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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而异像,红眸白莲,听父王说,我生前众狼相卫,生后众狼嚎叫三日。国师说,建平十年后将有大难,而我是唯一可以拯救建平的人!”
听了夙晔的话,启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庄重的问:“大难指得是?”
夙晔严肃的说:“是亡国异君!”
启明的心一顿,亡国异君?寒意由心而发。
启明握住莲的肩,急切的问:“这件事有哪些人知道?”
夙晔看着启明的手放在自己肩上,心里美滋滋的。
又满不在乎的说:“除了父王和皇上,还有你,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启明松了口气说:“夙晔,你一定要记住,今天在这儿说的话,你一句也不能说出去,不论是谁,都不能说。今天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会记得,你更不能告诉皇上或是你父王,我知道了这件事。听到了吗?”
夙晔被启明认真的模样吓住了,信誓旦旦的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那就好,我有些累了,你先出去吧!”
启明不由分说的将夙晔赶了出去。
夙晔才出门,启明就瘫软在地,背后的里衣被汗水浸透。启明不敢相信自己知道了什么,若是被睿皇知道了,自己定是死路一条!说不定还会连累彩华居所以的人一起去死。
此时启明多么希望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可事已至此,启明也无可奈何。
突然想起来什么,启明挣扎的爬起来,走到案上,平铺一张宣纸,独自磨墨。沾了少许墨水,启明思量一番,下笔。
一会儿,启明抹掉额头上的汗,将墨迹吹干,装入信封。
启明找到夙晔时,夙晔正在闷闷不乐的吃着点心,嘴里还念念有词。
“臭启明,坏启明,就知道欺负我!”
“夙晔,怎么,你觉得我在欺负你吗?”
夙晔立马笑靥如花,扯着启明的衣袖撒娇说:“怎么会,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启明对夙晔的行为无话可说。
“我有正事找你!”
“什么?”
“过来。”启明拉着夙晔的手,准备带他回房间。
夙晔这才发现启明的手不似自己的那么光滑,反而很粗糙,甚至还有手茧。忽然夙晔好心疼启明,之前夙晔也听说过启明的过去,只是当时没有什么感觉,可现在不同了。夙晔握紧了启明,心想,只要有他在,他一定不会再启明受苦!
启明发现夙晔有些异样,可又说不上来。
到了房间,启明又将房门上锁,走到莲的面前。夙晔害羞的底下头,闭上眼睛,脸上更泛着不明的红色。
启明知道夙晔是误会了,复杂的看着夙晔,说:“你不要想太多,我找你来是想要你帮我一个忙。”
夙晔羞涩的跺脚,“我哪里想多了!”
夙晔虽然心里不满,但还是对启明说:“什么事?”
启明从怀里掏出那封信,说:“我想拜托你把这封信交给你父王。”
夙晔想打开信封一探究竟,却被启明阻止了。
“不可!”启明急道。
“为何?”莲疑问。
“夙晔,这信里的内容,我不希望你看到,更不希望别人看到。所以,你可以将它亲手交到你父王手上吗?”启明认真的看着夙晔的眼睛。
夙晔仿佛被摄了魂,呆呆地看着启明点头。
“我一定亲手交给我父王!”启明的眼睛好美!
启明很满意莲的回答,笑着说:“那就多谢你了!”
“我俩哪许分彼此!”夙晔不满启明的道谢。
夜晚,夙晔回到摄政王府,亲手将信封交到摄政王手上。夙晔还不甚情愿,他都没有看到信封里的内容呢!
摄政王接到信时亦很惊讶,自从他退了后,就与人断了关系,无权无势,宇殿下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写信给他呢?
摄政王正想打开信封,却发现夙晔生气的看着自己,于是他疑惑不已。
“怎么了,还有谁敢让你生气?”
“你!”夙晔丝毫不给摄政王面子。
而摄政王仿佛见怪不怪了。
“父王怎么又招惹你了。”
“哼!”夙晔转头就走。
摄政王摸不着头脑,不知夙晔所谓何事而气。
摄政王打开信封,看了上面的内容就明白了几分。
真是造孽啊!摄政王一声叹息。
先前夙晔对他说,他喜欢启明,自己还不以为然,以为这只是朋友间的友谊,没想到夙晔竟然想要与宇殿下共结连理!
想来也是自己没有管教好夙晔,才让他生出如此想法,总归是自己的错啊!
罢了,既然如此,那就如他所愿吧!
第14章 将行南境()
次日,摄政王邀其昔日好友禁卫军统领李兵前来赴宴。李兵心下诧异,但依旧欣然前往。
两人相视而笑,抱在一起,李兵抱怨摄政王说:“咱俩多少年不见了,还以为摄政王忘了我这个小兵呢?”
