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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方中规,这个整件事情的导火索,却是彻头彻尾的不知情,完全无辜的很。
见越辞发愣,司明修解释道:
“方中规当年也称得上是才华横溢的知名导演,假以时日扬名国际不成问题。
可惜后来突然宣布退圈,出国三年,平白埋没了自己的能力,这次突然回国是受到枫华大力邀约,请他执导这部高投资的历史正剧《楚明帝》。”
三年
这个时间让越辞有一瞬间微妙,但又转瞬即逝,完全抓不住头绪。
“这是一部大男主戏,编剧曲筝,导演方中规,剧组班底很好,还有不少名气不菲的艺术家老戏骨来客串,只要能演就绝对会爆。”
“你要试镜的角『色』,就是男一号明帝。”
陈圆将茶杯轻轻放在茶几上,脸上『露』出几分诧异,这部影视剧在还没开拍就已经在网上炒的非常火爆了,男一号不是说已经定好了是刚刚拿过最佳男配角的实力派演员江之临吗?
看来都是在溜粉啊,完全不可信!
越辞听着他的介绍,随意的翻了几页剧本,剧情讲述的是楚明帝的一生,从少年时的天真烂漫,掌权时的『迷』失『性』格走向极端,到老后体会到高处不胜寒的寂寥。
他被人辜负过,为了皇位也辜负过旁人,在帝王垂暮时也见证了儿子们重演自己当年的历史,偏偏又无能为力,最后在遗憾声闭上眼睛。
人设称不上绝对讨喜,却是将历史上的楚明帝完全还原出来,一个有血有肉有私欲的真是帝王。
越辞抬头看司明修,问道:“可真是一块美味至极的『奶』酪蛋糕,你确定我能争取到这个角『色』?”
司明修淡然道:“不确定,试试看而已,就算拿不到这个角『色』,只要你表现够突出,我们也可以争取其他角『色』。”
这才是他在打的主意,当真狡猾的不行!
越辞忍不住笑出来,随意的将剧本丢在茶几上,双腿交叠身体微微前倾,黑眸中却带出几分认真:
“这个角『色』,我要了。”
司明修凝视着他的神态,找不出半点玩笑的痕迹:“你认真的?”
“当然。”
他从不拿工作开玩笑,对待看中的角『色』更是不会含糊。
……
第二天,方宅
一辆银灰『色』lykan hypersport驶进庭院,方中规亲自迎出来,俊美的脸上挂着温润的笑意,亲自拉开车门,招呼道:“三叔。”
傅三爷微微颌首,低沉的声音听不出半分喜怒:“还肯回来,不错。”
方中规垂眸,也不辩驳,恭敬的将人迎出来:“三叔,您要的东西已经备好了,进屋吧。”
二楼,书房。
上锁的保险箱被打开,带着白手套的方中规将其取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在托盘上。
“这盘带子来之不易,父亲命我亲自交到您的手上,才能安心。”
男人坐在椅子上,右腿随意的压着左腿,把玩着手里的白玉扳指,一言不发,却显得贵气天成。
他看着托盘中的录像带,黑眸沉沉,半晌后才淡淡的说:“可以了,转告你父亲,他有心了。”
“……那?”
“国内的事情,我会安排。”傅三爷的声音依旧不见波澜,仿佛再大的事情都不能让他动摇半分。
方中规不禁心生感慨,傅方二家也算是盟友关系,他与傅缙傅青溪等人是自由一起长大,但在仅仅大他们七八岁的傅三爷面前,却显得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般。
三爷这份从容大气,实数世间罕见。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叩击,小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方导,越辞一行人已经到了。”
【那些骂越辞是潜规则上位博取资源的花瓶的人,现在脸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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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节目一开始就听到几个小姑娘在骂骂咧咧的吐脏字,恨不能冲上去替天行道帮娱乐圈除了越辞这个花瓶。结果表演一开始越辞演技就碾压全场,连你们吹得神乎其神的卢溪都直接开口跪,楼主现在就想问一句,脸疼不疼,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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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帖子从标题到主楼,都透『露』出一股贱贱的味道,即使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楼主幸灾乐祸的心情,洛姝“啧”了一声,几乎可以预料到接下来楼主的惨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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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越辞现在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单说他竟然顺手踩了卢溪一脚,那就是非常之作死了,难道不知道蓬莱控场的几家粉丝里就有溪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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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红想疯了吧,还碾压全场,在你的梦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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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tm敢拉踩我家溪少,补『药』碧莲,以后见一次黑一次你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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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辞一生黑,再拉着我家溪少出场,楼主你全家活不过今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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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越辞唱一首凉凉,祝他早日滚出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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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姝一口气看到底,不出所料的回帖一面倒的在群嘲越辞,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便翻了三页,而幸灾乐祸的楼主早已被骂的不敢『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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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见没什么进展便想出贴了。正在这时,帖子下面突然多了一条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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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油炒青菜:我在现场,说句公道话,越辞的演技的确没得挑,但卢溪也不是楼主说的那么惨,至少后期二人对戏的张力还是不错的。
第一百二十四章()
此为防盗章 看到来人; 卢溪的猫眼顿时一亮,随即收敛的过于明显的喜悦之情; 他的下巴微抬; 抿着唇淡淡的“嗯”了一声,待陈助理为他拉开车门; 这才慢吞吞的走过去,俯身钻进副驾驶座上。
见他上门; 陈助理关上车门,正准备开着备好的车跟上老板的时候,就见卢溪从车窗探出头来,不耐烦的说:“放你一天假; 不用跟着了。”
陈助理一懵,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色』令智昏的老板,眼睁睁看着保时捷一溜烟的就开出去没了影,甩他一脸汽油味。
另一边,卢溪侧着头打量着眼前的青年; 拧着眉问:“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人敢惹你?”
