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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觉得自家霸道总裁棒棒哒的庄湄后来才知道,冉飔哪是只小白兔啊,根本就是匹大灰狼!
又到了可恶的周日,冉飔收拾好东西回了学校,时间不早不晚,已经来了的同学有的在聊天,有的已经开始埋头认真学习了,照例没人理她。冉飔心中轻叹一口气,放下书包,拿了水杯出去装水。
去装水必须经过七至十一班走廊,每天晚修前和晚修下课,八班的一众人高马大的男同学都会在这里踢球,上个星期他们踢的还是真正的足球,这个星期却换成了一个轻飘飘的、报纸揉的球,表面还缠满了乱七八糟的胶带。听同学说,是胖胖的男级长钟哥没收了他们的球。不过俗话说得好,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嘛,很快这些皮猴就换了一个“足球”踢。
冉飔停下脚步,看着这群跑来跑去毫无规律的人,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思考自己毫发无伤地从几人奔跑交错的缝隙中穿过的可能性。
她看准一条缝隙飞速地穿过去,却还是被一个胖兄弟厚实的脊背撞到了,胖兄弟一个不稳还顺便踩了她一脚。真的挺疼,先不说她今天穿了软面平底鞋,光是胖兄弟接近两百斤的吨位就够她受的了,冉飔当下不禁呲牙咧嘴。
出乎她意料的是,胖兄弟居然没道歉,连一眼都没看她就继续踢球了。冉飔心下狠狠地鄙视了一下这个没素质的人,继续向水房走去。她不觉得爱运动有错,相反她还觉得热爱运动挺好的,她自己就是体育队的。但是,她实在不认为在走廊里踢足球是对的,因为这样很危险,容易撞伤同学。当一个人行使权利时损害了别人的义务,那他这种行为就很没有公德心了。
正往水房走去的冉飔没有注意到,那位刚刚踩了她一脚的胖兄弟转过头盯着她的背影看,被汗水洗刷过的胖脸上有点儿红。
和他一起踢球的其中一个人大声朝他喊道:“喂,朱浩,怎么不踢了?”他见喊了几声胖子都没反应,顺着朱浩的眼神看去,恍然大悟,眼里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神色,“哦,对了,那是你老婆。”
原来朱浩从刚刚入学就喜欢上了冉飔,成为冉女神迷弟队伍之中的一员。他经常向别人说冉飔是他老婆,当然不会有人信,只是常常有人拿这个来取笑他而已。
朱浩面上笑嘻嘻的,眼神却黯淡了下来。
他也知道,自己哪能配得上她?只不过远远地看看罢了。自己只要看着她,就很幸福了啊
翌日。
政治课的预备铃响了,冉飔早早地收拾好书本等一应用具,等待老师来。政治老师是胖胖的男级长钟哥,钟哥长得鼻直口方,开口闭口一股东北大碴子味儿。初秋的天气已经开始凉快了,很多怕冷又爱美的女生已经穿上了改过裤脚的校服长裤,而钟哥仍然穿着背心大裤衩儿,在校园里是独特的一股“清流”。
“上次政治考试的成绩已经出来了,今天我们讲评试卷,课代表把卷子发一下。”钟哥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说。表情有点儿严肃,镜片反射着寒光。
同学们心里一揪,该不会考得不好吧?
翘首以待的冉飔心中也忐忑不安的,好不容易卷子发了下来,一瞟分数,鲜红的76刺痛了冉飔的眼睛,她连忙默默地把卷子反过来,扣在桌面上,先研究后面的错题。
选择题错了四题,材料题就更惨了,扣了十六分。辨析题只拿了五分,后面的综合探究题和分析说明题,冉飔干脆根本没看懂。
真的是没救了。
冉飔也对自己的政治感到十分担忧,学了两年多,就跟没学似的,别人轻轻松松拿个九十分,就她还在仰望八十分线。可是她书也背了,作业也做了,偏偏就不见长进,材料题主要是题干和材料看不懂,只能大概判断出个知识点,然后把这一板块的全填上去;选择题也挺头疼的,她理解的意思总不是出题人想表达的那个意思,可偏偏她语文又不错。
钟哥看所有试卷都发完了,就开口说道:“这一次考试,我们班考得不好。整个年级二十个班,大概排在年级第十六吧。主要是差的太差,高分层又不给力,隔壁班最高分是98分,我们班最高只有92分。”
钟哥凝视着讲台下乖乖端坐着的小兔崽子们,良久,他叹了口气:“这事儿怪我。怪我没教好大家。”
又来了,又是这句话!
前几次听见这句话时冉飔还十分感动,但是后来她发现,这句话钟哥只是说说而已他根本就没有改善现状的举动!
于是,九班的政治一如既往的差。但他们还是非常喜欢钟哥,毕竟是一个和蔼的老爷爷,有时候还说说笑话。
第17章 惊喜r惊吓?()
冉飔一直不明白自己政治为什么总是这么差,但她也没什么办法,作为一个勤奋的学渣,就只有一个办法:加油、努力;再加油、再努力!
