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荣耀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夜雨闻铃断肠声-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岔开话题:“我吃了那糖葫芦。”

    一句很随意的话,被他这样本来一本正经的人说出口,果真有几分别扭,銮铃当即还是微愣,随后才微笑盯着他:“如何?”

    李墨兮本还有些若有若无的窘迫,被銮铃这盯着一看,神情反而淡定了,他缓缓而直直盯着銮铃,嘴角微笑,认真道:“很甜。”

    “”銮铃反被他看得心怦怦乱跳,紧张不已,她蓦然错开眼,转身向床边走去。木媌刚刚抱李蕙抱得急,把李蕙的一件小衣掉在地上,她遮掩着去捡那衣物。

    却不防身子只微低,还没弯下腰,已被李墨兮一把拉到怀中,他的声音近在耳畔反是让她恍惚着有些听不清:“很甜,让我想到了我的王妃。”

    銮铃脑子里嗡然一声,还没回过味儿,唇上一股灼热的大力蓦然袭来——已被李墨兮密不透风地封住了唇舌。李墨兮把銮铃箍在怀中,銮铃也紧紧把他抱住。

    屋外寒风呼啸,长安正值冷冬。屋内却春意盎然。冷不防被李墨兮压倒在床上,銮铃面红耳赤地在他怀中喘气,李墨兮已热切地吻着她的脸颊,脖子,鬓发,吻落如密雨,銮铃避无可避,只是心慌意乱。

    李墨兮手指灼烫,探索着解开她的衣裳,手指抚过她胸前温软细腻的肌肤,带起一阵阵炽热的战栗。他的手却忽而顿了顿,停在她挺秀的**,他似乎是呆住了,眸光痴怔。像是一场疾风骤雨突然停息,这世界戛然而止。銮铃略略一丝清醒,脸色红烫如烧,余光瞥见李墨兮傻气的模样,喘着气就要把他的手拍开。

    却是李墨兮胸口剧烈起伏,呼吸粗重,他蓦然低头含住了那红嫩诱人的小小峰尖。銮铃的手还未触到李墨兮,便已耐不住低吟一声彻底软倒在李墨兮臂弯里。

    “今日我问了诸葛先生,他说你身子已好全了,没有大碍”李墨兮头也不抬,含糊地喃喃说着。他说着,手探下去解銮铃的裙子,他欲火焚身,手上速度却放缓了些,带上一丝他也说不明道不清的郑重和认真。

    夜色宁谧中,不期然却传来急匆匆而沉重的脚步声。似是比李墨兮对銮铃的渴望还急切一般。李墨兮神情陡然烦躁,忍不住要喝骂出声。却是那脚步声在殿外只略略一顿,已径自闯到寝殿外。李墨兮身上一凛。

    殿外已传来风飐低沉着急的声音:“王爷,宫里传来消息,惠妃娘娘薨了!”

    惠妃薨了!!!

第125章() 
翻滚在李墨兮体内的激流随着这句话陡然冻结。他身子僵硬,蓦然坐起身,本来红热的脸霎时发白,有些心神不宁。銮铃也清醒过来,此刻,她上身的衣物已然褪尽,李墨兮这么直起身,她便光裸地曝露在宫灯下。

    她忙地扯过被子,才拥被坐起。

    “我得进宫去。”遇上銮铃关切的眼神,李墨兮心内一柔,歉意地低声道。他说着已站起身,一面整理他自己身上零乱的衣物,一面又向銮铃道:“你和蕙儿便不要去了,这宫内的事与你们也无关。”

    “那你要小心。”銮铃仍是担心,这深宫与朝堂的事云波诡谲,不容她不担心。

    “嗯。”李墨兮面上有了一丝笑,已理好衣裳,准备往外走,然,他忍不住又看了銮铃一眼。銮铃长发倾泻,皎洁的面上红晕尚未褪尽,眸光含忧含羞一心只望着他,人虽说是藏在被子里,可大好的肌肤还是露在外头——这么一眼望过去,与平日的素雅淡静全然不同,说不出的风流妩媚,让人忍不住心生爱怜。

    他步子陡转,俯身在銮铃唇上又吻了一吻,才大步走出了寝殿。銮铃无声望着李墨兮消失,心头一时空落落,便拥着被子坐在那儿,怔怔地忘了动弹。

    风飐正屏息凝神侯在外面,一遇到李墨兮,还未张口说话。李墨兮已快步往外走,直出了疏影殿,才沉声命人备马,顿了一下,又吩咐风飐:“书桌上那封信,命人八百里加急给寿王送过去。”

    终究还是要寄出去。

    昨日才收到寿王平安抵达封地的信件,今日武惠妃便病危,而武惠妃病体沉绵中,仍记挂着嘱咐他不要把她的病情告诉寿王。所以他犹豫了许久并没有把召回寿王的信寄出去,谁想到——

    唐玄宗的御驾是三日前回到长安的,两个月前出行时,队伍浩浩荡荡,奢华的车马绵延数里。回来时,一切仿佛没有变,仍是浩浩荡荡,车马数里。但明眼人都清楚得很,这天下全然变了。

    温泉宫一行之前,朝中权势两分,一份是以太子李瑛为首的东宫派,党羽丰满。另一份,便是谦和文雅的寿王一派,因了寿王为人友善,又加上武惠妃在唐玄宗心中举足轻重的地位,所以支持寿王的人虽不及太子,却也不是小数。

    然,温泉宫中,太子和寿王这两面旗帜轰然倒塌,这京城诸人便有些惶惶然不知方向,平静的表象下早已是暗流涌动。而武惠妃这一去,无疑表明寿王一派彻底崩溃,本还有些微期盼的人彻底死了心。