越辞看着他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 笑着打趣:“怎么会,有溪少罩着我; 谁敢啊。”
被这么恭维,卢溪的手握成拳抵在下巴上; 咳嗽一声; 耳垂不争气的泛红; 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你争取到了方二哥的戏,不错,有进步。”
他被打包进剧组的时候,最担心的就是这个笨蛋又去接什么助演角『色』,白白糟。蹋自己的好演技,现在看来还是比较安心的。
越辞的眼睛看着前方,却完全能想象到『奶』猫此时的模样,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问:“你在剧组拍戏进展如何,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
说罢,将车停在无人的路边,转过头来好以整暇的注视着他,似是在等待对方一五一十的交代。
【有什么能难得住小爷的?】这句话在喉咙里几乎下意识的要破口而出,但触及到越辞不容撒谎的认真目光时,他抿了抿唇,竟鬼使神差的说出了实话:“我和洛导在对角『色』的定义上有所分歧,拍戏的时候经常会发生争吵,很不顺利。”
越辞微微点头,对他的诚实很是满意:“说说,分歧在哪里。”
卢溪深吸一口气,靠着身后的垫子,慢慢放松下来,说:“《黑雾封山》的男一号身份是军人,因为意外被卷进一场人口贩卖的大案中,不得不闯进谜团重重的乌山,寻找一个真相。
在我的想法中,军人应该是恪尽职守、严肃正直的面貌,但导演却要我演一个放浪形骸的形象,即便是编剧已经写好了整个人物背景、心里路程,我已经无法认同这个形象。”
说着,他皱起了眉头,显然极为苦恼。
越辞看在眼里哑然失笑,到底是个二十出头的孩子,即便外界赋予了他诸多光环,但是他的阅历还是远远不够,在碰上不曾接触过的人设时,难免会束手束脚。
尤其,当他并不认可这个角『色』的时候。
卢溪不解的看着他,眉头皱的更深:“你笑什么?”
越辞不答,反问:“洛阳脾气那么爆,骂你了没有?”
“我会怕他这个?”卢溪扬眉,嚣张的回答。
很好,看来是对骂了。
越辞无奈的笑笑,又问:“动手了吗?”
这个问题让卢溪愣了一下:“没有。”
那还好。
越辞点点头,放下心来。
卢溪眼中的疑『惑』却更深了:“他还会动手?”
“当然会。”越辞简单的说了一下:“这个老流氓在剧组完全就是横行霸道的混蛋,动手有什么稀奇的。有一次和演员在剧情上产生分歧,俩人谁也不肯退让,最后直接抄起道具打了起来,打得头破血流进医院。”
卢溪听得一愣一愣的:“和谁啊。”
谁这么胆大,可以和洛阳这种大牛打成这样?
越辞发动着车,随口丢出一个名字:“祁译年。”
他说起自己的八卦,是真的毫不嘴软。
卢溪对这个名字还是有印象的,闻言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你很了解这样?”
越辞抽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不止这些,我还知道等你们洛导后天回来上工,脾气会更爆,会喷火的那种。”
不一会,保时捷停了下来。
“到了。”
“什么地方?”
卢溪疑『惑』的问,说着推开车门走了出来,朝越辞的方向看去,顿时一愣:“酒吧?”
越辞已经熟门熟路的走了进去,卢溪连忙跟上去,就见他熟练的将数张现钞塞进衣着火辣的女招待的抹胸里,说:“找个看风景的好位置。”
女招待媚眼如丝的看了他一眼,嗲嗲的说:“好的,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