纤纤玉手去帮忙。
季清让亦朝她坐过去半分,接着外头的路灯看她低垂瞳仁时长长翘起的眼睫『毛』。
顺利扣上后,宁臻立即松开了手。
见她就要抽身而去,季清让轻声道:“今晚出席晚宴的人比较多,记不住身份的,我会在旁边提醒你。”
宁臻没有停下挪回去的动作,而是将目光投向外方,淡淡地嗯了一声。
她有点紧张。
说起来,这也是宁臻第一次参加上流人群的聚会。
举止要得体,言语要经过仔细斟酌,不能像之前的见面会那般傲气,既要放下身段,又要不失大家闺秀的傲气。
一句话概括:要努力扮演成是在豪门出生的大小姐。
一个字概括:装。
装得越像越好,免得丢了两家的颜面。
踩着点到达了苏泊尔庄园,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