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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校霸跌落云端,后果会有多惨?
赵忆绥就尝到了这种滋味。
她原本是南兴四中妥妥的校霸,想当年她也是武力值爆表,欺负过很多小白莲的!只是,一次“意外”,让她留下了不可逆的创伤,回到学校,赵忆绥就感受到了来自各方的恶意
“你以前不是很拽吗?现在连路都走不稳!”曾经被她欺负过的小白莲拽着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
于是,曾经的校霸,沦为了被众人欺凌的对象。
突然有一天,老师交口称赞的好学生齐翊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于是,她的生活发生了一些变化
“让开。”赵忆绥微微眯眼,看向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学弟。
学弟齐翊不说话,只眨巴眨巴无辜的双眼:“阿绥,绥绥”
赵忆绥上体育课,他跟着。
赵忆绥去打群架,他也跟着。
赵忆绥去wc,他还跟着。
终于有一天,赵忆绥忍不住了,想教训一下这小子,突然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她下不去手!她下不去手!她下不去手!
在她被欺负之时,这个高一的学弟总是毫不犹豫地挡在她身前。
“学姐,我喜欢你,从初中就喜欢。”
赵忆绥不得不承认,齐翊就像一道光,照亮了她的世界。
——自白版文案——
我的爸爸,是个罪犯。
从小我就受到身边人们的指责,他们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仿佛看着一只臭虫。
“罪犯的女儿,果然也不是什么好狗,看看她一天天这幅鬼样,长大了肯定也是个社会毒瘤。”
十四岁那年,我爸爸进了监狱。
——分割线——
第33章 冉缃失踪?()
冉飔惊道:“什么?姐姐不见了吗?电话打不通吗?爸妈你们没去找吗?”
冉妈妈咬着嘴唇摇摇头;眼睛因焦急担忧而泛起泪花:“电话显示关机;我们也找过了,学校没有;工作室也没有,现在我们想着她可能回家了,我就回来看看;结果你姐还是不见人影。你爸现在还在外面找呢。”
冉飔一下子无措地抿着唇,她茫然环顾四周;放下书包就往外跑。冉妈妈只听见冉飔冲出去的那一刻喃喃的说道:“我去找。”声音很轻很轻,蕴含着深深的担忧和恐惧,却仍然怀着希望。
冉妈妈撑住椅背,轻轻喘了口气,她知道小女儿为什么害怕,因为,他们不想再失去第二次了
冉飔飞奔出门,急促地按了好几次电梯按钮;见电梯下来的速度太慢,干脆一咬牙推开楼梯通道的门,飞快地跑楼梯下去了。冉飔一路狂奔出小区;她从没有一刻觉得小区那么大、通向门口的路那么长。
冉飔在人群中搜索着姐姐的身影;她的目光扫过姐姐平时喜欢去的小花园、健身房、甜品店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除了四岁的那一次;她从没有一次觉得这么无助,她只觉得视线中每个路人的身影都是那么刺眼,都在扰乱她的视线;因为他们都不是姐姐。
天旋地转。
不知奔跑了多久、寻找了多久,冉飔筋疲力尽,只能暂时停下脚步,靠在路旁小店的墙壁上喘气。因为紧张和恐惧,她的视线渐渐模糊了,那碧绿的树、灰暗的马路、暗蓝的天,全都模糊了,像用过的调色盘上被洒上热水,所有色彩全部融成一片。
冉飔的手在微微颤抖着。或者说,她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着。
她在害怕。
她颤抖着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她所知道的姐姐的同学和追求姐姐的男生,同学说姐姐中午就出学校了,男生焦急地表示他现在出来找她。
还是没有姐姐的消息。
冉飔看看手表,已经过了30多分钟了,她几乎把姐姐常去的地方找了个遍,还是找不到姐姐。
已经入夜了,蓝黑色的云赶跑了烈焰似的晚霞,一点一点蚕食天空,终于,归于一片黑暗。城市里的点点灯火,回家的上班族,大声说笑的朋友,行色匆匆的路人,都不是她,都不是。
冉飔想起四岁的那一天,她也是这样一个人瑟瑟发抖地等着,等着,最终没有等来她最爱的哥哥那天的天很蓝,天气很好,所有人都很开心,只有她在哭泣。现在她长大了,她坚强了,难道她还是无法改变结果吗?
旁边一群围在一起吃烧烤的人中,一个身上有纹身的青年冲冉飔吹了声口哨,冉飔没心情去理他,离开了那个墙角,继续向前找,她不知道要去哪里才能找到姐姐,但她抱着希望,她相信姐姐会回来的。
正在这时,冉飔的手机响了,是妈妈打来的。她连忙接起,只听见妈妈带着快要蹦出听筒的喜悦说:“飔飔,你姐姐打电话回来了,她在市一!”
“市一?姐姐怎么了?”