摄政王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李兵突然发威:“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作为好友,李兵自然希望他能登上皇位,没想到的是一个女人,竟然将他的魂给勾走了!而摄政王又对他避而不见,李兵是有气而无处发啊!
今日得到机会难得,怎能不好好发泄一番?
摄政王连忙赔礼道歉,“咱俩也许久未曾见面了,本王早就命人准备酒菜,一起去喝一杯吧!”
李兵哪能不同意?酒过三巡,二人皆微醉。李兵直言:“说吧,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摄政王一愣,转而苦笑,“唉,果然是瞒不住你!”
李兵一声冷笑:“若非有事相求,你哪会见我,怕是躲都来不及!”
摄政王又饮了一杯酒,大笑说:“果然只有你知道我的心思!”
“这次,本王的确有事相求”
次日朝堂之上,李兵上书:“启奏吾皇,现长封数次侵犯我建平,可谓嚣张至极,臣认为建平应广招人马,以抵御长封!”
睿皇道:“的确如此,只是现国库空虚,实在难以承受!”
“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建平中有众多富贾,不若将招兵政策放宽,容许富贾后人参军,这样就不愁国库空虚了。”
睿皇还未发话,就引起了众多大臣的极力反对。
“富贾之子怎能参军?”
“简直不可理喻!”,建平重文轻商。
李兵反驳:“富贾之子为何就不能参军?敢问诸位大臣哪位家中无良田商铺?”
“这,这”众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于是李兵又说:“还望吾皇大局为重!”
睿皇假装为难的说:“既然众大臣无异议,那就依李统领所言!”
其实睿皇早有此意,不过朝中那些书呆子太难应付,只怕会吵得鸡犬不宁!
“臣还有一事启奏!”
“哦?爱卿请讲。”
“臣认为应派一位皇子或殿下奔赴战场,一来可显皇恩浩荡,二来鼓舞士气,不知吾皇意下如何?”
“这”睿皇有些迟疑,太子身体不好,不能前去,三皇子太小,二皇子可是念宁的心头肉,若是让他去了,指不定要闹出多少事来!那么就剩自己的皇弟了。
李兵不再多说,帝王生性多疑,多说无益,反而可能会遭到怀疑。
“此事容朕想想!”
适时,睿皇身旁的太监高声呼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臣等恭送吾皇!”
睿皇还未到寝宫,一阵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睿皇知道是念宁来了,心情愉悦的走进寝宫。
一见睿皇,念宁就扑了上去,说:“皇上可想臣妾了。”
睿皇笑道:“哪敢不想!”
念宁虽然时常娇横不讲理,且又胆大妄为。可心机浅薄,睿皇见惯了那些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人。初见念宁既好奇又兴奋,试想哪位希望自己的枕边人充满心机?深宫,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不知多少人变了心,而念宁十年如一日的单纯或愚蠢的确让睿皇放心!
念宁坐在睿皇腿上,尽显抚媚,哪怕她已是俩个孩子的母亲,还是风韵犹存,反而更加诱人。
“皇上,念宁为您煮了一杯花茶,您尝尝,可合口味?”
“念宁的花茶可谓是人间少有啊!”睿皇夸奖。
“皇上就知道骗念宁!”
又将头靠在睿皇的肩上,睿皇带着笑容,显然是很享受念宁对他的依赖。
睿皇似是想逗一下念宁,于是说:“今日,李统领启奏请求朕派遣一皇子去军营以视皇恩,念宁觉得派谁去好?”
念宁顿时脸色苍白,花容失色,跪在地上声泪俱下:“轩儿,正儿都小!”
睿皇大笑,将念宁扶起说:“朕怎么舍得让轩儿和正儿去战场呢?”
这时念宁才明白睿皇是在故意逗她,这才破涕为笑。又埋怨睿皇:“皇上可不能如此吓念宁,念宁可承受不起!”
“哭成这样,妆都花了!”
“是吗?”念宁连忙转过身去,不愿让睿皇看见这幅模样。
身旁的婢女小心翼翼的提醒:“娘娘,您的妆没有花。”
念宁看着睿皇似笑非笑的模样,便知道自己又被骗了。才要发怒,就被睿皇横抱起,那未出口话语都成了娇羞的哼叫。
婢女悄悄退去,将门带上。动作十分熟练,这样的情况想来也有多次了!
自从启明让夙晔带了那封信给摄政王后,夙晔似乎被摄政王囚禁了。彩华居中,没了夙晔的叨扰,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
盛夏炎炎,众人皆呼热,唯独启明能安静的看书。小卫子十分不解,想要询问启明,可又怕打扰启明读书,只能忍受酷热。
“圣旨到!”太监尖锐的声音响彻整个彩华居。
启明携众人领旨。大太监带着笑似是可怜,似是鄙视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