下课以后,冉飔一如既往地去打篮球。经过足球场的时候,她看见昨天晚上踩了她一脚的朱浩正在踢足球,胖胖的身子并不灵活,左冲右撞的,错失了好几个抢球的机会。他的队友也不嫌弃他踢的烂,一群男孩子在绿茵场上跑来跑去,大汗淋漓。冉飔笑了笑,进了体育馆,换了件衣服练习。
冉飔所在的学校是一所中等贵族学校,每学年交几万块学费以及各种费用,不高也不低,寻常人家的孩子咬咬牙也能进,也有一些富二代在这里学习,不过家底也不算特别丰厚。这里的孩子们百分之五十以上都穿着耐克、阿迪达斯等大牌的球鞋和运动服,广东重商,他们大多是商人的孩子。
冉飔认为她家里条件只算中上,父亲出身于中国的小康之家,母亲则是从遥远的法国而来,母亲在法国的家开着葡萄酒庄园。冉家也是做生意的,各圈都有所涉及,可是冉飔从小就不穿很贵的名牌,母亲也只穿中高档的衣服。
冉飔此时换上的是一件普通的纯棉黑色t恤,不是什么大牌,大概接近一百块一件,裤子也是简单的短裤,运动鞋是李宁的一款白鞋。学校本来有专门的球服和体育课穿的运动服,可冉飔嫌丑,就穿了自己的衣服。简简单单的穿搭更加突出了冉飔的美,她的美纯净不加装饰,不施粉黛就已经动人心魄。眼窝微陷,鼻梁秀挺,下巴处延伸的美人线立体清晰,不厚不薄的唇瓣中间一点唇珠,肤色白皙。不同于别人化的混血妆容,冉飔是真真正正的素颜美。
她刚刚及肩的锁骨发今天没有扎起,乖巧地披在肩上,与黑t相映成趣,更突显出她那独特的白皙肤色。她的身材纤细,却蕴含着对手不可小觑的爆发力,宽松的t恤在她跳跃奔跑之间微微掀起,露出两个腰窝。可她又偏偏有那样一种清冷而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与她青春活力的身材和容颜相结合,显现出一种锋芒毕露的美,很有攻击性,并不男性化,可当你看见她的时候,第一反应会是脸红。
冉飔拍打着手中的篮球,篮球敲击在木地板上发出空洞的声音,在空空荡荡的篮球馆里回响。她活动活动手腕,两部半上篮,篮球离手时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
“咣当”一声,篮球敲击在金属篮筐上,竟然没有进,还不是绕了一个圈之后没进,而是擦过了整个篮筐,直接从侧面斜斜的飞了过去。
冉飔凝望着篮球飞去的方向,沉默了一秒钟。
这个准头也是没救了。今天自己是怎么回事?
冉飔捡了球,再投了十几个,只进了五个左右,她干脆抱着球坐到一旁思考人生去了。
今天的自己总是集中不了精神,是为什么呢?
冉飔突然回想起庄湄的话:“她说下周末跟你去玩。”
去玩玩什么呢?又去试镜吗?还是去逛街?去书店?可怜的乖乖女学霸冉飔就只能想到这些可能了。
冉飔脑海中渐渐浮现出温卿的笑颜来,她记得初见那天也是在体育馆,小姐姐踮起脚尖在她的耳畔轻轻烙下一句话:“你害羞的样子真可爱。”热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朵上,痒丝丝的,她心里也痒丝丝的。想着想着,冉飔的脸不禁有些红了。
原来是在想她啊不过小姐姐总让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却不是只在电视上见过的那种崇拜的感觉,而是好像一个故友,可以一起笑闹、一同悲喜。
冉飔脑海里突然闪过几个零碎的画面,天蓝色的裙摆、纯白的花园洋房,乖巧的圆头皮鞋。她想起小时候住在她家隔壁的那个小姐姐,小姐姐在大人面前总是乖乖的,穿着公主裙,捧着一本书看,像个安静乖巧的小公主;可是一离开大人的视线,她却总是精灵古怪。冉飔记得,自己小时候听父母的话不私自出门去玩,可是这个邻居小姐姐老约她去玩,这里疯疯那里颠颠,两个疯丫头满世界跑,衣服却一点儿也不脏乱,只是有些时候冉飔的羊角辫乱了,小姐姐就认真地帮她重新梳好。
话说小姐姐和温卿一样,都比自己大五岁半,不过这个邻居小姐姐姓赵,叫赵雨馨,与温卿不同,想来应该是巧合吧?
不过仔细想想她们的眼睛真的有点儿像,都是一双湿漉漉黑黝黝的大眼睛,注视着你的时候感觉心都要化了。
不管了不管了,现在的重点是打球!冉飔站了起来,活动活动僵硬的手脚,重新开始一天的训练,心下却忍不住偷偷地期待周末的“约会”。
好不容易到了周末,冉飔早早地起床,又一次在衣柜前挑挑拣拣,磨磨唧唧地选来又选去,最后她还是决定穿得简单点,选了一件白t内搭和牛仔短外套,配深蓝色牛仔长裤,裤腰有点大,她系了一条宽腰带,再加上一个白色的棒球帽。
在她百无聊赖地等着庄湄电话的期间,冉飔左右无事,便在自己房间的小阳台上小声背起了英语,这回没有吵醒姐姐,估计她昨晚又熬夜画服装设计稿了。
接到庄湄电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