冉妈妈说:“你姐姐没事,快点去看看吧,我们已经在路上了。”
市一就是坐落在归城的s市第一人民医院,冉飔来不及思考姐姐去那里做什么,赶紧打了一辆车,坐进去就说:“师傅,去市一,要快。”
挂断妈妈的电话之后,冉飔看着窗外飞速向后移动的马路和店铺,用力地吸了吸鼻子,突然就笑了,笑得那么开心,压都压不住。
“小姑娘那么急,赶着去哪里啊?”开车的师傅抽空瞟了一眼后视镜,问道。
“我姐姐刚刚找到了,在医院呢。”冉飔笑着回答道。
师傅说:“找到了就好,别担心,你姐姐会没事的。”
“哎,承您吉言。”冉飔开心地应道。
到了市一,冉飔再次打通妈妈的电话,问到姐姐在哪里之后赶紧赶去。这是一间临时的急诊病房,冉缃就在最里面的床上,此时她正靠在竖起的枕头上发呆。
“姐姐!你没事吧?”冉飔三两步跑到姐姐身边,连忙问道。
冉缃的脸红了红,有些愧疚地道:“我没事。我手机没电了,害得你们为我担心了。”
“冉飔?怎么是你?”这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冉飔回头看去,看见一个高挑的女生端着一杯什么东西走了过来,那个人正一脸诧异地看着她,一直走到冉缃的病床前才停下。
那是之前和冉飔打过篮球比赛的恒市一中队长,时姜。
时姜把手中的一次性纸杯递给冉缃:“喏,给你。”
冉飔这才看清楚纸杯里的东西,那是一杯暗红色的红糖姜茶,杯中漂着姜丝,散发出暖融融的香气。
冉飔和时姜大眼瞪小眼地惊讶着,冉缃却更惊讶,她问冉飔:“飔飔,你们认识?”
冉飔说道:“她就是之前和我打联赛的那个对方女队队长,我跟你说过,很厉害的那个。”
时姜笑道:“能听老对手夸奖我,真是我的荣幸。”
冉飔一脸严肃地问冉缃:“先不说这个,今天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到医院,又为什么跟时姜在一起?”
冉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额今天中午我出学校晚了一些,路上被人抢了包,还是时姜帮我抢回来的”
“说重点。”
冉缃吐了吐舌头,在妹妹面前,她总是觉得自己比妹妹更像妹妹:“然后我今天不是在经期嘛,就一直在痛经,想着到附近的商场找找看有没有红糖姜茶,实在不行喝碗糖水也好,结果找了半天没找到,痛的走不动路了。”
时姜在一旁侥有兴趣地接道:“然后她就靠着墙晕了过去,还是我抱她来医院的。”
冉缃的脸渐渐红了,低下头不说话。
冉飔这才恍然。她一向知道姐姐体寒,每个月来姨妈的时候都痛的死去活来的,属于痛经中比较厉害的一种,每当这时候冉缃就只能抱着暖水袋窝在床上,旁边还要备好红糖姜茶,姜茶还经常是她这个妹妹帮忙泡的。
主要是冉缃读初中的时候没有注意身体,她是标准的好好学生,每次上体育课、做剧烈运动的时候都不请假,就这么硬是坚持着跑。有一次她在姨妈拜访的第二天跑了个600米冲刺,刚刚跑到终点,冉缃就眼前一黑,小腹处剧痛无比,差点走不回教室,在这之后她的姨妈半年没来看望她,再一次来的时候她就开始痛经了。
时姜静静地在旁边站着,闲极无聊的她视线定在冉缃身上。
这个女孩长相温婉大气,气质也温柔可爱,她只上了一层薄薄的裸妆,鹅蛋脸,小巧而秀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唇瓣绘着豆沙玫瑰色的口红,她正因自己让家人担心而内疚,水汪汪的眼睛里是一点点不好意思和羞涩。
时姜看着看着就笑了,她的笑是微微勾起唇角,也许是因为她那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吧,给她本就英气美丽的脸庞带来了一丝丝邪肆的意味。
她想起今天中午她出去买菜的时候,远远的看见一个女生追着小偷在跑,她跑得可真是不快,跑着跑着还把高跟鞋给掉了。时姜马上去追那个小偷,追了半天终于追到了,回来把包还给那个女生。
她看清楚女生的脸之后愣了一愣,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女生看起来比时姜要大一些,大概是大学生吧,心理年龄却更小,她把包递给那个女生的时候,女生也愣了愣,似乎在思考为什么刚刚才被抢走的包一瞬间又回到了自己面前,过了一会儿她才笑着说:“谢谢你啊。”
女生仰头看着她,笑得傻傻的,又是那么可爱。
时姜要去商场的负一楼超市里买菜,发现女生正好跟她顺路,她就在后面远远的看着她。
女生的神情好像有点奇怪,像是不舒服,走的也很慢,越来越慢,最终在商场走廊的墙上靠了一会儿,竟然靠着墙壁慢慢滑下去了。
时姜连忙几步跑上前去,发现女生不舒服地皱着眉头,嘴唇紧抿,眼睛已经闭上了。
“喂,你怎么了?”
没有回答。
时姜这才紧张地低咒一声,她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一头短发,看看女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