    只是,此刻,朝堂中的局势,除了被推至风口浪尖的都夏王和忠王外,便是远在江南的煦王。煦王近日风头劲健,虽然不过短短三日,已有不少大臣上书玄宗,说是该把煦王召回长安。

    武惠妃这一死,便把所有暗流暂且压下去。唐玄宗的意思是一心操办武惠妃的丧事,其他都不提。于是武惠妃风光大葬,整个长安一片缟素,歌舞皆禁,道尽了一代君王对一个女人的恩爱和怀恋。

    銮铃不禁想起当日在光华殿,唐玄宗提到武惠妃时那种复杂无言的神情。他们的身份受人瞩目,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如何,怕也只有他们自己明白——那些遮掩在浮华之下的苦涩悲辛。

    自寿王离开之后,李墨兮便常常侯在武惠妃身侧侍奉。武惠妃虽平和不少,却并不愿见到李墨兮。每逢李墨兮一至,便合目而睡。李墨兮倒也不计较,把能做的都做了。他现在知道武惠妃从未把他当成她的孩子,也知道武惠妃因寿王对他恨之入骨。但他,毕竟是她养大的。

    这次武惠妃过世,李墨兮从那晚去了大明宫,已一连三日都没回来。听风飐带回的话,说是李墨兮在守灵。

    李墨兮无法离开,每日都命人带信儿出来,也只是那么两句,说宫里一切尚好,让她不必挂念。规矩上,銮铃本也该在宫里陪着,但李墨兮以銮铃怀有身孕的事推开。銮铃那一份孝道,他替她尽了。唐玄宗准。

    “美美,美美”耳畔一声呼唤。

    銮铃陡然回神,夕光照在她颊上,素白中一丝恍惚。她转过头,李蕙已爬上榻,委屈地窝在她怀中。

    李蕙已很久不让銮铃抱抱,不黏在銮铃身上了,此刻,一动不动地腻歪在銮铃身上,大眼中含了泪。銮铃被他吓住,柔声问:“蕙儿怎么了?”

    “我想帅帅抱抱,帅帅去哪儿了?帅帅不要咱们了”李蕙哽咽地说着,说着,说着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晶莹地满满地从眼里溢出来。

    一连过了七日,第八日的时候,一辆马车从都夏王府缓缓驶出。午后的阳光晴朗的照在长安城上空,天气甚好。

    虽说武惠妃过世已有了七八日,整个长安城内依然一片静悄悄的,歌舞笙箫也都被禁止,似是少了往日那份喧哗热闹。那马车经过一处巷子口,巷子口的角落本坐着一个老汉,肩上搭着白布褡裢,手边放着两捆红艳艳的冰糖葫芦,此刻从地上一跃而起,奔着那马车跑过来。

    风冽及时勒马刹车。那老汉气喘吁吁停在马车旁,出声问:“公子怎么没来拿你们的糖葫芦?老汉等了好几日。”

    马车内先是一静,继而銮铃道:“那日有事便没过来。剩下的,我们今日拿走。”

    那老汉闻言舒了口气,擦擦头上的汗,一叠声道:“好好好,我这就去给拿过来。”

    却不防老汉的摊前正有两个姑娘要买冰糖葫芦,正等的不耐,一转眸看见跟在老汉身后的风冽。眼神都是一亮。

    “哼!又是你!”

    “哟!风公子!”

    两个姑娘齐齐出声,说出的话却截然不同。把那老汉抱冰糖葫芦的手吓得都一哆嗦。

    却是这两个姑娘,一个模样娇俏,年纪尚幼,穿着五彩霓裳群,花艳艳地往当街一站,十分抢眼。另一个却是素妆淡抹,然体态婀娜,颦笑间媚姿天成。

    风冽瞧见那骄横的林染衣,面色一变,心中不寒而栗,伸手抱了那两捆糖葫芦就要走,衣袖已被那林染衣一把抓住。林染衣明眸瞪着他,愤愤道:“好霸道的人,为何你把所有的糖葫芦都拿走?”

    那老汉忙上来劝解:“小姐,这位公子花钱买了老汉的——”

    “胡说,我没见他给你银子!”林染衣劈头吼了那老汉一句,又复瞪着风冽:“再者,你出了多少钱,我要把所有的都买回来!”

    “不卖。”风冽铁青着脸要把林染衣的手挣开。

    林染衣身侧的那素衣淡妆的女子却是容容,因了武惠妃过世,全城缟素,所以连她们这些烟花女子也不能艳妆出行。当然,花满楼老板娘的宝贝儿林染衣除外。

    此时,容容掩唇一笑,插了句:“染衣妹妹,你哪儿来这么大火气?”林染衣嘴角一翘,仍死死抓住风冽的衣袖不放,惊讶道:“容容姐姐不觉此人很让人厌恶么?”

    那容容不答,反而笑嘻嘻望着风冽难看的脸色,柔声细语道:“清歌公子可是好些日子没来咱们花满楼了?不知近日都在忙些什么?”

    那老汉一听风冽去逛花满楼,两眼一抬,登时对风冽刮目相看。风冽愈加尴尬,冷冷喝句:“放手!”

    被风冽的语调吓了一跳,林染衣心里害怕,手上却愈抓愈紧:“哼,我才不怕你呢!”

    “好了好了,风公子给我家宝贝吃两串不就得了?”瞧出风冽脸色不佳,容容忙地出声调和,这林染衣要是磕碰了半点儿,花妈妈头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