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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瞪了眼一脸无辜的庄昭,打横抱起她,扔到床上。
庄昭惊呼了声,用手撑着稳住身体,脚不小心擦过了太子的手。
两人都是一怔。
太子抓住她往回退的脚,手里摩挲着,精致玉润的脚在他手里显得特别小巧。
“应该把你的脚上也染上凤仙花的”太子颇为可惜地摸了摸。
庄昭痒得缩了缩,“殿下还说呢,我今天都不敢伸手了。”她把手背摊在他面前,十个手指甲十种不同的颜色,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得。
太子看到她的手,十指纤纤,配上淡淡的红,说不出的妖娆动人。一时之间都忘了自己要找她来说什么,只想看她眼角脸上都染上这样的红。
等太子实现了自己的想法,身边人早软得像水一样了。他揽过她的头靠在肩上,“今日我让刘太医给李氏诊了脉,是五石散所致的幻觉”
“五石散?”庄昭很是惊讶,“可查到了是谁?”
太子叹了口气,“是个擦饰物的小太监,我去的时候一个个都偷奸耍滑不在伺候,我一气之下让人把他们都处理了,倒是把线索给斩断了。”他有点懊恼。
庄昭握着他的手,软软道,“殿下也不必自责,敢做这种事情的人,恐怕嘴也很硬。硬要问也问不出什么。不过宫里的下人也确实该整顿整顿了。殿下马上就要是太子了,虽说齐王身陨,但是难保其他的王爷没有什么想法。何况还有北夷那边的探子,把宫人拎紧些总没错的。”
太子心里的想法被她说出来了,人也轻松多了。又不免想,要是太子妃有她这样的眼见该有多好。
“这些事,你董姐姐做不到。我还得交给你来办。”他亲了口两人相握的手。
庄昭欣然答应了,“只要殿下放心,妾愿意为你分忧。”不仅仅是帮太子,也是帮她自己立威。
讲完了正事,太子看她的眼光又专注起来了。偏偏她还不自知,头动来动去的,想找个舒服地地方靠着。头发摩擦着太子的脖子,一路痒到了心里。
一翻身又把她压在了身下。
站在外间的白茶羞得抬不起头,谭晨却早已经心如止水。再多来几次,他都要立地成佛了。他苦中作乐地想着。
第二天,太子派了谭晨去跟太子妃说一声,总的意思就是这段日子辛苦太子妃了,宫里的宫人呢他觉得有些地方要调整一下,这种琐事他就交给庄昭处置,希望太子妃能配合云云。
太子妃刚从皇后那听了一脑子恐吓教育,深怕自己就被太子弄出家了,也不敢说什么,就让庄昭去处理。
庄昭命人把几个管事的都叫到自己院里站了会,然后才叫进来说话。
几人都低眉顺眼,看不出情绪。
庄昭摸着手腕上的碧玺石串,漫不经心地道,“都是哪几个呀,报上名来我听听。”
四人从左到右依序说完,就听庄昭道,“本来我是不该管你们的,可你们也实在做的太不像话。仗着娘娘性子好,一味地偷懒耍滑。我可不是娘娘那样好心肠的人,要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好好地给我做,要你们回什么就老老实实地给我回话。若是有一点做不到”她严厉地扫了四人一眼,“殿下说了,立时杖杀了也不为过。”
四人依旧连连应声,不过庄昭看得出,还是欺负她年轻脸嫩。
她也懒得跟他们计较,等真犯了事,就让他们知道自己到底好不好欺负。
“今日回去,两件事。一件,把你们手底下人的底细都呈上来,另一件,让你们手底下的人自己写其他人的底细,一起呈上来。等我翻阅过了,再找你们。”
四人互看了一眼,应下了。
庄昭也不看他们,自顾自端着茶闻香,随口道,“行了,退下吧。”
她看着四人的背影,将茶一饮而尽,把茶盏轻轻地扣在桌子上。
接下来,就该是她大展拳脚的时候了。
第十二章 得逞()
厚厚一叠纸第二天就送到了庄昭面前。
她先把四个管事的名字写在纸上,然后分别是手下的人,接着再根据他们写的东西做了张划分的图。
做完这个工作,一抬眼,天就已经黑了。
她疲惫地放下笔,让白茶端碗粥来,吃了半碗就不肯再吃了。
好容易把东西整理出来,她似乎连眼睛都有点花,字也看不清了。白茶拿着册子给她念,“膳房总管应天成,原籍山东河安县,家中有弟妹各一人。宏光十二年进人,宏光二十二年被调入东宫……”
庄昭闭着眼凝神听着,听到水波名字的时候,打断了白茶,“原籍京城,家中无亲?”家中无亲这点实在太显眼。
“她自己说的是父母兄长早亡,嫂子改嫁,无人依傍,这才进了宫”白茶翻了翻其他宫人的的说辞,“别的宫人都说从未听她说过自己的亲人,还以为她是孤儿,所以才入的宫”
