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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顾泽昊:“……”平时他管得紧,任她怎么撒娇都只给吃一个。
吴书意无奈的看着他俩,程程就算了,本来就是半大的孩子,这顾泽昊都三十好几了,怎么也像个糊涂蛋,于是她坚持现在就让他俩回顾宅住。
夏程程一听立马暗中传递求救眼神,顾泽昊心领神会看了他爸一眼。
顾为民:“你这说的不现实,程程不上课了?从大院到h大路上得折腾一个小时。”
吴书意:“……”
顾泽昊赶紧补充:“程程她换个环境容易失眠,这新房才好不容易刚适应,刚才主任不是说要保持乐观轻松的心态吗?”
吴书意:“……”
总感觉这俩父子一唱一和的,但一时半会她还挑不出他俩话里的毛病。
“不去也行,顾泽昊你把手头工作理理,年前别出差,真非去不可,你提前把程程送回大院。”
只要不现在就去大院,程程说什么都好,抢在顾泽昊前面答应,“妈,我们都听您的。”
等从医院折腾回新房别墅,已经过了午夜一点,夏程程一点困意都没了,心情既紧张又兴奋还夹杂着很多不安和感慨。
顾泽昊比她更严重,每隔五分钟问一句“老婆,哪里不舒服?”
夏程程都嫌他烦了,从急诊病床下来,她的脚就没再挨着地,全程由顾泽昊抱着,缓慢行动。
这会儿俩人都躺在床上好一会儿了,顾泽昊的手完全没有松开的打算,夏程程想换个姿势,于是推他。
顾泽昊一惊,“老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夏程程:“……”
怀孕的是他,为什么有孕傻的是他啊?
“我很好,没有哪里不舒服。”想到他是真的吓到了,夏程程心里一阵难受,昂着头看着他的眼睛,“老公,别紧张,我没事,宝宝也没事。”
顾泽昊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像是终于从刚才的惊慌中回过神来,他紧紧的抱住夏程程,埋在她的脖颈不停的深呼吸,良久,他开口:“程儿,我刚才真的吓到了,对不起。”
确实是他大意了。
“现在没事啦。”夏程程将他的头抬起来,隐去了嘴角的笑意,颇为严肃的说,“来,我们认真讨论下为什么会怀孕这件事。”
大概一个月前,顾泽昊婚礼后第一次出国际长差,要去纽约,行程将近十天,夏程程趁着他回来之前的周末回了趟h市父母,2天后顾泽昊出差回来去接她,两个人在夏家吃过晚饭就往江城赶,路上夏程程一时兴起撩他,他越忍她越来劲,顾泽昊忍的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到家后连灯都来不及开,两个人在鞋柜那里就做了一次,谁都没想起来戴套。
夏程程后知后觉的想起便飞速冲进厕所冲澡,顾泽昊紧跟着进浴室时被她又踢又踹的好一顿打,那点力打在身上就像挠痒痒,顾泽昊担心的事她没控制好动作给摔了,情急中脑子一闪,记起吴书意教过他前七后八的理论,大致一算应该在安全期内,夏程程自从上次流产后经期一直没有之前精准,少两天多几天的情况太正常,她也就没再用心记,于是顾泽昊说什么她也就信了。
可就是这么一次,就……中标。
夏程程心情十分复杂。
顾泽昊:“……”
显然顾泽昊也想到这件事,就在夏程程等着他解释到底那天他说的“安全期”是不是胡诌时,只听顾泽昊突然眉梢眼底都是得意之色。
“一击即中,老公是不是很厉害?”
夏程程:“……”
提气,呼气,“所以那天是忽悠我的?”
“没有,没有。”顾泽昊连连发誓,“我妈说前七后八是排卵期,我当时就一算,不在这范围,那正好是安全期。”
夏程程:“……”
所以,安全期也不安全真的是真理啊,她得告诉姐妹们。
“好了,乖,睡觉,宝宝要休息了。”顾泽昊扶着她躺下。
“你现在眼里心里都只有宝宝了是吗?”夏程程嘟嘴故意找茬。
“当然。”顾泽昊笑,“我的宝宝不就是你?”
夏程程:“……”
农历新年在2月份,年前这段时间顾泽昊不仅没出差,应酬全部推给公司其他高管,而且每天迟到早退。
夏程程在孕吐中迎来新年,今年的团年饭很特殊,由顾老爷子亲自电话邀请,夏长青和程心兰腊月二十九就被接来大院,原本还挂念父母两个人过年太冷清,这下一大家子团聚,要多热闹有多热闹。
“顾叔。”夏程程低声唤身后的人,她已经好久不再这样叫他。
离新年还有不到二十分钟,夏程程和顾泽昊依偎在玻璃房的双人沙发上,夏程程渐渐困顿,但依旧坚持着零点的新年烟花。
“嗯。”
“我能不能收回之前还给你的愿望纸啊?”
