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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越是贤惠,她便越是容易失去理智,看着皇后恭敬的面容,她再也找不到当初的那种诡异的优越感,皇后越是恭敬,她就越觉得自卑,如今她要扭转这种局面,她需要一个听话的人,一个真正听她的话的人,贤惠,但却是能让她觉得心里舒服的,能给家族带来巨大利益的。
她自认这一步棋走得十分精妙,因为她是皇帝的生母,就算事情曝光了,也没有人能拿她怎么样,不仅仅因为她是太后,还有就是她手中有能将皇后置于死地的把柄!
长春仙馆的宫灯渐渐都熄灭了,但躺在那张华贵大床上的女人却一直都没有合上眼睛。
心被不断地煎熬着,总是心神不宁地,夜不能寐。
快了,快了,只要把皇后扳倒就好了。
当钮祜禄氏不住地思索地时候。与之遥遥相对的别有洞天也是另一番的别有洞天。
屋中传来阵阵让人害羞的呻/吟声,一阵阵萦绕在耳边,从未停下,而屋中的香味越来越浓。
另一处与之相隔十分远的屋子里,屋中燃着上等的檀香,胤禛坐在首位看着手中的书信,吉娜与维娜跪在下方低着头,不敢出一点儿声音。
“蒙丹,蒙丹”谁都没有想到这位回疆的圣女声音这么大,在门口守着的高无庸只恨不得进去在容贵人的嘴里塞块儿破布。他现在只盼着屋子里面的主子爷不要听到才好。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高无庸的想法却是直接落空了。
“蒙丹是谁?”胤禛的视线还在信上,信中是色布腾巴勒珠尔让敬卫带回来的书信。
与雍卫并肩的敬卫皆是女子,而现在跪在他面前的这两个,则是杀了吉娜与维娜,乔装改扮的两个敬卫。也正是因为她们两个有语言的天赋,才能胜任这份工作。
“回主子,蒙丹是容贵人的青梅竹马。两人自小相识,早已暗生情愫,互许终身。这次自回疆来京城,蒙丹多次对马车下手,为了就是带走容贵人,属下打听到,打听到”敬卫再牛,也只是一群小姑娘,而下面这个消息却又是她们最不齿的。
“说下去!”胤禛说道。
“是,容贵人在回疆,已经与那个蒙丹私奔了七次,但因天生身有异香,每次都失败了。”吉娜说道。
“难怪”胤禛说道,本来他一开始的计划是将含香做掉,让敬卫取而代之,也幸亏这两个人懂得变通。
蒙丹,含香,倒真是可以做些文章的。
“那个蒙丹现在在哪里?”胤禛问道。
“回主子,那个蒙丹跟着来到了京城,昨儿个进城的时候,属下透过马车的帐子看到了他和他身边的那几个卖命的。”维娜说道。
也幸亏有那个帐子,不然还真的看不到。
真不知道这个阿里和卓是怎么想的,八大胡同的窑姐儿包的都比他们的圣女严实!
“因为没有主子的吩咐,属下只是观察,如今那个蒙丹应该没有出城,属下记得他的样子,可以画下来。”维娜说道。
“画完了交给雍卫,你们两个现在的职责就是看住这个回疆圣女!不能有一点儿差池!”胤禛说罢便离开了。
与此同时,含香也得到了释放,看着高无庸胆战心惊的脸,胤禛说道
“下次,把嘴堵上!”
别有洞天与九州青晏相隔有一段距离,如今夜色正好,胤禛不想这么快回去,便围着福海慢慢走着。
这一别已经好几年了,若是当初去见她,也许如今就不会有遗憾,就算是阴阳相隔,如今也会笑着怀念。
胤禛看着与前世已经差了许多的圆明园,当初他修园子,只是为了修身养性,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自己真正满意的园子,这园子中的一切曾经都是按照他的意愿修缮的。
曾经,他在这里画了十二美图,每一张都是她。
如今,画还在,人
“若你能听到,能不能在梦中与我相见呢,一面就好。我想再听听你的声音,看看你的脸庞。”胤禛低声说道。
明知道不可能,却要刻意为之。若是被她知道,又要笑他痴狂了。
“小娴儿越来越像你了,我还担心这孩子不能做皇后,如今,你可以放心了。”
可怜两地隔吴越,此情为付天边月
“噗!咳咳”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落到羊皮卷上,没有渲染,就像点点梅花,但却触目惊心。
“娘娘,啊!血!太”容嬷嬷刚想去喊太医,不料却被舒欣一把抓住了。
“不用,不用喊,本宫没事儿,只是只是血不归经,吐出来就好了,快,赶紧擦擦,可不能污了这地图!容嬷嬷。快去拿水!”舒欣有气无力地说道。
没事儿,她一点儿事儿都没有,有事儿的是大清,是大清啊。
胤禛,我们都错了,全都错了。
老天啊,你为什么要让我重生,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些,如今这境地,大清还有救吗?