庄昭睁开眼,“把她的名字记下,待会交给纸砚。让他去查。”太子从手指里露出来一点权力给她,她没有不用的道理。
白茶哎了声,记下名字继续念剩下的。
其中还有一个花房伺候的小太监也是家中无亲眷,从不言家人。庄昭一样让白茶记下了。
听完全部,她心里隐隐有了主意,却都先按下不提。让白茶伺候着睡了。没有太子在,她睡得更自在些。
隔天就把水波和那小太监的名字送到了纸砚那。
纸砚办事是挺快,一查就查出点问题。两人是同一年入的宫,这倒没有什么,每年采选的宫侍没有一千还有八百呢。不过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人带进宫的,这就值得琢磨了。
十几年前的旧事了,却还是被纸砚翻出了当时经手的的宫人,一一查问清楚了,却是齐王的人。
太子知道结果的时候,也没有多意外,左右不过是那么几个有嫌疑的人,是齐王的人最好。要是自己宫里的人为了排除异己使出这种手段,才更令他生气。
不过也不能放松了。
“让你庄主子按之前的去办,剩下的就不必来回了。”
太子拿起手里贴着加急条印的奏折,皇帝的精神头一日比一日差了,有很多地方上送来的折子,都已经送到东宫来阅看了。折子一多,操心后院的精力就少了,何况这本来不是太子该关心的事。这些事,有庄氏能帮他操持,再好不过。
纸砚低着头应了声,自己亲自去汀兰院回话。
庄昭正在亭子里赏荷,见他来,把手里的芙蓉丢到一旁,“怎么是你来,殿下还有什么不放心吗?”
纸砚道,“殿下吩咐主子按之前说的去做,并没有什么不放心。是奴才怕下面回话的人嘴笨,这才自己过来的。还有件事好叫娘娘知道。芷兰院张主子那添了一个宫女并两个嬷嬷,都是谭哥哥挑的清白人家出来的。”
庄昭让他坐下,“白茶,倒一盏荷露来。”又道,“张姐姐那添人倒是应该的,听说原来那个宫女叫领回去了?”她抿唇一笑。
纸砚一口气喝完了荷露,站起来弯着腰道,“既然主子都知道了,奴才就先告退了。”
“辛苦你了,上回你兄弟来我赏了他一把金瓜子,这回你来也一样拿着玩吧。”庄昭从荷包里抓了一把,让白茶给他。
纸砚的腰又低了几分,嘴里道了声谢,从白茶手里接过金瓜子。
“白茶,你替我送送他”
庄昭拾起刚才丢开的芙蓉,拿着小剪子修剪起来,咔咔地剪掉了并蒂莲中的一朵,单留下一枝独秀放进了美人觚里,又修了几朵荷叶放在边上。
世间花叶不相伦,花入金盆叶作尘。唯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
难道这芙蓉就不分绿叶红花,高低上下了吗?庄昭微微一笑。
白茶送完纸砚回来,还有点不解,“平时也没有什么交情,他又向来是个冷面鬼,怎么突然这么殷勤,倒叫人不习惯。”
庄昭把美人觚往她手上一放,白茶忙抱紧了,跟着庄昭往屋里走。
“要说还是太孙嫔身边伺候的人太少,等太子受了册封礼,封了太子嫔,能有四个丫头伺候的时候,你就知道纸砚为什么这么殷勤了。”太子身边伺候的人有多少?顶头一个谭晨,他们就越不过去。要想在太子面前更受器重,总得有人提他们几句吧。
要不说纸砚年纪不大,在太子那么多内监中能混得不错呢,实在是机灵了。
庄昭把各院要做的调动都写在纸上给太子妃送了过去,太子妃看也不看就同意了。那天去见完皇后,她受了惊吓,身上就有点不舒服。还不敢叫太医,就在床上躺着。
“娘娘喝药吧”林嬷嬷看着有气无力地太子妃,又是心疼又是无奈。你说这又是何必呢,早听劝不久没有这些事了嘛。
太子妃转过身去随着墙壁默默流泪。
林嬷嬷叹口气,吩咐如意道,“把药倒了吧,小心些别让人看到了。”如意转身出去了,只留下林嬷嬷和太子妃两个人。
林嬷嬷坐到床边看着太子妃的背影,问道,“娘娘打算一直这么下去?殿下那里您不去道歉,难不成是想让殿下来和您道歉不成?您也看到了,殿下可不止您一个女人。您不肯讨他欢心,有的是人肯。到时候再想挽回可就难了。”
太子妃仍然背对着她,身子微微抖了起来。
“娘娘好好想想吧,您现在只是太子妃,将来……”林嬷嬷狠了心要给太子妃当头一棒。
“皇后之位,您觉得现在您和庄主子谁更担得起?皇后娘娘现在还能帮着你,等太子登了基,万乘之尊,连皇后娘娘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您到时候又去靠谁呢。”
太子妃吸了口气,“别说了!”
林嬷嬷不停,“娘娘知道害怕就好,明儿去给太子殿下认个错吧。心结解不解地开先不管,面上总要过得去。”
太子妃苦笑一声,“面子算什