“……”
想到她拿他的承诺换他的妥协,即使这整个事件荒唐且翻篇了,但想起来心还是隐隐有着异样。
他不回答,她也不追着他问,睡意越来越浓,眯瞪着眼,她接着说:“你还是不要给我了,省得我以后又任性的拿它来要挟你,这是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你当时一定难过死了,对不起。”
顾泽昊亲着她,“傻子,我人都是你的了,要那愿望纸有什么用。”
夏程程笑,“一孕傻三年你不知道吗?”
此时天空突然艳光四射,玻璃房360不死角的欣赏着这个城市一年一度最为盛大的烟花表演。
但这不是她见过最美的烟花。
那一年的9月5,山头的世界只属于他和她,从此她心沉沦,如今快四年过去,他们在一起,1+1=3。
番外一()
? 怀孕的夏程程令所有女性羡慕嫉妒恨,整个孕期体重增加不到20斤,除了肚子哪儿都没发胖,孕晚期的水肿也没有,最可恨的是连妊娠纹都不敢近身,隔老远看背影,细白直的长腿,哪里像是即将临盆的孕妇。
经过头三个月那一轮天昏地暗的孕吐,孕中期夏程程食欲大增,气色越来越红润,长辈都说这胎怀的肯定是女儿。
但她口味波动实在太大,一开始好甜,天天吵着要吃冰激凌,顾泽昊连哄带求的让她别吃,她只好退而求其次改吃奶油蛋糕。
后来连着两个月爱吃酸,捧着一袋子话梅能高兴一整天。
孕后期又开始疯狂嗜辣,甜的酸的丢在一边理都不理,委屈巴巴的要吃水煮鱼,原本她就辣元素过敏,突然变得不辣不吃饭,顾泽昊愁死了,软硬兼施才后总算达成一天三顿里一顿给一个辣菜的共识。
夏程程也不任性,到底是为了宝宝好,在满足了味蕾后还是会乖乖喝汤吃营养餐。
这一下长辈们是真糊涂了,酸儿辣女,这到底怀的是男是女啊。
但夏程程坚持不查性别,也不准他们偷偷去查,她说惊喜一定要等到最后一刻才能揭晓。
因为身形矫健,整个孕期没缺过一节课,期间还跟着导师徐老去上海参加过学术论坛,也是那一次,徐老发现自己的学生已经怀孕将近5个月,惊得眼镜都快掉下来。
小包子迫不及待要出来跟大家见面,距离预产期还有两周时突然发动了。
白天顾泽昊刚离开江城,他要去上海参加金融峰会,为期两天,第二天赶晚班机回来,走之前将休暑假的夏程程送回顾宅大院。
夏程程学校放假后每天跟着顾泽昊上下班,顾泽昊工作,她就在一旁安静的看书,困了就去休息室睡觉。
晚上顾泽昊视屏里哄着她睡着,2个小时候后睡梦中的夏程程羊水破了,毫无经验的她还以为是肚子大了压着膀胱导致尿失禁,起床给自己换了条内裤又继续睡,迷迷糊糊睡到凌晨五点左右,裤子越来越湿才顿感不妙。
吴书意手机就放在床头,昨晚她给夏程程设置了快捷键,按下1就是打给她,手机一响,她猛地起身,批了外套就往外冲。
顾为民也被手机吵醒了,以为是闹钟,见她这么慌张的跑出去,也跟着起身穿了衣服。
“妈,好像破水了。”夏程程声音有点发抖。
“不紧张,你回去躺好,别害怕啊。”吴书意看了看她**的睡裤,扶着她躺下,又去柜子里找来干净的裤子,这时顾为民在外头敲门,她放下裤子走到门口,“你让司机备好车,再给张主任去个电话,说程程羊水破了,我们五分钟后出发,半个小时候到医院。”
顾为民转身就去安排了,吴书意进来给程程换裤子,动作很快但又不显得慌张。
张主任比他们早到五分钟,初步检查后确认是羊水破了,又去照了b超,见羊水量还足,便送去病房等彻底发作。
然后一等就是一整天,夏程程除了破了点水,毫无反应。
不见红,也不疼。
宝宝像是知道爸爸不在似的,给个提示后又默默的缩回妈妈的肚子里不肯出来了。
夏程程坚持不让顾泽昊临时赶回来,这一次金融峰会不论是对顾泽昊本人还是整个g。t都非常重要,吴书意面上答应她,但背后还是偷偷给儿子打了电话。
开玩笑,如果让顾泽昊错过孩子出生,怕是要大发雷霆。
顾泽昊当晚将近凌晨一点赶到医院,程心兰和吴书意守着,此时的夏程程已经阵痛了快个2小时,频率已经由十五分钟一次变成大概十分钟一次了。
和隔壁病房大喊大叫的孕妇不同,夏程程一直很安静,不痛的时候还能和妈妈聊几句,阵痛一旦来临她就抓着床旁的栏杆咬着牙默默数数。
顾泽昊推开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
夏程程听到动静没精力抬头,直到顾泽昊冲到她面前亲她的额头,她才看清来人是谁。
忍了很久的眼泪唰唰往下流。
流进顾泽昊的心底,疼的他一抽。
“疼就咬我。”顾泽昊把胳膊伸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