只靠着弘历与弘昼,只靠着这几个孩子,为什么这么晚。
如今,我该怎么办?
字典的边角的卷边,旁边宣纸上密密麻麻的字,还有桌角两边已经挂满烛泪。
“娘娘,水来了,您也歇会儿吧,这由奴婢来做就是了,奴婢不认字儿,碍不了娘娘的事儿的。”容嬷嬷边擦边说道。
“不识字儿。碍不了事儿。”舒欣喃喃地说道。
她也是读过史书的人,对前朝事儿,没有插手,但却是做到了心中明白,若当年妯娌们能知道的多一点儿,多劝着点儿,还会有现在的结局吗?
谁做皇帝还不都是一样的?最后谁是赢家?
没有!输了的各有各的死法,赢了的,死在了龙书案上。
胤禛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如今的大清,还有谁能挽回啊!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下一章就能相认了,但是相认的结果却是十分狗血的,不过做个提示,咱们某四肯定是要忠犬一阵子了。
至于为什么,偶呵呵,大家明天就知道了。
67吐血的阴差阳错(上)
不管舒欣怎么想;胤禛怎么怀念。帝后之间的距离就是这样。
有人说人之间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而你却不认识;事实便是这样,当胤禛徒步回到九州青晏的时候,舒欣屋子里的烛火刚刚熄灭;容嬷嬷再三要求给舒欣去请太医;但都被拒绝了。
太医能治得了她的病;可是大清呢,她真的想逃了;有心无力啊;有心无力。
可是上天是残忍的,她是皇后,还有未尽的责任;就像现在,穿着朝服坐在主位上,接受众人的朝拜,抚慰战死沙场将士的家人。
已经做的很熟练了不是吗?那张地图可以告一段落了,说服弘历,还需要时间,或者可以先给弘昼看看。
人一波一波地来,又一波一波地离开,只有容嬷嬷端来的茶水才能缓解她的疲惫。
“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吉祥。”对着原本自己的身子请安,这种情况,估计是古往今来的头一份儿了。
景娴在前面恭敬地行礼,后面小历带着布耶楚克和两个小的跟着行礼。
“起来吧,你长得好面善啊。”舒欣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女子给人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却又想不出来。
“奴婢的夫家是舒禄穆氏,奴婢曾进宫给皇后娘娘请过安,故而皇后娘娘瞧着面善。”景娴低声说道。
她哪儿知道舒禄穆氏和自己见没见过面,说来这个皇后做得也真是无趣,底下行礼的会去羡慕皇后,可是谁又知道,这样端着,着实累得很呢。
身子累,心更累。
“起来吧,赐座。”舒欣说道。
“谢皇后娘娘。”景娴小历以及布耶楚克说道。
“这便是你家的孩子了吧,福晋今年多大?”舒欣问道。
“回皇后娘娘话,奴婢是雍正九年出生的,今年三十了。”景娴说道。
“哦,那舒禄穆家的大格格今年多大了呢?”舒欣问道。
“回皇后娘娘话,奴婢今年十六。”小历上前说道。
眼前这张脸是他曾经最讨厌的,小历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是一国之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人却让他不敢去忤逆,虽然她只是和颜悦色地看着你,但是一举一动中却带着无限的威严,让人不敢去侵犯!
“十六岁,福晋倒真的是好福气啊,十四岁就生了这么漂亮的孩子!”舒欣说道。
“回皇后娘娘话,小历并非奴婢所出,事情是这样的,不久前奴婢去给亡夫做法事,在一个店里遇到的小历,这孩子是被拐到饭庄的,因见她可怜,奴婢便带在了身边。”景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本不想带着小历来的,但是这个皇后也不知道是通了什么天,竟然点名要让她带着四个孩子进宫。
她是想过要给小历一个过了明路的身份的,只是她现在的身份,一个寡妇,又怎么有这个本事呢。如今真的是浑身嘴都说不清楚了。
把舒禄穆氏安排在最后见,舒欣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也不知道弘历是打的什么主意,竟然对她说要见舒禄穆氏一家,还点名说要见他们家最大的那个孩子。难道是看着人家女孩子长得好看,要纳进宫中?
弘历啊弘历,你可真的是越来越不着调了。
“蕊初,带着舒禄穆福晋家的二格格和两个少爷去外面玩儿吧。”舒欣说道。
这种事儿,还是别让小孩子看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这个皇后仗势欺人呢,好不容易改变的名声,可不能就这么毁了。
“是。” 蕊初说着带着三个孩子下去了,而屋子里面就剩下景娴与弘历,还有她与容嬷嬷四个人。
“说吧,这里没有外人了,可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本宫会为你做主的,你是大家出身,自是知道,咱们的血统是不能混淆的。”舒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